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要還是不要?
李文斌的手在楊寧冰的浴衣中慢慢地摸著、探索著,按摩著。
“文斌……!”楊寧冰由高聲叫喊不得不變為軟語相求,她作為舞蹈老師,對於人性還是比較了解,每個人都要逆反心裏,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越反對,會越增加李文斌對她“進攻”的速度,隻好選擇溫柔地語言希望李文斌適可而止,不要做出讓她反感的事情。
可是,李文斌好像沒聽見一樣,他的手繼續在楊寧冰的。起初,楊寧冰的一顆芳心跟隨著在她浴衣下撫動的巧妙的手。
可是隨著那種鮮明生動的不知名的感覺,楊寧冰無意識地用心去感受著那種火熱滾燙的接觸。
那種說不清楚是害怕還是舒服的每一絲感覺令楊寧冰的一顆芳心都全部凝聚在李文斌那雙手的動作中。
腦海中殘存的另一部分空間裝著楊寧冰的羞澀與自尊,不知是掙紮還是放下享受樂趣。
楊寧冰羞紅著臉,一想到自己那從來未被男性觸到的肌膚被李文斌這樣任意輕薄。
想到與楊貴生戀愛快一年,她從來沒有與楊貴生進行著這麽親密的動作,最多他們隻是牽手階段,若要是被楊貴生知道,李文斌才與楊寧冰第一次見麵,兩人說話最多不超過一個小時,然後李文斌采取不正當手段與楊寧冰進行著比友情還要親密的動作,楊貴生可能會仰天長歎:男人與男人之間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區別呢?他辛辛苦苦地追求著楊寧冰即將一年,還不如李文斌一個小時來得更加猛烈,快速,直奔主題,難道女孩真的這麽容易到手嗎?
李文斌的動作,讓楊寧冰她腦海的某一個不知名的空間,仍隨著李文斌那雙在她浴衣下撫動的手而感受著某種火熱的愉悅。
楊寧冰那一顆芳心還完全沒有意識到那是一種銷魂的刺激,隻見楊寧冰臉脹得通紅,憤怒卻沒有生氣地盯著李文斌抗議著他的這種行為與做法。
而李文斌則用我行我素,一副挑戰的神態與楊寧冰對視著,按照李文斌的說法,隻要你能堅持著自己的陣地,他會心甘情願認輸,以後不會再來招惹你;
李文斌的一雙帶著魔性的手繼續在楊寧冰的浴衣下遊走、撫動。
楊寧冰不知為何,她的一雙小手越來越軟弱地捶著李文斌粗壯的身體,卻顯得是那麽的無力與無奈何地。
楊寧冰不知道,但是,她那絕色花靨上卻升起了一片嬌豔的暈紅,想到自己的重要部位遭受到“攻擊”。
楊寧冰掉過頭來求助地望著房間的門,希望懂美靈在這種關鍵時刻出現,救她於危難之間,可是,她又絕望了……看到房間的門一動不動,根本沒有懂美靈即將出現的聲音。
楊寧冰她即悲傷又無奈,她努力地想注視著李文斌的雙眼,想用她的眼神告訴李文斌她不喜歡李文斌用這種動作來征服她的芳心,起碼不是今天第一次見麵就發生這種情況,至少是兩人隨著交往一段時間,確定兩人之間的感情,再做這種讓人心跳加快的運動。
可是李文斌對楊寧冰求助的眼神視而不見,根本不當回事,大家都比較忙碌,那有心思天天去談戀愛,李文斌要的就是摧枯拉朽的愛情,不太喜歡那種細水長流,談個半年或者一年才達到今晚上這種程度,李文斌等不起。
即使李文斌可以等待,但楊寧冰這種程度的美女,要是遇到外麵的壞人,對她下藥,從而爭奪到楊寧冰的芳心,李文斌豈不是後悔莫及,腸子都要悔青了。
所以李文斌一不作,二不休,繼續進行著他所要該做的事情,達到想要的目的。
李文斌隔著又軟又薄的絲質文胸,他找到那兩粒……
楊寧冰感覺到佛有一根輕柔的羽毛從清純可人她那芳心滑過,又有一絲陌生而又刺激的感覺浮上心頭。
雖然不知道那種感覺從何而來,叫什麽?可是,它是那樣的真實,那樣撩動心弦,令楊寧冰一瞬間對自己有了一種惱恨,同時,她仿佛明白了起先自己害怕的是什麽!
楊寧冰芳心不敢相信,不敢麵對這樣一個現實,那就是她剛剛終於清楚地認識到,自己腦海中的某個角落竟然對李文斌的撫摸輕薄感到愉快。
楊寧冰她不敢再看李文斌那興奮的雙眼,怕李文斌會看穿自己的思維,因為,自己的那種愉快的感覺本來應是留著給自己以後的丈夫享用、占有的,那是以後老公的權利。
李文斌她也不敢相信自己會對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的撫摸產生反應,還在不知不覺地細細地體會那種愉快爽悅,甚至芳心的某個角落盼望著那種愉快的繼續下去。
難道李文斌以後就是自己的小老公了嗎?自己豈不是要“老草吃嫩牛”,說出去恐怕會被所認識自己的姐妹笑話自己有嚴重的姐弟戀?
想到李文斌與懂美靈的激情大戰,楊寧冰既然害怕又期待著,正如懂美靈經常對她所說:“隻要她同意,懂美靈是不介意與她兩人共同伺候李文斌這個強悍的男人。”
何況李文斌身邊還有其她的女人,所以懂美靈覺得多楊寧冰一個不多,重要的是懂美靈同情楊寧冰這種遭遇,為了幫她重整女孩的自信,寧願“忍痛割愛”,兩女共一夫,不,是多女共一夫。
楊寧冰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的的反應越來越大,楊寧冰相信這也許是命中注定要成為李文斌的女人,要不然為什麽她活著這麽久,從來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很想要一個強壯有力的男人給她安全感,依靠感,幸福感。
既然出現了李文斌這種男人,李文斌心中還是做著天人交加,自己到底是要還是不要李文斌這樣的男人。
要的話就好好順利李文斌的,做她的溫柔敦厚的女人,不要的話,直言不諱地拒絕李文斌,她也感覺到李文斌並非是外麵那種登徒浪子,不會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情?
想到要是真正的拒絕了李文斌,那以後自己的“病情”誰來幫自己治好?要是同意了李文斌的要求,以後李文斌會好好愛自己一輩子嗎?直到自己人老珠黃,他還會當自己是他手心的那一塊寶嗎?
想著種種可能性,楊寧冰羞紅了臉,掉過頭來,抬眼就看見那個騎在自己身上的李文斌正裝作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她,一幅得意的樣子,好像自己已經成為了他手到擒來的“獵物”。
楊寧冰一下子嬌羞萬分,連雪白的粉頸都羞得通紅一片,因為她覺得李文斌仿佛已看穿了她的芳心,知道了她對他的撫摸和挑逗所作出的反應,知道她在這種要還是不要的選擇,可能會選擇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