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強迫燕姨
印象中,我好像這是第一次醉,師傅向叔也不管我,還說,男人嘛,醉酒很正常。當然了,這話是第二天小倩跟我說的。
至於我回燕姨家,是小倩扶我回去的。
我也不知道爛泥一樣的我,小倩是怎麽扶我回去的,總之是扶回去了。
上半夜我還沒什麽感覺,就隻是昏天暗地的想睡。
下半夜不行了,嘴巴幹的不行,頭也痛。
我想爬起來,人又起不來,整個身體像散了架一樣。我心裏就納悶,槽,醉一次酒有這麽誇張嗎?像做了一場大手術一樣。
不過,從那天以後,我的酒量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基本上沒怎麽醉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實在是難受,我就喊燕姨。
陽台離燕姨房間不遠,大聲喊了幾聲,燕姨聽見了,可她沒有第一時間起來幫我,而是在那裏罵,她說,誌文,你幹什麽呀?大半夜的,亂嚎,你不怕鄰居誤會啊?趕緊睡,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說,燕姨,我不舒服。
燕姨就說,該!誰讓你逞能去喝酒?看你以後還去不去喝酒?再說了,一個大男人,喝醉酒就要死要活的,真丟陳家的人。
反正,巴拉巴拉,燕姨說了一大堆擠兌我的話。
把我氣得不行,什麽玩意啊,氣死我了,就是想讓燕姨倒杯水啥的,怎麽還嘰嘰喳喳個沒完了?
我就狠狠的問了一句,燕姨,你來不來?
燕姨說,正睡著呢,不想穿衣服,不去!
不會吧?燕姨,你沒衣服啊?我一聽燕姨說沒穿衣服,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什麽頭痛嘴幹的感覺一概沒有。
燕姨說,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該死的冬莞天氣,太熱了,還悶,所以就裸睡了。還說,誌文啊,你就別折騰你燕姨了,就讓燕姨好好睡一覺。
我不說話,直接起身,說也奇怪,本來是渾身像散了架一樣。可是一,聽燕姨說是裸睡,我立馬精神抖擻。
到了燕姨房間門口,我以為要敲門啥的。可是,一推門,臥槽,燕姨居然沒有反鎖房門!
是忘了,還是故意的?
反正我來不及多想,既然燕姨房門沒有關,那我就直接進去了。
於是我猴急猴急的進了燕姨房間,然後猴急猴急的鑽上了燕姨的床。
燕姨就用腳踢我,邊踢我,還邊罵我,誌文,你個死伢,找死啊?明知道燕姨沒穿衣服,你還鑽進來。你信不信,我喊人了?
我不管,一把抱住燕姨,湊在燕姨耳邊說,燕姨,你喊啊,不喊你是狗!把人喊來,我就說是你勾.引我這個小孩子的。哼,反正你的名聲,大家都知道的。
燕姨被我這麽一嗆,歎了口氣,說,小祖宗,你到底想幹什麽啊?算燕姨求你了,別再折騰你燕姨了。
我說,燕姨,你別急嘛,我不想幹什麽,就是喝醉酒難受,想解酒。
燕姨就說,解酒你去客廳喝茶去啊,爬到我床上來解個什麽酒啊?
我說,用人奶解決啊!上次我眼睛被焊光弄得暫時性失明了,不就是阿彪媳婦的人奶搞好的嗎?
燕姨就笑,說,誌文啊誌文,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燕姨又沒生孩子,哪來的人奶?還有,哪個王八蛋告訴你人奶可以解酒的?
我說,這是我想出來的,舉一反三嘛!
燕姨就用腳踢了,說舉一反三個屁!全是瞎扯。
我不管,反正我已經爬到燕姨床上了,管她能不能解酒,我就要啃燕姨的奶!
燕姨自然不同意,就反抗。
但是呢,燕姨反抗得好像不是那麽用力,我三下兩下就把她製服了。然後我說了句,燕姨,你準備好了嗎?我要啃奶解酒了。
說完,我就直接壓在燕姨身上……
說真話,那滋味真的是非常的軟滑香口,關鍵是腦海裏覺得很刺激!
啃了沒幾下,我下麵感覺一下子上來了。
我就下意識想把燕姨的兩腿掰開,想進去好好發泄一下烈火一般的衝動。
可是,燕姨使勁閉住雙腿,就是不讓我掰開,我搞了一身汗都沒掰開。
我就罵燕姨,燕姨,你是不是神經病啊?奶都讓我啃了,就不能讓我進去一下?
燕姨憤憤的說,不能!
我一氣,就死命的捏!
一邊狠捏,我一邊問,燕姨,你讓我不讓進去?
燕姨還是一臉固執說,不能!
我徹底沒招了,我就問燕姨,燕姨,這到底是為什麽啊?啃也啃了,而且你那裏好多男人也進去過,為什麽我誌文就不能進去?為什麽啊?
燕姨說,不為什麽!就是不讓我進去。還說,你現在年紀還小,不懂女人心裏想什麽,以後自然會懂的。
我就罵,懂你媽個逼啊,現在我想要,以後你就是給我,我也不要。老逼老奶的,誰稀罕?
燕姨也氣了,就說,不要就不要!還能嚇住燕姨我啊?
看燕姨一臉固執的在那倔,我火冒三丈,直接再次用強,起身用勁全力掰燕姨兩個腿。臥槽,我還就不信了,我一個大小夥子,掰不開一個女人的腿。
哪知道,我還沒怎麽持續用力,燕姨直接一腳把我喘到床下去了。
還罵我,說,誌文,你就是個小畜生,你這樣硬想搞燕姨,跟外麵那些臭男人有什麽區別?趕緊滾,不滾,我現在就去大朗鎮喊你爸。
一提我老爸,我瞬間服軟了,就哄燕姨,說,燕姨啊,你不要生氣啊。我是喜歡你才想進去的,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
燕姨就回了一個字,滾!
我是又氣又不能說話,心裏在想,燕姨真是一個神經病啊。衣服全脫,也抱了,也啃了,就是不讓進去,還說一些莫名其妙我聽不懂的話,到底什麽雞.巴意思啊?
回到陽台地鋪,我後半夜基本上是沒睡了,就一直在回味啃燕姨雪白雪白大奶的滋味。
第二天去焊工組上班,向叔一見麵就笑我,問我昨天醉酒的感覺怎麽樣啊?
我逞強到,沒什麽感覺啊,就睡了個覺而已。
真的?向叔一臉壞笑看了我下。
我就說,你是師傅,徒弟怎麽可能騙你呢?
我也就是裝個逼而已,哪知道,接下來向叔一句話,我裝逼失敗了。向叔說,昨天既然徒弟請吃飯了,那今天晚上,師傅也請徒弟吃飯!
我說,不要了吧?師傅請徒弟太客氣了,我受不起。
實際上,我是不想喝酒,那玩意不好喝,而且還難受。
我就不懂了,跟馬尿一樣的東西,為什麽那麽多人喜歡喝?
這是我當時的想法,後來不一樣了,後來一天不喝個兩瓶馬尿我還睡不著呢。
向叔說,受得起,怎麽受不起?你陳誌文是我老向的得意徒弟,師傅高興,當然可以請了。
我一聽向叔這麽說,心裏鬱悶得緊。哎,一頓酒又跑不了了。
去喝酒前,也不知道燕姨是怎麽知道的,在廠門口特意等我。
一見我,燕姨臉色就拉了下來,她說,誌文,你腦袋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就說,燕姨帶你去醫院。
我一聽,就氣了,什麽亂七八糟的?莫名其妙就上來罵人。
我就頂燕姨,燕姨,你才有病呢?我好好的,你罵我幹什麽?
燕姨說,你不該挨罵嗎?
看著燕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我明白了,肯定是她知道我晚上要去喝酒,所以就過來阻止。
不等燕姨繼續罵,我就解釋說,燕姨,你誤會了,不是我主動要去喝酒的,是師傅向叔非要請我喝酒,你說,我做徒弟的能拒絕嗎?
我這麽一說,還真有效果,燕姨憤怒的臉色沒有了。她想了想,跟我說,那你先回家一趟,然後再去。
我心裏一陣好奇,問,為什麽呀?
燕姨沒好氣的回答到,為什麽?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冤家。反正向叔那老東西的酒是喝定了,喝之前給你熬碗小飛蓬草茶。
我一聽更好奇了,小飛蓬草,冬莞到處都是,燕姨熬它幹什麽?
燕姨說,這個可以解酒的!
我說,不可能吧?沒聽人說過啊。
燕姨就解釋說,隨便熬一下小飛蓬草,當然不能解酒了,必須要秘方!
什麽秘方啊?我興致勃勃問到。
燕姨就罵我,說我是呆子,既然是秘方,那就肯定不能亂說了。還叫我不要管那麽多,隻要喝下去能解酒就行。
我也不知道,燕姨是怎麽熬的小飛蓬草,本來感覺應該是苦的,可是燕姨熬下來,很甘甜的感覺。
也就是從這次以後,燕姨就會時不時熬小飛蓬草給我喝。
搞得我都迷糊了,到底是我的酒量長了呢,還是冬莞小飛蓬草真的有這麽大的功效?
喝完燕姨給我熬的小飛蓬草茶,我就去了阿歡排擋。
一去,還是昨天那幫人,奇怪的是小倩也到了,還是坐我身邊。
我就小聲問師傅,怎麽把小倩也請來了?
師傅很大聲的回答我,當然要請了!小倩是你女朋友,不請不是對不住女娃了?
我臉一下子就紅了,心裏那叫一個鬱悶啊。槽,怎麽老是把我跟小倩綁在一起啊?我真的跟她就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不過,這番牢騷我沒說出來,大家現在心情都不錯,我沒必要掃大家的興。
喝之前,向叔跟他們打賭,說我兩瓶啤酒肯定倒桌子底下去。如果不倒,末了,再請大家來一盆水煮魚。
大家說,好,賭,必須賭!然後便起哄的跟我說,誌文啊,為了那盤水煮魚,你小子就是死也不能像昨天晚上那麽倒在桌子底下了。
我說,盡量吧。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燕姨那秘方管不管用。
小倩就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的跟我說,誌文,要不,待會我幫你喝?
我一聽,肯定不能這麽做!怎麽能讓一個女孩子替我喝酒呢?我就直接回了句,小倩,你別擔心我。昨天,我是裝的,我沒醉,就這麽點啤酒,我怎麽可能醉呢?
什麽?你昨天是裝醉的?小倩一臉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看了下小倩的眼神,我隻有一個感覺,槽,完了,裝逼裝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