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安靜點!”
李淩伸手抓著我的手腕,將我拉扯蹲在地上。
“這東西體積不小,而且看樣子可是一個吃葷的,如果現在把它給驚醒過來,保不準會有什麽麻煩!”李淩說道:“現在我們先安靜地守在這裏,先好好休息養傷,這東西生活在水裏,可保不準會不會跟鱷魚一樣是兩棲動物!”
“嗯,好!”
我點頭答應一聲,可不敢多說什麽。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幾乎一致都在照顧著李淩的傷口,不時給她清理傷口,還不時給她按摩,將那些淤青的傷勢推開,讓血液加速循環,希望她的傷勢能更早恢複過來。
“看起來,你還挺細心的嘛!”李淩忽然笑道:“可是我調查過你,像你這麽細心的人,怎麽會沒有女朋友呢?”
“要不這樣,你告訴我,你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姐姐我出去以後給你介紹幾個?”
聽這話,我有些無言以對了。
這忽然來的相親局是怎麽回事,難道真的沒有話題聊天了嗎?
“不,不需要了,我還想好好地過點日子,其實單身挺好!”我苦笑道:“再說了,你看看我們這類人,每天都跟死神打交道,保不準什麽時候就死在一個千年大墓裏了,到時候別人在外麵不知道我們死活的,讓人家守寡,耽誤了人家,這也不好不是嗎?”
“嗬嗬,你的想法倒是跟我相似!”李淩苦笑地點了點頭:“其實我也考慮過,要不就找一個同行的,起碼生死也在一起!”
“隻不過後來想想,如果讓我親眼看著他死在麵前,這我肯定受不了,所以幹脆就不找了!”
李淩的解釋讓我釋然起來,原來不止我一個人是這麽想的,看來這一行還真的單身狗多啊!
“噓,別說話,有人來了!”
忽然,一道詭異的聲音響起,李淩朝我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我警惕起來,順著聲音疑惑地走去。
當我們倆人來到入口的石門的時候,發現這石門愣是讓幹屍的屍身扛起了一絲縫隙,也正是這一絲縫隙,讓原本封閉的墓室有了一絲空間,而之前墓室的聲音,也得以傳入這地方來。
“應該是二組的人來了,這聲音我記得,就是之前跟我抬杠的那個女人!”李淩說道。
我帶著疑惑後退幾步,在下了一個台階後,趴在地上,通過縫隙,倒也看了個大概。
原來,剛才的墓室果然來人了,而且正是之前二組的三個女人,如今她們三人站在對麵的墓室裏,與七具幹屍扭打一塊。
別說,這三個女人的實力可不一般,七具幹屍愣是沒辦法將她們壓製,甚至她們還占據了上風。
隻是她們應該還沒找到進入這墓室的辦法,依然還站在對麵的台階上,看上去連那過道都不敢貿然靠近。
“是她們!”
我站起身來,說道:“這幾個女人為什麽會在我們後麵,她們不應該跟我們同時抵達嗎?難不成她們中途經過什麽地方,或者在什麽地方逗留過?”
李淩搖了搖頭:“不清楚,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麽預防她們追趕上來!”
“這幾個女人估計對我們恨之入骨,畢竟我們剛才還讓她們受盡委屈,一旦讓她們追上來,保不準會對我們做出點什麽事!”
“可是,可是她們畢竟是二組的人,她們真的一點都不忌諱自己的身份嗎?”我疑惑道。
李淩冷冷一笑:“如果她們忌諱的話,之前也不會那樣對待我們了!”
“再說了,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們就算殺了我們倆,估計也不會有人知道!”
“所以你最好不要用仁慈的心腸去對待這些狼,否則隻會自討苦吃!”
我聞聲糾結地點了點頭,或許李淩說得沒錯,畢竟我們現在的情況容不得任何的賭局,稍有不慎輸了,那我們甚至會把命給搭上。
“快想辦法對付這些女人,千萬別讓他們進來!”李淩咬牙說著,將背包丟到跟前。
“我這裏有點炸藥,你做個機關,最好是那種石門一打開就會爆炸,就算不能把她們給炸死,起碼也能破壞石門的機關,讓石門落下,阻攔她們前進!”
李淩的話讓我驚愕回神,說實話,這種主動式殺人的動機我還真沒有過,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似乎不這樣做的話,要是受傷的是自己,那可就麻煩了!
“好!”
我答應一聲,抓起李淩的背包,從裏麵掏出了兩個裝滿炸藥的罐子。
別看這兩個罐子比可樂的罐子還小,可這裏麵都是硝石和硫磺,這倆東西加起來,如果再有一點木炭和磷的話,輕易就能製作出炸彈來。
威力大小是裁決於製作炸彈的容器,還有裏麵的東西。
顯然,李淩似乎早有準備,因為她的背包裏有幾個拇指大小的罐子,這裏麵還有一些鋼珠。
有了這幾樣東西以後,我倒是輕易製作出幾個炸彈來,這幾個炸彈威力應該不大,加起來估計也就是半顆手榴彈的威力,隻不過人一旦靠近五米範圍內,必然會被裏麵的鋼珠所傷。
我將炸彈固定在石門背後的一個坑裏頭,然後再將引線黏在石門上,如此一來,隻要石門上升,炸彈就會隨之爆炸。
李淩見我這番操作,雖然還是有些不滿意,她覺得炸彈的威力太小,隻不過在我看來,這似乎已經足夠了,畢竟我們現在的環境也躲不了哪裏去,萬一這炸彈的威力過大,恐怕我們還得陪著受傷呢。
“走,我們到一旁休息下,得躲開炸彈的破壞範圍!”
說著,我將李淩抱了起來,帶著她躲在了石門後麵的轉角處,手裏緊握著一把李淩隨身攜帶的手槍,以防這幾個女人忽然闖進來,我還有點依仗。
至於李淩,她似乎半點也沒有緊張的意思,她雖然受了傷,可依然在利用火藥在鼓搗什麽,她的操作很特別,我看不懂,幾次開口詢問,她卻隻是笑而不語,讓我的內心越變得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