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選擇
獲得自由的江輕嫵立刻對江斯宴拳打腳踢,像是要泄恨一般他這麽對待她。
江斯宴一動不動,笑眯眯的看著她,任由她打,但是隨後發現不妥之處,她的臉上有些青腫,像是被人打了一般。
他一把抓住江輕嫵的手腕,將她拉近,然後聞到了膏藥的氣味,看了已經上過藥了,“誰打了你?陸南城嗎?”
江輕嫵一把揮開江斯宴的手,甩給他一句用不著你管,然後扭頭就走,但是沒走兩步,就再次被江斯宴抱起來,直接抱進了別墅裏。
兩人一起摔在別墅客廳裏的大沙發上。
江斯宴一鬆手,江輕嫵立刻就跳起來,遠遠得避開他。
“江輕嫵,不要再逃避我了,你永遠避不開我的。”看到江輕嫵得動作,江斯宴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犀利,開口說道。
“我不想見你,永遠都不想見你,你讓我離開”江輕嫵麵容冰冷,就連看向江斯宴的目光都是冰冷的。
江斯宴心中氣悶,他為了跟她在一起,都已經無所依用其極了,方才也讓她打他發泄過了,而她現在卻還是冷冰冰的,沒有一個好臉色給他。
即使是泥人也有三分氣性,更何況江斯宴這個從小到大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尤其是聽到江輕嫵說再也不想見到他的話,他的臉色沉了下來,“輕嫵,現在我不是再跟商量,而是要讓你做選擇!”
“做什麽選擇?”江輕嫵問道。
江斯宴麵色冷傲,從口袋裏抽出一章折疊著的紙來,緩緩的打開,展現在江輕嫵的麵前,“要麽,你跟我一起回家,我們重新開始,要麽我把這個交給警察,你在保釋期間傷人罪加一等,以後繼續呆在派出所裏!”
江輕嫵瞪大了眼睛,那張紙上竟然是驗傷證明,“你……你威脅我?”
“我說過了,是你逼我的!”江斯宴將紙張放在沙發上,定定的看著江輕嫵,眼睛裏帶著一絲瘋狂。
“我哪個都不選!”江輕嫵扭頭拒絕道。
“那我們就好好的待在這棟別墅裏,過我們的二人世界也不錯。”江斯宴低下頭,用手摸了摸下巴,嗬嗬笑道。
“休想!”江輕嫵憤怒,她痛恨這種被囚禁的生活,“陸南城會救我出去的!”
“不要在我麵前提別的男人!”江斯宴猛然間暴起,衝著江輕嫵使勁吼道,江輕嫵被嚇了一跳,身體在沙發上縮成一團。
看她嚇成這個樣子,江斯宴有有些心疼和後悔,但是他是在是忍不住,一想到這些天,她和陸南城時刻待著一起,尤其是每個晚上,都是他最難熬過的時間。
而現在,在他的麵前,隻有她們兩個人,她居然還是張口閉口的提陸南城,難道她真的喜歡上了陸南城嗎,他心中滿是恐懼不安,那他成什麽了,他們的過往成什麽了,就像飛煙一般消失不見了嗎?
他不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
“你以為陸南城回來救你嗎,輕嫵,我告訴你,不可能,且不說中途我換了車,又讓人封鎖了消息,就說這個別墅的位置,幾乎就沒有人查的到,所以,你不要指望他能來救你,輕嫵,你現在能想的男人,隻能是我!”江斯宴深情激動的說道。
“來人!”隨後,江斯宴冷聲喊道,立刻又兩個女傭從旁邊的房間裏走出來。
“將江小姐關到房間裏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放她出來!”江斯宴冷冷的看著女傭說道。
“是,先生!”
陸南城將小區附近都找遍了,卻沒有發現江輕嫵的身影,心中不安的感覺越擴越大,就連呼吸都有些不穩了,他在小區裏橫衝直撞的找江輕嫵,急的幾乎失去理智。
他深呼吸幾次,壓下心中的劇烈的不安,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他拿出手機,打給喬飛,讓他立刻帶著保鏢趕到他這裏來,然後他出發去警局,讓警方協助調查監控錄像。
警方的監控室裏,一個警察指著電腦屏幕說道,“陸先生,你看這裏,江小姐是在六點三十分的時候,被出現在路邊的麵包車給帶走了,這輛車子沒有車牌號,又是最普通的車子,恐怕不好找啊!”
“不好找也得找,一點一點給我搜查!”陸南城咬緊牙,臉上都已經變顏色,他的輕嫵果然出事了。
隻是有誰會綁架她呢?陸南城心念電轉,腦海裏浮現幾個人來,陸南彧?竇靜?江輕柔?還是江斯宴?
這幾個人沒有一個善茬!
陸南城在心中一一的作排除法,首先,陸南彧現在還沒有到狗急跳牆的時候,不至於綁架他的人威脅他棄權,至於竇靜,現在估計還沒有從下午的事件中緩過神來。
江輕柔雖然也是江家收養得女兒,手中卻沒有多少權力和財力,還達不到能指使人綁架的地步。
那麽就隻剩下江斯宴了,江斯宴對江輕嫵不會輕易放手的,上次還直接闖到他的家裏去搶人,這次十有八九就是他幹的。
想通了這一節,陸南城就有了方向,不再向一個無頭蒼蠅的一般的亂撞,而且,不再擔心江輕嫵有生命危險。
隻是,江輕嫵被虜到江斯宴的身邊,會不會和他舊情複燃!
陸南城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完全下山了,隻剩下天邊最後一抹光圈,他的心仿佛被什麽緊緊的揪住,十分的難受。
江輕嫵被關在一間寬大的臥室裏,裏麵設施齊全,除了不能走出這個房間,她還是有些自由的。
心中難以平靜,江輕嫵在房間裏來回踱步,在想著能用什麽辦法逃跑,想必陸南城這時候已經發現她失蹤了,他一定會派人來找她的,隻是,他能找到這裏嗎?
書房裏,江斯宴通過監控器看著用人房間裏的江輕嫵,見她無聊的緊,讓傭人給她拿過去一個高品質的音樂播放器。
很快,江輕嫵的房間裏就響起來世界名曲的旋律,踱步的江輕嫵聽到曲子之後,腳步立刻滯泄了下來。
她知道,這首現在曲子不是出自世界級的大師之後,而是在很多年前,她和江斯宴一起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