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於騰飛挑釁
“是嗎,你們女人向來眼光短淺。”於騰飛顯然並不相信孫苗苗的話,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麽,徑直帶著手下離開了。
於騰飛離開之後,孫苗苗才走到猴子麵前,急切的問他有沒有事情。
猴子依舊掛著暖春一般的笑容,說道“沒事,他不敢對我怎麽樣的。”
“猴子,你也別整天一副誰都不屌的樣子,畢竟你已經不是以前了,他們幾個這幾年也是今非昔比,咱們能不能該低頭的時候低頭,就安安穩穩的留下來,這樣也能經常見麵。”孫苗苗拉著猴子的手。
我以為猴子會搖頭。或者在說些什麽的,卻看見他竟然笑著點了點頭,而一直盯著孫苗苗的眼睛出神。
我上前幾步,叫了一聲苗苗姐,孫苗苗回頭看著我,對我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又跟剛回來的鼻涕蟲也打了一聲招呼,而這時候張騰騰才慢慢湧上前來,靦腆的叫了一聲苗苗姐。
孫苗苗這才留意到人群角落裏的他,然後又揮手招呼了一聲,又對他說“騰騰啊,聽說你跟小軍是同桌,他們幾個都是我的朋友,你以後可別欺負牠們。”
張騰騰就招手,說“你放心吧,牠們幾個已經都任我當大哥了,我怎麽會欺負牠們呢,我會好好照顧牠們的。”張騰騰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十足,卻聽得孫苗苗笑了起來,詫異道“你是說你認了謝小軍跟猴子牠們當小弟。”
張騰騰重重點頭,然後還唯恐孫苗苗不信,就指著我說,不信你就問謝小軍。
孫苗苗詫異的望著我,而我卻是一副子日了狗的樣子,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之能淡然一笑,不做任何解釋。
而孫苗苗卻並不在意這些,而是看著我們,說“猴子以前身份特殊,所以這次回來,麻煩事情少不了。要是再有人來找麻煩,就趕緊通知我。”
我趕緊點頭如搗蒜,然後孫苗苗才看去猴子,問他不會怪她吧。
猴子依舊掛著笑容笑著搖頭,然後趁機拉著孫苗苗的手,去被孫苗苗給抽了回去,不悅的說“都多大的人了,怎麽還跟小孩子一樣。”
猴子隻是笑著,又拉了回來。
去操場的路上,鼻涕蟲問我孫苗苗跟猴子是什麽關係,我說不知道,不過感覺她像是猴子他媽,鼻涕蟲就笑了笑,不過他接著就有些蔫兒巴,於是我就問他是不是被人欺負了,他說不是,我就問那是什麽,他顧左右而言他半天,都沒有說出什麽來。
我看著他那副子別扭而勁兒,突然像是意識到什麽,就問他不會是喜歡上哪個女生了吧,其實我問的時候並沒有太拿得準,不過鼻涕蟲竟然一副子驚訝失色的樣子,卻直接印證了我內心的想法。
我就趕緊追問是哪個姑娘,是不是他們班的,他就又扭捏的不肯承認,說軍哥就喜歡拿他開涮。
我笑著說喜歡就喜歡,男子漢大丈夫扭捏什麽,他像是被我的話給激到了,於是就點頭說是有了,我看見他的樣子差點沒有笑出來,於是就說等有時間了就介紹給我認識一下,鼻涕蟲沒有說話,隻是眼神有些躲閃,我也沒有太在意。
到了操場之後,剛好是新生訓練,隻見遠遠一排排綠色不斷的走來走去,看著他們迎著太陽滿頭大汗,我就仿佛想起了我高一跟高二的時候。
想起去年這個時候,我還在忙著跟各路人打架,而一年過去,我們竟然變化如此大,難怪人家說少年意氣呢。
我跟鼻涕蟲不斷來回走著,尋找目標人物,卻無果,各個班級都在教官的指揮下一派認真做派,大概是跟我走累了,鼻涕蟲微微有些不解,就問我到底看出什麽來了嗎,我就趕緊埋怨他太心急,畢竟是剛來,而且又是新生,哪裏就那樣容易暴露出來,不過也用不了多久,因為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矛盾,有矛盾就免不了會有出頭的人,咱們隻要靜等著要找的人出現就好了。
鼻涕蟲嗬嗬一笑,說自己還是沒有軍哥來的慧眼如炬,這理論一套一套的,我沒有說話,隻是說你以後少說點話,耐心跟著我就好了。
走了十多分鍾,我也覺得炙烤的難受,就找了陰涼的地方坐下,遠遠看著新生繼續訓練,而很快就是吹哨休息時間了,很多人都跑去了廁所。
我趕緊站了起來,拉著鼻涕蟲就往廁所裏走,鼻涕蟲模棱兩可,說現在人最多,就是要去也等會,我顧不上跟他話癆,就直接拉著他跑了過去,果然外麵都排成了長隊,裏麵也是熙熙攘攘一片,鼻涕蟲就說“軍哥,我說吧,咱們等會兒。”
我沒有理會,就徑直走了進去,而我倆一進去就吸引了牠們的注意,我暗自觀察裏麵的人,很多都是一邊蹲坑一邊吸煙。一些還在聊天。
“看見那個滿臉膿包的惡心家夥了嗎?”
“看到了,差點惡心死我。”
“你們是說滿臉化膿的那個嗎。”
“對,原來你們也知道了,剛才走軍姿的時候,我跟他對麵,差點沒將我給熏死。”
“嗯,不光是咱們,就是教官都不願意看他,所以故意找他麻煩呢,現在還在太陽底下暴曬呢。”
顯然,牠們幾個說話的都不時一個班級的,卻像是一個私立小團夥,我本來是想著從中找能為己用的,卻看了一圈都沒有挑到,反倒是被他們的談話內容給吸引了,對牠們口中那個滿臉膿包的家夥興趣十足。
而牠們的對話還在繼續,很快我想知道的信息就從牠們嘴裏滑了出來,原來那個人的名字就大鵬。
隻是卻沒有搞清楚他的班級來曆之類的。
一根煙吸完之後,牠們就一起出去了,而我跟鼻涕蟲也趕緊提上褲子尾隨著,很快就到了牠們的班級前,一般軍訓中間的休息時間都是二十分鍾,大部分人還坐在地上互相搭訕聊天,不過我卻一眼就望見,偌大的操場上隻有一個人站在那裏筆直的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