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你敢不敢賭
中島雪子不管我猶豫不猶豫,直接上來,啪啪的就把我上衣脫了,然後仔細在我身上找啊找,找完了之後,又在我衣服上找啊找。一邊找還一邊說,咦,奇怪,怎麽找不到長頭發啊?
我就是個傻逼,也知道中島雪子想幹什麽了,她就是想在我身上或者衣服上找到女人的長頭發,然後把我偷女人的事情坐實了。
我心一下子就安了,原因很簡單,徐子惠雖然天天在富康電子廠虐待我,要我做這做那。可是,跟我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的,所以不要說沒有長頭了,就是有短頭發也不可能。
我笑笑說,中島雪子,你找到什麽證據了沒?
中島雪子就哼了一聲,念雪啊念雪,算你聰明,知道把罪證給清理幹淨。我跟你說,要是讓我發現你在外麵亂搞,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我趕緊解釋,中島雪子,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你想想看,以前是一個月好幾萬的車間管理,你說我那時候在外麵招蜂引蝶,我是相信的,畢竟男人有錢了,喜歡去搞女人。可是,我現在就是車間裏的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包工,一個就幾千塊,我怎麽去搞女人?又有哪些女人腦袋壞了讓我搞?說真話,這段時間要不是你收留我,我陳念雪就要吃土了,還去搞雞.巴女人。
中島雪子歎了口氣到,哎,念雪啊念雪,你還別說,有時候我真的很矛盾,矛盾到爆的那種。一方麵,我真的很喜歡現在這種生活,你沒錢,就在廠裏麵做一個一個月幾千塊的打工仔。我有錢,我補貼你,我們倆的日子也過的有滋有味,一輩子到老的那種。可是,我知道,這種日子用不了多久,就會沒有了。因為,你是陳念雪,不甘心就這麽一輩子打工下去,也不可能一輩子打工下去。用不了多久,你還是會東山再起的,那時候,你的錢就非常多了。念雪啊,我真的怕,怕你以後又有錢了,就不再愛我了,不和我睡一張床了。
中島雪子突然這麽一傷感,我決定不用言語安慰,而是用動作安慰。
二話不說,我就在把中島雪子壓在身下,中島雪子就說,念雪……你……你……想幹什麽呀?
我不回答,直接狂吻上了……
吻到激烈處,我就把中島雪子的衣服脫了。
念雪,不如……不如……你今天……中島雪子眼睛迷離的跟我說。
我知道中島雪子要說什麽,我肯定是不能答應的。不是我不想搞中島雪子的黃花大閨女之身,而是我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搞中島雪子的黃花大閨女之身。
道理很簡單,如果一個男人在最落魄,最沒用的時候搞女人的黃花大閨女之身,是一種極度不負責任的男人,也可以說是一種渣男。
所以,我沒有搞。
但是呢,除了搞,什麽事情都做了,還動用了嘴巴,然後中島雪子也登上了雲端。
搞完,中島雪子問我明天有沒有空?
我說,明天要上班啊,沒什麽空,如果是重要事情可以請假的。
中島雪子就說,怎麽說呢,感覺還是挺好的一次機會的。明天,美國的一個專家團要來新科電子公司視察,視察完了,要做一個有關焊接新技術和電子產業發展方向的一個報告。我想你去聽一下,這樣的報告聽了有好處的。
我就說好,那明天上午我去聽,你去不去啊?
中島雪子說,我是很想去了。可是,車間那邊離不開我,去不了。關鍵是,我去了也聽不懂,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的英語現在是越來越差。你英語這麽好,絕對能聽懂,到時你回來跟我講一下就好了。對了,這是門票,你拿好,明天你憑門票才能進去。
我就說好,知道了,然後我們倆就抱著睡了。
第二天,我就按照計劃去了新科電子廠報告大廳。
一坐下來,我就情不自禁的啊的一下。暈,又這麽巧的事情嗎?徐子惠……徐子惠居然也來聽報告了,暈,這種專業性的報告,她聽得懂?
怎麽說呢,徐子惠比我還驚訝,她脫口就來了一句,念雪,你……你……怎麽來了?
我說,我來聽講座啊,我以前不是說過嗎?我是中級焊接工啊。今天這個講座是有關焊接最新技術的講座,我當然要來聽了。
徐子惠就白了我一眼,說,念雪啊念雪,你能不能不裝?我真的就不理解你這個人了。真是的,這裏又不是在富康電子廠,你有什麽好裝的?你是不是腦袋壞了啊?
我那叫一個氣到爆,心想,徐子惠,我惹你了?好好的聽一個講座學點知識,你說我幹嗎?還說的那麽難聽,我得罪你了?槽,真是的。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一,這是在報告大廳,周圍有很多人,我不能大聲喧嘩,這樣做很沒素質。二,不管怎麽說,徐子惠是我的上司。我目前還想在富康電子廠幹一段時間,所以,我不能得罪徐子惠,要不然,以後可有小鞋穿了。
我就按耐住心中怒火,強作鎮定的說,徐子惠,你說,我怎麽就裝了?我洗耳恭聽。
徐子惠哼了一聲,說,這是專業的英語演講,需要很高的英語水平才能聽得懂。我在國外生活了五年,我自然是聽得懂。你說說你自己吧,就是一個打包普工,你說你能聽的懂?你確定你不是在裝?確定不是在開國際玩笑?
我一聽,忍不住笑了。我就跟徐子惠說,這樣吧,你既然認定我是裝的,那你敢不敢跟我打賭?
怎麽個打法?徐子惠一臉的好奇。
我說,很簡單,如果我贏了,你想辦法把我調去焊接車間,如果是很難調,那你把我調到其他崗位也好,我真的不想在打包車間幹了,裏麵全部是老大媽,你說,我這麽一個帥小夥,天天跟老大媽混在一起算什麽事情?如果你贏了,隨便你讓我做什麽事情都可以,哪怕是吃屎,我也吃,你敢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