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差點出了意外?
“輕嫵?”白麗姝晃了晃江輕嫵的胳膊,嫣然一笑,“想什麽呢?這麽入神,我都叫了你好幾次,你都沒有理我。”
“沒有沒有!”江輕嫵愣了愣神,抬頭看到了桌子上的紅酒杯,便尋思著怎麽岔開話題,“白姐,不如我敬你一杯酒吧,茫茫人海能遇見,也是一種緣分對吧。”
“啊,嗬嗬,也對,那我去拿酒,你等著啊。”白麗姝笑了兩聲便踩著高跟去了一旁的儲物室,回來的時候手裏已經帶了一瓶開好的紅酒。
江輕嫵趁著她離開的空擋揉了揉眼睛,舉目看了看四周,想定定心神。
“輕嫵,這個酒不錯的,可以多喝點。”白麗姝說著給江輕嫵斟了一杯,同時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說實話江輕嫵對這些酒水之類的沒什麽不感興趣,也不會欣賞,喝什麽都是一個味道。
她晃了晃酒,酒紅的液體不勾連著杯壁,她閉上眼嚐了一口,甘甜中帶了點苦澀。
品完之後白麗姝便拉著她去認識一些名媛和生意上的夥伴,江輕嫵對此更沒興趣,隻是無奈不能表現出來,幸好她的鞋子不太高,不然怎麽能支撐的了來回走動。
聚會到了一半的時候,白麗姝突然提議玩起了麻將,她說自己平日裏沒什麽愛好,就是好這一口小樂趣。
“怎麽樣,輕嫵會玩嗎,來加入我們吧。”
“不了吧,白姐,我不會。”其實麻將這方麵江輕嫵還是會點的,隻是這不是她的地盤,身上的現金本來也就不夠,銀行卡裏又沒什麽積蓄,實在不好玩這些東西。
小麻將桌很快湊齊了,江輕嫵隻好在旁邊看。
很快聚會到了末尾,賓客兩兩散去,江輕嫵剛想托辭先回去照顧陸南城,白麗姝卻在這時開了口:“那個輕嫵啊,你能不能先留下來一會,我還有個東西要送給你。”
“白姐,你這就太客氣了,我……”
“你先等我一會,等我打完這局。”
白麗姝說完就不再看她了,隻一心盯著牌局,江輕嫵也不好意思再說回去的話,心想著再等幾分鍾。
白麗姝很快結束了牌局,最後那幾個牌友便也回去了,隻留下白麗姝夫婦和江輕嫵,白麗姝從儲物室裏拿出一雙水晶打做的鞋子送給了她。
江輕嫵也不好拒絕,又留下來與白麗姝客套了一會。眼見著天已經徹底黑了,白麗姝才放她回去。
江輕嫵走出別墅的時候心想這次連打車都困難了。可她也不好抱怨什麽,心想著陸南城這會可能已經睡著了,又是個病號便不想打擾他。
可她沒看到白麗姝此時露出的陰惻惻的笑容,白麗姝在暗處撥通了一個電話:“跟上她,動手吧。”
江輕嫵一個人繞到了別墅外圍,她還拎著個盒子,走路都不太方便。
夜晚的風帶著涼意,江輕嫵一個人走夜路難免有些害怕,這裏畢竟是有些偏僻,別墅區住的人也不多,這個點很多人又都入睡了,便很少有燈光亮著了。江輕嫵隻能靠唱歌來給自己壯膽。
好不容易到了馬路上,這會又湊巧沒有出租車可攔,她隻好又拎著盒子繼續找下去。
意外就是這個時候發生的。
江輕嫵走著走著突然感覺身後有車子極速行駛的聲音,她確定自己是靠著欄杆這邊行走的,這會怎麽會有車過來呢?
為了確認自己的想法,她便回了頭,電光火石間隻聽到了車輪摩擦地麵以及重物相撞然後倒地的聲音。
江輕嫵被突如其來的刺眼光亮照得睜不開眼,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之後她才努力睜開眼,卻被眼前的一切嚇得坐到了地上。
兩輛車相撞,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距離她不到兩米,可想而知,如果沒有對麵的這輛車,那麽出事的人將是誰……
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江輕嫵好不容易勸自己冷靜下來,她定了定神去呼叫救護車,等她放下手機時才突然發現,麵前的車牌號很是眼熟。
等等,這不是江斯宴的車牌號嗎他怎麽會在這個地方
來不及多想,江輕嫵便站起身去打開了車門,眼前的景象讓她差點哭出聲來。
陸南城的頭靠在車內彈出的安全氣囊上,卻還是流了血,血液順著他低垂的胳膊往下流淌,他緊緊閉著眼,俊朗的眉目也被染成了紅色。
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江輕嫵好不容易勸自己冷靜下來,她定了定神去呼叫救護車,等她放下手機時才突然發現,麵前的車牌號很是眼熟。
等等,這不是江斯宴的車牌號嗎他怎麽會在這個地方
來不及多想,江輕嫵便站起身去打開了車門,眼前的景象讓她差點哭出聲來。
江斯宴的頭靠在車內彈出的安全氣囊上,卻還是流了血,血液順著他低垂的胳膊往下流淌,他緊緊閉著眼,俊朗的眉目也被染成了紅色。
江輕嫵身為醫生,見過太多生離死別,可在這一刻,她沒有了作為醫生該有的冷靜態度,她第一想法是害怕,很害怕他死掉。冷靜被吞噬,她很想去晃晃他讓他醒過來。
江斯宴在這時動了動幾根手指,江輕嫵這才將自己從崩潰邊緣拉回來,她顫抖著伸出手去探視他是否還有鼻息或其他生命跡象。
“江斯宴,你不要嚇我好不好,你還好嗎”人在害怕或者激動或者極度脆弱的時候總容易掉眼淚,她說話聲音都帶著顫抖:“我求求你了,快醒來。”
不管怎樣,江斯宴在她心裏還是占據了一定的位置的,江斯宴大腦快失去意識時終於聽到了他日思夜想的聲音,他強撐著睜開眼皮,扯出一個血紅的笑容:“你沒事就好。”
說完他便因體力不支而閉上了沉重的眼皮。江輕嫵一時卻愣在了原地,他在這種時刻想的還是自己?
不得不說,江輕嫵對他還是感激的。
醫院裏。
久違的消毒水味刺激著江輕嫵的大腦,她坐在長椅上等候著,連時間也不敢去看。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她突然很害怕,害怕再也見不到他。
“叮——”急救燈暗了下來,病房門終於打開,年輕的中國主治醫生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