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一十七章 麵子重要
此刻,梁宜建在心裏麵還不得不暗暗的慶幸一點,好在他之前聽從吳侍衛的話,如此及時的早早地趕回家裏來了。
否則的話,歐陽霞一旦去到指揮部裏麵去胡鬧,將會使梁宜建在那些手下人麵前感到沒有麵子,甚至顏麵掃地,那樣都不知道他將會有多麽的尷尬與難堪呢。由於現在的時間確確實實是已經很晚了,兩個人並沒有在這間寬闊的客廳上麵稍作停留,便十分直接的一起走回到房間裏麵去睡覺了。
梁宜建已經有兩天時間都沒有好好的睡過覺,這就意味著他自己連續兩天沒有沾床,所以當他現在看到自己的房間裏麵那張無經豪華又舒適的大床之後,便不由得立即在心裏麵產生了一種要好好的躺到那張床上麵去美美睡上一覺的這個強烈念頭。
因為他現在確確實實是感覺很累也很困了,幾乎徹底又完全的忘記了自己身邊那個美麗太太的存在,所以他壓根來不及再開口去跟歐陽霞溫存又或者說上幾句話,就立即直接的爬上床去休息睡覺了。
平常的時候,梁宜建當然不會如此無情的去冷落歐陽霞。因此現在看到他突然表現出這麽一副樣子之後,歐陽霞真的是不禁大大的感到了吃驚與意外,同時又在心裏麵覺得十分的不滿。
“喂喂,你千萬別急著自己一個人睡覺呀。我們兩個人都已經有兩天時間沒有見麵和聊天了,難道你現在回來了,就沒有什麽話語或者好事要親口對我自己說的麽?”歐陽霞一邊伸出雙手去用力的搖著梁宜建的一隻胳膊,一邊又在十分大聲地去質問他道。
“太太呀,求求你別鬧了,我現在真的很累了,還是快一點好好睡覺吧。”梁宜建根本沒有仔細去聽清楚歐陽霞剛才究竟是在抱怨什麽,隻知道她確實是在打擾自己休息和睡覺,便很不耐煩的去催促她必須快一點變得安靜下來了。
哪怕在開口說這麽兩句話的時候,梁宜建也沒有力氣去睜開自己的雙眼。因為他感覺自己的一雙眼皮此時已經變得特別重起來,好不容易才有時間合上雙眼來好好睡上一覺,就真的再也不想那麽輕易的再次睜開雙眼來好好看一下美麗的歐陽霞了。
並且沒過多久之後,梁宜建就已經真的完全睡著過去,嘴裏開始發出了清晰的呼呼鼾聲,任憑歐陽霞在旁邊如何用力的去搖晃與大聲喊叫,他竟然都沒有能夠清醒過來。歐陽霞見自己現在無法叫醒梁宜建,想到梁宜建在指揮部裏麵已經連忙兩天,應該是確實很累很疲憊,就隻能夠失落的放棄喚醒梁宜建,讓對方來陪著自己好好聊一下天的念頭與打算了。
不過呢,歐陽霞此時此刻的心情卻已經變得很差很不快,簡直跟一個早便已經沒有丈夫的苦命寡婦那般覺得無比鬱悶了。因為照她自己看來,梁宜建對自己這樣一副不理不睬的態度,隻要一回家之後,就立即睡覺,幾乎完全又徹底無視她自己身為一個女人的感受,那麽她認為自己跟一個普通的寡婦又有多大的不同與區別呢?
在梁宜建一直忙於排兵布陣,並且準備好好迎戰那些外國刺客的這兩天多時間裏麵,歐陽霞可以說是一直無時無刻的想念著他,並且十分盼著他能夠提早一點回到家裏來好好的陪伴自己,順便給自己解一解悶。
本來她心裏麵還天真的以為隻要等到梁宜建回來之後,那麽她本人就完全可以好好地開心享受著梁宜建的恩寵,繼續做一個無比幸福的女人,卻萬萬沒有料到現在的結果卻是梁宜建對她突然表現出了一副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冷漠態度。
雖然歐陽霞已經跟梁宜建結婚,但是兩個人卻還從來都沒有舉辦過一個十分正式的婚禮。這讓歐陽霞一直在心裏麵耿耿於懷,覺得自己和梁宜建的這次婚姻有著稻大的缺憾,甚至可以說一點都不完美。
之前她已經多次向梁宜建親口提出自己必須補辦婚禮的強烈要求,卻總是被梁宜建以自己的公務十分繁忙,壓根沒有什麽時間辦婚禮為借口,勉強又敷衍的搪塞過去了。好在梁宜建對歐陽霞一直都是很不錯的態度,並且還十分喜歡與寵愛她,這樣才使的她自己心中可以得到了一些小小的慰藉。
歐陽霞之前認為隻要自己一個人的日子能夠過得開心和幸福就好了,哪怕與梁宜建的這次婚姻之中確實有著那麽一點點的遺憾與不足之處,那也絕對是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地方。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她自己突然感覺希望中的幸福已經開始越來越遠的離開自己,梁宜建對於她自己的那副態度也開始發生了一種很大很明顯的轉變了。
這樣的一種結果當然會讓她身為女人的那顆無比脆弱的小心髒明顯感到難過,甚至是無法忍受下去。她在心裏麵暗暗的想想以前的美好,然後又再看看現在這個樣子。歐陽霞真是越想便會越加感到傷心與難過,乃至於不由得獨自一人躺在床上麵安靜的默默流起眼淚。隻是她現在不得不忍住,讓自己絕對沒有直接哭出聲來,以免不小心又會吵醒了躺在自己身邊大睡的梁宜建。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歐陽霞的情緒才開始逐漸又變得安靜又平複下來了。她不再像剛才那樣不停流淚,並且還在心裏麵不停的暗暗安慰著自己,梁宜建今天晚上確確實實是由於太過勞累了,才會像現在這樣把她直接晾在一邊。
隻要讓梁宜建能夠好好地安靜睡覺,耐心等到明天早上他重新清醒過來之後,他就一定會繼續像往常的時候一樣好好寵愛自己,並且還能夠給自己帶來比之前更加多更加大的開心與快樂。
然而,這些看上去十分美好的情景,隻不過是存在於歐陽霞自己的不切實幻想之中,幾乎是一點兒實現的可能都沒有,也完全不切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