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兄弟留下的疤痕
我說:“哈哈哈,對對對,不錯,不錯,我們是提前商量好的,怎麽會真的決裂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真的不能再真了!”猴子言之鑿鑿!
“……”我對猴子的不要臉已經崇拜之至了,心有不甘的扒開自己的胳膊袖子,伸到他麵前,拿出那天留下的傷疤,指著一處說:“你他媽的真的演戲,是不是也太真了?”
“啊!”
然後我又指著另外肚子上的一處說:“你看看這是你那天給我留下的吧?”
“怎麽會這麽嚴重!”
“你再看看我這臉上了,都說打燃不打臉,你可真是為了迷糊敵人把兄弟往死裏打呀!”我把臉伸到他麵前,大家夥兒也伸著腦袋來看。
“都破相了!”猴子不要臉的嘖嘖說。
“你給兄弟留下的印記怕是終身難忘記了!”
大家夥一聽,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說猴哥跟軍哥那天的戲真的是做足了,大家夥竟然真的都相信了。
猴子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麽喜慶的日子,你又拿出過去的事情來說事,不是為兄弟情義添堵嗎?”
大家也沒當一會兒事,知道我是故意說笑呢,有的人能使拍著桌子說服了兩位老大了,竟真的能為了打敗歐陽嘯做到了這種地步,猴子竟然站起來拱手說:“承讓!”
我真是覺得又好笑又好氣,真是被這家夥給打敗了。
有猴子這家夥在,大家都很快融入了氛圍,不跟前些日子一樣,都一個個跟霜打的茄子一樣,涅二不拉吉的,大排檔內很快就充斥著我們的歡聲笑語。
結賬的時候,莫小在過來說幫我墊付一部分,我笑著說還是你們好,不像他們一個個都是吃白食的,莫小在說鬥混成一中得老大樂竟然還這麽窮困潦倒也是挺稀奇得,孫鵬趕緊衝過來說他也這麽覺得,還說他以前在初中當老大有很多學生供養著,猴子也笑嘻嘻得插了一嘴,我睨了她們一眼,提高聲音壓著說當老大根窮富沒有關係,我們又不是黑社會,還能看場子賺錢。
莫小在說那你們可以收取保護費呀,我說難道就跟郭韞瀟一樣嗎,那我肯定不會這樣做得,我們都是普通學生,大家夥都是寒門子弟,能有幾個錢,我說你說是不是?
莫小在說不是,你可以選擇讓他們自主交錢,願意交的就可以享受你們得保護,不是要強迫他們,也不是威逼利誘她們。
我聽了,覺得好像有些可行性,就決定根猴子他們商量一下。
大家聽完以後,也沒什莫意見,有的想回網吧,有的想出去溜大街,有的想回去早點睡覺,那我就提議說大家早點散了吧。說完之後,猴子就賊兮兮得把我拉到一邊,一臉嚴肅的說:“富二代,趕緊借我一百塊錢,我要去上網……”
我不借,猴子就要扯著嗓子說:“跟你們說一個秘密,謝小軍其實是富二代……”
話也沒說完,我就趕緊衝過去捂住他的嘴,猴子也掐著我得胳膊威脅我:“你要是不借給我,我就把你的實情說出去!”
我沒辦法掏出十塊錢遞給猴子,說就這些,你愛要不要!
猴子樂嗬嗬得拿著我手裏的十塊錢走樂,最後大街上就剩下了我跟莫小在兩個人。我跟她說:“咱們要不也走走吧!”
莫小在答應了,我們就沿著街道一直往前走,秋天一緊有些夜裏涼了,但是學校附近這塊還是挺熱鬧得,我們就在人群裏穿行,肩並肩走著,但是很像熱戀裏得情侶,一個地攤前麵,莫小在拿起一個會發光得兔子耳朵戴在頭上,跑過來問我好不好看,我說很可愛,激萌我一臉。其實莫小在時常會給我多種錯覺,有時候覺得她真的是軟萌軟萌得,有時候又很灑脫,有點像當年對王慧時得感覺。
可以說她既有許美兒的一麵,又有王慧得一麵,偶爾又很像劉意寒。
得到我得讚賞以後,莫小在就摘了下來,我說你幹嘛摘下來,不是很好看媽,莫小在幽幽說樂一句要是表姐戴著,肯定會更好看的。
說得我一時語噻,自然就會聯想到劉意寒要是戴上會是什麽場景,其實莫小在說得沒錯,要是劉意寒戴上或許會更好看。
劉意寒眼睛是細長形狀的,笑起來就會彎彎的像是月牙,皮膚又潔白,確實倒是更適合戴上這種兔子耳朵樣得飾品。
莫小在把兔子耳朵放了回去,衝我說:“你要是最近課不多,就多去醫院陪陪我表姐,她應該過段時間就能出院樂!”
我答應著點頭。
這天晚上,大家都很開心,我也有些累了,就回宿舍準備睡覺了。
鼻涕蟲探頭出來問我:“軍哥,你是跟學妹好還是跟校花好?”
我罵了一句滾蛋,八婆。
鼻涕蟲就把頭給縮回去了。
我心裏想了一下,覺得不管跟誰,好像都會傷害另外一個吧……
第二天,下課課間,我把猴子喊了出來,跟他說了莫小在提議得說是收取保護費用得事情,因為我並不是很想拿我爸給得錢,覺得自己一定要拓寬賺錢得渠道,更何況我們是一定要有自己得經費來源得,兄弟們偶爾一起出去吃個飯也出不起,或者是打架受傷住院都還得自費。
猴子嘿嘿笑起來說“你現在才是咱們的老大,你自己拿主意吧。”
我說老大個毛線呀,我才不想繼續當了,遭罪又不撈好,說還是你繼續幹最合適的。
耗子嘿嘿走過來,說你倆要是不想當,就讓給他當吧。
我們這夥兒人,就跟小時候搶食吃一樣,自己在家都是皇帝少爺難伺候,一旦有人來跟自己爭搶,就覺得稀罕起來,於是我們三個,後來又加上孫鵬酒爭鬥糾纏起來,關於誰是老大的問題爭執不休。
正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猴子突然看著我身後不說話了,眼神直勾勾的。
我們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竟然是上次幫了我們一把的那個春哥,他慢慢走了過來,說是“事情辦完了,你該去履行諾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