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看你以後還瞎逼吹牛不
中島雪子就罵我說,誌文啊誌文,你……你……怎麽能這樣啊?我可是答應好的,明天要交貨的,你這麽一搞,不是害我嗎?我怎麽跟那老板交代?以後還有誰給我單子做啊?
我沒有頂中島雪子,因為這事情的確是我做錯了,我就靜靜的讓中島雪子把話罵完。
見我一言不發,中島雪子罵了一會,不罵了。
我就問,中島雪子,現在怎麽辦啊?事情已經發生了。
還能怎麽辦?熬夜都要把它做出來啊,中島雪子氣呼呼到。
我說,熬夜做?太誇張了吧?要不,你跟老板說一下,晚幾天再做。
中島雪子本來火氣消了那麽一點點,聽我這麽一說,又火了起來,說,誌文啊,我真懷疑你在冬莞這麽長時間,懂不懂社會規則。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去讓老板改日子呢?你要搞清楚,是我們求老板給私活給我們幹,不是老板求我們替他幹活。反正你也不要多說了,白天我們先把鯤鵬電子廠的事情做好,晚上留下來加班。你下班的時候,跟燕姨說一下,你晚上不回去了。那麽多原材料,我們兩個人做,怎麽也得兩三點才能做好。
中島雪子都這麽說了,我沒有辦法反駁一句。因為,除了這個辦法以外,還真就沒什麽好辦法。
晚上,我就沒有去上夜校,而是留下來跟中島雪子加班,做那批私活。
說實話,這批私活真的很難做。因為都是高技術芯片和電板,焊接技術要求很高,而我的那點技術,提升起來的時間不長。
做的很累,眼睛不能動,手也不能動,就一直在那認真焊。我想甩掉焊槍不做了,可是,看了看中島雪子,她正在滿頭大汗的焊接。
我想,師傅都這麽賣力做了,我這個做徒弟的,沒有不做的道理。再說了,中島雪子已經說過了,這批私活賺的錢我們平分,我就更沒有不做的道理了。
不過,即便是我很認真,很努力的做,還是做不過中島雪子。
大概的速度是,我做兩個,她做三個。不過,質量是一樣的,都是高級技術工做出來的。沒辦法,逼出來的,不做成這樣,返工不說,還得賠錢。
就這樣,忙到三點多的時候,忙得差不多了。
我累得不要不要的,說也奇怪,我在認真焊接的時候,沒什麽感覺。可是,焊接好了,手裏的活停下來,無盡的疲憊席卷而來,我想都不想,直接攤坐在地上。
攤坐了一分鍾,我發現有些不對勁,中島雪子居然不說話,太反常了,我趕緊往她那邊一看,臥槽,比我還誇張,中島雪子也不顧地上髒不髒,直接就倒在地上了。
我說,中島雪子,你不會這麽誇張吧?
中島雪子有氣無力到,誌文啊誌文,你還好意思說?本來是一個星期的工作量,就是因為你,一晚上硬搞下來,你是男人沒關係。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是個女人!女人的體質,跟你們男人能比嗎?蹲著焊了一晚上,現在我兩條腿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說,那怎麽辦啊?
中島雪子沒有好氣到,還能怎麽辦?趕緊背我回宿舍,你真打算讓我躺上地上睡啊?
我說,背什麽背,你起來走就是了,我還就不相信,你連走的力氣都沒有。
你……你……中島雪子氣得說不出話。
我嘛,主要是沒意識到有這麽嚴重,心想,累是累,但沒這麽誇張,緩個幾分鍾就好了,沒有考慮到中島雪子是個女人。
中島雪子繼續說,誌文啊,你……你……真是太不懂關心女人了。你剛才沒發現嗎?我在焊接的時候,就已經很不舒服了,滿頭的虛汗。
中島雪子這麽一說,我有印象了,的確是這樣的,她一開始焊接就有虛汗。
我就問中島雪子,這是為什麽啊?
中島雪子說,算了,今天不說出來,你誌文要笨到底了。我……今天月經來了,人不舒服。本來是想晚上好好休息一下的,哪知道,你搞出這件事情來,我隻得加班了。你……你……快點背我回去,我感覺下麵又流了好多血。
中島雪子這麽一說,我有些慌了,趕緊背她回宿舍,盡管我也很累。
背她的時候,我發現真的不對勁,手就那麽隨便托住她的屁股,就感覺滿手黏糊糊的。不用說,是血了。
怎麽說呢?中島雪子就這點不好,每次月經來,別的女人就那麽一點點血,她倒好,好像殺豬一樣,一直流。
我把中島雪子搬到床上,她一動不動,渾身軟啪啪的。
誌文啊,你……你……幫我把內.褲脫了……然後去搞一個毛巾擦擦,我下麵血呼啦的,很不舒服。然後,我衣櫃有新內.褲,你拿一條出來,放上衛生巾,然後幫我穿上,我沒有力氣了,你趕緊給我搞好,我想睡了。
說實話,我很懵逼啊,從來沒有為女人這麽做過。
看著中島雪子卡白的臉色,我也就沒想那麽多了。就按照中島雪子說的去做,先去擰了條熱毛巾過來,然後就脫中島雪子的內.褲。
我一看,倒吸一口涼氣,天那,怎麽這樣啊?不僅內.褲上全部是黑乎乎的血,神秘地帶也全部被血塊包住了。
槽,這月經也太誇張了吧?
我一邊幫中島雪子擦拭,一邊跟她說,中島雪子啊,你每次這樣來月經不行啊。要不,明天我陪你去醫院看看,看是不是什麽地方壞了?你這個月經量,不要說女人受不了,我們男人流了這麽多血,也受不了啊。
中島雪子有氣無力說到,沒事,習慣了。你啊,不是女人不知道,一般做事辛苦的女人,月經就多。在家什麽都有不幹,天天休息的女人,月經就少。怎麽說呢,高強度工作,很傷女人啊。
我就說,哎呀,中島雪子,怎麽說你呢,你也是傻。你說你在日本養尊處優,家在東京,那麽有錢,非要跑到冬莞來受這份罪。再說了,你老爸上次不是說了嗎,有一個早稻田大學的研究生叫什麽流川正雄喜歡你,你幹脆回日本,那絕對是萬千寵愛於一身啊。
說話間,我已經把中島雪子月經的事情搞好了,還幫她泡了杯紅糖水。
中島雪子不回我的話,而是趁熱把紅糖水喝了。
一杯紅糖水下去,中島雪子氣色好多了。
誌文,你快上床,抱著我睡,我感覺有點冷。中島雪子放下茶杯,滿臉疲倦的又躺回床上。
我想,中島雪子這次的月經來得有點厲害啊,都怕冷了。要知道,冬莞晚上都不怎麽冷的。
既然中島雪子開口了,我也不說什麽,直接上床了。
抱了一會,中島雪子說,誌文啊,還是有點冷,你把衣服全部脫了,然後抱著我,這樣估計會暖一點。啊呀,氣死我了,以前月經,沒這麽誇張。都怪你,事情忘了做,害我晚上拚命做,把月經就搞成這樣了。以後要是有後遺症的話,我絕對要找你的。
也不反駁,中島雪子都虛成這樣了,不管有沒有道理,還是順著她一點好。既然她讓我脫衣服,那我就脫衣服。
就這樣,我光著身子抱中島雪子。
抱了一會,中島雪子說,誌文啊,對,就這麽抱,我現在身體暖和多了。
我說,再抱一會就不抱了吧。
中島雪子翻過身來,好奇的看著我,柔柔的問了一句,為什麽不抱啊?
我說,你看看我下麵就知道為什麽了。
啊!怎麽這麽大啊?中島雪子往我下麵那麽一看,情不自禁尖叫了起來。
我沒好氣的說,廢話,當然大了。我是人,又不是神,這麽裸.體抱一個美女,能沒反應嗎?
中島雪子微笑的問了一句,誌文啊,你難受嗎?
廢話!跟柱子似的,你說難不難受?我鬱悶到。
那……那……怎麽辦呀?中島雪子問。
我說,還能怎麽辦?忍唄,難不成還要搞你?我說。
中島雪子就笑,說,誌文啊,你好像很委屈啊。
你說呢?真是的,你累我知道。可是,我也累啊。你是技術熟練工,我呢,才剛剛學會,硬搞了一晚上,我比你還累。不過,我是男人,我能忍。可是,我下麵那玩意有反應了,我忍起來就難受了。真的很累,我就想舒舒服服搞一下,暢快一下。
我以為我這麽說,中島雪子會說,那就來搞吧。
哪知道,中島雪子送了我三個字,想得美!
把我氣得,槽,剛才還要死不活的樣子,好了,我把你伺候得恢複了,現在跟我屌起來了,是吧?
越想越氣,我就不管不顧的鑽到中島雪子身下。
中島雪子緊張到,誌文……你……你……幹什麽呀?
我說,你不讓我搞,喝點血總沒關係吧?
實際上,我是逗她的,月經的血怎麽能喝呢?黑乎乎的,還有點臭。
哪知道中島雪子居然來了一句,不會吧?你喜歡喝這個呀?
我鬱悶了,但是,牛逼是我自己吹出來的,我自己得接著。
我隻得說,是啊,一萬個好喝啊,跟烏骨雞湯差不多。
啊,這樣啊?那……那……你喝吧!中島雪子羞羞到。
說完,就把內.褲脫了,兩腿叉.開。
此情此景,我心裏把我自己罵了一萬遍,陳誌文啊陳誌文,你就是嘴巴賤啊,什麽牛逼不好吹?你非要吹你喜歡喝月經血。現在好了吧?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看你以後還瞎逼吹牛不。
快點啊,誌文,你再不吃,血就要流到床上去了。中島雪子一邊催促,還一邊用手使勁的按住我的頭,我不想吃都不行了。
沒辦法,我隻得深呼一口氣,呲呲的就把中島雪子神秘地帶的血全吃了。
說實話,感覺很不好,就像吃了一碗餿掉了的粥。
誌文,好吃嗎?中島雪子興奮的問到。
好吃!我強顏歡笑到。
那……那……什麽味道啊?中島雪子繼續問。
我真想罵中島雪子,你他媽的弱智啊,還問個沒完沒了了,你那麽想知道是什麽味道,你自己吃啊,問個毛啊?
哎,算了,看在中島雪子今天身體虛的份上,我就不跟她搞了。
我說,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跟烏雞湯一樣的味道啊。要不,我扣點給你吃吃?
中島雪子趕緊說,別……別……別扣給我吃,好惡心!
我也是無語了,媽的,既然知道惡心,還強迫我吃,神經病啊。
最後,我又去擰了條熱毛巾,幫中島雪子擦了一下神秘地帶。可能是因為我剛才舔的緣故吧,中島雪子神秘地帶不僅有血,還有很多水,必須擦一下,要不然內.褲白穿了。
擦完以後,我就抱著中島雪子睡覺了。
可能是昨天做的太累太遲,早上快八點的時候,我和中島雪子才醒。經過一晚上休息,中島雪子氣色恢複過來了,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踹下床。
我就罵中島雪子,你神經病啊!
中島雪子說,誌文,你什麽話都別說,趕緊去車間!你自己看看,上班時間都已經超了十分鍾了,你還不去?
我說,再怎麽急,怎麽著也得刷牙洗臉吧?
中島雪子就扔枕頭砸我,說,別洗了,中午再說吧。我跟你講,馬上王德水要來我這裏了,昨天說好的,他要過來拿一些車間材料的。
我一聽王德水要來,趕緊二話不說跑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在王德水心目中的形象一直很不錯,絕對不能因為今天這事,把形象毀了,那我以後還怎麽在鯤鵬電子廠混啊?
跑到車間門口,還沒進去呢,燕姨攔住我了,說,誌文,你昨天晚上幹什麽去了?怎麽沒回家睡啊?
我說,加班啊。
燕姨說,算了,不管你加不加班了,你中午跟我回去一趟。
我剛準備說,回去幹什麽啊,燕姨轉身就走了。
搞得我一上午都在想,燕姨中午讓我跟她回去幹什麽啊?
好在上午車間的事情比較多,我也就沒怎麽糾結,一直在車間裏做事。
中午下班的時候,燕姨過來找我,我們就一起回了家。到家一看,我那叫一個火大,家裏什麽人都沒有。
我就罵燕姨,燕姨,你怎麽回事啊?好好的把我騙我回來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