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到處認兒子
第728章:到處認兒子
巨大的輪船的甲板上,葉言吐了半天,雖然臉色依舊難看,但也不再像之前那般難受了。
而吐了半天,葉言也是這才注意到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
他抬眼一瞥,一道無形的殺意頓時猶如閃電般從他的眼眸中釋放出來。
葉言主修荒無劍訣這種古老而又浩大的殺戮劍法,並且他還身懷修羅以及殺神這兩大領域。
且不說葉言本身就具有這個位麵的霸王色霸氣,就算沒有,他單單憑借身體裏迸發出來的殺氣,也不是任何人能夠抵擋得。
而當這些充滿壓迫力的力量全部匯聚在一起之後,就形成了眼前的這個效果。
隻見此刻,甲板上,葉言隻是用目光瞥了一眼周圍的人。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渾身一顫,大量的船員也都猶如喝醉了一般接二連三地倒了下去。
人群中還在站著的,便隻剩下了一些氣息略顯強大的人,當然了,也包括剛剛救了葉言的朋克頭中年人以及那名白胡子老者。
但即使如此,那白胡子老者看向葉言的目光此時也充滿了意外,那朋克頭的男子更是在額頭上冒出了一絲冷汗。
此時甲板上還站著的人根本不超過20人,不得不說,葉言看這一眼,的確很令人吃驚?
當然了,這還是要歸功於葉言如今的境界,同時這也是葉言此刻才發現的問題,自己自從突破至縹緲境後,竟然已經壓製不住潛藏在體內的殺氣了。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其他的毛病,例如修為的提升使得他能夠更加完美地施展太古三大劍訣。
隨著三大劍訣的威力進一步解封,它們對於靈力的需求也開始變得非常巨大。
在突破至縹緲境後,葉言估計著,以自己目前的靈力儲備,怕是隻揮出一劍的荒無劍訣或者是其他太古劍法,基本上靈力就沒剩下啥了。
所以今後在戰鬥中葉言能不用還是盡量不要用這些至強的太古劍法了。
而直到今天,葉言這才注意到自己修煉其他劍法的好處。
大河劍法,浩然劍法,七殺劍法,無相劍法,以及他最近獲得的兩招至簡劍法,一粒塵化劍填海神術。
在如今不能輕易使用太古三大劍訣的情況下,葉言這才發現,自己之前那麽多的劍法當真是沒有白學。
而在這些劍法之中,最強的當屬至簡劍法與一粒塵化劍填海神術了。
前者是將所有的威力匯聚與一點,釋放出最簡單也是最淩厲的攻擊,沒有一點多餘的花裏胡哨的動作,就是簡簡單單的攻擊方式,而這樣的攻擊方式卻是避無可避,擋無可擋。
至於後者也就是那一粒塵化劍填海神術,則是與草滅劍訣一樣,蘊含草斬星辰的劍道,可以理解為是草滅劍訣的初期版,二者威力差不多但消耗卻截然不同,因此目前也是葉言可以隨意使用的。
眼看著周圍還能站著的人已經所剩無幾,四周,不少人都已經紛紛戒備了起來。
那朋克頭男人雙臂一展,金藍色的火焰頓時在他的手臂燃起,化作了一對巨大的翅膀。
而另一邊,與此同時一名體型壯碩的男子的身上也突然被鑽石覆蓋,其他人就更不用多說了,有的拔出了雙劍,有的舉起了大錘,有的也掄起了流星錘,總之,似乎隻要等某個人一聲令下,他們就可以群起而攻之。
僅僅隻是一個目光就能讓這麽多人倒下,甚至是讓他們這些老船員都感到一陣心悸。
一直以來,能夠讓他們有這般感覺的,唯有紅發香克斯,百獸凱多這些四皇強者。
“你們是誰啊?”葉言歪著頭,有些茫然地看著麵前這些人,他就是覺得這些人的打扮有些眼熟,但卻死活都想不起來對方的身份。
“我是白胡子,艾德華.紐蓋特。”人群中,那名高大的白胡子老者終於走了出來,一旁的船醫見狀,也是趕忙提著吊瓶追了上去。
不過因為身高的差距,那白胡子老者每走出一步,船醫都要跑好幾步才能夠追上。
而很快地,那白胡子老者便走到了葉言的麵前,隻見他慢慢地瞥了葉言一眼,隨後便笑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撞在我的船上?”
白胡子?
艾德華紐蓋特?
葉言沒有回答白胡子接下來的問題,而是在口中反複地重複著這兩個名字。
突然,他猛地一拍腦門,塵封在腦海中的記憶漸漸湧現出來。
白胡子,那不就是自己此行的任務目標,海賊王位麵的四皇之一嗎?
至於那朋克頭男子,不正是白胡子手下的第一隊長馬爾高嘛!
而其他人,鑽石喬茲,花劍比斯塔,這些還在甲板上站著的,各個都是白胡子海賊團的隊長。
而這些人既然都還活著,說明他們目前還沒參加頂上戰爭。
這樣也好,不用自己費心去尋找海軍總部了,隻要自己想辦法能夠留在這船上,那就可以順其自然地參與頂上戰爭了。
不過雖然說著簡單,可葉言卻明白,想要留在這船上了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隻見他先是看了看白胡子,又看了看白胡子身旁的穿衣船醫與吊瓶,隨即低下頭,眼珠一轉,來了主意。
“我是一名海上醫生,專門給人治病,前不久我的船被海浪掀翻,無奈之下隻能坐著木筏前進。”話說著,葉言又指了指白胡子在打著吊瓶的手臂,笑道“我看你身體狀況似乎不怎麽樣,要不要我幫你檢查檢查?”
葉言都想好了接下來的說辭以及他們會繼續問什麽,因此在說完這些話之後,他便靜靜地等待了起來。
然而。
事情的發展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在聽說葉言隻是一名醫生後,先前還劍拔弩張滿臉警惕的船員竟是紛紛放鬆起來,一個個的臉色也都逐漸好轉。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那白胡子突然“咕啦啦啦”地笑了起來。
隨即抬起大手,伸向了那正坐在甲板上抱著酒桶的葉言,朗聲笑道“做我的兒子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