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愛意
高玉珠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是老天安排與李文斌相見的,之前她對李文斌根本沒有任何想法,直到李文斌進入到她的心裏後,高玉珠才慢慢對李文斌產生好感,若不是殺手樓張風傑利用卑鄙無恥的手段,高玉珠也不會在那種情況下與李文斌相好,想到與李文斌進行愛情滋味,高玉珠臉紅心跳起來。
高玉珠的表情被李文斌一目了然,高玉珠眼眸含情脈脈,李文斌對她有一種心有靈犀一點通,感到了她心中的想法,對於高玉珠這種堅強意誌,對愛忠貞不渝的女孩子,李文斌無比疼愛她,真希望一生一世好好照顧她,不過這隻是時間的問題。
同樣的在李文斌的眼裏,對高玉珠的愛情也來源於她的內外兩方麵。外在於高玉珠美妙絕倫的身體,李文斌是這樣精妙的解析高玉珠的身體:“高玉珠的身體以陰柔之美見長,給人以優雅的柔軟感、彈性感和性感。
高玉珠那渾圓的肩膀、飽滿的酥胸、纖細的腰肢、豐滿的臀部構成神奇的起伏完美的曲線。那飛瀑般的黑發、閃動的睫毛、瑩白的肌膚;嫩紅的櫻唇,彌漫著微妙的色彩、飄忽的馨香,加上高玉珠武功實力雄厚,讓人刮目相看,身後的背景讓人心動不已。
仔細的看上去,高玉珠的人體成正三角形,上窄下寬,穩定平衡,適宜於靜:站起來像一座亭亭玉立的花瓶,躺下像一泓微波起伏的夢湖,行動像腕舒沒卷的煙霞。
當然高玉珠的內則美麗,在於高玉珠有著賢慧、溫柔、細膩、善良、博愛、善解人意的精神特質,還有與李文斌生死存亡的相愛精神,這些愛意都是深深打動李文斌的原因。
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都沒有打破平靜中即將來臨的“暴風雨”,李文斌輕輕的愛撫著高玉珠,高玉珠默默無聲地享受之樂趣。
想到明天高玉珠要回殺手聯盟了,李文斌今晚對高玉珠愛撫特別仔細,慢慢品味其中的滋味,李文斌覺得愛撫是一杯水,它可以緩解男女雙方的愛情饑渴;
愛撫是一首詩,它可讓男女雙方永遠沉浸在美妙的回憶裏;愛撫是一幅畫,它可以供天下所有的情侶回味與欣賞。
熱戀中的男女應該充分享受愛撫的自由與快樂,但愛撫應該有個度。俗話說,真理向前邁進一步便是謬誤。
愛撫也是如此。有的熱戀中人,把愛撫當作獲得對方的一種手段與目的,一旦攻破對方的防線,便開始品嚐禁果。對此,男女雙方應清醒的認識,愛撫是熱戀間最大的度,超過這個度就有可能喪失幸福。
李文斌懂得愛撫的真理,自然會好好珍惜與高玉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我這一生,我的身體隻能給你。”高玉珠被李文斌愛撫了一會兒,情不自禁地說出了深情愛意的話。
“那是因為你在特殊情況下被我所救,如果沒有那種意外的情況發生,你是否還會說這句話嗎?”李文斌停下了愛撫動作,一臉真誠的看著高玉珠,期待著高玉珠的回答。
高玉珠沉吟著,垂下頭,臉紅著,輕聲,老實地說道:“沒有那種特殊情況發生,我心裏可能不會想著任何男人,一生中報答我師傅對我的養育之恩,把他的事業壯大,直到我離開這個世界為止,我以為我的心裏不會想著任何男人了,對自己也死心了,畢竟做我們殺手這種行業,自己的生命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離開這個世界。
所以我覺得我不佩擁有所謂的愛情,因為女人一旦擁有了愛情之後,她的心會變得擔心起來,做事會考慮不周。也許真的是天意的安排,那一次我們發生那種令人羞澀的事之後,讓我得到了愛情滋味,明白了男男女女之事,從而懂得了在這世間上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思念之苦,我之所以那麽地想忘記找,是因為,我無時無刻地想著你。
你是一個幫派的老大,要是叫你放棄老大的職位與我隱居生活,你也不會心甘情願,而我有可能是殺手聯盟的繼承人,暫時放棄我的位置,顯然是不太可能,沒有遇到你之前,我根本沒有想過要當什麽殺手聯盟的承擔人,隻想盡自己的孝道,讓到師父在有生之年享受的人生樂趣。
我明白你的雄心壯誌的理想,高高在上的最終目的,我要做我該做的事情,為你貢獻力量,我現在明白了一句話: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必定有一個了不起的女人,我就要做你最了不起的女人,這樣我在你的心目之中的地位才永久的讓你對戀戀不忘。”
“玉珠,不管你能不能幫到我,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重要的,因為你是我的女人,玉珠寬衣躺下來好嗎?你有點高!”李文斌聽到了高玉珠的肺腑之言,想不到的是高玉珠對他如此深情厚意,為了他寧願到她不想做的事情,愛情之中的女孩大多數是盲目的,不過李文斌對於這種女孩的執著是非常佩服。
當一個女人願意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你之時,就表示對你完全信任,完全依賴於你,你就是她的天,作為一個男人得到享受之後,要更加懂得珍惜女人,而不是喜新厭舊,也許值得失去之後才懂得擁有時的珍貴。
高玉珠自是依言除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地站在李文斌麵前,李文斌比高玉珠高了幾公分,雙眼往下麵正對著她胸前兩堆雪一般白的肉球,那是無比豐滿的。
李文斌繼續垂下頭來,看往高玉珠的下麵,雖然他曾經進入過那裏,也曾摸索過,更曾親吻過,隻是他仍然覺得有點陌生感覺也許是因為離別之情,那裏一片烏黑的草,像極了草原,令人感到狂野與寬闊。
“玉珠,你替我寬衣吧!我已經不大習慣自己脫衣了。”李文斌看了高玉珠的身體,心動不已,想要享受著帝王般的生活,看自己的女人幫自己寬衣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幸福。
高玉珠依言,臉上帶著紅暈,默默地,輕輕地除去李文斌身上的衣物,李文斌當然不會傻傻地站著不動,這個時候不行動更待何時,李文斌的手趁機在高玉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撫捏,不斷的按摩著,弄得高玉珠無心替他除衣,待高玉珠把李文斌的衣物盡除,高玉珠已經“反應”泛濫了。
高玉珠她不明白,以前李文斌也撫摸過她的,隻是,她卻完全沒有今天晚上這種特別強烈的感覺,而今晚李文斌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身體,她就立即動情。
或許這是離別之後,不知要多久才能享受李文斌愛情的滋潤的緣故,在高玉珠的身體與李文斌第一次的身體進行觸碰之時,那時她是幣身體的動情不是心靈的動情,而當初李文斌觸碰她之時,她隻是為了身體解救“痛苦”,隻是當初她不在意,若是她在意,她是否早已動了男女之情了,是那個第一次也是唯一一個能夠進入她身體的男人呢?
不管在任何情況之下,女人對於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是很難忘記,因為第一個男人是她的開發者,也是第一個她向對方開放自己,這就是為什麽一個女人有過其它的男人,她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始終忘記不了的原因。
當高玉珠看到李文斌的東西,那東西已經反應猛烈了,雖然很強大,但卻不嚇人,她卻想起有一次李文斌拉她的手去觸碰他的東西時,在被窩裏摸到的絕不是現在這個樣的。
“文斌,你……你的……怎麽和那次的不同?”高玉珠不敢看李文斌的眼神。
“玉珠,你說的是哪次?”李文斌心裏樂滋滋地,卻裝作糊塗的樣子。
“就是那次,我們的第二次,你拉我的手去……去抓……那時我覺得很強的……”高玉珠斷斷續續,終於把話說完,害羞的轉過頭去。
李文斌恍然大悟,哈哈大笑:“玉珠,男人的那東西很奇怪的,能大能小能短能長,能進入小女孩的。也能為久經鍛煉的女人的身體服務……”
高玉珠裝作一臉怒意地對李文斌道:“文斌,你還是人嗎?你真是壞蛋。”
李文斌笑道:“玉珠,難道我沒有告訴你嗎?我是野獸,一頭饑餓的,欲撕扯少女的野獸。”
高玉珠看著李文斌愛昧的欲望眼神,低頭紅著臉道:“文斌,我知道你在這方麵很厲害,我怕自己一個人承受不起你的“狂風暴雨”的愛意,我知道張小玉是你的女人,今天晚上我和她說了,待會叫她也進來伺候你,小玉她很樂意,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李文斌托起高玉珠的下巴,高玉珠這種自作主張的,李文斌當然不會怪她,女人都做到這地步不容易,他還在考慮把高玉珠征服之後,到底要不要去找張小玉,因為高玉珠明天要離開,這個時候去找張小玉,於情於理對高玉珠都不公平,於今是高玉珠自己提出來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李文斌看著柔情似水地高玉珠道:“玉珠,我怎麽會怪你?你和小玉都是我的女人,我對自己的愛都是公平,公正,公開的。”
李文斌說完俯首下去輕吻著高玉珠的唇,道:“雖然第一次在那種情況下占有你讓我有一種犯罪感,不過我從來都不是挺正義的人,所以對著你的美麗和早已經成熟的身體,我是沒理由說服自己不犯罪的,何況我知道你那時也在期待我,是嗎,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