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小山包一樣的陳雨荷
話說完,陳雨荷已經一屁股坐到我身上了。
小山一樣的陳雨荷壓在我身上!
我心裏一陣暈,怎麽感覺又好像長胖了啊?這一屁股坐下來,我那可憐的胯骨啊。
可是呢,看見陳雨荷興高采烈的樣子,我又不好掃她的興,就咬牙硬扛著。
總之,這一次搞,沒有什麽感覺,就感覺一大團肉在我身上碾壓,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我也是納了悶了,陳雨荷這麽胖,怎麽老喜歡在上麵搞的姿勢啊?她不累嗎?
我看了看陳雨荷表情,還別說,她真的看上去一臉不累的感覺,反而是一臉的興奮,好像有使不完的勁。一直在上麵狂喊,老公,天底下最好的老公,搞的老婆好舒服啊。
我隻能是無語。
搞完之後,陳雨荷穿上衣服準備出房門,我就問她,這麽晚了,你去哪呀?
陳雨荷說,王嬸的女兒從北京回來了,我去看看她,按輩分,她還要喊我大姨呢。
我一聽,就說,好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陳雨荷就笑,說,老公,你真逗,王嬸家就在村口,不遠的。再說了,這是在農村,沒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說完,陳雨荷就走了。
我呢,就繼續睡我的覺,我都想好了,今天晚上好好睡一晚,明天早上一大早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陳良友這個傻逼,我多看他一眼都想吐。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人趴在我身上,我以為是做夢。可是,不對勁,夢絕對沒有這麽真實。我又想,是不是陳雨荷?想想也不是,陳雨荷哪有這麽輕?
想到這,我趕緊睜開眼睛一看,臥槽,是梅嫂!
我就罵梅嫂,你是不是有病啊?這是雨荷的房間,萬一她回來了,我們倆不都要死了?你趕緊出去!
梅嫂一邊用嘴巴呼哧呼哧,一邊嗯嗯的說,不怕,雨荷那丫頭去王嬸家了,一時半夥回不來,我們速戰速決,問題不大。
我說,梅嫂啊,能不能放過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前兩天被陳良友那個老東西打慘了,我可不想節外生枝。
梅嫂就笑,說,誌文啊誌文,你真是笨啊。你想想看,我是陳良友的兒媳,陳良友那麽對你,你狠狠搞我,不就是給他陳良友家戴綠帽子嗎?他們陳家這個綠帽子一戴,不正好解了你心頭之恨了嗎?
我一想,是個麽理。陳良友那個老不死的,這麽對我,我是要教訓一下他。想到這,我也不要梅嫂用嘴巴了,直接翻身把梅嫂壓在身下……
這一戰,時間短,火力猛,梅嫂的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
戰完之後,梅嫂迅速穿上衣服,也不戀戰。臨走之前,梅嫂跟我說了一件事,說是陳良友老婆現在可能在草垛那邊偷老漢。
我一聽,這個可以去看看,我倒要看看,給傻逼陳良友戴綠帽子的是哪位大俠?
於是,梅嫂走之後,我就去了院子裏的草垛那邊一看究竟。還別說,遠遠的我就聽到兩個人的急促呼吸聲。
說實話,我本來是對兩個老人家搞沒多大興趣。可是,我一想,那女的是陳良友的老伴,是我丈母娘,偷看起來還是有點意思的。
於是,我就躲在一個隱秘處,偷看!
往那邊一看,我有點想吐了,怎麽說呢,陳良友老婆倒不是太老,頭發沒白,奶也沒有全部憋下去,甚至可以說,擠擠還是有溝的。可問題是,那老頭,一頭的白發,這還不要緊,那玩意還是歪的。
不過還好了,他們後來調整了姿勢,我這邊看過去,隻能看到背影,也就不那麽惡心了。
老頭說,老妹,你想我了沒有啊?
陳良友老婆說,死鬼,說啥呢?年紀都這麽大了,還說想不想的,真是的。你啊,別墨跡了,快點搞啊,要不是你搞的比那死良友搞的舒服,鬼大晚上才過來。
老頭說,老妹,你啊,就是嘴硬,明明是想我了,還不說,你這水都可以遊泳了。
本來吧,我是想繼續看下去的,不是他們搞的多麽刺激有意思,而是這兩個老頭對話太有意思了。可是,看了一會,我感覺有人往這邊走過來,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可能是陳良友。如果是別人,我才懶得管,抓住最好,剛好可以看西洋鏡。可是,這個人是陳良友,我就不希望老頭老太被抓住了。原因很簡單,我想看陳良友一直戴綠帽子,一直戴到棺材裏去。
想到這,我就直接一個土塊砸了過去,剛好砸在陳良友老婆的奶上,兩個人立馬鳥獸散了。
我也立馬撤了,回頭稍微那麽一瞄,陳良友正在草垛那邊大罵,一對狗男女,別讓我抓住,打打死!
一場好戲看完,我就好好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天不亮,我就走了,陳雨荷想要送我去縣城搭車,我說不用了,你還是去磚廠,免得你老爸又發神經。
回到冬莞,還沒進車間裏,就碰到了中島雪子,那臉拉的,好像我欠了她五百萬似的。二話不說,她把我拉回宿舍。
我說,中島雪子,你這是幹什麽啊?上班時間,拉我到宿舍,別人看見了多不好。
中島雪子不理我說話,隻顧說自己的,她說,誌文,你說說吧,打架是怎麽回事?然後回安徽老家是怎麽回事?
我氣也有點不順,主要是陳良友搞的,現在中島雪子又在我麵前板臉裝逼,我當然是不爽了,我就說,你是我什麽人?為什麽我要告訴你?憑什麽啊?
你……你……中島雪子被我這麽一頂,氣得話都說不出來。我心裏卻是美滋滋的,該,自找的,誰叫你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在我麵前裝逼。
我聲音有些大的說,我什麽我?沒話說,我回車間做事了。真是的,我這不是好好回來了嗎?還問東問西,搞什麽飛機都不知道。
中島雪子可能沒見過我心情不好的樣子,今天突然這麽一見,她有些吃不消,二話不說,哇的就哭了起來。
我被中島雪子哭的是莫名其妙,我又沒打她,又沒罵她,隻是讓她快點把事情說了,怎麽還哭了起來?真是的!女人啊,真是個奇怪的生物,你永遠是看不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