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所有人都幾乎在同一時間抬起頭看向四周。
此刻,這四周的峭壁上站滿了許多詭異的小白鼠,這些小白鼠看起來很奇怪,說是老鼠吧,它們卻長著一張人臉的模樣,而且沒有尾巴。
可你說它們不是老鼠吧,卻隻有半截手掌大小,而且發出的聲音如老鼠的叫聲一般。
這麽詭異的畫麵,讓眾人有些心慌意亂起來。
馬建峰倒吸一口涼氣,驚愕說道:“人麵鼠……”
“什麽人麵鼠?”黎胖子問道。
周圍的人都好奇地看了一眼馬建峰,可大家夥還是關心這些東西的動向,所以一個個都轉首盯著這些所謂人麵鼠。
“人麵鼠是一種類似於生化研究出來的東西,沒人清楚這東西是怎麽被研究出來的,傳聞這東西最後一次出現是在明代一個小村子裏!”
“當時有人發現這東西出世,整個村子一夜之間被咬死,而且被咬死的人都是中了劇毒,這些人在中毒以後如行屍走肉一樣,沒辦法自己控製自己的身體!”
“當然,有野史記載,這東西是在戰國時期,被人用特殊的方式給製作出來,這東西的誕生就是為了戰爭,隻是這東西實在是難以馴養,也難以被控製,所以誕生沒多久就被扼殺掉了。”
聽完馬建峰的話,黎胖子倒吸一口涼氣。
“我去,這東西豈不是跟蝙蝠一樣,全身都帶著劇毒啊?”
馬建峰點了點頭:“類似,隻是蝙蝠傷人可以打狂犬疫苗,但這東西卻不一定,它類似毒蛇一樣,能讓人瞬間致命,但又能讓毒死的人成為行屍走肉一般,你自己可以想象一下,這東西得有多恐怖!”
被他這麽一解釋,周圍的人都緊張起來。
每個人看向這些人麵鼠,就好像看到了怪物一樣。
其實這東西除了麵容長得恐怖以外,倒是顯得跟倉鼠一般可愛,可是當倉鼠的臉換成了人臉,這特麽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這東西有沒有什麽弱點?”我緊張問道。
旁邊的大胡子一臉詫異:“這該不會是剛才從棺材裏竄出來的東西吧?”
“這東西是怎麽活下來的,它們長得也太惡心了吧?”
如大胡子所說,沒有人清楚這東西到底是怎麽活下來的,隻是這玩意的數量也太多了吧?難不成剛才在棺材裏都是滿滿這樣的玩意?
“現在管這個幹嘛,先想想該怎麽活下來再說吧!”黎胖子牽強地笑了起來。
馬建峰沉思了很久,他似乎一直在思考我的問題,隻是看他這表情,似乎情況不太妙啊。
“還沒想出來嗎?”我急迫問道。
馬建峰搖了搖頭:“我看到那本野史隻是記載了這東西,並沒有解釋這東西的弱點。”
“啊?”黎胖子驚呼一聲:“那特麽該怎麽辦,我們總不能在這等死吧?”
我翻了個白眼:“胖哥,等死倒是不至於,你沒發現這些人麵鼠好像也怕我們嗎?它們也不敢貿然上來,除非我們觸發了什麽點,它們就會對我們下手!”
“那我們該怎麽整,在這幹等著嗎?”老頭問道。
“等?”我苦笑道:“我們等不起,別說我們身上沒有食物,就算有食物,你能保證自己不會累?”
“一旦我們鬆懈下來,我敢保證,這些東西就會一擁而上,到時候我們誰也活不下來!”
“這樣,你們等著,先等著!”我沉聲道:“我先看看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麽回事,在它們動手之前,我們得先找到出口!”
說著,我悄悄地後退,我自認為這樣能躲避這些人麵鼠的關注,可實際上我也是太天真了,這些人麵鼠站在高處,目光能準確地看清楚底下人的一舉一動。
而我,也在它們關注的目光中。
我回到了棺材身旁,我隱約記得剛才馬建峰在翻找棺材的時候,棺材裏麵有一根玉笛子,這東西到底是墓主人的愛好,或者僅僅是一根陪葬品,又或者有別的作用,我全然不知。
但墓主人把人麵鼠藏在棺材裏頭,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或者這裏麵應該存在克製這些人麵鼠的東西存在。
“這東西……”
我從棺材裏拿起玉笛,正疑惑這東西的作用,卻發現這玉笛一頭掛著麥穗,這絲綢麥穗上掛著一枚玉佩,玉佩上明顯是人麵鼠的造型雕刻。
而且在我拿起玉笛的瞬間,四周的人麵鼠似乎很是激動,甚至有的齜牙咧嘴,擺出一副憤怒的姿態。
“小馬哥,這東西……你有聽說過嗎?”
我拿起玉笛,轉首看向馬建峰。
後者搖了搖頭。
隨後,馬建峰忽然瞪大雙眸,驚呼一聲道:“對了,我記得祖上傳下來一張古樂譜,那東西……我們家族一直不知道是怎麽用的,而且我們試過許多的樂器,都奏不起這譜子的味道。”
“那就對了!”
我一拍腦袋瓜子,提著玉笛跑了回去。
我將玉笛交到馬建峰手裏,警惕地看向四周,緊張說道:“你試試用這玉笛吹那譜子看看!”
馬建峰有些疑惑,他看向這已經有了歲月斑痕的玉笛,心裏不免有些糾結起來。
“這是你老祖宗的東西,你怕個球啊?”我催促道:“小馬哥,現在就看你的了,真的,你得努力點,否則我們真要死在這裏啊!”
馬建峰接過玉笛,無奈說道:“我,我不是嫌棄這東西,我隻是有點忘了那譜子,你一時之間讓我想起來,我……我真有些難啊!”
“我說小馬啊,你特麽能不能快點啊,我感覺這些東西看到你提著玉笛,一個個都開始齜牙咧嘴了,你要再墨跡的話,它們估計都撲過來了!”
黎胖子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擺出一副著急且憤怒的姿態。
周圍的人也無奈了,現在是關鍵時候,誰也不知道接下來他們會遭遇什麽,所以他們必須要加快速度,而且現在所有的希望都投在馬建峰的身上,他要是再墨跡下去,估計這幫人都會恨不得動手跟他打一架呢!
“行,我試試!”
馬建峰深呼吸一口氣,將玉笛放在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