第225章 規則
第225章推銷
明月宮裏,太後和高將軍夫人朱氏坐下來喝茶。
“夫人,今日叫你進宮是想談一談佳玉的事情,她對王爺怎麽樣?”太後呷了一口茶麵容上浮動著滿滿的笑意。
“太後,佳玉對王爺是傾心的,可是,現在……”朱氏欲言又止。
“夫人的意思本宮明白,可是,之前佳玉如果陪著春華進王府也不可能是王妃,隻能是側妃,或者翼妃,現在,佳玉進王府,依然是側妃,其實也沒差多少!
”
高家是依附於秦家的,自然在身份上要低秦家幾分,朱氏心知肚明。
“可現在春華姑娘如果進王府也不過是個翼妃,怎麽能護住佳玉?”
佳玉也是她家的掌上明珠,誰家的女兒誰心疼。
“話是那麽說,不過,兩人一起進府能互相幫襯,王府裏之前的那些嬪妾不足為懼,最關鍵的還是李婉瑜。”
“李婉瑜年紀雖然小卻是個有心機的,何況姿色在整個京城也是拔尖的,這等姿色,再加上那嬌柔的樣子,是個男人就不會不動心,何況是王爺那種高大的男人,天生就有保護幼小的欲望。”
朱氏眉心抖了抖,隻好答應下來,其實她是不想讓高佳玉再嫁進去的了。
可是胳膊拗不過大腿,秦家還是決定犧牲秦春華,那麽一定會帶著她家佳玉一起犧牲掉。
在男人們的雄圖霸業眼中,她們這些弱女子的幸福和生命算得了什麽。
“臣妾謹遵太後的旨意!”朱氏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好,本宮知道你是個識大體的!”
楚念念一旦說起吃的,武元青便不用開口了,隻要看著楚念念那張小嘴一邊吃,一邊說就可以了,令人舒心,又愉悅。
李玉知道武元青對火鍋不是很喜歡,於是悄無聲息的弄了幾個爽口的小菜給武元青。
這幅場景在以前的武元青身上是最不可能出現的,因為王爺是最不喜歡呱噪的女人的,可是,因為對方是楚翼妃,這幅場景就顯得格外的和諧美好,仿佛是一對小夫妻,夫君安靜,少語,妻子活潑可愛,看著不協調,卻很很好的搭配,看著也很恩愛。
晚膳之後,武元青又提出了那個不要臉的要求,那就是讓楚念念伺候他更衣,洗浴。
楚念念甚至懷疑武元青在她麵前有暴露取向。
楚念念作為剛剛被提拔的小妾,隻好盡心盡力將武元青洗漱的幹幹淨淨,然後自己又去泡了一個熱水澡。
晚上,楚念念再次像往常一樣,滑溜溜地鑽進了武元青的懷抱,睡的很香。
第二日一早,武元青照常早起,上朝。
散朝後,武元青被太後叫到了明月宮。
武元青見完禮,剛坐下,丫鬟上了一杯熱茶,皇帝也來了。
武元青隻好又給皇帝見禮。
一番行禮之後,皇帝也坐了下來。
武元青覺得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這娘兩不會一起出現。
“小叔的身體好多了?”皇後笑問。
“多謝太後擔心,好多了!”武元青微微頷首,麵色清淡。
“看來的確是小叔的命格改變了,沒想到真有這樣的事情,本宮第一次聽欽天監說起,滿滿的都是驚奇。”
“太後不用太在意欽天監的話,是臣去湖州賑災看到那麽的災民流離失所,朝不保夕,還有那麽些禍害地方的官員,心情很沉重,覺得自己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原本以為自己做的很好的事情,在殘酷的現實麵前覺得根本是不值得一提!”
太後和皇帝聽武元青這麽說,臉上掛不住了,原本的笑容顯得有點僵硬。
如果這些事情武元青又責任,他們一位皇帝,一位太後的責任不是更大。
武元青這哪裏是在自責,分明是在打臉,打他們的臉。
可是,武元青卻是一副萬分自責的樣子,“湖州死難災民屍骨未寒,臣哪有心思娶妻,這讓臣心理壓力很大!”
“俗話說,病由心生,臣心裏想著這些不好的事情,選妃隻會讓臣的心裏壓力更大,隻會讓病情更重……”
皇後聽不下去了,張了張嘴準備打斷武元青說話,卻不知道該怎麽打斷。
“選妃的事情了解了,臣可以一門心思幫助陛下治理國家,身體是本錢,自然要趕緊好起來……”
“皇帝有小叔這樣的皇叔,真是他的福氣,大周有小叔這樣的攝政王也是大周的福氣……”
“太後客氣了,這都是臣應該做的摸,至於命格,那都是欽天監給自己無法解釋的事情找的托詞,太後不用在意。”
武元青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看你還敢不敢再提起本王生病的事情。
煩!
不想再聽!
太後幹笑兩聲,“小叔身體好了就好,皇帝也還有很多仰仗小叔,是吧,皇帝……”
太後看向皇帝,皇帝笑著點頭,隻是這笑容很僵硬。
武元青說這一席話的時候,皇帝也想了很多,與武元青這個王爺比起來,他這個皇帝似乎想自己想的太多了,而想天下,想百姓想的太少了。
“今日本宮找小叔過來是想談談私事,”太後笑了笑,“本宮雖然尊貴為太後,但也隻是一個女人,國家大事就交給皇帝和小叔,本宮隻能想想兒女情長的小事!”
武元青微微頷首,“太後請講。”
“春華和佳玉都是仰慕小叔好久的女子,那一日在梅花宴見到小叔更是被小叔的風姿所折服,想著伴隨在小叔身邊!”
武元青一點都不意外,他已經預料到今天太後叫他來明月宮所為的事情不過也就是這一件而已。
“臣哪有那麽大的魅力!”武元青的語調有點無奈。
他心知肚明,秦家不知道,但高家未必想讓姑娘進王府,都是些可憐的女人。
高佳玉那姑娘有幾分英姿,找個同齡的,心意相通的小郎君或許能夫唱婦隨,將來有一天能是一顆璀璨的女子,可是進了王府,再颯爽的女子最後都會成為一條汙濁的母蟲子,隻知道蠕動著祈求。
畢竟,像楚念念那樣,在那種環境下依然能保持本色的畢竟是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