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貓兒
說那個人叫貓子,是本地的,底下十幾個兄弟。
大雁自然知道自己一個人不是敵手,就想著喊上方方跟黑麵一起,不過那倆直接就一口回絕了,說是不想招惹本地的人。
如此一來,戰況如何就立時定了,不過他既然答應了自然是不能不赴約的,不然就直接沒有臉再混下去了。
想來想去認識的人裏也隻有我能堪用了,就給我打了電話,聽完之後,我就說等一下,我接著過去。
然後就去找鼻涕蟲,想帶著他一起去,結果又撞見了顧在在,然後就趁機問她怎麽還不回信。
她笑了笑,說急什麽。
我懵了一下,總覺得她態度有點怪怪的,不過鼻涕蟲剛好出來了,就沒有太留意,然後拉著他一起朝操場走去了。
路上的時候,我就將情況簡單介紹了一下,鼻涕蟲連連點頭,說等了這麽久,終於可以開打了,他都已經手癢癢了,我震了震,看了他一眼,拍著他的肩膀說“小子可以啊。”
到操場廁所旁邊,大雁跟他底下的人已經等在那裏了,都是一副擔憂的神色,我清楚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但是也不能如此冒進,就給方方還有黑麵打了電話,他倆來了以後,先是對我恭敬的喊了一聲軍哥,我擺擺手,然後就吩咐鼻涕蟲遞煙。
然後就趁機問牠們為什麽會在兄弟遇難的時候袖手旁觀呢。
方方說他是沒有辦法,畢竟敵我懸殊,而且對方小有勢力,又是本地的地頭蛇,犯不著為了那麽大點事情就觸怒得罪牠們。
黑麵也幾乎說了類似的話,說簡單吃頓飯道個歉就過去了,沒必要結下仇怨。
我笑了笑,直接打算戳穿牠們的假麵,說你們為什麽不說是打不過呢,找這麽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做什麽。
他倆都沒有說話,自然是被我猜中了。
我接著又說,咱們做兄弟,第一條要緊的就是團結,隻有團結成一根繩子了,才能堅而不摧,然後說晚上的約架大家都得去,我也會親自去,不管出了什麽,都怪到我頭上。
牠們聽完之後才重重點頭。
然後黑麵就問我會帶多少人去。
我故意裝出不屑的語氣說不就是幾個小崽子,何須費用大軍,直接帶四五個,再加上你們就好了。
我看出牠們臉色又都跨了下去,我忽視牠們,繼續招呼道說“晚飯後,在這裏等著。”然後就跟鼻涕蟲回去了教室,趁機趕緊在群裏招呼說晚上要打架,問有沒有要參與的,牠們一開始還挺有興趣的,等聽完我講述是跟高一的打之後就都悻悻下去了。
猴子黃毛直接就說自己不會到場,而傅彪倒是很願意,我就趕緊罵了一句滾蛋。
正犯愁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了張騰騰,就趁機問他要不要陪我去打架。
他自然沒有推辭,然後就喊了他的幾個小弟,牠們聽完是跟高一的,自然更是信心滿滿。
我自然清楚不能平白讓人家幫忙,就主動說請他們吃飯,然後飯後就帶著大家一起去了操場匯合。
大雁看見我們過去就主動招呼,然後就開始分發煙支,一口一個哥哥的叫著,別提多甜了,我接著問貓牠們到了嗎,他點頭說已經到了,然後我就猛吸了幾口煙說,拿咱們就走。
此時天色已經全黑了,我們一行人近二十多個在夜色中,遠遠避開了操場上談對象的那些,而一些人眼看著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就直接躲開了。
其時我也很不屑打這些小架,畢竟對我的身份而言實在是太掉價了,但是不得不借此樹立威信,所以就是再不願,也得硬著頭皮上。
剛到了沒多久,就遠遠看見一行人走來了,看著大概十幾個的節奏,我第一個走上前看了看,然後扯著嗓子問誰是貓。
對方很久都沒有回音,我繼續嗷著嗓子問了一句,才有人回應,不過顯然已經被我們的人多勢眾已經我的先聲奪人給弄蒙了。
畢竟牠們一行逼崽子都穿著迷彩,而我們可是穿著高三的校服,自然是高下立現。
我也沒有閑著,直接就衝上去,朝著貓兒就飛出一腳,直接就將他給踢了出去,然後一旁的人都隻能傻眼看著,卻沒有一個敢上來幫手。
我繼續怒罵說“就是你敢欺負我兄弟大雁。”
他想著掙紮著起身,剛站穩就又被我一記旋風腿給踢倒了,我接著怒罵說就你也敢自稱是這裏的地頭蛇。
那貓兒可能是沒見過這樣約架的,直接就嚇得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了,顯然他被我給糊弄了,大概以為我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
我嘴裏依舊飆著髒話,趁機就抓住他的迷彩服,高抬腿,對著他的肚子一頓猛踢,然後他隻是承受了幾下,就倒地補齊了。
我都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說實話這個貓兒比之大雁確實好上很多,我要是女孩子,我都會選擇白皙長相的貓兒。
可是即便心裏愧疚,還是要繼續下去,誰讓我要借此戰立微信呢,依舊不停的踢著貓兒,還一邊踹一邊罵。
打完之後,我就對著身後的人揮手說別愣著了,還有這莫多呢。
我們的人接著就湧了上來,瞬間就將對麵急於逃跑的給碾壓到了地上,很快就結束了戰鬥。
雖然我覺得這架打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但是大雁他們幾個卻個個興奮異常,大概是初生牛犢還沒有見過世麵,趁著牠們打得高興,我就叼著煙洗起來,然後走到貓兒身邊,俯下身說道,記住我,我是高三的謝小軍,要是報仇就來找我。
他沒有說話,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
說完我站起身,看著場上稀稀兩兩還沒有結束的戰鬥,考慮著要不要喊停,畢竟碾壓之站也得把握分寸,何況我並不覺得大雁是占理的一方,說不定事情的真相是他調戲了人家姑娘,才惹怒了人家班上的人。
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停,大家才漸漸的收了手,不過還有幾個沒有停下,就是張騰騰帶來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