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哪能要你的錢呢
董蘇蘇又認真的看了我一會,問了一句,誌文,你……你確定要幫我?
我說,蘇姐,你老這麽問就沒意思了。我說過了,你是我同學,還是我同桌,我幫一下你,有本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認嗎?難道我誌文在你心目中就是那麽一個冷心腸的男人?
董蘇蘇趕緊解釋,說,誌文,你啊,也別誤會,不是懷疑你人怎麽樣,跟你相處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的為人我肯定是清楚的。主要是這事很麻煩,我怕你解決不了。既然你這麽說,那我也就說了。怎麽說呢,就是鴻運大酒店的老板,也就是王老板,上次旅遊的時候你見過,他老婆好像發現了我和他之間的事,所以我很煩,你應該知道,我從廣西到冬莞打工好些年了,一直在鴻運大酒店,要是真被他老婆趕走了,我去做什麽呢?還上哪去找這樣高工資的工作呢?
董蘇蘇這麽一說,我知道怎麽回事了。這下,我還真就尷尬了,不知道該怎麽幫。因為,不管從什麽地方看,都是董蘇蘇不占理。我誌文就是再厲害,也不能把黑的變成白的。
我心裏有些小後悔,後悔剛才不敢胡亂誇下海口,說什麽可以幫忙。現在好了,這種倒逼倒糟的事情,我怎麽幫忙?
董蘇蘇見我好長時間不說話,就問我,誌文,怎麽了?幫不上忙沒關係的,你不用這麽愁眉不展。
聽董蘇蘇這麽說,我硬著頭皮說,蘇姐,沒事,這事我能幫忙。不過,需要你的配合。
董蘇蘇一聽我能幫忙當場就開心起來,說,真的?誌文,你真的能幫忙?
我說,必須是真的。
停頓了下,我繼續說,其實,我想法是這樣的,成不成我跟你講一下哈,我想我去勾.引你的老板娘。我跟她上床後,你就可以反過來威脅她了。
董蘇蘇一聽,興奮的說,好!這個主意好!誌文,想不到你不僅文科理科成績好,排第一,你這腦子也很使啊,這種絕妙的點子你居然也會,真是太厲害了,不佩服都不行。
我說,蘇姐,你別光興奮啊。你想想看,我怎麽能勾.引到你老板娘呢?你也知道的,我就是一個打工的,你老板娘可是一個富婆,有點難勾.引啊。
董蘇蘇說,這個難度不大,你長得這麽年輕,又這麽帥,富婆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款式了。對了,你會玩麻將嗎?
我實話實說,不會,我會玩牌,鬥地主很厲害的。
董蘇蘇說,鬥地主不行啊,她們這些富婆不喜歡玩鬥地主。她們喜歡玩麻將,還是玩廣東麻將。你要是會玩麻將,事情就好辦多了,如此一來,你就可以借打麻將的機會和老板娘搞上床了。
那怎麽辦啊?我的確不會打麻將啊。你應該知道的,我小時候家裏窮,沒錢,沒錢誰和你打麻將?
董蘇蘇說,這樣吧,你今天晚上去我酒店宿舍,我通宵教教你。你這麽聰明,應該沒什麽問題的。
我說,那好吧,不過,我得去遲一點,我忙完事情再去可以嗎?
董蘇蘇說,可以啊,當然可以了。
就這樣,上完課以後,我先是去醫院看了一下燕姨,然後去小希住的地方,離鯤鵬電子廠不遠的一個地下室。
說實話,很小,很髒,很亂。因為這一片的地下室,都是出租給別人當倉庫用的,好像隻有小希租來住。更重要的是,地下室真的很熱,在冬莞待過的人就知道,地下室一般真的不能住人,太悶熱了。
所以,盡管裏麵有一個小電扇,我和小希都出了很多汗。
我就跟小希說,小希啊,這地方太悶熱了,要不,你換個地方?
小希說,這個地方很好啊,人又少,房間還便宜,隻要100塊一個月。最重要的是,有放三輪車的地方。熱是熱了點,不過沒關係,我是女孩子,女孩子不怕熱的。
小希不這麽說還好,一說,我就稍微注意了一下她了。
臥槽,一看不要緊,看了之後,我下麵一下子有反應了。原來,因為汗水的緣故,小希不僅額頭上有汗,兩個奶,汗也是非常的多。她穿的是短袖,很薄的,兩個花生米般大小的豆豆都能看見。
說實話,任何男人看到這種天然的濕身誘.惑,也是抵擋不了的。
小希很快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就笑著說,誌文,你怎麽了?
我就尷尬的說,沒……沒……怎麽了,可能是熱的緣故吧。
小希就笑,說,熱?熱能把你那玩意熱得這麽大了?誌文,你是不是想要了啊?
我被小希說的是啞口無言,臉紅得很,起身就要走,說是董蘇蘇找我有事,下次再來坐好了。
哪知道,小希一把抓住我的手,說,誌文,我身上好多汗,本來是想和你搞一下的,可是又怕你嫌棄我臭汗。
我一聽這話,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小倩壓在木板床上,急慌慌的說,不嫌棄,怎麽會嫌棄呢?你全身是汗,油滋滋的,我最喜歡這種感覺了,我要舔。
小希就啊……啊……啊……的叫,說,誌文啊,你好壞啊,連我小白.兔上麵的汗你也要舔啊?我……我……好害羞的。
本來就已經是衝動難擋了,小希這麽似哭非哭的呻.吟,我再也受不了了,直接把小希的衣服扯了,當然了,小希的口罩我沒有扯,她現在戴口罩的樣子挺漂亮的。
衣服扯完,我一看,臥槽,極品啊,奶上全部是汗,抓一下,滑不溜秋的,我不管不顧撲上去……
怎麽說呢,十八般動作我都做了。
小希就隻是嗯嗯的叫。
小希說,誌文啊,你汗滴在我身上,好舒服,好刺激啊。
我不說話,本來就已經很熱很累了,還是不說話的好,保持體力。
半個小時,完事了,不是我想這麽快完事,是必須要完事,太他媽的熱了,到後來,呼吸都感覺有點不好了,小希的涼席上好像潑了水一樣,全部是我和她的汗。
怎麽說呢,到最後,小希那個水非常多,也不知道是什麽水,汗水,她的那個水,我的那個水……總之,很多水混合在一起,不知道是什麽水,反正就是多。
小希衣服都不穿,羞紅著臉說我是壞男人,居然做這羞羞的動作。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笑,說,小希,你還好意思說我壞,你看你,才是真的騷啊,那麽多水,你想淹死我嗎?
小希也笑了,說,誌文,我就對你一個人騷的。真的,別的男人我都不看。我覺得你是我一輩子的男人,也是最好的男人,我願意對你騷。你想看騷騷的表演嗎?我可以表演給你看啊。
我懵逼得不要不要,說,下次再看吧,乖,下次你把最騷的一麵給我看,今天我真是有事,我答應了董蘇蘇,我就必須去,你總不希望我是一個不守承諾的男人吧?
小希說,沒事的,你去吧,我也要早點睡,明天四點半就要起來了。
我說,你起那麽早幹嘛?
小希說,買早餐啊!
我說,你白天賣肉夾饃就好了啊,還起這麽早賣什麽早餐啊?這樣很累的啊。
小希笑笑說,累不怕,隻要能賺到錢就好了。我不像你,你很聰明,又有技術,像我這種文盲,就隻能勤奮賣苦力賺錢了。
小希這麽說,我也不好再說什麽。就說,那你早點休息吧。反正賺錢重要,身體也重要,注意點就是了。另外,如果擺攤碰到什麽事情,你不要硬跟他們搞,到鯤鵬電子長找我就是了。
小希就說知道了,然後就穿衣服睡覺,我就打了個三輪車到鴻運大酒店找董蘇蘇。
一進酒店房間,我整個人都舒服了,因為裏麵有空調。
我就說,蘇姐,你挺奢侈的嘛,居然還開空調。
董蘇蘇就說,這是酒店配給經理的房間,一個月有80塊電費補貼,平時我也不怎麽用。這不,你今天來幫我,這空調必須要開啊,而且我還買了零食,我們邊吃零食邊學打麻將。
我也不浪費時間,我的想法很簡單,早點學好,早點可以眯一會覺,哪怕是眯一個小時也好。
董蘇蘇也是這麽想的。
一分鍾後,我們就開始學了。
說實話,我頭有點暈,主要是麻將的牌太多了,比撲克多多了。不過呢,還好,感覺不是太難,打了幾圈下來,規矩學會了。
打了一個多小時,我發現兩個問題,其實跟撲克牌差不多的要點,就是牌數多一點。一,一定要學會記牌,二,要學會怎麽組合好。
這兩點難不倒我,我數學還挺好的。再說了,有撲克牌的實踐在先,我把經驗活學活用轉過來就是了。
學了兩個小時我就學會了,我還準備鞏固一下,董蘇蘇說,不用了。
我說,為什麽啊?
董蘇蘇說,誌文啊誌文,以前說你聰明,我還是不太相信的。今天我相信了,你小子腦袋就是快,打了幾把而已,比我打得還好,不服你不行。
我說,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了?
董蘇蘇笑著我,當然,說實話,我麻將算好的了,我都打不過你,就更不用說那些富婆了,我估計你現在閉著眼睛也能搞得過她們。
我說,既然這樣,你總該犒勞犒勞一下我吧?辛苦了三個小時。
犒勞?不是給你開了空調嗎?還吃了這麽多零食,不夠啊?董蘇蘇裝傻到。
我說,蘇姐,不要這樣說啊,你明知道我想要什麽,你這麽說就沒意思了。
董蘇蘇就想,誌文啊誌文,我發現你啊,不僅聰明,還色得不行啊。你又不是沒有搞過我,還想搞?你不膩啊?
我說,廢話,你天天還吃飯呢,我也沒看你膩啊。今天你穿得這麽漂亮,搞一下啊,要不太浪費了。
董蘇蘇答應了,但是有個條件,我必須要贏三番,贏不了不給搞。我一聽,小事一樁,不就是贏三番嗎?打就是了。
也不知道是我運氣好呢,還是我算牌又到了一個境界,打了一把就三番了。
董蘇蘇很守信用,乖乖的把衣服脫了。
脫完衣服,董蘇蘇準備躺到床上去,我說,天天在床上搞,沒雞.巴意思,這次換一個玩法。
董蘇蘇一聽,也很興奮,說,換玩法,好啊,換什麽呢?
我說,你會體操嗎?
董蘇蘇說,不會!
我接著問,體操不會,那倒立在牆上你會吧?
董蘇蘇說,會啊!你不會是用這種姿勢吧?
我笑笑說,是的,就是用這種姿勢!這可是魯智深的倒拔楊柳哦,很舒服的!
董蘇蘇一邊說我討厭,一邊乖乖的去牆邊做了個倒立。那姿勢,兩個字形容,銷.魂啊!
二話不說,我就上去搞了……
說實話,這種姿勢搞得很累,董蘇蘇累,我更累。
但是呢,累並快樂著!
就這樣,整整半個小時,我和董蘇蘇都high上天了。
最後,董蘇蘇因為太虛的原因,直接倒地上了,兩隻手抖得不行。
我就把她抱到床上睡覺去了。
第二天,董蘇蘇特意跑到鯤鵬電子廠找我,說,老板娘今天有牌局,可以安排我去搞。
我說,不行啊,蘇姐,我不工作,跑去做這事,要被扣錢的。
董蘇蘇說,沒事,你先上午好好做,下午去也行,至於扣錢的事,我補你。
說完,董蘇蘇就塞給我兩百塊。
我就客氣的說了下,蘇姐,我們都是老同學了,哪能要你的錢呢?
董蘇蘇笑了笑,說,你啊,別跟我裝客氣了。我呢,也不心痛這幾個錢,隻要你幫我把事情辦好,我就謝天謝地了。
說完,董蘇蘇就走了。
我呢,自然是卯足了勁幹了,這樣的話,我這個月的工作量就不會太拖。
中島雪子一臉好奇的在身邊看了我好久,問,誌文,你這是鬧那樣,這麽拚命的幹活啊?
我說,沒辦法,下午得幫一個朋友的忙,上午得趕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對工作是很負責的啊。
你下午不在廠裏啊?中島雪子突然大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