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倩晚上痛經了
姨夫見我罵他，又想過來打我。
我肯定不幹了，媽的，什麽逼玩意啊？燕姨以前是打過我，可那也隻是象征性的輕輕打我幾下，那像姨夫這樣，真下狠手。
我一邊躲，一邊繼續罵姨夫，說，姨夫，你就是個陳世美！想拋棄燕姨，自己過神仙日子，人渣！
姨夫臉紅得不行，也不追我了，而是坐在床上氣呼呼的跟我說，誌文啊，你啊，也別罵我了。等以後你長大了，你也會這麽做的。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不管男女都會這樣。
我就跟姨夫說，你來哈爾濱享豔福求富貴了，那燕姨怎麽辦？
姨夫恬不知恥的回到，還能怎麽辦？她一個人過唄！這些年，我經常在外麵出差，她一個人不也熬過來了嗎？你燕姨什麽人你不知道？她下麵那洞，什麽時候空虛過？
姨夫這般嘴臉，我真的不想再跟他爭辯了。反正心裏就隻有一個想法，他回去要敢跟燕姨離婚，我就把他的醜事說出去。
媽的，什麽爛人啊這是？在外麵玩也就算了，還真離婚啊？哼，隻要有我在，我肯定不會讓姨夫這麽happ的。
就這樣，我在哈爾濱就隻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讓姨夫幫我買了一張回冬莞的火車票，我一個人回冬莞了。
姨夫說，他事情沒忙完，不跟我一起回去了，就繼續留在冬莞做事。
我心裏想，做事？跟神秘女人做逼事吧？不要臉！畜生！
也不知道是燕姨命苦呢，還什麽其他原因。我回冬莞後的一個星期，一個驚人的事情發生了，姨夫他居然在哈爾濱被車撞死了。
聽人說，姨夫大半夜從酒店房間去樓下計生店不知道買啥玩意，過馬路的時候，被車給撞死了。
頭都被壓扁了！
燕姨第一時間去了哈爾濱，我也想跟著去，燕姨沒有同意，她說，你姨夫那邊的人也去了，你一個外人就不要去了。
燕姨說話的時候，聲音哽咽，眼睛濕漉漉的。我知道，燕姨心裏肯定很難過，不管她跟姨夫感情好不好，畢竟一起做夫妻那麽多年了。突然，姨夫就走了，怎麽著，心裏也是很難受的。
燕姨去哈爾濱的這段時間，小倩每天都很準時的過來幫我補課。可能我是想把心中那份不痛快排遣掉吧，所以學的很認真，很賣力。比方說，小倩隻讓我背十個單詞，我就背二十個。
這天，我又超額完成小倩布置的任務，心裏實在是憋得慌，我就跟小倩閑聊起來。我想好了，反正燕姨現在在哈爾濱，萬一聊晚了的話，小倩就住燕姨房間。
醞釀了一會，我說，小倩，你比我經曆的事情多，你說，我……我……要不要把我姨夫在哈爾濱亂搞的事情告訴燕姨啊？也許，燕姨知道她老公身前在外麵亂搞的事情，就不會那麽傷心了呢。
小倩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莫名其妙的問了我一句，她說，誌文，你這麽緊張你燕姨，你是不是喜歡你燕姨啊？
我有些生氣，如果小倩平時說這樣的話，我還不覺得有什麽。可是，姨夫才剛剛去世，小倩說這樣的話真的不妥。
不過，我也沒有罵小倩。女人嘛，都是有八卦心的。再說了，小倩也沒有壞心，就隻是問問而已。
我跟小倩說，之所以這麽關心燕姨的事，不是愛不愛的問題，而是我跟她在一起生活這麽久，又是我的幹小姨，多多少少有親人的感情在裏麵。現在她發生了這麽大的變故，想幫她點忙什麽的，很正常的事。
小倩聽完後，想了想，不再繼續開我玩笑，而是把剛才問題答案說了，她說，誌文啊，如果你真的是為了你燕姨好，那麽，你別的什麽話你都可以說，唯獨你姨夫亂搞的事一個字不要說。
我不解，問，為什麽啊？
誌文啊誌文，你是真笨還是假笨啊？你姨夫現在死了，你燕姨肯定很難過。你再說一些你姨夫生前的醜事，她不是得難過又加生氣嗎？再說了，你姨夫人都死了，你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你燕姨心裏保留一些對你姨夫好的印象。
小倩很認真的跟我說了這麽一通。
我一聽，是這麽個道理，心裏也就想開了。罷了，大人的事，我就不管了，燕姨自然會有辦法處理好這事的。
看了看時間，快十一點了，比平時足足晚了一個多小時。小倩起身要走，我就說，小倩，這麽晚了，就不要回去了，你睡我燕姨的床吧。
小倩楞了一下，然後用一種很不相信的眼光看了看我。
你小子讓我睡這，不是晚上有什麽企圖吧？小倩說。
我一聽，心裏那叫一個鬱悶。槽，真是好心當驢肝肺，什麽人嘛這是？冬莞晚上十一點以後，路上不安全，亂得很，這她又不是不知道，居然說我是想幹壞事。
媽的，真把我陳誌文看扁了，我要是真有什麽鬼心思的話，還用等到今天？
我說，小倩，你別亂想，我燕姨房間可以反鎖的，就算我真想幹什麽壞事的話，也進不去啊。你啊，就踏踏實實的在我燕姨房間睡上一晚上。睡好了，明天好去宏發電子廠上班做事。我可聽肥豬說了，他說，這段時間宏發電子廠忙的要死。你不休息好，怎麽加班賺多錢呢？
我這麽一說，小倩就沒說什麽了，直接去我燕姨房間睡覺去了。當然了，她把房門反鎖了。我心裏很想笑，你妹的，我要真想弄你的話，不等你進房間我就開始了，你哪裏還有什麽機會反鎖門？
小倩進房間後，我也回了陽台地鋪。可是躺下去，怎麽也睡不著，腦海裏就一直想燕姨的事，想燕姨以後該怎麽辦。
也不知道想到什麽時候，突然聽到燕姨房間傳來哼哼聲，聲音是很奇怪，似哭非哭。
我第一反應是大驚，槽，小倩膽子不會這麽大吧？在陌生房間就敢這麽叫？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聽聽啥的。突然，小倩在那邊喊，誌文，你……你……快過來一下。
暈，狂暈！大晚上的讓我過去一下，不會是想做那事了吧？
這麽一想，我呼啦起床就去了隔壁房間。
去房間一看，小倩哪裏是想做什麽男女事，而是真的在哭。沒錯，眼睛裏全部是淚，跟燕姨那種似哭非哭的迷離眼神完全兩碼事。
小倩，你……你到底怎麽了？吃壞肚子了？我也有些急。
不是……不是……肚子痛，晚上我們倆吃的是同一樣東西，怎麽你沒事，我有事？你啊，什麽都別問了，趕緊去給我倒杯熱水來。小倩一邊說，一邊捂住腹部，又是淚水，又是汗的。
這下，我真的確定小倩是肚子痛了，趕緊去給她倒了杯水。
一杯熱水喝完，小倩好像好了些，至少沒再流淚了。
小倩輕聲的問我，誌文，你會幫人按摩不？
我就是一個焊工學徒，哪裏會什麽按摩？所以我直接說，小倩，我不會按摩。要不，我再去給你倒杯熱水？
小倩說，水不能再喝了。你啊，過來隨便幫我按一下肚子。你是男生，力氣比女生大，隨便按了一下，應該有效果。
我被小倩說的是雲裏霧裏，我實在是忍不住，我就說，小倩，你實話說，你到底怎麽了？實在不行，我送你上醫院啊，你現在讓我一通亂按摩，這……這……算什麽回事？
小倩就讓我不要亂問，隻管按摩就是了。
我見小倩這麽遮遮掩掩，氣得不行，這都什麽時候了？還不說實話，真的要等到痛死才說？
我就罵小倩，說，小倩，你不把我當朋友啊？生個病嘛，有必要藏著掖著嗎？再不說，以後你也不要來給我補課了。
小倩一聽我這麽說，趕緊說實話，怎麽說呢，她就兩個字，痛經！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我就說，小倩，痛經是什麽意思啊？
小倩臉紅得不行，她說，誌文，你先把我腹部用力按幾下，你邊按我邊解釋給你聽嘛。
我肯定是同意小倩的說法了，二話不說，就幫她按摩起來。正如小倩說的那樣，不會專業按摩沒關係，隻要有把子力氣就行了，使勁按肚子就可以了。
我是從農村出來的，手上的力道自然是不小的。隨便用力按了幾下，小倩臉上痛苦的表情沒有了。
可能是不怎麽痛了吧，小倩開始言簡意賅的跟我解釋痛經的事，她說，女孩子到了13歲左右，就會來月經，也就是下麵流血。
這個嘛，實際上不用小倩說，我是知道的。而且，我不僅知道月經，我還知道什麽是衛生巾呢。隻不過，痛經我就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了。
小倩繼續說，說痛經不是每個女孩子都有的，可能是第一次太緊張了，以後每次來月經就會慣性的痛經，也就是肚子絞痛。
我好奇的補了句，小倩，你的意思是，第一次月經你緊張了？
小倩點了點頭，說，那時候剛來冬莞，還在夜市賣啤酒。有一天晚上，回去睡覺，大半夜的時候，發現下麵流了好多血，那時候就一個人住房間，也沒處問月經的事，就一個女孩子在那瞎想，越想就越怕，無緣無故流了那麽多血，以為自己要死了。一怕，可不就緊張了。也就是從那天晚上以後，每次來月經，就會痛經，吃藥也不行。
聽小倩這麽一解釋，我明白了，敢情這是心理作用啊！
我繼續反問，那不會就這麽痛經一輩子吧？
小倩可能是被我按摩得不怎麽痛了，聽我這麽一反問，忍不住笑了，笑完後，佯罵我，說，誌文啊誌文，你還真是傻，痛經怎麽可能一輩子呢？嫁人以後就好了。
我不懂，繼續問，痛經怎麽可能嫁過人就好了呢？
小倩繼續笑，說，誌文啊誌文，你是裝的還是真的呀？這還不簡單，嫁人了，天天就可以和老公做那事。那事做多了，痛經自然就沒有了。
說這話的時候，小倩臉上的神色好像很奇怪。我在想，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