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兩個女人摔盆砸碗幹架
說實話,和小希在黑暗中搞,旁邊還有一個中島雪子,挺刺激的。特別是有那麽幾下,小希忍不住呻.吟,我是既被嚇了一下,又感覺非常的刺激。
可能是因為刺激的緣故吧,沒搞幾下,我就繳槍了。
小希也沒有強迫繼續,雖然我感覺她好像還沒怎麽滿足。
再看中島雪子,在那裏睡得很香的樣子,呼吸也還均勻,我就沒怎麽想,直接睡覺了。三天沒回去了,明天鯤鵬電子廠肯定一大堆事要忙,得趕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兩個女人都起床了,好像在廚房裏忙早餐,一邊忙還一邊在聊天。
我就貓過去聽了,我倒要聽聽這兩個女人能說些什麽?
中島小姐,你……你……喜歡誌文?說話的是小希。
也談不上喜歡,他是我徒弟,我是他師傅,因為工作的關係,所以平時接觸比較多一點,說話的是中島雪子。
真的嗎?小希有些不相信。
當然……當然是真的了,中島雪子說話有些吞吞吐吐。
我也不知道中島雪子什麽意思,但是我知道,我必須要現身。要不然,兩個女人一起在談論我,算幾個意思?
我的出現,她們就不聊了,而是把早餐端上桌準備吃飯了。
吃過早飯,我和中島雪子就打三輪車回鯤鵬電子廠了。我以為可以好好做事了,哪知道燕姨一臉著急忙慌的樣子過來找我。
誌文啊,你終於回來了,這幾天可把我愁死了。
怎麽了?燕姨,我一臉的莫名其妙。我出差之前不是跟燕姨打過招呼嗎?怎麽她還這樣的表情?
燕姨靜了靜說,你老婆來了,在賓館住了好幾天,我讓她跟我回家睡,她不跟,說是你一回來,趕緊去賓館找她。
我被燕姨說得有點懵,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哪來的老婆啊?
燕姨說,是陳雨荷!
什麽?陳雨荷?我嚇了一跳,完了,完了,她怎麽又來了,不是前幾天剛走嗎?這才幾天啊?
燕姨說,是的,你小子現在別廢話了,讓一個女孩子在賓館等那麽多天,不好。
我說,我還要做事呢!
燕姨就罵我,做個毛啊做?老婆來了,當然是老婆最大了,你趕緊去,假我幫你請。
我就頂燕姨,燕姨,以後不許再叫陳雨荷是我老婆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同意當上門女婿了嗎?
燕姨楞了一下,隨機笑著跟我說,知道了,知道了,陳雨荷不是你老婆,但不管怎麽樣,老鄉總是吧?
我說,這還才不多。
然後我就去賓館找陳雨荷了。
一進賓館房間,我滴乖乖,陳雨荷直接門都不反鎖,就把我壓在床上。你妹的,跟母豬一樣的重,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
我就喊,雨荷,你快點下來,我被你壓死了。
陳雨荷撒嬌到,就不下來,你不說想老婆這句話,我就不下來,我要壓死你這個壞老公,讓我在賓館等這麽多天。
我真是醉了,怎麽說陳雨荷現在不是學生,是社會人。按理說,在社會上混的人應該很成熟的,怎麽還這麽幼稚啊?
不管了,還是喊吧,要不然被陳雨荷壓死就不劃算了。
我就喊,老婆,好老婆,我愛你!
怎麽個愛法?陳雨荷得寸進尺到。
就是天天想老婆,想和老婆搞……巴拉巴拉,我說了一通違心的話。
本來以為這些話可以鎮住陳雨荷,哪知道陳雨荷來了一句,不會吧?老公,你這麽色?前段時間才搞的,又想搞了,那好,老婆就滿足你。
說完,陳雨荷就扯我的衣服。
我被陳雨荷壓著,她那麽重,我就是想反抗,也沒力氣反抗。然後我就想,槽,反抗不了,那我就享受了。
啪啦啪啦做了一通,陳雨荷衣服也不穿,就壓在我身上,跟我說正經事。
她說,誌文啊,明天是我老爸的五十歲生日,你無論如何,這一次都要跟我回去一趟。
我說,雨荷,不行啊,這幾天廠裏麵訂單比較多,我走不開啊。如果請假回安徽老家,要扣300多塊全勤呢。
陳雨荷說,不就300塊嗎?隻要你跟我回去,我到時叫我爸給你2000塊。
我說,我是男人,怎麽能要你老爸的錢?要錢,我自己會賺!這樣吧,你先回去,我過年回去跟你擺結婚酒就是了。
陳雨荷沒有中我的緩兵之計,而是直接命令我,今天中午必須做大巴回安徽老家,剛好趕上老爸晚上擺壽酒。
我也來氣了,憑什麽?
陳雨荷冷冷到,憑什麽?你沒打電話給你媽?她沒告訴你,你家房子已經造好了。還有你哥,跑到我家去拿了1000塊,說是學校生活費什麽的。你說,你憑什麽不給我老爸祝壽?
說實話,如果陳雨荷好言好語的跟我說,我還能理解下,也就跟她回安徽老家了。大哥的麵子我不看,可是我必須看老媽的麵子啊。
可是,陳雨荷偏偏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我受不了,就跟她頂,我這回還真不回去了。反正,你家的磚不是我拉的,我大哥拿的錢我也沒話,你們愛找誰找誰。
說完,我起身就要穿衣服走人。媽的,這還沒有成上門女婿呢,就這麽搞我,以後要真是成上門女婿了,我還得不成狗了?
陳雨荷使勁拽我的衣服,就是不讓我穿,還罵我神經病,說嶽父的生日去祝賀一下不應該的嗎?
我說,應該是應該,但是我還要做事的呀,我陳誌文可不是那種吃軟飯的人。
陳雨荷不理我說的話,反正就是要我中午必須跟她一起回安徽。
我說,不去,愛誰去誰去!
你再說一遍?陳雨荷紅著眼睛看著我。
一看陳雨荷眼神,我怕了,不是怕她打我,也不是怕她哭,我是怕她又想自殺什麽的。上次她就是問了這句話,直接就爬窗跳了。
我於是妥協了,我說,雨荷,我跟你回去,回去還不行嗎?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們好好吃個飯,然後就上車。
真的?你不騙我?陳雨荷破涕為笑到。
是真的,我怕你了,行不行?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我的錢全部在燕姨那,我不好意思去拿,我隻能人過去幫你老爸祝壽了。
陳雨荷笑著說,東西我早就替你買好了,到時你見我了爸,給他就是了。
這也可以?我暈了。
你是我老公,怎麽不可以?我的錢就是你的錢嘛,想那麽多幹嗎?陳雨荷一邊說,一邊穿衣服。
中午,陳雨荷帶我去了一家四川菜館,她不停的問我喜歡吃什麽,說是以後回去學著做。我也是醉了,就大概說了一下,隻要是辣的我就喜歡吃。
然後,陳雨荷就點了一大盆水煮肉片,她還想點,我阻止了。暈,那麽大一盆水煮肉片,兩個人都吃不完,還點?有錢也不是這麽燒的啊。
吃過飯,我就和陳雨荷去車站買票上車了。這回打死我也不敢買黑車票了,萬一又把我放在高速路口,我哭都沒有眼淚。
冬莞離安徽遠的不行,中午十一點出發,全程高速,到晚上十二點多才到陳雨荷家。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陳雨荷絕對騙我了,她不是說今天晚上有壽宴嗎?壽宴呢?
陳雨荷就笑,說壽宴前兩天就辦完了,那時候去冬莞找你,你去深圳出差了。不過,沒關係,既然你回來了,當是補辦了。
我氣得都要吐血了,槽,有這麽騙人的嗎?
我正準備發火,陳良友進來了。說實話,我有點忌憚這個老頭。他是我們村的村長,如果我太放肆的話,那我家在村裏就無法待了。
所以,陳良友一進來,我趕緊把火氣壓了下去。我臉上堆著笑說,陳叔,這麽晚了,你還不睡啊?
陳良友沒好氣到,我的好女婿沒來給我過壽,我哪裏睡得著啊?現在這年月啊,也是的,我們那會是女婿就老丈人,現在是老丈人就女婿了。新社會,新風氣喲!
我就是再傻,也知道陳良友這陰陽怪氣什麽意思了。
我趕緊解釋,說,陳叔,你千萬別誤會,我那時候剛好去深圳出差了,沒趕上。雨荷能作證的,真不是故意的。陳叔,你千萬別往心裏去啊。
陳良友也不理我,隻說了句,要不是看在雨荷這麽喜歡你的份上,就你這種小夥子,還真入不了我的眼。
我心裏雖然很氣,可還是極力忍著。
陳良友一走,陳雨荷趕緊過來安慰我。本來吧,我是準備把氣全部撒在陳雨荷這個胖妞身上的。你妹的,那麽多小夥子不喜歡,偏偏喜歡我,害我被你爹這麽一番冷嘲熱諷,什麽雞.巴意思啊?不就是一個破村長嗎?不就是有一個破磚廠嗎?搞得我陳誌文多稀罕似的。
我也不多說,就讓陳雨荷去幫我打盆熱水來,我洗把臉睡覺。
陳雨荷看我把脾氣壓下去了,就開開心心的去廚房打熱水了。
我呢,就閉目養神。
不一會的功夫,我感覺有人進來了,我想應該是陳雨荷打水進來了。就也沒多在意,直接把外套和襪子脫了,然後起身。
我睜眼一看,臥槽,不是陳雨荷,是一個高挑的農村少婦,嚇我一跳。
你……你……誰啊?我慌慌張張問到。
我是誰?我是你嫂子啊,笨蛋。少婦爽朗的笑了一下,一點不怯場。
我懵逼了,什麽嫂子啊嫂子的,我大哥還在讀高中呢,莫名其妙!
見我懵逼不知所以然,農村少婦就做了個介紹,說,我是雨荷他哥的媳婦,你啊,叫我梅嫂就好了。
我心裏覺得很別扭,梅嫂?就算是梅嫂吧,也用不著這麽自來熟吧?我連雨荷她大哥都不怎麽認識,突然梅嫂就竄出來了,還一臉莫名其妙的笑。
我就問梅嫂,雨荷呢?怎麽是你打水啊?這怎麽好意思呢?
梅嫂說,嫂子給妹夫打水不是很正常嗎?再說了,雨荷她哥在部隊,一年到頭也不回來,打水也沒人用,今天你妹夫來了,就打了唄。
我暈,心裏納悶得緊,梅嫂為什麽要刻意說這樣的話呢?不會有什麽額外的意思吧?
我又問梅嫂,雨荷到底去哪了?
梅嫂就笑,說,你們年輕人啊,就是猴急,都快結婚的人了,用得著這麽急嗎?你家雨荷啊,在外屋跟你老丈人在聊你呢。
說完,梅嫂就伸了塊毛巾給我。
我很別扭的拿過毛巾,邊洗臉,邊說,梅嫂,謝謝你啊,你可以出去了。
結果,梅嫂又是笑,說,哎喲,新妹夫還挺害羞的啊,洗個臉嘛,沒必要背著老嫂子吧?
我也是醉了,這哪裏是什麽嫂子啊?簡直就是神經病!莫名其妙,第一次見麵,老說這莫名其妙的話。
妹夫啊,你明天是不是就要回冬莞了?梅嫂靠得我很近,搞得我很是尷尬。
我說,應該是吧,上午陪陳叔喝頓酒,下午可能就要回冬莞了,那邊廠裏忙。我身子往外挪了挪,再不挪的話,梅嫂都要貼在我懷裏來了。
梅嫂說,妹夫啊,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走這麽快幹嗎?嫂子明天想去縣裏買點東西,你陪我去趟唄。
我說,你叫雨荷去吧。
梅嫂不高興了,說,她一個女孩子家家,去了也幫不了什麽忙,還是妹夫好,到時你幫我拎東西回來。
我也是被她逼得沒招了,就說,那好吧,再待一天,明天下午陪你去縣裏一趟。
說完,梅嫂就高高興興的走了,搞得我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梅嫂有什麽好高興的?我又不是她老公。
臉洗完了,陳雨荷也進來了。她問我,是不是我嫂子進來過?
我說,是啊,梅嫂還給我打了盆熱水呢。
陳雨荷臉色就變了,說,誌文啊,你以後離我嫂子遠一點比較好。
我說,怎麽了?
陳雨荷說,我嫂子很騷的,要不是我爸是村長,估計她老早偷人了。我看她啊,八成想勾.引你了。
不會吧?我可是她妹夫啊,怎麽可能呢?我表示懷疑。
陳雨荷說,她這個女人騷起來,不要說妹夫了,估計親爹都可以搞。
我也醉了,怎麽女人這麽說女人?太暴力了吧?
既然是這樣,我就把明天下午跟她去縣裏買東西的事情跟陳雨荷說了,說完,我趕緊表態,明天我不去了,你去跟你嫂子說下。
陳雨荷說,不用說,明天你直接不去就是了。
我以為陳雨荷這話能罩得住,可是,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發現不對勁,好像哪裏隱約飄來陣陣殺氣。
果不其然,吃過中飯,我在陳雨荷房間裏睡覺。外屋吵翻了天,是陳雨荷和梅嫂在吵。不僅吵,還摔盤砸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