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三章以刀對槍
“張陽,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能夠殺我們麽?”馬爾多似乎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還故意去嘲諷張陽道,“你也算是一世英明了,卻沒想到眼看著就要白白葬送在我的手上。”
“你們給我動手,一個字殺!”馬爾多不再猶豫,立即對在場的所有打手們下達命令。
張陽瞬即便直接衝進了那幫人群之中,並且手握一把黑色短刀,比那些殺手更早的率先動手。
畢竟,對方殺手都有槍,張陽唯有巧妙的混在這些人群當中,才能夠令到對方有一種投鼠忌器的擔憂,不敢輕易的對他開槍。
張陽雙手齊出,非常勇猛,可謂是一出手就必殺一人,所以僅在短短的瞬間,他便已經殺死了好幾個委內特拉的幫派打手。
在這種混戰的情況之中,那幫委內特拉人壓根無法使用手槍,隻能被迫提著大刀來砍張陽。
張陽當然是毫不畏懼,十分沉著的應戰。但凡有一個膽敢靠近到他身旁的打手,都要先行被他打倒下去,真的是無一幸免。
張陽和馬爾多之間還隔著一大幫的打手,但是張陽的刺殺目標依舊不會改變。他就是非要取馬爾多那個頭目的首級不可。
看準馬爾多所在的具體方向之後,張陽就迅速的一路殺過去了。而馬爾多之前都是從別人口中聽說張陽如何厲害,之前卻是從來都沒有親眼見過張陽的功夫。
今日一見,馬爾多才突然發現張陽並非一個浪得虛名的人。張陽的實力著實是非常高強。反觀馬爾多剛才的做法卻是有一點點的輕敵了。
馬爾多看到張陽沒多久就已經殺死了一大片的打手,心下不由的暗暗感到膽寒起來。他連忙後退,走出這間大廳,僅僅留下那幫打手來團團圍攻張陽。
索頓佩見馬爾多居然率先後退,心下知道眼前的形勢太過危險,便灰溜溜的跟著馬爾多一起走了。
今夜圍剿張陽的這些委內特拉打手人數起碼超過四百人以上,比張陽在芝特哥街頭碰到的那一百幾十個人更是多出足足四倍有餘。
由於對方的人數實在是太多,張陽一下子並不能殺完,他漸漸的開始感到了有些乏力和勞累。
如果再這樣繼續打下去的話,張陽很有可能終會寡不敵眾,不得不麵臨束手就擒的後果。
當張陽發現馬爾多和索頓佩那兩個頭目都率先撤退,走出客廳之後,才發現對方已經不知所蹤,主要的刺殺目標確定是丟失了,於是他再也不敢繼續戀戰,果斷準備撤退。
張陽且戰且退,經過一番奮戰,總算能夠成功的衝出打手們的包圍圈,然後飛快的跑到別墅門口的大街上。
委內特拉的打手們跟著追出來,在張陽的後麵緊追不舍。張陽回頭,放眼看去,隻見黑壓壓的一大片都是追殺自己的打手,人數仿佛比剛才在馬爾多家裏麵時更加多一些了。
“砰砰砰!”槍聲突然十分密集的響起來,那些子彈不是打在張陽身後的地上,就是迅速從他耳旁“咻咻”的飛過。
如果張陽再這樣朝著前麵的方向逃下去,就難免要被那些打手追上,還會被流彈給擊中了。於是張陽再也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的轉身,然後就跑進旁邊那條有些狹窄的小巷裏麵。
委內特拉的打手們紛紛跟著張陽一起跑進小巷,居然很快便將整條狹窄的小巷全部都擠滿,圍得水泄不通。
“張先生?你是張先生麽?”正在急忙逃跑之中的張陽突然聽到有一個外國女子好像是在呼叫他。
對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清脆,應該還很年輕。張陽轉頭看過去,隻見在他左邊的一間房屋前麵,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委內特拉的年輕女子,並且正在朝他熱情的招手。
張陽一眼便能認出對方是自己在酒店裏僅僅見過一麵的茱瑪麗,也知道對方是一個白人小姐。但是張陽此刻正值緊急逃亡之際,根本沒有時間去理她。
不料,茱瑪麗卻突然不管不顧的跑了過來,並且死死拉住張陽不放鬆。
“張先生,你是怎麽會跑到我家附近的呢?”茱瑪麗見到張陽,似乎感到十分驚喜,便帶著好奇心來問道。
“我是被人追殺,才慌忙到處亂跑,逃到這裏了。”張陽有點心急,便用一副沒好氣的聲調來回答茱瑪麗。
要是張陽因為茱瑪麗這麽一耽誤,就害得張陽被那些委內特拉的打手們追上,那麽張陽可就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茱瑪麗聽了,麵露一抹訝色,卻隻是一閃而過,臉上便迅速的恢複了鎮定的模樣。
“張先生,你快點跟我來吧,我能夠幫你擺脫後麵追殺你的那些壞人。”說著,茱瑪麗也不管張陽是否同意自己的做法,馬上不由分說的拉著張陽的手,便急忙往前跑去了。
雖然張陽確實不敢如此輕易的相信茱瑪麗,但是他對這一帶的地形和路線確實不熟悉,很容易迷路。橫豎不管怎樣都是要逃跑,那麽張陽跟著茱瑪麗跑也是一樣,所以張陽便沒有拒絕對方的幫助。
茱瑪麗帶著張陽連續轉了幾個拐彎之後,終於來到一棟看上去很舊的公寓樓麵前。但是她依舊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而是徑直帶著張陽跑進樓道裏去。
兩人一起走上四樓,隻見茱瑪麗從她的背包裏取出一把小小的鑰匙,然後打開麵前的一個房門,熱情邀請張陽進去。
“這到底是哪裏呢?”張陽一走進屋裏麵之後,便十分警惕的朝四周仔細觀察,同時去詢問茱瑪麗這裏的具體信息。
“張先生,這裏便是我自己的家呀。”茱瑪麗笑著回答張陽,隨手關上了房門。
“那萬一外麵的暗幫打手來到這裏四處搜查,你一個小女人就要被我連累進去了。”張陽嚴肅的提醒茱瑪麗。
“不會的!我可以確定他們一定不會找到這裏。”茱瑪麗很有把握的告訴張陽,看上去她心中並沒有感到任何的畏懼與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