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 爆炸聲
順著那條偏僻又安靜的消防通道爬下去,張陽十分順利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到達地下的第四層空間。
隻見那裏果然建設有一間寬闊的地下室,並且完全不出張陽之前所料,在地下室外麵還安裝有一扇又厚又重的黑色鐵門。
地下室的門前同樣有著黑衣保鏢在寸步不離的守著,不過人數並不多,隻有三四個而已,估計馬爾多沒有料到張陽還能夠順利發現這間地下室吧。
張陽在暗中偷偷的觀察完畢之後,他的心中便已經有了一個進攻的主意。
而馬爾多和索頓佩此時卻是正在這間地下室裏麵一邊喝茶,一邊聊天,兩個人都沒有察覺到危險已經在悄悄的降臨,並且即將到達他們的頭頂。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白天了,我估計那個張陽應該是不敢來進攻我們。主要的問題還是晚上,我們到地候就必須命令所有保鏢們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嚴格防範張陽的進攻。”
索頓佩一副自以為是的模樣,非常大聲的對馬爾多說道。
“恩,我們現在已經躲藏得這麽深,這麽隱秘了,張陽想要成功的找到我們,我也覺得隻有一個字,就是難。”
馬爾多比索頓佩更加樂觀,大笑著說道,“我很希望在今天晚上之前,就能夠收到張陽被我們派出去的人殺掉的大好消息。”
索頓佩聞言,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反而是不停的搖頭苦笑,他明顯是不敢對手下人抱有太大的希望。
因為昨天夜裏那群黑衣保鏢到底有多廢物,索頓佩已經全部看在眼裏了。張陽既然能夠在昨天那麽危險的情況之下順利的全身而退,當然不會太過輕易的被黑衣保鏢所殺。
“轟!”的一聲爆炸聲響,頓時將索頓佩捧在手中的那隻茶杯震得直接掉落地上,摔了一個粉碎。
而馬爾多剛才還是一副樂觀又得意的樣子,但是現在的他卻顯的比索頓佩更加狼狽好幾倍呢。隻見他已經被嚇得直接跌落到椅子下麵,慌慌張張的趴在地板上,渾身都在顫抖。
張陽十分幹脆又利落的殺死了守在地下室門口的那幾個黑衣保鏢之後,便用帶來的炸藥包猛然炸開那扇鐵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看著突然得就仿佛從天而降的張陽,馬爾多和索頓佩兩人雙雙驚訝的睜大眼睛,嚇的目瞪口呆,心裏麵更是難以置信。
“張,張陽,你到底是怎麽進來的呢?”馬爾多一回過神來,就結結巴巴的去問張陽道。
“嘿嘿,你都看到了,我當然是直接走著進來的呀,你真是一個蠢貨!”張陽在回答馬爾多的同時,還順便將他狠狠的嘲諷了一番。
馬爾多和索頓佩的心中現在還有許許多多的疑問沒有弄明白。他們還想著順便利用這些問題來拖住時間,以便等待外麵的保鏢救兵趕過來。
剛才發生在地下室的爆炸聲是那麽的響亮,肯定已經傳到更高幾層的停車場上麵,那些黑衣保鏢們也一定聽到了爆炸聲,現在應該是正在往地下室的方向趕來了。
所以隻要拖久一些時間,馬爾多和索頓佩認為自己就還有獲救的機會,甚至還能夠反敗為勝,將張陽殺掉。
“張陽,你要尋找的那個長壬確確實實不是在我和馬爾多老板的手上,那麽你為什麽還是不願意放過我們兩個呢?”索頓佩佯裝一副鎮定的模樣,大聲的去質問張陽。
“因為你們的話都是假話,永遠無法令我相信你們。”張陽冷冷的回答對方道。
“難道我堂堂一個帕米組幫派的老板,還有必要對你說假話來撒謊麽?”索頓佩在為自己辯解,企圖讓張陽相信,再不濟延緩張陽動手的時間也不錯。
“這個我哪知道呢?是真是假,你還是問問你自己吧。”
張陽對索頓佩的話嗤之以鼻,並且還惡狠狠的警告他道,“既然你們直到現在還不肯說出長壬的具體下落,那以我就要馬上送你們到地獄去見閻王了。”
然而,即使是在張陽如此嚴厲又凶惡的警告之下,索頓佩依舊表現的很頑固。看上去他根本沒有向張陽坦白的意思。
在索頓佩和張陽兩人說話之際,馬爾多在一邊不停的轉頭望向地下室的門口外麵,心裏無比企盼著自己的保鏢們快一點趕過來搭救他和索頓佩。
馬爾多和索頓佩都不約而同的存有一個心思,那就是他們以為暫時穩住張陽之後,隻要再繼續拖個一時半刻什麽的,那麽他們就一定能夠扭轉眼前的局勢,最終就會得救了。
張陽瞄了一眼馬爾多,便已經準確無誤的看出了對手的陰謀詭計,他不禁從鼻子裏發出冷哼一聲,對敵人可謂極盡輕蔑。
“你們兩個是不是都在等外麵的黑衣保鏢來搭救你們呢?”張陽直接開口問道。
“是的,呃,不不,絕對不是!”馬爾多壓根沒有料到張陽還能直接洞察到他心裏麵的具體想法,感到十分意外,連說話時都慌亂的有些結巴,語無倫次。
“既然你們已經招惹到了長壬,那麽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救得了你們!”說話時,那柄黑色短刀突然出手,張陽率先刺向了距離他比較近的馬爾多。
馬爾多下意識的想躲避張陽的進攻,但是卻已經躲閃不及,登時被張陽一手刺掉了其中一隻耳朵。
“嗚哇!”馬爾多痛得忍不住大聲哭喊起來,同時向後麵急忙退去,企圖遠離張陽,使張陽的手再長也夠不著自己,那樣就暫時殺不了他。
不過呢,馬爾多實在是後退得太過緩慢了。張陽突然往前跨出了一大步,用右手猛的一揮那柄黑色短刀,便準確無誤又凶殘地割斷了馬爾多的喉嚨。
索頓佩當然不想坐以待斃,馬上反擊。他搬起了一張鋼鐵做成的椅子徑直朝著張陽砸了過來,顯然是擺出了一副要眼張陽拚命的架勢。
張陽一記掃腿過去,用力將飛到麵前的椅子掃飛,使椅子反而撞到了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