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傷殘人士
上麵是傅彪的床,這樣大的動靜,他卻依舊沒有睜眼,似乎外界的一切對他都沒有影響,而我們的用品,桌子床啥都已經亂成一團了,甚至床都被挪動了位置,還不時的被踹的發出吱嘎聲。
黃毛專門對付牠們那個斯文班長,瞅著機會就抓著領子,不停的扇巴掌,猴子趁機將一個給踹到了我們床底下,然後叫罵他出來,那人卻聲聲說就不出去。
其時我們都已經留情了,若是麵前是社會上的混子,早就下狠手了。
戰鬥持續了就不到十分鍾,對方的人除了逃跑的一半,都已經盡數躺在了我們宿舍的走廊裏。
而黃毛蹲下身子,拍打著他們班斯文班長的臉,問好了沒有。
那班長的眼睛更睜不開了,掙紮著坐起來,似乎已經蒙圈了。
黃毛趁機問還敢找他幹活嗎?
那班長顫抖著嘴,難過的說以後不敢了。
黃毛笑了笑,然後將班長拉起來說“這才是好班長,走吧。”
班長起來之後就要往前走,卻因為看不清,直接就撞在了猴子身上,於是猴子無奈又給他調動了一個方向,他才毫無阻擋的繼續走下去,而他帶來的人也爬起來跑了出去。
其時我們清楚他們就是一些初生牛犢,不然若是但凡有常識,都不會到齊天大聖的宿舍來鬧事,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黃毛走到門口,揮揮手,“都散了吧,大晚上的不睡覺就喜歡看熱鬧是吧。”說完,就將門給帶上了。
聽到黃毛的叫喊,傅彪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就看到黃毛在帶門,就罵道“有病啊,吵死了,都驚醒了我的美夢。”
我們幾人均是一副子吃土的表情,心說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之前那樣大的打鬧聲都沒有造成什麽,這樣輕微的關門竟然就吵醒了他。
“你們大晚上不睡覺怎麽都在下麵!”傅彪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揉#搓著眼睛看了一遍,接著叫嚷到“靠,誰把宿舍弄成這樣的!遭賊了!”
我們依舊微張著嘴,石化表情,因為是真的不知道還能如何反應了。
他接著就留意到我們幾個臉上的變化,嗷了一聲,說“黃毛,謝小軍,鼻涕蟲,你們是怎麽了,是被誰打成這幅子熊樣的?”傅彪如同聽到了什麽搞笑的笑話,嗬嗬笑到上氣不接下氣,似乎在故意報我們當天取笑他的事情。
黃毛直接揉了一把鼻子,說剛才打架了。
“啊,打架,什麽時候,怎麽回事,我怎麽不知道?”傅彪接著肅了一張臉,一臉不悅的看著我們。
“剛才來了上百號人,我們費了九牛二虎才將人給攆出去,自然就傷痕累累了。”黃毛現在也已經被傅彪耳濡目染,學會了他的習性。
果然,還真的就唬住了傅彪,一臉震撼的瞪大眼睛,似乎在詢問真實與否。
我們嗯了一聲,都跟著附和。
他跟著點頭,登時臉色大變,怒吼道“你們還當不當我是兄弟,這種事情竟然都不叫醒我,你肯看你們那被打的逼樣,要是我,至於嗎,真是活該啊,別說你們是我的朋友,傳出去都沒臉見人了。”
我們幾個臉色也冷了下去,都不想著跟他費唇舌了,就自顧自忙著收拾起來,有的負責打掃殘渣,有的負責擺正東西,傅彪還依舊義憤填湧的在那裏嗶嗶,口口聲聲都是對我們的蔑視。
最終鼻涕蟲倒是聽不下去了,開口說“彪哥,叫你了也沒用,你現在還能幹些什麽。”
傅彪眼睛一瞪,對鼻涕蟲亮起了自己的胳膊說“你什麽意思,你看看哥的胳膊,都趕得上你的胳膊粗了。”
我們已經收拾利索,猴子將台燈摁滅了,然後大家才翻床而眠。
像是終於想起來,黃毛問我一臉傷到底是怎麽弄的,不會是連幾個高一的都沒有收拾利索吧。
我略微沉思了一下,覺得黃毛的事情我都已經了解過的了,也沒有必要把自己的事情藏著掖著了,於是就實話實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黃毛就一下子從床上跳到了地上,說道“還有這樣的事情,都已經拿錢了事了,還出爾反爾的,真的是小軍能忍,我都不能忍,你們說,咱們是不是應該幫小軍討回公道來。”
接著一嗓子之後,哥幾個都麻利的跳下床,其時我原本真的沒想過會突然逆轉,卻還是被他們給調動起來熱血。
傅彪麻利的開始穿衣服,嗷著嗓子說自己也要去,卻根本不是我們的速度,等他慢悠悠的下床,我們已經都到宿舍外了,氣得他大罵起來。
盡管我並不常跟班上的人來往,卻對班裏的宿舍鬼話了如指掌,而張騰騰低下的人都很分散,我們隻好挨個去找,此時已經都半夜了,走廊裏空蕩蕩的,我第一個帶他們就到了果果的宿舍,然後急切的叩門,裏麵很快就不耐煩的問了一句誰,我捏著嗓子說是查宿舍的。
裏麵果然中計,很快就主動給我們開了門,等他一將門擰開,我就躥了進去,那人顯然嚇了一跳,喊了一嗓子,而黃毛他們早就已經鑽進去了,就算是最後的猴子也已經將門給上了鎖。
我接著就叫了一聲果果,而他很快就應了一聲,接著就從床上閃出一個人影。
我照著外麵的走廊燈光看了一眼,上前就揪住他的頭發,用力將他給拽下了床,而黃毛跟鼻涕蟲也已經衝了上來,都抬腿踹著丫的,猴子沒有動手,隻是站在門邊叼著煙,算是給我們把門。
畢竟能讓堂堂大聖給我們看門,是常人難以理解的。
起初果果還想著跟我們過招,卻在我們的連環攻擊下,很快就敗下陣來,聲音轉換為求情,“軍哥,我知道錯了,放過我這一次。”
這個宿舍裏全都是我們班的,此時幾乎都已經懵逼了,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差不多之後,我就抓著果果的頭,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求情就完事了,世界上哪兒有這樣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