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轉變

  “哥！我和嫂嫂真的沒關係，你別亂猜！”呂不萎生怕哥哥又生氣，趕忙道。


  “大虎！你說什麽呢！”沈雅急忙否認道，“我和呂不萎是叔嫂，怎麽可能做那種事情！至於我為什麽知道他能硬起來，也是因為···因為···”


  沈雅吞吞吐吐的，要是實話實說，那她和牛小慧的關係也得暴露。可要不這麽說，她又實在編不出個借口來。


  “哎呀！瞧把你倆給緊張的！”呂大虎大笑一聲，又拍了下呂不萎的肩膀，麵色歡喜的看著他的雄挺小兄弟，“說實話，就算你倆真有關係，我···我也不介意，反而能為你們為我和列祖列宗感到高興！因為這樣的話，我們老呂家就能留後了！”


  呂不萎趕忙道，“哥！你真的想錯了！其實是因為我···我今天那裏很不舒服，正好嫂嫂知道曹皮子的媳婦牛小慧以前當過男科護士。就找了她來給我看看，結果就在治療的時候，我的小兄弟就硬起來了，之後我嫂嫂才從牛小慧口中得知了此事。”


  “對對！就是這樣！”沈雅聽到呂不萎的解釋後，趕忙附和道。暗暗鬆口氣，沒想到這小叔還挺能編的。


  “隻是這樣而已嗎？”呂大虎皺了皺眉，倒有些失落和不高興的樣子。


  沈雅有些難堪，剛想再說些什麽，卻發現呂不萎還任由他的小兄弟挺立著，絲毫不顧及，便咳嗽一聲，“不萎，你先把褲子穿上。”待呂不萎站起身後，沈雅才不滿的道，“呂大虎，我和你弟弟是清白的，你怎麽還不高興的樣子呢？”


  呂大虎沒有理沈雅的不滿，而且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半響後，才對沈雅笑著道，“媳婦兒，我今天誤會你了，跟你道個歉。不過，我現在有要緊事和弟弟說，你先去給我做點吃的吧。”


  沈雅還想說什麽，卻被呂大虎哄著去了。


  “不萎，跟我到後院的祠堂去一趟。”待沈雅去廚房後，呂大虎才對著弟弟道。兩人來到那多年未曾經打開過的祠堂之中，推開門後，灰塵都升騰了起來。


  呂大虎有些愧疚，自從結婚後，他就很少來這祠堂了。因為沒能生個一兒半女的，他實在沒有臉麵來祭拜列祖列宗和他們那早逝的雙親。


  兩人先找來雞毛撣子，把放在供桌上的祖宗牌位和父母的遺照擦了一番，又用拖把灑掃了整個祠堂。


  “不萎，咱倆一起來跪下。”做完衛生後，呂大虎帶著弟弟，跪在牌位前麵，磕了三個響頭。


  “爹！娘！你們別怪我一直不來看你們，你們去世的早，也沒看到我娶妻生子。我現在長大了，雖然結了婚，但一直沒有孩子，這讓我實在沒臉來祭拜你們！”呂大虎說著說著，眼淚又下來了，然後又擦去眼淚，高興的拍著呂不萎的肩膀，“不過，在爹娘的保佑下，不萎終於擁有了可以人事的身體，他不像村子裏其他男人一樣，那裏···不行，我們的不萎不僅能硬，一定也可以生下孩子！”


  呂不萎也被呂大虎的話帶動了情緒，又向父母磕了三個頭，“爹，娘！你們安心吧，我一定會給呂家留下後代的！”


  呂大虎站了起來，“不萎，聽到你說這些話，我真的很欣慰，你年紀輕輕，卻這麽懂事，光這點就比我強多了，想起以前的我···哎！”


  “哥！你現在不是醒悟了嗎？”呂不萎趕忙寬慰道，“你以後跟嫂嫂好好努力，一定能把好日子過出來的！”


  “說的對，一定要過好日子！”呂大虎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又看著呂不萎，“不過···要是沒有個後代，就算日子過的再好，賺了再多的錢，又能繼承給誰呢？你說對吧。”


  呂不萎點點頭，“我知道了，哥，等我回城以後，好好讀書，有了工作賺了大錢，一定會找個女朋友結婚，生下一個孩子的。”


  “嗯嗯···不萎，哥哥的意思，你沒弄明白。”呂大虎有些遮遮掩掩的道，“你看，我和你嫂嫂結婚這麽多年了，也沒孩子。你嫂嫂的各方麵條件你也看到了，不僅漂亮，身材也好，而且又那麽健康。你現在還年輕，等你結婚的時候，又得是多久以後的事情了？萬一到那時候，你又突然硬不起來了呢？不如在你身體最強盛的時候，跟你嫂嫂努力一下，要是生了小孩，我來替你養著，你覺得呢？”


  呂不萎其實早就聽懂哥哥的意思了，但一直在裝糊塗，此時哥哥直接說開，他也無法偽裝下去了。隻能在心中叫苦，嫂嫂擔心的事情真的發生了。“哥，我和嫂嫂要是做了那種事，那不是亂倫嗎？這真的不行！”


  “什麽亂倫不亂倫的，你和沈雅又沒有血緣關係,咱倆又是親兄弟，生個孩子出來，不還是有咱老呂家的血脈嗎？”呂大虎勸道。


  “那要是真發生了關係，我以後該怎麽麵對你倆啊？以後又怎麽麵對那個孩子？”呂不萎還在找托辭拒絕。


  呂大虎雙眼一瞪，“怎麽不能麵對了？以前啥樣，以後還啥樣。你是害怕這孩子拖累你吧？那你放心，讓孩子入我戶口，一輩子不告訴他這事。就算他知道了，管咱倆都叫爹，又能怎麽的？”


  “那萬一在村裏有什麽風言風語的，對孩子，對你們兩人也不好啊···”呂不萎實在沒借口。


  “呂不萎！你這是要氣死我啊！”呂大虎也看出呂不萎的意思，狠狠的一拍大腿，悲憤的道，“你要是不答應，那咱們老呂家就真要絕後了！你難道想看到這一幕？看到我和你嫂嫂老了之後，晚年淒涼？等我們百年之後，這些祖宗牌位也永遠不會有人再來擦灰了，你希望這樣嗎？”


  呂大虎說完，就地一頓，捂著麵孔，無聲哽咽起來。


  “哥！你別難過啊···我這不也是擔心嗎？”呂不萎一見到哥哥哭，就沒了主意，“而且，就算我答應，我嫂嫂也不可能答應啊！”


  呂大虎趕忙抬起頭，把眼淚一擦，歡喜道，“不萎，你願意商量那就好辦，你嫂嫂那邊，我去跟她說。”


  “誒！哥，我還沒答應你呢，我這是···”


  呂不萎剛說到這裏，門外傳來沈雅的腳步聲，“大虎，給你弄了點飯菜，你趕緊來吃吧，我和不萎已經吃過了。”


  “不著急！”呂大虎連忙道，“那個，媳婦兒，我吃完東西還得睡一會兒，要不然你先幫我把床鋪好吧。等睡飽之後，我就去鎮上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個活兒幹。”


  聽到呂大虎終於要去找工作的意思，沈雅頗為高興和激動，“誒誒！我這就去，你別忘了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