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向叔帶我
也不知道是眼睛痛的原因，還是燕姨睡在旁邊體香太濃的緣故，反正我就是一直睡不著。
我也很奇怪，平時經常跟燕姨近距離接觸，也沒聞到過燕姨有什麽體香啊，怎麽今天晚上體香這麽濃烈？
我用手肘捅了捅燕姨，問她睡了沒有？
燕姨就哼哼，說快睡著了。還衝了我一句，誌文啊，明天還要去廠裏上班，趕緊睡。
我說睡不著，燕姨，你陪我說會話唄。
燕姨就罵我，說從農村出來的，哪有那麽矯情？大晚上還說話聊天，腦袋不是有屎了？
我不管燕姨罵不罵我，總歸她是說話了。
我繼續沒皮沒臉的問，燕姨，你長得也不醜啊，為什麽就要跟肥豬那麽惡心的人搞在一起呢？你要是亂搞，找個靠譜的男人也行啊。
燕姨就用腳踢了踢我，說我小屁孩懂個屁。
我反駁說，我不是小屁孩了，肥豬那王八蛋做的那些惡心事，我都看見好幾回了。我還說，燕姨，你最好以後還是不要跟肥豬亂搞了，那些廠妹你競爭不過的，她們年紀都跟我一樣大。我可聽人家說了，男人喜歡年輕小妹妹的。
燕姨一聽我這麽說，也不睡覺了，直接把燈打開。一本正經的問我，誌文，你說說看，肥豬跟那些廠妹搞過？
我就說，廣西妹了，還有他準備搞小倩，小倩沒同意，去別的廠了。
廣西妹？你說的是阿梅吧？那個小妹妹就是個狐狸精，燕姨氣呼呼到。
我說，你們倆都差不多，明知道肥豬有老婆，還跟他上床，都不是好貨，都是狐狸精。
燕姨說，我怎麽說也是你小姨，怎麽能這麽說燕姨呢？從老家到冬莞這些日子，你小子就對我沒有過好臉，老是刺我。
我說誰叫燕姨你對我不好呢，錢藏著，不給我工資，老讓我幹活，還喜歡罵人，所以我就要罵。如果是我爸這樣對我，我不敢，可是你又不是我親小姨，我就敢。
燕姨沒有正麵回答我，隻是歎了口氣，嘟喃到，誌文啊誌文，你年紀還小啊，不知道燕姨這怎麽做都是為了你好啊。
我心裏不以為然，好個屁！如果這都算好的話，我寧可不要這樣的好。
可能是談了些男女之間的事情，我就跟燕姨說，燕姨啊，我那兒憋得難受，怎麽辦？
燕姨就笑我，說眼睛瞎了還想那事。
我就不樂意了，我說，我眼睛沒瞎，就隻是暫時性失明。正因為眼睛看不見，心裏苦悶，想做點爽的事情調節調節下。
燕姨說，調節過屁啊！我是你燕姨，你是我侄兒，咱倆怎麽能搞在一起呢？
我說，又不是親小姨，有什麽不能搞在一起的？
燕姨冷冰冰的說，不行！
我火了，罵到，不行你媽個逼啊，都把我抱到床上來一起睡了，這會說不行，我不幹！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的一翻身，就壓在燕姨身上。
燕姨就大喘氣問我，誌文，你……你……你想幹呀？
我就說，肥豬他想幹什麽，我就想幹什麽？
因為眼睛看不見，我也不知道燕姨是什麽表情，是真的不願意呢，還是假的呢。
但是從她反抗的動作和力氣來看的話，好像不是太強烈。
我也不知道怎麽形容了，都怪我讀書沒讀好啊。
燕姨還是那句話，說，我是燕姨，你是侄兒，真的不能做那事。
我真的很生氣，媽的，這話燕姨都說了一萬遍了，她不嫌煩我都嫌煩了。二話不說，我直接把燕姨的上衣和罩罩都扯了。
燕姨就啊的尖叫了一聲，然後說了兩個字，不要！
不要你個頭啊，我都把你罩罩都撕了，還說不要。我一邊說，一邊雙手亂摸亂捏。感覺真的很爽，就好像捏一個超級大的棉花糖。
燕姨繼續反抗，說，你姨夫要是回來了，會打死你這個混賬侄兒的。
我說，不怕，姨夫還在哈爾濱呢。
一陣亂摸亂捏，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去撕扯燕姨內.褲，燕姨雙腿緊閉，我搞出一身汗都沒有把燕姨內.褲脫下來。
我那叫一個氣啊，就罵燕姨是騷.貨，肥豬那樣的傻逼都能做，我為什麽不能做？
燕姨說，可以摸上麵，也可以吻，就是不能碰下麵。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碰下麵，就是你誌文不能碰下麵。
我就罵燕姨，你這不是神經病嗎？別的男人和我碰，有個雞.巴區別啊？不都是棍子嗎？
燕姨說，你不懂女人的心，再長幾年就知道了。
我就說，知道你媽個逼啊。我現在就隻知道，你不讓我進去，我憋得難受。
燕姨就用很心痛的語氣說，真的難受嗎？
我說，廢話，跟鋼管一樣，不難受才怪！
燕姨就說，那好吧，我用手幫你解決吧。
我很好奇，說，燕姨，你不會是騙我的吧？用手怎麽能解決呢？
燕姨就笑，說，誌文啊，你還是個孩子，男女方麵很多事你不懂。今天燕姨就用手讓你好好感受一下，其實用手和用那個地方，都能爽的。
我自然不信，在我腦海，一直都是女人那個地方，才是男人的最好，才能把男人送上天，用手算什麽回事？
燕姨不再說話，很認真的用手幫我。
本來我還不以為然，可是，燕姨那玉軟的雙手，輕輕的握住我那玩意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控製不住顫抖了下。
媽呀，還真有感覺！
見我全身緊繃，燕姨笑了，問我，誌文，舒服嗎？
我說，燕姨，你太厲害了，真的好舒服啊！
我這好舒服三個字剛說完，燕姨雙手就來回的上下揉.搓，我就是一個剛從初中出來的小男孩，哪經得起燕姨這般巧妙動作？
不到五分鍾，熱熱的東西全弄在燕姨手上了。
燕姨就罵我，說也不打聲招呼。
我臉紅到，這東西出來太快了，來不及打招呼嘛。
燕姨說，以後你小子還是得少吃點飯。
我莫名其妙，怎麽好好的，就扯這句話幹什麽？
燕姨說，因為你那玩意又濃又厚，一看就是營養過多，少吃點，剛好省錢。
我就罵小姨，省你個頭啊，我現在正在長身體呢，就是要營養的。如果不給我吃肉，過幾天姨夫回來，我就裝傻還要爬床。
燕姨就罵我是沒心沒肺的爛仔，用手幫我弄舒服了，不謝謝也就算了，還要威脅。
我就笑，隻要你讓我吃好吃飽，我就不亂搞。
燕姨妥協了，說怕了我，明天去買條魚，做我最愛吃的紅燒魚。
說完，我就摟著燕姨睡，燕姨她要穿上衣和罩罩，我不讓。我說，我就要枕在燕姨的大奶上，睡得香。
可能是阿彪媳婦的人奶有效果了，第二天一大早，我眼睛好了。
好了第一件事，我就去質問老師傅，問他為什麽要害我？
誰害你了？老師傅一臉的鬼笑。
就你害我的，都是你讓我直接看焊光，我差點都瞎了，我氣呼呼到。
老師傅還是笑，他說，你聽誰說的？看焊光怎麽會瞎呢？亂扯雞.巴蛋！
我說，是我燕姨跟我說的，她不會騙我的。
老師傅就說，小雪是個騷.貨，她的話你能聽？
我一聽老師傅罵燕姨是騷.貨，我就受不了。我心裏氣啊，媽的，燕姨是我的燕姨，隻能我罵，外人憑什麽罵？
我就上去要跟老師傅幹架，老師傅可能是被我不要命的架勢唬住了。
他趕緊陪笑，說，小雪不是騷.貨，好了吧？
我說，這還差不多，以後不準說我燕姨是騷.貨。說完這個，我又跟老師傅說，害我差點瞎眼睛，該怎麽補償我？
老師傅又是笑，他說，誌文啊，那你想要什麽補償呢？
我說，別的不要，老師傅，你得認真的把焊接技術教給我。
老師傅說，沒問題。他說，本來就喜歡你小子這個機靈勁，肯定會把技術教給你的，別那麽急啊！
就沒別的什麽補償？老師傅再次問了我一遍。
我實話實說，真沒有！
老師傅很是欣賞的看了看，說，看你這小子不貪的份上，晚上老師傅帶你去玩好玩的。
我說不行，我燕姨讓我下班後直接回家，不能瞎混。
老師傅就說屁話，下班去輕鬆下，怎麽就是瞎混了呢？還讓我不要理小雪，男人有時候要雄起，不能老是被一個女人管。這樣的話，這個男人一輩子是沒什麽出息的。
我一聽，是這麽個道理，就同意了。
下班後，燕姨在廠門口等我，說是一起去菜市場買魚，我就跟燕姨說，燕姨，我今天晚上遲點回去，焊工老師傅帶我去玩。
燕姨就笑我，說，跟一個糟老頭子有什麽好玩的？別玩了，跟燕姨一起去買魚。
我不理燕姨，衝她做了個鬼臉，就跑了。
老師傅在馬路邊上等我，一輛破得不能再破的電動車停在身邊。
我坐在電動車上問老師傅，向叔，我們去哪裏玩啊？
向叔說，去發廊玩啊！
我說，發廊有什麽好玩的？我剛理過發。
向叔就罵我是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去了就知道，那是男人的天堂！
我心裏一陣納悶，向叔這是怎麽了？去個發廊也這麽開心。早知道是去發廊玩，我就陪燕姨去買魚了。
向叔的破電動車開得很慢，好一會才到了暗巷，一排的發廊，裏麵粉紅色的燈亮起。
我很奇怪的看了看，店招上的確寫的是發廊。可是，奇怪，裏麵卻沒有理發的工具，每個發廊裏，都坐著四五個裝著暴露的女的，翹著二郎腿。那個奶.子，我的天啊，半個都露在外麵了。
我臉不禁有些紅了。
向叔就問我，誌文啊，你是不是以前沒來過啊？
我說，以前是去過發廊，可那裏不像這裏。
向叔笑得很誇張，笑完之後，他說，跟普通發廊不像就對了。
我還想說點什麽，向叔直接把我硬推進一家發廊裏去了。
我一進去，四五個女的頓時起身，圍著我，還有向叔，嗲聲嗲氣的喊，帥哥哥，你們終於來了，想死小妹妹我了。
我嚇一跳，奇怪，我年紀這麽小，她怎麽喊我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