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柔姐說想
我心裏是一萬個想女大學生裸.體出去,這樣那才叫一個刺激!
不過,也隻是想想而已。
最後,梁小花讓我去樓下把女大學生的衣服撿回來。
我就屁顛屁顛的去樓下撿衣服了,上樓的時候,趁樓梯口沒人,我就狠狠的把女大學生的奶罩,還有內.褲放到鼻子前麵好好聞了一下。
說實話,我下麵是有反應的。
女大學生穿上衣服,一秒鍾沒作停留,就捂著臉跑了。女大學生一走,我以為梁小花也會走,哪知道,梁小花居然讓我先去樓下等她,說還有事情跟李德全說。
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梁小花什麽意思了,心想,這騷.貨肯定是想跟李德全亂搞了。
所以,我就輕車熟路的趴窗戶偷看去了。
不看不要緊,一看我差點把持不住了。槽,梁小花真不愧是騷.貨,居然讓李德全跪在她麵前舔她神秘地帶。
梁小花一邊讓李德全舔,一邊還哼哼的罵李德全,說,李德全啊李德全,你就是賤!老娘的玩意不夠你high啊?跑去勾.引小女生!賤!
李德全不說話,就在那一臉陶醉的做運動,我也是醉了,這李德全還真是賤啊。
他們一直就隻用一個動作,我看了一會,覺得無聊,就沒看了。
大概一個小時後,梁小花一臉紅暈的出來了,我故意問梁小花,說,梁廠長,你跟李德全事情談好了?
梁小花冷冰冰的回到,誌文啊,你是個聰明人,今天的事不準亂說,知道不?
我說,梁廠長,你放心,你對我這麽好,我怎麽可能亂說呢?
也不知道是梁廠長故意的,還是剛才太匆忙,她襯衫的紐扣沒扣好,我斜眼那麽一瞄,居然能看到裏麵,雪白雪白的奶,被紅色罩罩緊緊裹住。
臥槽,難怪李德全甘心情願犯賤,敢情這梁小花是有貨的。我心想,梁小花啊梁小花,你等著,等我誌文那一天在宏發電子廠站穩腳跟了,看我怎麽搞你這個騷.貨?你不是喜歡人舔嗎?到時我就讓你舔我,讓你一次性舔個夠。
怎麽說呢,梁小花還是挺守信用的,說給我兩天假,真給我兩天假了。一天的假已經用來跟蹤李德全的,剩餘的一天假,我打算去玩。
這段時間為了蓮花街道舉辦的焊工比賽,我忙得不行,光是向叔給我的那本焊接技術資料,我翻來覆去就看了好幾遍,真的很累。
既然有一天的休息時間,我覺得應該好好休息一天。隻有休息好了,才能有更好的精力學新的內容。
所以,一大早我並沒有跟燕姨去宏發電子廠,而是賴在床上睡大覺。我想,先好好睡上一覺,上午再好好琢磨有什麽好玩的。
回籠覺正睡得舒服,突然聽到有人在窗戶根喊。
我本能以為可能是刀疤臉又來發神經,趕緊第一時間起床。
認真聽了一下,不是刀疤臉,是肥豬!
我心裏一陣納悶,奇怪了,今天我這個假可是廠長親自批準的,肥豬跑來喊我幹什麽?難道他要跟梁小花對著幹?不給假?
我不開門,就隔著門問,梁主任,你喊我幹什麽?今天我休息啊。
肥豬也不扭捏,直接說,誌文,你小子別廢話,趕緊開門,我有件賺錢的好事跟你說。
我一聽有錢賺,趕緊把門開了。
肥豬一進門就說,誌文,剛好你起床,趕緊去洗一個澡。
我被肥豬說的是一頭霧水。
槽,肥豬這是搞什麽名堂啊?大清早的,讓我洗澡,我腦袋壞了,洗澡?
我就跟肥豬說,梁主任,你有什麽賺錢的事,你直接說就是了,澡就不洗了。
肥豬就罵我,誌文啊誌文,我讓你洗澡就洗澡,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宏發電子廠那邊忙得要死,我才沒有閑工夫跟你鬧呢。快去把澡洗了,我開車帶你去個地方,絕對能賺錢。
肥豬這麽說了,我也不好再堅持,就去衛生間把澡洗了。
怪事真是一件接一件,不僅大白天洗澡,肥豬還扔了一套休閑薄西服給我穿。
我剛準備張嘴問肥豬,為什麽要穿西服?肥豬直接過來幫我穿。
就這樣,我莫名其妙洗了個澡,然後莫名其妙穿了一套拉風的西服,再然後莫名奇妙被拉進肥豬的車裏。
實際上這車是梁小花的,隻不過是肥豬借過來開的。
一切搞定了,我實在忍不住,開口問肥豬,梁主任,到底幹什麽啊?我現在都跟你出來了,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啊?你老這麽神神秘秘的,這錢我不賺了,你把車停下來,我回去補覺去。
肥豬一邊開車,一邊很是狡黠的衝我笑了下,然後問,誌文,柔姐你還有印象吧?
我說,有印象啊,她不是豔夢酒吧的老板娘嗎?怎麽了?
肥豬繼續狡黠的笑,說,怎麽了?你小子走運了,柔姐想你了,讓我帶你去找她。
一聽說柔姐找我,我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根據上次的經驗,她肯定又是想做男女事情了,沒什麽好緊張的。隻不過,我有一個疑惑,就是肥豬跟柔姐什麽關係?為什麽肥豬堂堂一個車間主任,對一個酒吧老板的事情這麽上心?
肥豬的回答是,他跟柔姐是親戚關係。怎麽說呢,就是柔姐的親哥哥是梁小花的老公。
肥豬這麽一說,我知道為什麽了。柔姐家有錢,不管梁小花,還是他肥豬,都要巴結著。
車子就這麽一直開著,我也不再跟肥豬多說什麽了,就坐在那閉目養神。
開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肥豬把我放在了郊區一家賓館門口,然後他開車回去了,說是宏發電子廠那邊還很忙,他得回去照應下。
我那叫一個氣啊,忍不住就在路邊罵肥豬,肥豬,你媽個逼啊!就這麽把我放在路邊算什麽回事啊?說好的柔姐呢?
想去賓館看看吧,又不敢,萬一柔姐不在賓館大堂,我該怎麽搞?就這樣,我在賓館門口傻傻的站了一個多小時,在這一個多小時裏,我把肥豬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什麽玩意啊?這麽搞我?
罵累了,我準備步行回去。再不回去,等天一黑,我真要露宿街頭了。
沿著公路,我心情沮喪的走了十來分鍾,突然有一輛紅色車停在我身邊,我一看,是柔姐!
我一想到我白白等了一個多小時,我就氣,不理柔姐,一個人繼續往前走。
柔姐就慢慢的開著車,然後跟我說話,她說,誌文,你生氣了?
我說,沒有!我就一打工的,怎麽敢生你大老板的氣?
柔姐就笑,說,誌文啊誌文,想不到你人年輕不大,脾氣還不小呢。你啊,就體諒一下你柔姐,本來早就準備過來的,可是酒吧那邊有事情,一時走不開,就來晚了。
其實,我很想對著柔姐吼,你他媽的一句忙,就把我放在路邊跟傻逼一樣站了一個多小時?你以為你是誰啊?玉皇大帝?
不過,我最後還是沒吼出來。這話要是吼出來了,我是痛快了,可就徹底跟柔姐翻臉了,那還賺個屁錢啊?
算了,看在錢的份上,我忍!
耍了一會脾氣,我還是乖乖的鑽進柔姐的車裏。
就這樣,我們兩個去了賓館房間。
誌文,你知道我為什麽又把你叫過來嗎?賓館房門一關,柔姐笑著問我。
我說,柔姐,你是不是想要做那事了?
柔姐就笑,說,誌文,你年紀輕輕的,怎麽想問題一想就想到男女方麵的去了?大色.狼!
被柔姐這麽一說,我臉紅了一下。不過,心裏卻有點不以為然,裝,繼續裝,我看你裝到什麽時候?孤男寡女開一間房,你跟我說不是為了男女事?我要是信了,我誌文可真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了。
哪知道,我居然真的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了。這次柔姐叫我來,還真不是為了男女事情來的,說是讓我給她的閨蜜做一回伴郎。
一下子我全都明白了,難怪肥豬會無緣無故讓我換西服呢。搞了半天,是讓我做伴郎啊!
我就問柔姐,做伴郎很正常的一件事,怎麽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還到郊區賓館幹什麽?直接去婚禮現場不好嗎?
柔姐繼續笑,說,婚禮明天才進行。
我說,既然明天進行,那今天把我火急火燎的騙過來幹什麽?
柔姐不回答我,而是用實際行動回答我,隻見她一臉媚笑的向我壓了過來。
我就是傻子也明白了,柔姐是想要了。
我就問柔姐,柔姐,你是不是想在婚禮之間好好跟我做一場啊?然後明天好有精力去參加閨蜜的婚禮啊。
柔姐一邊吻我,一邊嘟喃著說,誌文,就是喜歡你這聰明勁。不錯,明天就是我閨蜜的婚禮,我開心,所以想找一個帥小夥做男女事。
說完,柔姐已然把我的衣服脫了。
怎麽說呢,一下午,我和柔姐什麽事都沒有幹,就在賓館房間昏天暗地的做男女事。搞得我都有些疑惑了,到底是柔姐閨蜜要結婚,還是柔姐要結婚?怎麽感覺柔姐比她閨蜜還興奮,還要騷。
做完最後一次,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晚上我要是不回去的話,燕姨一定會很擔心我的。想到這,我就跟柔姐說,柔姐,這樣行不,你先把我送回家,明天我準時去當伴郎。
柔姐衣服不穿,淫.蕩的躺在床上,對著我勾了勾手到,誌文啊,你啊,太掃興了,有柔姐在你身邊,你還想著回家幹什麽?別擔心了,梁寬會跟你燕姨說你今天晚上不回去的。
停頓了一會,柔姐繼續說,今天晚上啊,你的主要任務就是好好陪我玩,玩得柔姐開心了,明天我讓我閨蜜給你包一個大紅包。
我一聽有大紅包可拿,開心得不行。一晚上,柔姐講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舒舒服服的睡覺,柔姐把我拉了起來,說是她閨蜜的婚禮馬上開始了,得趕緊出發。
就這樣,我迷迷糊糊被柔姐帶到了市區一家酒店。進大廳一看,我心嗖的一下子跳了起來,
臥槽,那伴娘不是小倩嗎?有這麽巧嗎?我來做伴郎,小倩也來做伴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