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猴子的身世
不過巧合的是,兩人竟然巧合的撞在了一起,不過那倆也顯然不是孬貨,接著就背對著用勁兒鯉魚打挺而起,然後背靠背站著,轉向我們,各自手裏都端著尖刀,一個麵朝猴子,一邊滿臉燙禿嚕皮的看著我跟黃毛。
“哼,你們倒是挺會找的,我都到了這裏還能找到我。”猴子的聲音冰冷刺骨。
“你以為躲到這無人之地就能躲過去。”麵對猴子的那人冷聲說“本來打算窩到天黑在出手,卻被你們提前察覺了,那就隻能怪你們命裏該當此時了。”話畢就已經握著刀子刺向了猴子,而那個滿臉被滾*燙熱水燙禿嚕皮的則同時湧向了我跟黃毛。
我跟黃毛也極快的衝了上去,本來就相隔不遠,所以幾步就已經短兵相接到一起。
而本來是應對我跟黃毛的,卻不知是不是對我扔暖水瓶的事情懷恨在心,直接避過黃毛的攻擊,一刀刺向我來,我急忙側身避過去,同時用胳膊撞擊他的肚子,而黃毛瞅準機會直接就踹到了他腿上,連著挨了我們兩記重創,那人卻分毫微動,接著又轉了方向刺向黃毛,黃毛極快避開,我接著抓住機會給了他後背一腳。
那人雖然沒有直接飛出去,卻也是一個踉蹌,然後回頭目齜皸裂的等著我,然後轉去黃毛方向,卻又在我始料未及的時候中途轉向,給了我肚子一腳。
大概是猝不及防,也或許是那人腳力極重,我被一腳踹翻在地,還未從地上爬起來,就被他疾步追上,抬起腳就朝著我腦袋踹下,好在黃毛急忙對著他下盤掃了一腳,將他給掃退了幾步。
那人終於意識到必須得先幹掉一個才能成功脫身,於是扭身看著我跟黃毛,終於選擇了黃毛,然後就咬牙切齒的衝黃毛跑去,我卻直接又抄起一把暖水瓶,直接砸在了他腦袋上。
隻聽一聲爆裂聲,暖水瓶在他腦門上裂開,滾*燙的熱水盡數澆在了他頭上,然後滑落到臉上,後背上,而暖水瓶的碎片也在他腦袋上滑出無數小傷口,鮮血從腦袋上頭發裏湧出來,而他卻根本顧不上,仍舊跟黃毛顫抖在一起,一柄長刀在手裏翻出花來,直接讓我眼花繚亂,不過我卻依舊能辨清,他攻擊的都是黃毛的關鍵部位,盡是要害之處。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能將刀花挽出這樣天際的功法,而黃毛也是我們之中最常用刀的,卻仍舊應接不暇,漸漸也急躁慌亂起來,眼神裏不乏豔羨跟震驚。
若不是手裏沒有武器也或許能與其切磋一二,眼看黃毛已經被逼迫的連連倒退,我直接又抄起猴子燉著的一鍋子熱湯,直接就扣在了那人的頭上,這次哪怕他是鐵打的,也再也抵不住了,當即抱著自己的頭呼喊叫了出來,不過卻隻是回頭怒瞪了我一眼,就繼續朝著黃毛刺了過去。
黃毛已經漸漸招架無力了,連連後退,直接就倒退到了案板附近,順手就抄起了菜刀,疾呼一聲就揮了過去,那人登時被嚇到,直接連連後退幾步躲避,而黃毛卻抓住機會接連進攻起來,那把用來切菜的鈍刀,直接被黃毛給舞動的虎虎生風,雖然不能與那人手裏的長刀相比,但是菜刀畢竟斷麵大,黃毛又動作迅猛幅度極大,所以那人也被黃毛給逼迫的毫無進攻之力,隻能一步步躲避後退,倒是跟之前黃毛被逼迫的境地來了逆轉。
我自然也不能一味觀戰,直接就在地上找能用的東西往他身上招呼,好在爛尾樓別的都缺,就是不缺沙子跟轉投,我直接抄起四五塊磚頭,就盡數都敲碎在他頭上,他漸漸像是有點蒙圈了,身子都跟著晃動了起來,又被我從腳下一掃,差點就摔倒在地,而黃毛趁機直接就砍在了他胸口上,頓時就被鮮血給染紅了刀刃,我接著又毫不手軟的敲了一記,那人菜雙膝往下一彎,直接跪倒在地,接著才轟然倒地。
我鬆了一口氣,才偷空去看猴子,恰好看到猴子抓著那人的頭發,摔了出去,那人頭撞在石柱子上暈了過去,猴子卻仍舊一個勁兒的摔打著他的頭,像是被激怒發狂一般,我都覺得猴子是要直接將他給弄死才罷休,連忙走過去拉扯“算了,再下去,他會死的。”猴子才紅這眼望了我一眼,然後漸漸鬆開手,愣神看著地上依舊昏迷不醒的人,而那人卻如同失去了控製線的玩偶一般,被猴子一扔就綿軟倒地。
黃毛走過去將另外一人也拖了過來,然後將兩人擺放在一起。
猴子坐在床上,一臉淡漠的看著地上的兩人,眼睛裏蘊滿了殺氣,那一刻,我是真的覺得猴子陌生,明明是認識多年的人,卻覺得自始至終都像是完全陌生的兩個人。
“到底是誰派來的?”黃毛說。
猴子沒有說話,隻是盯著地上的兩個人,卻總給人一種沒有聚焦的感覺,眼神裏有些讓我莫名後怕的東西,我真的覺得猴子會直接動手將這兩人給殺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覺得猴子越來越心事重重,像是沉浸在某一段難以啟齒又總是噩夢纏身的回憶裏,然後說“你們回去吧。”
我跟黃毛暗自對望一眼,然後聽從的朝外走去,一直到了外麵,才忍不住看去黃毛問“你猜想猴子會如何處置?”
黃毛說不清楚,說總覺得猴子最近越來越心事重重的樣子,我聽了連連點頭,說“我也這麽覺得,我以為隻有我一個人這樣覺得呢。”
出了爛尾樓,因為時間還早,我也不知道去哪裏,然後就跟黃毛在路上走著,沒多久就接到了猴子的電話,讓我倆稍等,說要帶我倆去一個地方看看。
我跟黃毛等了很久才等到猴子出來,然後我問他要去哪兒,猴子卻一臉的諱莫如深,隻說跟他走就好了。
於是我跟黃毛就一路跟著他上了公交車,然後去了南區,路上我幾次開口想問他將那兩個人怎麽樣了,都最後還是沒有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