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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撒切爾.尤勒

  “是嗎?我繞回來了啊。還真的沒發現。”


  撒切爾不好意思的抓著自己的後腦勺。艾露露和愛德拉徹底忍不住了,完全在那裏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好了你們兩個。這樣笑別人太沒禮貌了。收斂一點。”


  吳月無奈的摸著自己的額頭。


  “如果你現在想出城的話,我不介意帶你出去。但是天色已經很晚了。下一個城鎮離這裏還有些距離。晚上呆在外麵沒關係嗎?”


  “沒關係。我這次出來旅行就是為了磨練自己。所以晚上我一般都是住在森林或是野外。”


  男子微笑著說道。


  “既然你都這麽說我也無所謂。那麽我來帶他去城門。姐姐你們就先回去吧。”


  吳月拍了拍旁邊的愛德拉和艾露露。


  “一個人沒關係嗎?”


  愛德拉鬆開自己的手擔心的看著吳月問道。


  “沒關係。撒切爾先生不是壞人。”


  吳月笑著說道。


  “那吳月你要快點回來啊。”


  艾露露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畢竟誰都不能保證撒切爾沒有什麽方法獲得情報。按照走之前那個老爺子的情況來看,老爺子好像知道吳月的情況。如果撒切爾從什麽特殊渠道知道了吳月之前所做的事情的話,按照這位那位帥哥有些吃飽了撐愛管閑事的性格,會幹出什麽很難說。


  “沒事。我又不會迷路。”


  吳月說完就發現失禮了,立刻堵住了自己的嘴。有些尷尬的看著旁邊的撒切爾。


  “不用在意。”


  看到吳月看著自己,撒切爾笑了笑。


  “實際上我不是第一次被人說路癡。隻不過我自己對於這個說法沒什麽概念。至少我不認為自己走的方向是錯的。”


  “啊……這樣……”


  這大哥自信不是一般的強啊。誰給你的自信。


  “那麽我們就先回旅館等你。”


  塞拉利對著吳月說道。


  “好。”


  吳月點點頭。轉頭對著撒切爾說道。


  “走吧撒切爾先生。”


  “好的。”


  撒切爾微笑著點點頭。和吳月一同向前走去。


  看著慢慢離開的吳月和撒切爾,餘元卻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麽了?”


  看到餘元的表情有些怪怪的,愛德拉有些奇怪的問道。


  “不是.……”


  餘元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滿臉的苦惱。


  “總覺得好像在什麽地方看過這個叫做撒切爾的人。感覺很眼熟,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到的來著。”


  “餘元姐姐之前在赫頓瑪爾居住的地方是比較偏僻的地方。應該是這位先生不小心迷路到那裏了吧。”


  艾露露捂著嘴輕笑道。


  “不對.……應該比這個更加厲害才對。”


  餘元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不斷晃著自己的腦袋。


  “啊啊啊啊!!!到底是在哪裏?”


  而至於吳月這邊

  在吳月的帶領下,吳月和撒切爾正確無誤的向著城門走去。


  “這條路就是通往城門的嗎?好像之前有走過。”


  撒切爾奇怪的看著周圍。


  “隻不過最後我走過的終點就是見到你們了。”


  “是啊.……”


  那是因為你完全繞回去了。


  吳月很想笑。


  “說起來,撒切爾先生。你認識西莉亞麻?”


  “哦?你認識我妹妹嗎?”


  聽到吳月的話,撒切爾睜大眼睛一臉的驚奇。


  “真是你妹妹啊。”


  吳月捂著自己的額頭。這世界真的是太小了。


  “但是我已經有將近一年沒有親眼看過她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撒切爾抬起頭一臉懷念的說道。


  “還好吧。人還是很單純,感覺就是那種天生聖女的感覺。”


  吳月苦笑著說道。總不能說很容易被騙吧。這樣很容易會讓別人擔心的。


  “是啊。有爺爺在的話,西莉亞一定是個非常乖巧而又信仰著主的孩子。”


  撒切爾一臉憧憬。


  “嗯……”


  有那個教會第二把手存在,把她教成聖女那肯定是妥妥的。


  “不過小麥也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孩子。感覺和西莉亞一樣,也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孩子。”


  “是啊。”


  “這樣的孩子如果被處死的話真的是太可惜了。”


  “是……”


  正點著頭的吳月表情頓時僵硬住了。猛地抬頭。


  “你……你說什麽?”


  “之前在赫頓瑪爾,被當眾處刑的念動力族和保護她的人,就是小麥和餘元吧。兩人真人比在水晶球中看起來要更加漂亮。”


  撒切爾輕輕笑著說道。


  “.……你.……在說什麽?”


  吳月不動聲色的繃緊肌肉,慢慢遠離撒切爾。


  “利用這個。”


  撒切爾抬起手,手腕上的寶玉手鐲閃爍出一陣光芒。一個水晶球出現在了手中。


  水晶球出現在撒切爾手中的時候,水晶球的中央突然顯現出了影像。


  高聳的祭台,喧鬧的人群中央,被堅硬的鎖鏈捆綁在祭台鐵柱上的一位少女和一位男性。而此時,一位完全被黑色的風衣籠罩身體的少年衝上了祭台。


  畫麵停在了這一刻。看著水晶球的吳月的額頭上汗如雨下。


  因為此時水晶球中的畫麵,剛好是奔跑的吳月頭部的風衣被風微微吹起的那一刻。雖然當時吳月雙手緊緊抓著自己頭部的帽子,但是畢竟隻有一小部分。還是有一部分被風微微吹起,露出了吳月一小部分的臉頰。


  雖然這隻是一閃而逝,但是現在卻剛剛好停在這一刻,露出的一小部分臉頰剛好是吳月的側臉。更別說還是當事人就在這裏。隻要看著水晶球就能很清楚裏麵那個衝上祭台的人是誰。


  “這個是當時的錄像水晶所錄到的情景。不過奇怪的是,當時祭台上的錄像水晶一時間都出現了異常。這個是我偶然得到的影響。”


  撒切爾看著吳月笑道。


  “你看,綁在鐵柱上的少女是不是和小麥長得一模一樣。雖然頭發顏色有些不一樣。而另一邊的那位大叔。給我的感覺和那位餘元小姐很像。然後是最後這位衝上來的少年。吳月,你覺得這是誰?”


  “.……”


  吳月左右看了看,幸好現在這個街道沒人。要不然光是現在這個水晶球裏的情景自己就絕對呆不下去了。


  撒切爾依舊是微笑著看著吳月,但是現在這種微笑卻讓吳月感覺一陣陣的毛骨悚然。


  “你想說什麽?”


  那種不詳的感覺果然應驗了。這個人果然很危險。


  “我想起來了!!!”


  在愛德拉這邊,眾人回到旅館的房間後,坐在床上的餘元突然喊道。把眾人都嚇了一跳。


  “怎麽了?”


  愛德拉奇怪的看著一臉恍然大悟的餘元。


  “我想起來撒切爾到底是誰了。”


  餘元看著眾人說道。


  “不是在我的街道上看的,而是曾經在教堂上看過。撒切爾尤勒。教會最強精英殲滅隊伍。傳說是服侍神的十個人,十人隊的一員。可以說是教會中除了教皇之外,具有舉足輕重地位的一個人。”


  “十人隊?那不是其中的任意一個就擁有毀滅一個軍隊實力的人?是教會中隻有遇到毀滅級災難才會出動的隊伍。”


  艾露露聽到餘元這麽說也驚住了。


  “但是十人隊不是一直居住在教會內部嗎?餘元姐姐是怎麽見到的?而且十人隊啊,剛才那個看起來呆呆的人難道是其中一員?”


  “不記得嗎?那是女王的女兒過生日,在教會裏教皇為其慶祝時的情況。當時在教會裏,教皇身後站著的十個人就是十人眾。”


  餘元說道。


  “女王女兒的生日嗎?”


  艾露露想了想後。無奈的笑了笑。


  “我想起來了。那一天我又被父親大人冷落了,心情正失落,所以沒有出門。”


  “十人眾?那是什麽?殲滅部隊?類似國家的軍隊一樣的嗎?”


  愛德拉疑惑的說道。


  “不。十人眾的重要性是遠高於軍隊存在的。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可以任意開除教會內部的人員。並且不受任何規矩的拘束。權利更是十分的恐怖。十人眾所說的話,甚至連教皇都不能隨意更改。假如一個命令十人眾中超過半數以上同意的話,教皇都必須要無條件接受。”


  “啥?教皇都不能隨意更改選擇?”


  愛德拉傻眼了。


  “這也太恐怖了吧。”


  “是的。因此十人眾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碰到才對。”


  餘元沉思著。


  “上次進行處刑的時候,十人眾沒有來參加。否則絕對不會那麽順利。不過也不能保證十人眾不知道這件事。”


  “那個人看起來呆呆的,應該沒問題吧。”


  艾露露有些擔心的說道。


  “十人眾據說都是很奇怪的人。但是畢竟都是教會裏的人,應該不會是壞人。而且那個人看起來也不是什麽壞人。希望吳月能夠安全回來。”


  餘元坐在床上,臉色也有些淡淡的憂愁。


  “要不要我出去看看。”


  正在擦著餐具的塞拉利說道。


  “算了,不要打草驚蛇。”


  餘元抬起手製止塞拉利的動作,說道。


  “以吳月的實力,真的出事,就算打不過還是跑得了。等一下吧,如果等一下吳月沒回來的話,我們再出去看看。”


  吳月這邊

  “.……”


  吳月緊盯著麵前的撒切爾,慢慢的往後退。


  “不用緊張。”


  撒切爾收回了手中的水晶球,仍舊一臉平和的笑。


  “如果想對你們不利的話,我在一開始就做了。不用等到現在。”


  “那你想做什麽?”


  吳月胸口懸著的一顆心還是沒有落下來。


  “什麽也不想做。我現在隻是想要回去教會。隻是在回去的路途中偶然遇到一個認識的人所以上前聊了一下,僅此而已。”


  撒切爾看著吳月說道。


  “這一個水晶球除了給我的那個人之外,我還沒有給任何人看過。不用擔心。”


  “為什麽?”


  “我一開始也說了吧。像小麥那樣純真的孩子被處刑的話就太可惜了。她和我的妹妹一樣可愛,所以我更能體會到這個孩子的優點。我一直都對於殘害念動力族的這個規定耿耿於懷,但是我沒辦法廢除法律,所以能做的也就隻有對於這些事情睜隻眼閉隻眼。”


  撒切爾說道。


  “放心吧。我不討厭念動力族。所以這次的事情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你不是我的敵人?”


  吳月還是不放心的看著撒切爾。


  “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找到和你處於對立麵的方向。”


  撒切爾說道。


  “但是你已經往偏離我的方向在走了。”


  吳月一把抓住撒切爾的手把他給扯了回來。


  “為什麽我都走在你旁邊你還能走歪啊。”


  就這一條街道。一條筆直向前的街道,而自己和撒切爾就走在路旁。但是撒切爾卻在走著走著就直接往旁邊的小巷裏走了。他的腳就好像長斜了一樣,走著走著就斜了。在吳月把撒切爾給拉回來的時候,他還是一副莫名其妙不懂吳月突然拉自己幹嘛?


  “不是走那裏嗎?”


  撒切爾指了指旁邊的小巷。


  “那是死胡同啊!而且你都走成直角了你都沒發現,你到底是有多路癡啊!”


  吳月抓著自己的頭發。指著那條小巷。


  “你自己看看,那是死胡同。誰吃飽了撐的往死胡同裏走城門的。”


  “死胡同?”


  撒切爾看了看麵前的小巷。小巷的盡頭的確是一條兩米多的牆壁。真的是死胡同。


  “還真是。”


  這已經不是所謂的路癡了。根本就是完全沒有方向感。哪有人走直線都能走歪的。


  “請問你有多長時間沒有回去了?”


  吳月問出了這個自己很感興趣的問題。


  “有很長時間。一年了吧。感覺家好遠。”


  撒切爾想了想後說道。


  “為什麽你的家人會放心你出來。”


  遠個屁啊。坐馬車一個多星期就到了。是你自己路癡走錯路了吧。不到幾百米的距離你都能走歪,你能回去我才會覺得奇怪。


  “我爺爺說我出去也是個鍛煉,所以鼓勵我旅遊。我在旅途中也的確見識了很多。”


  撒切爾笑著說道。


  “都跑出來一年了,真虧你家人不放心。”


  吳月也是笑。


  一年.……

  吳月的表情突然愣住了。


  “等等。如果撒切爾先生你都出來一年了。那剛才那個水晶球裏的景象你是從哪裏來的?”


  “我爺爺之前給我的影像。因為我爺爺和我一樣,都是無種族論者。而且也很久沒有遇到這麽有趣的事情了。”


  撒切爾笑著說道。


  “他和我說了關於你的事情。我爺爺可是很欣賞你。”


  “.……你.……”


  吳月指著自己。


  “一開始就認識我?”


  “要不然,街頭的小混混打架鬥毆,我會參加嗎?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該知道我會做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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