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黎胖子還出於迷糊的狀態中,身上忽然感覺無比冰冷,詐屍般坐了起來。
“我靠,哪來的冰水啊?”
黎胖子和我連忙從床上爬了下來。
臉上和頭發濕漉漉不說,還一地的冰塊,看得我兩人錯愕不已。
“喲,醒啦?”
裴秀雙手抱在胸前,朝著我倆玩味地笑著。
黎胖子怒喝一聲道:“媽的,你們瘋了啊?往我們身上潑冰水,至於嗎?”
裴秀怒目一瞪:“別忘了昨晚我說的時間,我說過如果你們不聽話,我會讓你們後悔,真當我們開玩笑呢?”
“你……”
“來啊,打我啊!”裴秀挺起胸膛:“你要敢碰我一下,我就告你襲警!”
“當然,你也可以不聽我的話,大不了我隔三差五找你們麻煩,就算說我以權謀私也沒關係,我的能力應該對付你們倆,不難!”
聽裴秀這麽一說,我和黎胖子不禁打了個哆嗦。
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更何況眼前這是一個有實權的女人,這尼瑪日子可真夠悲催的!
“嗬嗬,怎麽會,我們倆怎麽會打你呢?”我牽強笑道:“大早上洗了個澡,神清氣爽,謝謝啊!”
旁邊的黎胖子也驚醒過來,陪著尷尬地笑著。
見此一幕,裴秀一臉嫌棄說道:“十分鍾後大堂等,我們得抓緊時間出發,不然麻煩還會繼續!”
聽這話,我和黎胖子相互對視一眼,幾乎同時敬了個軍禮。
直至裴秀走出房門後,我倆這才疲憊地跌坐在床上。
“默子,我……我感覺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日子有點悲催啊!”黎胖子說道。
我聳了聳肩膀:“嗬,昨天讓你回來你不回,這下好了,估計她還真覺得我們昨天去幹了什麽壞事呢!”
“不是,我就算去幹什麽壞事,這跟她有毛關係啊?”黎胖子轉首激動說道:“她又不是我娘,更不是我老婆,管那麽寬幹嘛,家裏住海邊啊?”
頓了頓,黎胖子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樣,半眯著雙眸盯著我:“默子,該不會這女人對你有意思吧?否則怎麽可能……”
“別胡說八道了,趕緊起來收拾下,別待會超過時間,也不知道會遭遇什麽毒手呢!”我打斷對方的話。
別說,我的內心也忽然也有種奇怪的錯覺,意思類似黎胖子的想法。
下了樓,大堂裏幾人在等著,裴秀雙手抱在胸前,饒有意思地盯著我倆。
“報告領導,我們……接下來上哪去?”我上前笑問道。
這種賤賤的笑容是從黎胖子身上學來的,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估摸著裴秀也不能為難我吧?
“別問那麽多,跟著我們走就是了!”
裴秀轉過身去,邊往外走,邊說道:“我警告你們,你們這次到這裏來是協助我們辦案,可不能到處跑,要聽我的安排!”
“還有,我收到消息,很多人在打這地方的主意,你們要多加小心點,發現什麽立刻向我匯報!”
聽這話,我和黎胖子相互對視一眼,目光中略顯疑惑。
“不是,我說美女啊,我們來之前怎麽沒聽說是協助你們呢?”黎胖子說道:“我記得我們是來這裏考究信息,可不是協助你們辦案的啊!”
“有區別嗎?”
裴秀停下腳步,轉過身怒視黎胖子。
在震怒的目光威逼下,黎胖子沒骨氣地搖了搖頭,掐笑道:“嗬嗬,沒……沒區別,沒區別!”
裴秀冷哼一聲後,上了一輛越野車。
我和黎胖子本打算坐在後麵的商務車,隻是被裴秀瞪了一眼後,隻能乖乖地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車子在一處偏僻的山腳停落下來。
看著眼前搭建的營地,我頓時明白過來。
“這就是被發現出來的古墓?”我問道。
裴秀點了點頭:“沒錯,古墓是當地人開山挖土的時候發現的,發現後不到三天這裏就被封鎖起來,隻不過後麵卻發現出現了許多盜洞,這些盜墓賊可真是神了,那麽多人圍在這裏,還能把盜洞打到裏麵去!”
“幸虧,我們的探測器發現,這主墓室並沒有被破壞,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我追問道。
“隻不過地宮裏麵有很多奇怪的東西,好像有很多危險,我們沒辦法開啟!”裴秀說道。
聽這話,我和黎胖子又豈能不懂呢?
這考古本來就是為了保護古墓,保護曆史,總不能直接下挖掘機吧?
所以要想保護古墓,就得先征服它,如今眾人就是差著機會,要先去征服這古墓。
“你的意思是說,打算下去一趟?”黎胖子問道。
裴秀點了點頭:“這些盜墓賊的手段神通廣大,我們暫時不清楚他們會不會比我們先一步進入裏麵,所以我們身為正道之光,一定要抓緊時間!”
“嗬,說得輕巧,我猜你根本不知道,進這些古墓有多危險吧?”黎胖子苦笑道:“先不說裏麵的機關了,你剛才也說了,這裏麵有很多奇怪的東西,那應該是生物沒錯吧?墓裏的東西很有可能連教科書都沒出現過,這有多危險,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裴秀質問道。
黎胖子聳了聳肩膀:“沒有!”
他的話換來周圍幾人一愣,裴秀差點沒氣得揮舞拳頭,而我更是一臉無語地苦笑起來。
“哼,沒辦法就別在這裏說什麽廢話,你要是再敢打斷我的話,說一些沒營養的事情,看我怎麽對付你!”裴秀氣憤地說道。
黎胖子尷尬一笑,一臉無辜地看向我。
“別看我,我也沒轍!”我笑了笑。
我四處張望一番,最後目光鎖定在旁邊一處詭異的地方。
“你們先聊著,我或許發現了些什麽!”
說著,我也不管這兩人是什麽表情,跨步往眼前的位置走了過去。
一旁的黎胖子和裴秀好奇地對視一眼,立刻跟了上來,看得出他們似乎也在好奇我究竟發現了什麽,也沒有開口打擾,隻是默默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