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七章想死?
張陽對此早就習以為常,不在意的說道,“我是不是東西不知道,但是,你一定不是東西。”
“什麽?”
“這家夥怎麽敢如此跟盛少爺說話?”
“他竟然罵盛少爺不是東西!”
周圍人聽到張陽的話後,一個個臉色大變,不知道是為了討好盛莊,還是真的覺得張陽的話,說的過分,全部聚集了過來,摩拳擦掌,看樣子,準備跟張陽動手。
一旁的魯天雍也沒想到張陽竟然說如此囂張的話。
要知道,這位可是盛莊啊,那可是盛家的少爺,平常,見到他的人都會低著頭走過去,可張陽,竟然敢罵他,這在天祿城還真的是第一次。
“你……你……”盛莊被氣的身體都有些發抖。
用手指著張陽,好一會兒後,大聲對著周圍人喊道,“你們他媽還愣著幹什麽?趕緊給我上,弄死這個孫子。”
因為這裏是盛家的地方,周圍人雖然想給盛莊留個好印象,但並不敢動手,但現在,有了盛莊的話,他們就沒有什麽顧忌了。
“大家一起上,教訓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小子。”
“不要跟他客氣,讓他直接倒在地上給盛莊少爺道歉。”
眾人大聲呼喊著,一起朝著張陽就衝了過來。
張陽嘴角一道冷笑,一動都不動。
嘭!
眾人看著張陽不動,本以為能占到便宜,可沒想到,他們衝上去的瞬間,張陽身體上就好像突然出現了一個玻璃罩一樣,他們不但沒有打中張陽,反而身體直接就倒飛了出去。
“啪……啪……”
但凡對張陽動手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倒在了地上。
而且,此刻的他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盛莊本來想找張凳子,然後坐下來跟對麵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被蹂躪,但身體沒還轉,一回頭,剛才,在他這邊表達忠心的人竟然全部倒在了地上,這一幕,都把他驚呆了。
“怎麽回事?這發生了什麽?”
盛莊滿臉驚愕,目瞪口呆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人苦痛的哀嚎。
但是,現在的眾人根本就沒有給與他回複的,而且,此刻的張陽已經是朝著他走了過來。
“想用這種角色來對付你,你覺得可能嗎?”張陽一腳就將盛莊踹到在了地上,接著,輕蔑的開了口。
“你……你竟然敢打我?”盛莊倒在地上,不敢相信的問道,此刻,他甚至都忘了張陽剛才的問題。
因為,他被打了,這件事對他來說完全沒法接受,他活這麽大,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天祿城,那一直就是被恭維的存在,別說有人敢打他,罵他一句的都沒有,可現在,竟然被一腳揣在了地上,這讓他怎麽接受的了?
“打你?”
張陽一怔,這話是什麽意思,打都打了,現在還說,有意思嗎?
“打你怎麽了?你如果再敢多嘴,信不信我殺了你?”張陽冷漠的說道。
如果是別人說這種話,盛莊非得笑著過去拍打這人的臉,但此刻,眼前這個人說這種話,他非得沒有想笑的感覺,甚至,心裏還在發怵,就好像,眼前這人剛才說的要殺了他是真的一樣。
“我……我告訴你,我可是盛家人,這裏是我們家的產業,你敢……啊……”
盛莊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再次挨了一腳,這一腳,讓他直接撞到了旁邊不遠處的吃飯桌子上,那桌子,瞬間成為了碎塊。
張陽接著說道,“嘰嘰歪歪,費什麽話,打都打了,我管你是什麽人。”
盛莊瞬間就老實了,他再也不敢用自己的身份來壓張陽了。
而且,他發現了,眼前這個家夥那就是一個瘋子,跟瘋子,還有什麽話能講,除非真的想死,不然,還是不要跟他說一些過分的話。
看他不說話,張陽這才走到盛莊的身邊,然後將他提了起來。
放到旁邊一張吃飯的桌子上後,張陽對著旁邊人說道,“誰認識他們家的人,去帶個話,就說盛莊在我手裏,想要人,拿出足夠的誠意來贖回。”
周圍人此刻已經是驚愕的不能自已。
這是在綁架盛家人嗎?
在天祿城,竟然有人敢對付盛家人,如果不是他們親眼看到,他們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不過,跟著盛莊的人還是反應了過來,轉身,急忙朝著盛家所在的方向跑去。
這件事對他們來說影響太大了,他們不敢怠慢,因為,如果盛莊真的出了事,他們這些在場的人,必定都會被盛家追責,到那個時候,他們一個也不可能明哲保身。
周圍人的離開,張陽看在眼裏,不過,他並不在意,隻是讓盛家的酒樓給上菜。
盛家人雖然現在恨不得弄死張陽,但是,盛莊在張陽的手裏,他們投鼠忌器,隻能是張陽說什麽,他們就按照什麽來做。
很快,張陽要的東西就擺上了桌,而張陽,就好像很久沒吃飯一樣,立刻就在桌子上動了起來。
魯天雍可沒有張陽這麽好想心情,他雖然也是坐在張陽的旁邊,但此刻的他身體都在發顫。
跟盛家人作對,這在天祿城還真的是頭一次,如果張陽在跟盛家的對陣中落下陣來,兩人必定會死在這裏。
不過,事情已經到此,他即使心裏有其他想法也是不可能,何況,這件事就是他們引起的,總不能現在逃跑吧?
因此,隻能是硬著頭皮,在桌上吃起了東西。
因為這裏是盛家的地方,很快,盛家人就得到了消息,由一個中年人帶路,十幾個看起來都是好手的家夥衝到了盛家的酒樓。
這些家夥,臉上不但充滿了怒意,而且,更是被煞氣所籠罩。
但他們看到盛莊像豬一樣被放在桌子上的時候,眼裏簡直就能冒火,顯然,張陽在他們這裏鬧事,這件事讓他們非常的生氣。
“小子,你竟然敢對我們盛家人動手,他媽的是不是想死了?”中年人幾步來到張陽麵前,接著,如一隻發怒的獅子般對著張陽就大聲怒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