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沒有義務送你
徐子惠留下兩個字,你猜,就去分公司忙去了。
我有些好笑,我是想猜?可是你丫的,人都走了,我猜個毛啊?
接下來一個星期,我既沒搞姚蓓楠,也沒有搞徐子惠。沒搞姚蓓楠的原因,是因為她身體還很虛弱,雖然沒有先前那麽瘦了,可還是很虛弱。徐子惠不用說了,整天待在分公司,忙的不見人影。
我呢,一邊服侍姚蓓楠,一邊抽空看了一下莞創公司美國分公司的報表,怎麽說呢,難怪這一個星期以來,徐子惠忙的跟什麽似的,搞了半天,美國分公司發展的很好,基本上都快要趕上日本分公司。
這真的是一個了不起的發展程度啊,要知道,日本分公司可是有原來中島家族企業班底啊。
姚蓓楠經過一個星期的休息,雖然還是虛弱,可是現在跟正常人區別不大。我就跟她聊天,我是這麽想的,多跟姚蓓楠聊聊天,讓她心情愉悅愉悅。
姚蓓楠很是依戀我,一天到晚就抱在我懷裏。搞得我暈乎暈乎,像是抱自己女兒一樣。
我就把這種感覺跟姚蓓楠說了一下,姚蓓楠就很開心的說,老公,你把我當女兒看待更好,這說明你愛我呀。說實話,來美國分公司做事,我還以為……以為……你不喜歡我了,隻喜歡中島雪子了呢。
我說,怎麽可能?你們啊,也是誤解中島雪子了,其實吧,現在我跟中島雪子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了。原因很簡單,我陳念雪可是做大事的男人,不可能一天到晚陪在中島雪子身邊。我不說你應該也知道,我現在在上海,忙上海分公司的事情,還有我要物色一個驚天偉才,有了她,以後我就輕鬆了。我什麽事情都不幹,一天到晚就坐飛機,飛來飛去,一下子來搞搞你和徐子惠,一下子去搞搞戴旖旎和中島美子……
姚蓓楠就笑了,說,老公,你以後要真是這樣每天飛來飛去搞,不怕……不怕……累死啊?
姚蓓楠心情好知道開玩笑,那麽,我也要配合一下啊,我也開了一個笑,說,不……不……不是累死,是爽死。爽死你知道?不是有句古話嗎?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到這,我們兩個都開心的笑了。
笑的正歡,突然有人敲門,我和姚蓓楠嚇了一跳,這個時候誰會來敲門啊?徐子惠肯定不會了,這個時候,她在公司忙的跟什麽似的。
那會是誰呢?我和姚蓓楠在美國都沒有朋友啊。
姚蓓楠就催我趕緊去開門。
我就去開門了,一看,臥槽,搞了半天,居然是梁寬的老婆。她……她怎麽會知道我住在這裏?
不請我進去坐一會?梁寬老婆興奮的說到。
怎麽說呢,現在梁寬老婆的狀態,比當初在上海做雞的狀態好一萬倍。看樣子,女人做雞對身體傷害很大啊。
現在想把她往外趕已經是不可能了,因為姚蓓楠已經看見她了,躲也沒有意義。我隻得把她請進了客廳。
我還沒開始說話呢,梁寬的老婆就跟姚蓓楠聊了起來,啪啪的把我們的事情跟姚蓓楠說了,我也是服了她,連在床上搞的事情都說了,我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也就是姚蓓楠受得了,其他女人可能要開始打我了。
姚蓓楠神色沒有變,而是微笑著聽梁寬老婆說。
可能是姚蓓楠豁達的態度感染了梁寬老婆,二話不說,撲通一聲跪在我和姚蓓楠麵前。把我和姚蓓楠嚇了一跳。
姚蓓楠就催我趕緊把她扶起來。
梁寬老婆被我扶起來以後,姚蓓楠就跟她說,多大的點事啊?用得著下跪嗎?念雪這個人,別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他經常罵我們不要在生意場上婦人之仁,該狠的時候就要狠,可是,他心軟起來比誰都心軟,特別是見不得女人被人欺負。不管是我,還是其他女人,隻要被人欺負了,念雪總是第一個衝出來的。所以啊,你千萬不要下跪,搞得我和念雪都不好意思。
梁寬老婆一邊遞了一張銀行給我,一邊說,姐,怎麽說呢,我下跪,主要是為了感謝念雪,同時也是感激你啊,你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罵我不要臉。怎麽說呢,當初在上海,要是沒有念雪幫我一把的話,我可能一輩子要當雞了,然後就得性病死掉。這天這次來,我一來是還錢給念雪,二來是,我想請姐,還有念雪一起去我爸媽家吃一個飯。我爸媽很想當麵感謝念雪。
我一聽,覺得事情搞的有點大,趕緊說,你錢都還了,就不要再這麽客氣了吧?
梁寬老婆說,要的,要的,中國不是有一句古話嗎?叫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你幫了我這麽一個大忙,毫不誇張的說,你念雪就是我再生父母啊。
我就看了看姚蓓楠,她是女人,她來決定吧。
姚蓓楠想都沒想,說,念雪,你就去吧,這是人家一片心意,你要是拒絕的話,不太好。我嘛就不去了,跑老跑去,太折騰了,我身體受不了。
我一聽,也是這麽個理,就跟梁寬老婆一起走了。
梁寬老婆開的車過來的,看她的車,應該她娘家在美國還是有點錢的。
果不其然,到了她娘家,一看,一幢很漂亮的別墅。在中國有別墅,就已經是很有錢了。何況在美國,有這麽大的一幢別墅,就更不用說了。
怎麽說呢,梁寬老婆的父母很好的兩個老人家,對我很是喜歡,也是千恩萬謝了。客氣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一直說,念雪,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小夥子,會賺錢,心更好啊。可惜,我女兒沒那個福氣,早幾年沒有遇到你啊,要不然嫁給你做老婆了。
我臉紅得跟什麽似的,心想,老人家真是會想,我才二十多歲,梁寬老婆我看都快四十歲了吧?差兩代呢,老人家還開這種玩笑。
不過,好在是玩笑話,要是來真的,我可真就鬱悶了。
跟兩個老人家聊了一會,梁寬老婆把我拉到她房間,說是想跟我單獨聊一會,我也就沒有多想了,和她一起上了樓。
剛開始還是比較正常的,我和她聊的都是國內的事情,首先,我問了一個我比較感興趣的問題,那就是現在梁寬怎麽樣了?
她一下子就興奮,說,吸毒吸死掉了。
我愣了一下,說,不對啊,你那時候,不是說梁寬隻賭博嗎?沒有聽你說他還吸毒啊。
梁寬老婆就說,別提了,那死鬼一直瞞著我,我到了美國後,請人查他才知道的,他賭博的同時,一直在吸毒。
我一聽,也就不驚訝了。其實吧,我應該知道,賭和毒這玩意是分不開的。喜歡賭的人,他必定會去沾染毒的。
說到這,我就不想說了,沒意思,梁寬這種人死了,我何必去糾結呢?
梁寬老婆看出我的情緒出來了,也不說話了,而是過來抱我。
我下意識躲了一下,說,這樣……這樣不好吧?你爸媽都在樓下呢?
梁寬老婆說,這沒有什麽不好了,我爸媽年紀大,耳朵不好,我們把房門一關,他們聽不見的。再說了,上次在機場,走的太匆忙,沒有好好的把身體,今天可以從容的把身體給你了,也算是我好好謝謝你了。
我說,如果你是謝謝的心態,我絕對不會做的。我老早就跟你說過,我陳念雪不是那種人,救你是為了搞你,這種事情我陳念雪不做。
說完,我起身就準備走。
梁寬老婆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說,如果我說,我不僅僅是為了感謝,也想讓你搞我,你……你會說我賤嗎?會搞我嗎?
我想了想,說,嗯,這個嘛,可以搞一下,跟賤也沒有關係了,成年男女嗎,這方麵肯定是有需要的。
我話一說完,抬頭一看,臥槽,梁寬老婆已然把衣服脫光了。事情到了這麽一個地步,我也沒有必要裝了,搞就搞一下吧,既滿足了梁寬老婆,我自己也舒服,何樂而不為?
於是,我就在床上搞梁寬老婆,她也膽子真是大,叫的跟殺豬一樣,那聲音大的,我好幾次叫她不要這麽誇張的叫,可是,她說,沒事,我爸媽年紀大,聽不見。
梁寬老婆這麽說了?我還能怎麽說,也豁出去了,搞的更猛了……
就這樣,搞了一個多小時,我也累得不行,然後我就和梁寬的老婆一起登上了雲端,怎麽說呢,與其說是登上雲端,不如說被嚇得登上了雲端。
原來,就在我和梁寬老婆正準備登上雲端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一直喊,姐,姐,怎麽了?叫的這麽慘?
試想一下,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被嚇著的。搞的好好的,突然有女人敲門。
趕緊穿好衣服,梁寬老婆紅著臉去開門了。一看,是個女的,準確的說,是一個外國女的。根據她和梁寬老婆的簡短對話,我知道了,她是梁寬老婆的弟媳,叫西裏。
我不是初哥,從西裏狡黠的笑聲中,我知道,她在搞惡作劇,她是少婦,還是一個美國少婦,她要是不知道男女事,我頭都可以給她。
不過,今天,我是客人的身份,沒必要揭穿。反正,她整蠱的目標是梁寬老婆,又不是我。
我呢,就走人了。反正我在美國呆不久,過幾天就要回上海了,這種小事,我才懶得管。
不過,我離開別墅沒多久,在等出租車的時候,西裏開車追上了我,說,要不然送你一程?
看著西裏不壞好意的笑,我就說,不用了,還是打出租。
西裏說,這個小區很難打到車的,你要走到另外一條主幹道才能攔到車。西裏這麽一說,我隻能硬著頭皮上車了。我給自己打氣,念雪啊念雪,不就是一個美國女人嗎?你怕什麽?
車開了沒一會,西裏就把車停在了路邊。
我緊張的問到,怎麽了?
西裏說,剛才在房間裏,我姐叫的那麽high,是不是你搞的?
我懵逼到爆,心想,美國人還真膽子大,這種問題都敢直接問。
想了想,我紅著臉說,是啊,怎麽了?你要管閑事?
西裏說,不……不……我們美國人不喜歡管閑事,這是每個人的自由。法律都保護個人自由,我們個人更應該保護個人自由。我的意思是,你……你……能不能也讓我這麽high一下?我那中國老公不行啊,滿足不了我。
我無言以對,臥槽,太直接了,怎麽著也要先誘.惑兩句吧?就這麽直接說要搞?哎呀,美國女人真是不服她都不行。
我就猶豫了那麽一下下,好家夥,西裏已經趴在我下麵吃了起來。
我是男人,不是神仙,有女人這麽主動搞我,還是一個金發女郎這麽搞我,我實在受不了了,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怎麽說呢,這一番搞還是挺爽的,畢竟是金發女郎啊。不過,有一點不得不承認,外國女人下麵的確沒有中國女人下麵那麽緊。
好在我搞的女人不在少數,知道這種情況怎麽應付,我利用體位的關係,彌補了這一缺陷,總體說來,搞的還是挺爽的。
半個小時,我就把金發女郎的西裏送上雲端,她就一直喊good,good。
在她的good聲中,我不知不覺也登上了雲端。
搞完之後,我衣服剛穿好,西裏來了一句,下車吧。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西裏又重複了一句,下車。
這下我有點火了,媽的,把我陳念雪當什麽人?搞的時候就叫我上車,爽完之後,就讓我滾?比鴨子還不如啊。
我就氣呼呼的說,我不下車,怎麽著也要把我送到主幹道。
西裏不急不惱,說,你是一個男人,是一個中國男人,能不能有點誌氣?讓你下車就下車,賴著有什麽意思呢?我們什麽關係?很熟悉嗎?為什麽要送你去主幹道?搞完就撤,很正常的呀,沒有義務送你。
我還是氣,說,我就不下車,你能把我怎麽樣?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