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不怎麽開心
我就把顧慮跟徐美蘭說了下,徐美蘭笑笑說,念雪啊,時至今日,你說這樣的話,不是晚了嗎?其他不說,你搞我沒有?就這一條,你覺得你有沒有把趙天來得罪?
我一聽,心猛的驚了一下。隻能說,知道了,我幫就是了。
哪知道,我這麽說,還不行,徐美蘭還直接把門關上了,我心裏叫苦不已,暈死了,不會是又要吧?
跟我想的差不多,徐美蘭的確是想要了,理由是,這幾天為了老媽和趙天來的惡心事煩躁了。
在搞之前,我就問了徐美蘭一句話,你從廣州來冬莞,沒人發現吧?
喲嗬,想不到,你一個大男人,心也這麽細。你嘛,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我又不是傻子,做這種事情肯定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因為一旦發現,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我也有事情啊。徐美蘭一臉認真的跟我說。
徐美蘭這話一說,我也不說什麽了。既然想搞,那就搞唄,正如徐美蘭說的那樣,反正是搞了好幾次,不在乎再多搞一次。
於是,我就把徐美蘭抱到了桌上去。
等我要搞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讓我驚訝不已的事情,臥槽,徐美蘭下麵居然……居然……有一把小鎖,兩邊穿了洞,然後小鎖鎖起來。
我就驚訝的問徐美蘭,這……這……是怎麽回事啊?
徐美蘭說,這個呀,是趙天來搞的啊,他自己亂搞女人了,怕我報複他,找男人給他戴綠帽子,所以就鎖上了。鑰匙在他手上。
我隻覺得三觀瞬間就被刷新了,一直以為下麵上鎖隻是一個傳說,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居然是真的。
我問徐美蘭,這麽變.態的事情,你……你怎麽回同意啊?
徐美蘭說,不同意還能怎麽辦?難不成離婚?離婚了,趙家的人脈關係,我就一個也利用不上了。再一個,就算是離婚了,誰能保證下一個男人沒有變.態行為?當然了,最重要的原因,那個鎖擋不住我,直接硬擠進去沒事的,因為,我每天都在鍛煉鎖上的這兩塊肉的伸縮能力。
經過一年多的鍛煉,已經不妨礙搞了。
徐美蘭這麽一說,我也想是試一下,然後我就……
怎麽說呢,徐美蘭說的一點沒有錯,不但不妨礙搞,還提升了精致,那感覺還可以。
再看徐美蘭,表情沒有痛苦之色,說明鍛煉是有效果的。
我很想說一句,果然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搞完之後,徐美蘭叫我用礦泉水把她下麵洗幹淨,尤其是鎖上麵的東西,一定要洗幹淨,要不然回家很有可能被發現。
我呢,一一照搬。徐美蘭都這麽絞盡腦汁搞,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麽說也要分擔一下。
搞完之後,徐美蘭先回了廣州,我呢,下午去的廣州,我的意思很簡單,一定要跟徐美蘭拉開距離,要不然,就趙天來這種變.態的懷疑,稍微不慎就會被發現。
到了廣州,我按照徐美蘭提供的酒店地址,去跟蹤徐美蘭老媽行蹤。
可能是我運氣好吧,我到的時候,徐美蘭老媽和她的相好,正在餐廳吃飯。
她想好的,我隨便那麽看了一下,我就想吐了,因為,他比徐美蘭還老。我也是暈了,跟這些人接觸,我感覺我的三觀都不夠用了。總之,就是亂七八糟。
然後,我就按照徐美蘭的要求,偷拍了幾張照片照片,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事情完成以後,我就趕緊離開了,這種惡心場麵,我不太想看。試想一下,一個60歲的老男人,寶貝寶貝的哄徐美蘭老媽,那是多美惡心的場麵啊,為了生命安全,我必須要撤離。
照片我是親自送到了廣州民政局,徐美蘭辦公室。
徐美蘭一看照片,連續跟我說了好幾個謝謝。
我就說不用謝,原因很簡單,我來廣州,不是隻有這麽一件事情要做,還有其他事情要做的,所以說,也不算是特意跑過來浪費時間,所以就沒有必要說謝謝。
其他事很簡單,順帶去看看中島美子老爸,小希和小倩暫時不看了,因為才看她們沒多長時間。
當我出現在中島美子老爸辦公室的時候,他很是驚訝,不過,驚訝中更多的是驚喜。
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叔叔,這麽開心,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啊?
中島美子老爸請不自己的就給我伸了一個大拇指,說,嗯,小夥子啊,現在真是刮目相看了。連我這麽一個久經生意場的人,都被你看的是透透的,隻能說明一個人,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我們這些老一輩要退了。
接下來就聊了一會,我明白了中島美子老爸的確是想要我幫他,幫的不是小忙,而是大忙。
我二話不說同意了,梁小花和中島美子老爸同時讓我幫忙,我沒有幫梁小花,而毫不猶豫選擇幫中島美子老爸,不是沒有原因的。
原因就一個,中島美子是我的女人,我陳念雪可以為了我的女人做任何事。
具體事情是,中島美子老爸想融資,我呢,也不跟他玩虛的了,直接答應從莞創公司打錢給他。
我如此爽快答應了,中島美子老爸很是驚訝的看著我,說,念雪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你……你……就不想想?
我笑笑,說,這有什麽好想的?既然你現在缺流通資金,莞創公司又不缺錢,那就打給你了。
你……你就不怕我卷錢跑了?中島美子老爸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跟我說。
我笑笑,一點都不怕,因為你不會!
為什麽這麽相信我?中島美子老爸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呢,直接說了理由,那就是,中島雪子和中島美子都姓中島,有這一個原因就夠了。如果硬說,還有其他原因,那就是,中島美子老爸如果真想搞莞創公司錢的話,也不會等到今天了。
中島美子老爸很是滿意我的回答,說,念雪啊,我很開心啊,以前總是怕中島美子選擇錯了男人,今天看來,我女兒沒有選擇錯啊。
一提到中島美子,我突然有了主意了,為了鍛煉她,那麽這筆錢的調度,就讓中島雪子和中島美子一起負責。
事情安排好了,我也不留在廣州了,直接回了冬莞。如果晚一點走的話,估計小倩她們會知道的,然後肯定又是一番纏.綿。最近莞創公司事情還是挺多的,就不要搞什麽纏.綿了。
回到冬莞,我把打錢給中島美子老爸的事情,跟中島雪子說了,而且還讓她把中島美子從北京叫回來,一起負責這事。
中島雪子的表情,跟我想的一樣,很是激動。
我知道中島雪子激動什麽,她肯定是激動我對她們中島家族人的信任。
我就跟中島雪子說,中島雪子啊,稍微冷靜一下啊,別這麽激動,又不是很多錢。怎麽說呢,就是力所能及的一種幫忙吧。再一個,幫你叔叔,讓他企業做大做強,對莞創公司也是很有幫助的。
中島雪子說,念雪啊,雖然你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畢竟,在錢方麵,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陳念雪一樣,無條件相信你的女人,以及無條件相信你女人的娘家人。這麽一種難能可貴的信任,怎麽可能不激動呢?
我看中島雪子有種想哭的感覺,趕緊勸慰,老婆,我們之間是夫妻了,這種客氣話以後真的不能再說了。如果再說的話,那麽,你就是不把你老公當老公了。我呢,也不跟你說客套話,如果你真的想感激一下你老公的話,那你就好好的跟中島美子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最好是讓中島美子通過這件事情,讓她明白,賬目清楚,對於一個公司是多麽的重要。
中島雪子就興奮的點了點頭說,知道了,老公,這事你就包在我身上,我向你保證,保證一分錢不差的把這件事情辦好。
答應完,中島雪子就去忙了。我呢,就回來別墅,看了一上午報表,沒發現莞創公司有什麽不妥的地方,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運轉,理所當然要安心的回去休息一下了。隻有休息好了,我腦袋才清晰,清晰了,遇到大事情了,我才能從容不迫。
可能是老天爺對我陳念雪一種考驗邊,我休息了兩天時間還不到,一件刺手的大事情擺在眼前。那就是莞創公司的一個倉庫麵臨拆遷,中島雪子她們都達成了一個一致意見,跟其他公司一樣,都不同意拆遷。
按理說,我不應該再說什麽,因為中島雪子她們都同意了啊。我一個人沒有不同意見,好像有點逆流而動的感覺。還有,即便是錯了,問題也不是很大,因為那倉庫的麵積不是很大。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估計也就這樣了。不過,我陳念雪不是一般人。尤其是我已經滿了26歲,再過四年就是而立之年了,我早就學會了看事情看長遠。
我的意見是,不僅同意拆遷,還要無條件的,不要一分錢賠償的同意拆遷。
其他女人,像燕姨,蘇老師,小花……她們不敢說我。就中島雪子一個人膽子大一點,直接罵我,說,念雪啊,你是不是有病啊?不要一分錢賠償款拆遷,這事聽都沒有聽過啊。
怎麽說呢,不管是中島雪子的反應,還是其他女人的反應,都很正常。換句話說,換成一般男人,也是這麽想的。因為人的眼光基本上都有點短,很少有人能看到長遠。
而我的打算,就是基於長遠眼光定的。
這拆遷的事,是冬莞市政府的一項績效工程,不管同不同意,最後都是要完成的。與其這樣,不如我主動拿出來,反正那點拆遷款也不是天文數字,就當是向政府表個態,莞創公司無條件支持政府的決策。
我這些話一說,她們似懂非懂,我也不怪她們,女人畢竟是女人,如果政府這方麵的事情都能懂的話,那麽,男人和女人就沒有什麽不同了。
反正,不管怎麽樣,這是不能由著女人來,這麽一個搭上政府的好機會,不能就這麽溜走了。
接下來一個月時間裏,我什麽事情都不做,專門負責管理拆遷這事。
中島雪子表麵是沒什麽話說,實際上把我罵個半死,說我是個傻子,這種吃力不討好還貼錢的事,隻有我陳念雪做。我呢,裝糊塗,不搭理。
原因很簡單,事實能說明一切,等我搭上政府後,搞了一個大單子,她們這些女人自然而然就心服口服了。
怎麽說呢,我的總體想法是對的,一個月後,因為我在拆遷中的積極反應,冬莞市政府的一項采購單子落在了莞創公司。
這下,她們幾個女的沸騰了,一直嚷嚷著,念雪,你好厲害啊。看問題看這麽遠。
我準備開心一下,卻發現,中島雪子不怎麽開心。我就讓她們幾個女的,先回辦公室,繼續忙莞創公司的事,我和中島雪子好好聊聊。
老婆,你怎麽不開心啊?我可是你老公,老公做成這麽大的一件事,沒理由不開心啊。我一邊說,一邊抱住中島雪子。
中島雪子也不掙紮,說,老公,我開心是開心,可是,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就很難開心起來啊。
另外一個問題?說說看,是什麽問題?我笑笑說。
中島雪子想了一下,說,是這樣的,冬莞市政府的采購單子,我看了,量是很大,可是,我們莞創公司無法做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莞創公司主要是做電子產品的啊。采購單子上,一項電子廠都沒有,你說,怎麽辦?
看著中島雪子一臉焦慮的樣子,我沒有著急,相反很輕鬆,因為中島雪子擔心的這個問題,我早一萬年就想到了,我陳念雪又不是傻逼,辦不了的事,我怎麽可能胡亂答應下來呢?
真的嗎?老公,這事你真的有辦法解決?中島雪子急切的看著我。
我呢,很輕鬆的反問了一句,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