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我驚訝的東西不少,可眼前這東西,卻讓我不僅驚訝,甚至有些恐懼。
因為這上麵竟然是一個金色的瓶子。
沒錯,這入門就是金瓶子,而且造型和大小,跟劉教授之前在大理農家裏得到的金瓶子完全一樣。
隻是這金瓶子的瓶口朝下,仿佛要將一切從這底下經過的人都吸進去一樣,而且這東西鑲嵌在石門上方,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用途,或者寓意。
“金瓶子,在這裏看見金瓶子?”我緊皺著眉頭說道。
一旁的李淩快步上前,說道:“金瓶子寓意是歸途,因為古代南詔國的人認為,金瓶子可以將魂魄困在其中,在經過歲月磨練後會回歸本源!”
“如今這金瓶子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倒著放,這不是寓意讓人死無葬身之地嗎?”
我點了點頭:“大概是這麽個意思吧!”
“先別管那麽多,想想怎麽打開這扇石門吧!”李淩說道:“我相信你的劉教授他們肯定已經進去了,他們有辦法不損毀石門走進去,那這條路必然是可通的!”
“好,我試試看!”
說著,我開始謹慎地盯著石門上的細節。
隨著仔細觀察,發現石門環繞著一條蛇,這是雕刻在上麵的,而且蛇身纏在石門上,腦袋應該在石門的另一側。
隻不過它的尾巴從金瓶裏延伸出來,看上去就像是金瓶子裏倒出來一條毒蛇一樣。
“蛇是邪惡的化身,邪惡從金瓶子裏倒出來,這應該是形容埋葬在金瓶子裏的詔王是個惡毒的人!”
“蛇頭往石門裏延伸,代表這個惡毒的詔王打算進入這個地方!”
“這麽說來,我們應該……”
我喃喃自語一番,驚愕回神,笑道:“原來那麽簡單!”
“什麽意思?”李淩眉頭緊皺:“你自言自語跟鬼吃泥一樣,說那麽多我聽不懂的話,到底想幹嘛?”
我指著金瓶子,笑道:“金瓶子既然能倒出邪惡,那我們把金瓶子正過來,邪惡就不能往外漏了!”
“而且金瓶本是跟我們現在的骨灰罐子一樣的道理,你會把罐子倒著來放啊?”
“你是說……把金瓶子正過來?”李淩試探性問道。
我點頭笑道:“沒錯!”
說著,我作勢要往這金瓶子伸出手。
李淩見此一幕,緊忙呐喊道:“別慌,先做好準備,萬一你的選擇是錯的,這地方到處都是機關,保不準我們倆都得死在這裏!”
“在動手之前,先做足防備,你負責動手,我來觀察四周!”
我聞聲苦笑道:“好咧!”
其實我內心深處明白,李淩的安排明顯有些偏心,一旦出現什麽意外,死的人自然是我,而她卻能有足夠的時間躲開。
隻不過如今似乎也沒有選擇的餘地,畢竟我在風水命數方麵有些造詣,李淩再了不起就是武術世家,手底下有幾分能耐罷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一把石門上的金瓶子,發現這金瓶子竟然可以拔出來。
拉扯出來後,金瓶子背後鏈接著一根鐵鏈子,當我把金瓶子立正地掛在門上後,鎖鏈立刻繃緊,而金瓶子也隨之慢慢轉動起來。
在金瓶子轉動的時間裏,石門也開始緩緩上升。
“快進去,金瓶一旦恢複原樣石門就會落下!”
我交代一聲,領著李淩快步往裏鑽了進去。
剛進入這片空間裏頭,發現這是一個偌大的墓室,墓室四周畫滿了許多的壁畫,這些壁畫有部分已經褪色,隻不過依然能看得清楚上麵的痕跡。
我和李淩從入門第一幅圖開始看起,發現壁畫上勾畫著一件事。
許多年前有那麽一群人,他們承載著大船一路前行,從北海出發,旅途經過許多的地方,也得到了許多人的邀請,而且壁畫上麵還有一些奇怪的外國人造型,看樣子當年這幫人已經成功做哥倫布所做的事情,而且比起哥倫布,還早了許多年!
“嗬,這段曆史要是能確定是真的,那哥倫布也隻能稱弟弟了!”李淩冷冷笑道。
我聳了聳肩膀:“哥倫布發現的是美洲,那時候美洲早就已經有人在那生活了,所有大陸本來就是地殼運動從一個大板塊中分開的,而且真正發現美洲的是維京人!”
“不要說曆史!”李淩回頭朝我瞪了一眼:“這墓室估計就是跟墓誌銘一樣,隻是訴說這個墓室的來源罷了!”
“隻不過這幫人怎麽會千裏迢迢跑這地方,又在這裏建立這麽大的一個海底墓,讓自己葬身在這裏呢?”
“葬在這裏的墓主人又是誰?這特麽的,怎麽越來越迷糊了!”
李淩唾罵一聲,我無奈地笑了起來。
其實下這個海底墓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解開這些謎團。
“如果這些人是為了尋找新大陸而出海的話,那他們沒必要在這裏埋葬這裏!”我說道:“除非他們在沿途遇到了什麽危險,或者遇到什麽麻煩,所以才會迫於選擇在這裏長眠!”
“嗬,你的想象力可真廣,有這個時間還是趕緊想想怎麽往前走吧!”李淩冷聲說道:“光是猜測是沒用,凡事都需要答案,知道了嗎?”
我沒有反駁,隻是走到了墓室中間。
這地方天花上刻畫著一個奇怪的八卦圖騰,隻是上麵的字並非乾坤兌離,而是一些我看不懂的圖案。
過去我也聽老頭說過,一些部落雖然會用八卦算風水,隻是他們把乾坤兌離取消掉,用了一些奇特的東西來替代。
如今這乾坤隊裏上有各種不同的符號,甚至還有一個三角形,一個奇怪的四角星……反正三十六卦,各有不同。
如此看來,我想要找到真正的乾卦定位是得自己動手了,隻是手裏的羅盤已經無法使用,亂糟糟的磁場將四周的定位全都改變,想要找出乾卦可不容易。
“怎麽,沒辦法定位嗎?”李淩緊皺著眉頭問道。
我點了點頭:“沒事,我還有辦法!”
說著,我蹲下來,將玄門尺從背囊中拿出。
“得看你的了!”
我喃喃自語一笑,嘴裏開始念念有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