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冰山美人!
第124章 冰山美人!
又一日。
因為昨個同陳得水喝了不少的酒,所以這一覺睡到了大天亮。上午九點多鍾,我還在呼呼睡覺,就被大栓給扒拉醒了。
“寶山,你醒醒,門外來了一個女的,長得太好看了。”大栓有些興奮的說道,“她自稱是九華道門的弟子。”
我的頭還有點暈,不過被大栓這麽一吵,也就清醒多了。大栓扶著我來到了門口,往門外這麽一看,我心中也頓覺驚豔。
門口除了還跪在地上的陳得水徒弟餘友樂以外,還站著一個穿著牛仔褲,大長腿,穿著襯衫的女子。女子留著馬尾辮,端端正正的站在門口,給人一種無比幹練的感覺。那張清瘦的臉雖然並不圓潤,但白皙滑嫩的肌膚,卻如羊脂玉一般,吹彈可破。
隻是說,發現我和大栓在看她,她的柳眉微微的皺了皺,那張臉有些清冷。
“寶山,就是這女的。”大栓小聲道,看著眼前的靚女,他的眼珠子都快飛出去了。
我故作鎮定的問:“你是?”
女子看了我一眼,竟然朝我抱了抱拳,微微躬身道:“小女雲孟川門下弟子,毛杜鵑,拜見寶山師叔!”
毛杜鵑!
原來她就是昨個陳得水提到的那個毛杜鵑。
“你好你好,我是王寶山,別站著了,你進來吧。”我沒想到,這個女子毛杜鵑上來就抱拳,有些意外,就先招呼她進來。
毛杜鵑點點頭,就進到了屋裏。
可讓我和大栓覺得尷尬的是,她往椅子上麵一坐,就一動不動了,一聲不吭。大栓把燒好的熱水,給毛杜鵑端過去了一杯,獻著殷勤,畢竟大栓喜歡成熟型的。
可是人家毛杜鵑卻是目不斜視,根本鳥都不鳥他。
搞得大栓一陣的尷尬。
“寶山,這姑娘也太冷了吧,往那一坐跟一個冰山美人一樣,真是不好相處。”大栓苦兮兮的和我說道,有些不高興。
但,我還沒開口,毛杜鵑清冷的目光卻忽然落到了大栓的身上,冷冷說道:“注意你的言辭,要是亂嚼舌根,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頓時,嚇得大栓躲到了我身後,那張臉直接變成了苦瓜。
看向這個毛杜鵑時,滿臉的忌憚。
說完話,毛杜鵑就又安靜的坐到了那,就跟雕像也沒什麽區別。我想開口,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說什麽好,覺得這個毛杜鵑雖然好看,可是這相處起來,實在是有點難。
這時,醒來的陳得水打著哈欠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見我和大栓站在一塊,陳得水還笑眯眯的問:“寶山師叔,你怎麽了?”
我用手指了指,椅子上坐著的毛杜鵑,陳得水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走過去,打招呼道:“毛師姐,你來了。”
毛杜鵑看了陳得水一眼,隻是點點頭,卻沒說話。
大栓則有些不爽,嘟囔道:“裝什麽裝,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冷冰冰的,我看八成是失戀被男人甩了。”
哪知道,大栓的話剛說完,我就覺得身前閃過一道黑影,帶著一縷香風,緊接著,大栓就叫了一聲,整個人從屋門口飛了出去。
撲通一聲,人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真可謂是平沙落雁。
而我的眼前,毛杜鵑站在那,冷冷的看著門外那正在揉著肚子的大栓,淡漠道:“看在寶山師叔的份上,我饒你一次,若敢再出言羞辱,後果自負!”
倒在地上的大栓,揉著肚子,臉色難看,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
我正想發火呢,眼前站著的毛杜鵑卻徑直走到了椅子旁,迅速的坐下了。
見到這一幕,我心說,這真是個奇葩。
不過看到大栓那個樣子,我心裏還覺得挺好笑。本來有些不悅,但是現在都不見了,剛才大栓的話的確是有些損,人家雖然冷的像一塊冰,你也不能說人家被男朋友甩了啊,依我看,八成她連男朋友都沒有。
不,是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敢要她。
見此,陳得水尷尬的朝毛杜鵑笑了笑,緊忙就把我拉出了屋外,到了外麵屋後,陳得水才小聲跟我說:“寶山師叔,忘記跟你說了,這個毛杜鵑啊雖然是雲孟川師叔的弟子,但是這性格卻有些冰冷,平常冷淡寡言,師叔你莫要怪罪。”
“不過她對咱們九華道門是最為忠誠的,一年前,門中的一件靈器被盜,就是毛杜鵑追蹤了半年才把那件靈器追回,足可見她對咱們九華道門的忠誠,而且她追蹤那件靈器的半年間,弟弟卻因病去世,她連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她這個人雖說不好相處,但人絕對不壞。”
“而且毛杜鵑半年前就修煉出了道氣,速度隻比寶山師叔你弱上一籌!叫她來幫忙,對於收拾那隻九命玄貓絕對是一大助力。”
我點點頭,笑了:“陳得水,你多心了,我覺得毛杜鵑挺好的。這性格也是獨一無二,獨具特色。”
陳得水道:“寶山師叔你能這麽想就太好了,我怕你覺得毛杜鵑不好相處,對她心存不悅,這才把她的事,跟寶山師叔你說一下。”
“沒事,都是小事,咱們回屋吧。”
門口那邊,趴在地上的大栓叫苦不迭,揉著那差點被摔成幾瓣的屁股,難受得厲害。見我回來,大栓趕忙說道:“寶山,這女的太狠了,分明是仗著有道行就欺負我,你可得給我出氣。”
出氣?
我白了大栓一眼,“出什麽氣,我覺得她踹你的那一腳,是你活該,誰讓你口無遮攔,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覺得委屈的大栓坐在地上,鬱悶得生氣。這把正跪在地上的餘友樂看笑了,見餘友樂在笑,大栓氣呼呼道:“你笑什麽笑,再笑老子撕爛你的臭嘴。”
餘友樂止住笑聲,嘟囔道:“要不是看在寶山師叔祖的麵子上,就你,我一隻手能打你十個!”
這話聽進大栓的耳中可是不樂意了,從地上爬起來,就要收拾餘友樂,不過跪在門口的餘友樂卻是沒理他,搞得心有火氣的大栓沒處發。
“奶奶的,你說你能打我十個是吧,別說大話,小子,咱們兩個練練如何。”大栓一擼袖子,就直接對餘友樂發了飆。
餘友樂的年紀也不大,又在門口跪了一宿,麵上雖說沒有顯露,但是我知道這個餘友樂多少還是對我有意見的。
再加上年輕,火氣也旺。
餘友樂看了大栓一眼,就大聲道:“好啊,那咱們就練練。怕你是孫子!”
聞言,站在我旁邊的陳得水皺眉,喝道:“友樂,不得無禮,大栓是你師叔祖的朋友,你怎麽能這麽說話。”
“快給大栓道歉!”
“道歉?我不道歉。”餘友樂雖然怕自己師父陳得水,可是見大栓盯著他,他也很不爽,就說道,“是他想找我練練,我才不道歉!”
陳得水見自己徒弟餘友樂頂嘴,頓時覺得丟了麵子,就要發火,不過我攔下了他,“陳得水,就讓他們比劃比劃吧,也沒什麽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