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九章穿幫
即使張陽心裏再焦急,也不能輕易使用暴力。他務必做到不動聲響之間就使保安隊長相信自己,不再去跟羅佩克聯係,才算是成功解決了眼前的難題。
開動腦筋想辦法的張陽急中生智,突然想起自己擁有一種法術叫做傀儡術。
如果將傀儡術用在別人身上,就能夠讓別人在十分鍾之內成為自己的傀儡,完全聽從自己支使。現在用傀儡術來對付保安隊長,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想到這裏,張陽心中暗喜。但是當他轉頭看向保安隊長時,卻又被嚇了一跳,臉上重新露出焦慮的表情。
張陽看到那個保安隊長此刻已經在座機的號碼盤上按下了羅佩克的電話號碼。
隻要羅佩克接通電話,那麽張陽的計謀將會徹底穿幫,形勢真是非常緊急,難怪張陽會如此著急了。
在這緊要關頭,張陽已經來不及多想,立刻走上前去輕輕拍了一下保安隊長的肩膀,對其使出傀儡術。
“喂,是誰?”
張陽由於距離保安隊長很近,便能夠聽到話筒裏已經傳出羅佩克的詢問聲。
張陽立刻在旁邊命令保安隊長,“不要回應羅佩克,快放下電話。”
緊接著,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隻見保安隊長果然很像一個傀儡那樣聽從張陽的說話,沒有任何猶豫,便掛掉了羅佩克的電話,並且不作任何回應,完全遵守了張陽的命令。
張陽見保安隊長果真無條件的服從自己,登時轉憂為喜。他剛才還擔心傀儡術不一定有效呢。現在看來,他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保安隊長已經成為他的傀儡了。
張陽沒有忘記傀儡術的有效時間隻有短短的十分鍾。他趕緊向保安隊長下達第二道命令。
“你快打開大門,讓我的同事們將車子開進來。”
“好的,張老板,我馬上給你開門。”
保安隊長很痛快的答應了張陽,甚至沒有詢問任何原因,與剛才他對待張陽的態度真是判若兩人。
刑知非和鄧軒源等人當然不可能知道張陽已經對保安隊長使用了傀儡術。他們隻看到保安隊長好像突然換了個人似的,對張陽惟命是從,都感到很不可思議。
但是現在保安隊長確實是按照張陽的吩咐,將工廠大門給徹底打開,正在恭迎所有同事的進入。這可是刑知非和鄧軒源親眼所見的事實,容不得他們不信。
“老大,這是怎麽回事呀,保安隊長好像是站在我們這一邊,變成我們自己人一樣?”
刑知非忍不住心中強烈的疑惑,開口去問張陽。
“他被我唬住了,我們必須趁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趕緊行動,衝進工廠的生產車間裏去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正在製造冒牌產品。”
張陽不會將保安隊長變成自己傀儡的真實情況告訴刑知非,便臨時找了一個借口來敷衍他。
刑知非剛才親眼看到張陽拍了一下保安隊長的肩膀,又跟保安隊長說過幾句話之後,保安隊長的態度就立刻發生了根本改變。
所以他對張陽的話信以為真,沒有一丁點的懷疑,相信保安隊長真是被張陽的威勢給唬住,才會如此配合他們這些同事入廠檢查。
在張陽的帶領下,同事開著車從軸承廠的大門口駛進廠區,然後才紛紛下車。
“老大,我們是不是先去生產車間檢查呢?”刑知非向張陽請示道。
“生產車間我們今天白天時已經查過了,並沒有發現存在質量問題。既然我現在是懷疑他們在包裝上作手腳,那我們就直接去包裝車間檢查吧。”張陽回答刑知非道。
張陽一回頭,就大聲命令站在身後的保安隊長。
“你馬上帶我們去包裝車間。”
“是,張老板,你們都跟我來吧。”
保安隊長身上的傀儡卡還沒有失效,他依舊是張陽的傀儡,便很順從的答應了張陽。
刑知非見了,心裏麵更加驚訝不已。不過張陽剛才已經給他解釋過其中原由,並且他也沒有懷疑,也就不再向張陽發問了。
不管如何,保安隊長能夠給張陽與同事提供便利,都是值得高興與鼓勵的好事,起碼不會使他們多費周折,就能夠直達需要檢查的目標。
有保安隊長親自帶路,張陽和同事都沒有再碰到阻礙,便一路暢通的走進了軸承廠的包裝車間。隻見工人們正在將白天生產好的軸承進行包裝,準備出貨。
車間裏顯現出一派忙碌情景,工人們都在各自的工位上有條不紊的幹活,並沒有人注意到張陽和同事的到來。
張陽一眼就看到軸承的外包裝盒上有著進口名牌軸承的標記,但是這明明一家國內軸承廠裏生產的普通軸承,哪裏來的進口貨呢?
隨手拿起工人已經包裝好的一盒軸承,張陽發現這跟他今天白天在五金店裏看到的冒牌軸承完全一致。也就是說包裝盒上寫著進口名牌軸承,但是盒裏裝的卻是普通軸承。
如此一來,張陽和同事全都明白在五金店發現的冒牌軸承就是從這家軸承廠流出去的了。張陽讓刑知非和手下的同事們注意對現場進行拍照錄像,以此作為廠方違法的證據。
張陽隨後站到車間的前麵,對現場還在工作的工人們大聲宣布。
“你們都停下手中的活吧,不要再繼續幹下去了。因為你們正在幹的可是違法的事情,是要被處罰的。我要對整個車間的貨物都進行查封。”
工人們聽了,這才發現張陽是商業協會的負責人,現在是帶著同事來調查冒牌軸承了。
他們不約而同的發出一陣驚呼聲,生怕張陽會追究他們的責任,便連忙跟違法的事情劃清界線。
“我們這些打工的隻是幫老板幹活,並不知道他是在造冒牌的軸承。”
“對呀,我們工人是無辜的,你可不要把我們也抓回去呀。”
工人們的議論與擔心都一一傳進張陽的耳朵裏。他看到大多數工人都是一副臉色蒼白滿麵驚恐的模樣,心裏暗自覺得這些工作也有些可憐,對他們產生了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