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進家門
打開車門林嘉子下車,向四周張望了一下正要走,突然肖明澤開口了,“你不請我去你家坐坐嗎?不然我可要鳴笛了。”
說著就要像喇叭那裏恩去。
說時遲那時快,林嘉子張口道,“肖總謝謝您送我回來,進去喝杯茶休息一下再走吧。”
肖明澤笑吟吟的看著林嘉子很優雅的下了車“既然林嘉子小姐盛情相邀,我就進去坐坐吧”
說著向裏麵走去,好像剛才威脅林嘉子的那一幕沒有發生一樣。
林嘉子嘴角抽了抽,跟在裸背後麵向裏走去。
這時林嘉子的奶奶正在外麵等著林嘉子回來,雖是秋天但夜深露重。
奶奶的頭發上已經有了幾滴露水,此時林嘉子大步超過了肖明澤走在前麵,奶奶見到林嘉子這個時候回來自是一陣慍怒,看見跟在後麵的肖明澤後立刻笑容滿麵。
“奶奶好,我叫肖明澤是林嘉子的同事,今天我請林嘉子吃飯答謝她加班的勞苦,所以回來的晚了些,希望你不要責怪林嘉子。”
這一番話說的是滴水不漏,即交代了林嘉子回來這麽晚的原因,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從而告訴奶奶自己和林嘉子隻是同事關係,並不想給林嘉子找不必要的麻煩。
話說這肖明澤有的時候很萌,但是就對不耽誤正事兒,他知道林嘉子並不想讓奶奶知道自己和她的關係。
奶奶笑眯眯的說道“原來是肖明澤呀,林嘉子前些天還向我提起你呢,今天可總算見到真人了,”
長得挺英俊瀟灑的怎麽看都不像是蘿卜,這林嘉子是怎麽看人的。這些話奶奶隻在心裏嘀咕了一遍。
“快請進,來屋裏喝杯茶吧。”
“謝謝奶奶,那我恭敬就不如從命了,說完就大步走進了房間。
跟在後麵的林嘉子心裏想到這人可真是不認生,說進去就進去了,也太自來熟了些吧。
林嘉子隻好無奈的看著奶奶,想要把這件事交個奶奶處理,隻見奶奶瞥了林嘉子一眼,仿佛在說小丫頭竟會惹事兒。
一轉身奶奶自己走進去了,沒有理會林嘉子。林嘉子那叫一個委屈,隻能自己跟進了屋子。
進了屋子以後就看見奶奶端著一杯熱茶走了出來,“小肖呀,家裏沒有什麽好東西喝口茶吧”
肖明澤連忙站起身來“謝謝奶奶”
雙手接了過去。喝了一口就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起身。
“奶奶,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早點休息,改日再來登門道謝。”
說著走出了屋子。“林嘉子呀,快點兒送一送肖明澤。”
說著向林嘉子掃了一眼。
林嘉子極不情願的走出了屋子,“還在生我的氣呢?我不是沒有吧咱倆的事情告訴奶奶嗎?你是我的女朋友我送你回家天經地義,這會有什麽,如果那些人想說就說唄,不重要的人的言論不必那樣在乎。”
肖明澤誠懇地說道。林嘉子看了他一眼,生生的做出一個比哭還難看還無語的表情。
“說實話你說你是一顆蘿卜我一點都不相信,咱們今天談論的話題都有些超乎我的想象,我知道我有點笨,有點傻,可是我一點兒也不腦殘。我知道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我並不相信你對我是認真的,尤其是你今天對我說你喜歡了我這麽久以後,我更是愈發的懷疑。即便你找一個理由告訴我你是真的喜歡我也不應該騙我。”
林嘉子每從嘴裏吐出一個字肖明澤的臉就黑一分,這時候肖明澤的臉已經快黑透了,可是林嘉子仍然在喋喋不休的說著。
“別說了,誰說我是在騙你?你自己真的知道我不是一直喜歡你嗎?誰給你的權利來質疑我?我愛了你這麽多年,如今你一句話就否決了我為你做的一切,要我說都少遍你才相信?”
肖明澤的每一句話中都有著巨大的悲痛,這時候林嘉子也不知道怎麽了竟然相信了他說的一切,衝著他傻傻的笑了,肖明澤以為她還是不相信自己。
“你不相信對嗎?”
林嘉子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肖明澤看到林嘉子這種表情,想撞牆的心都有了。無奈,太無奈了。
林嘉子笑眯眯的看著呆在一旁的肖明澤,心裏竟然有些惡作劇的念頭,即便自己相信也要看看肖明澤怎麽說不可。
“肖明澤,有本事你證明呀。”
林嘉子興奮地叫著喊著,好不容易能消遣一下肖明澤,這個好機會可不能放過。
肖明澤站在那裏有一種即將要被耍了的直覺,即便是真的被他的女孩兒耍了也不會怪罪她,誰叫自己愛瘋了她呢。
想到這裏,肖明澤從心底發出了一絲微笑,顯現在臉上是如此的傾國傾城,絕代妖孽。
太美了,惹人注目,林嘉子都看呆了,注意到自己的女孩兒被自己這番表現所吸引就更高興了。
也罷,豁出去了,“喂,林嘉子,看好了。”
說完這句話站在林嘉子斜對麵的肖明澤就消失不見了,這下林嘉子慌了。
“肖明澤,肖明澤你在哪兒呀,你快出來,我不任性了,我相信你。”
看到自己的女孩兒如此著急,肖明澤心裏也不好受。
林嘉子還是忍不住向前走去。心裏有點靜,也有些撲騰,終歸是緊張。
“再不出來,我走了。”
“林嘉子你站住,否則等會我好好收拾你一頓。現在的你最好積一點兒口德別太囂張。否則有你哭的時候。”
肖明澤的聲音中,有的是憤怒,卻夾著說不清的寵溺,怕真的是愛瘋了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吧。
才會不顧及子的尊嚴和麵子才來做的出這種自己一直以來最鄙夷的事情。不過心裏卻是比跑進了蜜糖罐裏還甜。
肖明澤說著,林嘉子突然間覺得這種場景無比的熟悉,好像是自己從小就經曆的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改變過,如此熟悉的模樣,雖然人變大了,雖然時過境遷,但不變的是這一刻自己的嘴裏,仍然有說不清的話語想要對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