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一十六章 微笑
一旦失敗,梁宜建自己就真的是永遠都別想著能夠再一次翻盤,同時也永遠無法打退那些外國刺客,就更加談不上好好的保衛這座卞曲城了。
梁宜建想到這些十分嚴重的後果之後,哪怕他自己確實是一個已經身經百戰的聯合隊長官,也真的不由得感到後背一陣發涼,甚至是直接冒出了冷汗。畢竟,連續長久地不眠不休工作之後,梁宜建真的已經感到十分辛苦和疲憊了。剛才他自己說的還不想那麽快回家,隻不過是暫時嘴硬,並且在心裏麵打算自己要繼續勉強的支撐下去而已。
經過吳侍衛的一番勸說與仔細提醒之後,梁宜建可不敢再繼續硬撐下去了。否則的話,那些外國刺客們還沒有攻進來,那他自己就有可能會先倒下去了。於是梁宜建立刻改變了之前的主意,開口命令那個吳侍衛,說道,“你現在馬上出去給我準備一部小車,因為我決定現在就立即回家去休息。”
“是,指揮官先生,其實車子我早早的就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此刻車子已在我們指揮部門口外麵恭候著你去乘坐。”吳侍衛見梁宜建已經同意回家了,那感覺簡直比他自己十分走運的在路上撿到許多錢還要開心和高興,便十分大聲的笑著告訴梁宜建道。
吳侍衛立刻拿起掛在這間寬闊辦公室的房門後麵的那件大棉衣,細心的親手給梁宜建披上,然後就親自陪著他本人一起離開了這間辦公室,並且共同乘坐一部小車回家去了。
這部車子剛剛到達府邸的門口前麵時,梁宜建還沒有來得及下車,就已經看到一個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用皮草做成的豪華大衣的中年女人,正安靜的站在自己家門口外麵的台階上,似乎是苦苦的等候著自己歸來。在那個中年女人的身邊,此刻還寸步不離的跟著一個身上穿著一件侍衛服裝,看上去還比較年輕的男人。
而這個穿著比較奢華的中年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梁宜建自己剛剛娶回不久的二姨太歐陽霞。站在她本人身邊的那個年輕男人,則是這座氣派指揮官府裏麵的一個侍衛,名字叫做曹文秉。
說白了,曹文秉就是那些古代皇宮裏麵專門負責服侍一些無所事事的皇妃的普通太監。隻是他現在的責任並非服侍那些古代皇妃,而是服侍指揮官太太歐陽霞而已。在這個冬天的夜晚裏,刮著寒冷的大風,十分凜冽,曹文秉當然是打從心底不想親自陪著歐陽霞站在這個門口外麵苦苦等候著梁宜建回來了。
畢竟,歐陽霞身上此刻可是穿著一件十分名貴的皮草大衣,那麽她自己當然是感到特別的暖和,絕對不會至於突然感到有什麽寒冷的地方。但是曹文秉自己就感到辛苦了。他現在身上穿的隻是一件十分普通又單薄的衣服而已,遠遠無法像濃歐陽自己身上的那件名貴大衣那樣可以令人變的暖和起來。
曹文秉現在就已經在這座府邸的門口外麵被寒風凍得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了。剛才不久之前,他自己還不止一次地親口勸說過歐陽霞,很想讓歐陽霞先回到府裏麵去好好的等候梁宜建,卻十分失望的慘遭歐陽霞的無情反對與拒絕。
由此看來,歐陽霞可是一點都不會去管曹文秉到底會不會被寒冷直接凍死,而是隻顧著她自己到底能否盡快的等到梁宜建歸來。而曹文秉當然是不敢隨便丟下歐陽霞獨自一人孤孤單單的站在門口外麵,他自己本人卻偷偷的跑回屋子裏麵去躲避寒冷,就十分無奈的隻能夠被迫舍命一直陪著她,並且還不得不強忍著那種冷到刺骨的極強寒風,心中隻能夠暗暗的祈禱梁宜建能夠盡快一點趕回來,那樣才可以讓他自己及早回屋,少受一點這種難忍的痛苦與罪過。
現在這個時候,終於能夠盼到梁宜建的那部小車子出現,曹文秉一眼就能夠認出那部車子確實便是梁宜建本人的座駕,便十分高興,喜出望外地大聲告訴身邊的歐陽霞,說道,“太太,我們的指揮官已經回來了。”
梁宜建的那部小車子此刻已經停在了門口的台階前麵,歐陽霞自然也能夠一眼看到那部車子了,於是她便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那張明顯化著濃妝的漂亮臉龐上麵更是終於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不再有之前那種十分憂鬱的模樣與表情了。
由於梁宜建的那個原配太太目前是生活在江東老家裏麵,並沒有跟隨他一起來到卞曲城裏,所以這就讓歐陽霞占到了那麽一點小小的好處和便宜,雖然身為二姨太,但是她現在卻完全可以享受原配大太太的超級待遇,沒有人跟她爭寵。
歐陽霞要比梁宜建的原配太太漂亮和好看許多倍,梁宜建倒也是發自真心的愛著她,喜歡她。現在親眼看到她居然不怕辛苦的冒著如此寒冷的天氣,直接走到府邸的大門口外麵來迎接與等候自己,不禁在心裏麵覺得格外的感動。
梁宜建連忙走下車去,並且走過去伸出雙手摟著歐陽霞的腰肢,嘴裏卻是帶著幾分埋怨語氣的說道,“太太呀,這門口外邊的天氣這麽寒冷,你怎麽能夠走出來迎接和等著我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般都是要到什麽時候才能夠回來,萬一我今天再回家來又遲又晚一點的話,你就一定會被凍的感冒了喔。”
“呃,我現在才不會去管自己到底會不會真的生病或者感不感冒呢。如果你現在再不及時的回來,那麽我就不隻是單單的等著你了,而且還要直接跑到指揮部裏麵去尋找你呢。”歐陽霞在梁宜建麵前撒嬌,登時流露出一副美麗小女人所特有的頑固與任性。
梁宜建一點都不懷疑歐陽霞現在是說得到,就一定會做得到,同時也完全相信她絕對有那個膽量來殺到自己的指揮部裏麵去,絕對不隻是說著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