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美鬥豔
就在這時鄭燮換了一套衣服走了出來,由於很快就要去錄節目了,鄭燮換的是套裝裙,看著客廳裏的這三個美女,秦浪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鄭燮看著他那個色色的樣子瞪了他一眼道:你也去洗一下吧,我幫你把衣服洗下,等一下就要去錄節目了。
秦浪洗完澡,鄭燮已經把他的那身衣服洗了一下在烘幹機中烘幹了,她將衣服燙了一下放在浴室的門外道:衣服已經幹了,就放在門邊上。她的話剛說完就看到秦浪光溜溜的手臂把衣服摸了進去。
鄭燮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小男人了,現在自己處處都是在為他著想,不但為他收容了兩個小女孩,還容留這個小男人在自己的房間裏洗澡,而且還第一次幫男人洗起了衣服。
謝玲和林穎兩人已經做好了晚飯,餐桌上擺上了四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鄭燮稱讚道:“你們真是心靈手巧,我這個做姐姐的在你們麵前隻能用笨手笨腳來形容了,我在家裏是很少做飯的。”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你的長處並不在廚房,其他的地方她們就比不上你了。”換好衣服的秦浪搖頭晃腦的走了出來。
鄭燮品味著他這句話,怎麽平覺著充滿了曖。昧和挑。逗的意思,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的這張嘴真賤,我們姐妹說話也要插·入來。”
秦浪樂嗬嗬的道:“你又沒有說不準插·入來,以後我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好了。”
鄭燮想著上午那銷魂的一幕心裏不由的一顫,她知道自己雖然做了好幾年的主播,練就了一張能把死人說活的巧嘴,但要想說過秦浪是不可能的,他好像每句話都能跟床。上的事聯係起來,而自己對這樣的事卻羞於啟齒。
謝玲饒有趣味的看著鄭燮和秦浪,從他們兩人間的對話,再看到鄭燮那嬌羞的模樣,她知道他們已經有了某些不為人知的故事,她知道鄭燮是說不過秦浪的,當下就拉著鄭燮的手笑著道:“鄭姐姐,吃飯了,你就不要跟我哥爭論插不插·入去的事了,隻要自己開心,就是讓他插·入來也沒有關係的是不是?”
鄭燮還真有點傻眼了,這個小丫頭說出的話怎麽也是這樣的曖。昧?而自己還真的分辨不出她是有心說的還是順便說出來的!看來這個小丫頭的口才比秦浪也不遑多讓,也是一個隨便一句話都能把人跟床聯係起來的高手。
秦浪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那三個秀色可餐的美女,但見她們三個都是那樣的靚麗,腦子裏不由的就出現了鄭燮和謝玲沒有穿衣服的樣子,底下那根東西也就極為齷齪地硬了起來。
謝玲坐在秦浪的對麵,沒有留意到他局部地變化,林穎雖然是坐在秦浪的右邊,但她的感情生活就像一張白紙,不可能觀察秦浪這微妙的變化,可是鄭燮卻清楚地覺察到了他慢慢支撐起來的帳·篷。她覺得這個家夥還真是一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她忽然生出了要捉弄他一下的念頭。當下就在秦浪喝湯的時候把自己白·嫩的左足悄然退出拖鞋。輕輕落在秦浪的腳上摩擦起來。
秦浪的虎軀為之一震。剛剛喝到嘴裏的湯嗆得他劇烈咳嗽起來。一張麵孔漲得通紅。他咳嗽了好一陣方才緩過氣來。謝玲一直在注意著他們兩個的動靜,底下的那一幕雖然做得無聲無息,但鄭燮的腳在摩擦的時候在輕輕地抖動,自然也就逃不過她的法眼,她關切的給秦浪送來了一杯水笑著道:“我剛才見你全身都顫·抖了一下,好像觸電了一樣,都說要摩擦才可以產生電,你該不會是自己在跟自己摩擦吧?”
秦浪知道謝玲一定看到了桌子底下的一幕,他喝了一口水後看了鄭燮一眼,但見鄭燮低著頭一本正經的在吃著飯,他還真沒有想到鄭燮會玩這一手,看來她也是一個喜歡作怪的小妖精,自己如果不玩她一下就對不起她了,當下就將他的那隻大腳丫偷襲了過去,蓋在鄭燮的那隻小腳上摩。擦起來。
鄭燮隻覺自己的左腳被熱力和溫暖所覆蓋,她想要掙脫,卻被秦浪固執地壓住。她想盡了辦法都沒有抽出去。她知道謝玲已經看到自己在跟秦。朗玩曖·昧的遊戲了,現在又被秦浪壓著玩,臉上頓時羞紅一片,隻得無助的看著秦浪。
就在這時,客廳的電話忽然響了,秦浪隻得放開了鄭燮的美足,鄭燮如釋重負的站起身,來到客廳內拿起了電話,她看了一下自己的小腳,那白·嫩的小腳已經被秦浪摩擦得浮上了一層粉紅,她握住電話的時候仍忍不住回過頭狠狠瞪了秦浪一眼。秦浪卻還給她一個得意的笑容。
鄭燮聽了一會電話,臉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收斂了,春·水般的眼波凝固在虛空中,過了好一會才對秦浪道:你的節目今天不上了,要等待通知。說完就陷入了沉默中。
秦浪一直在觀察著鄭燮,知道事情不是要暫停自己上節目這麽簡單,他投過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我想靜一靜……”鄭燮說完這句話就放下了電話回到了餐桌上,俏臉上的紅暈已經完全褪去,俏臉之上籠上了一層淡淡的憂鬱。
謝玲和林穎都感到了發生在鄭燮身上的變化,林穎站了起來道:“鄭燮姐,我看你的心情不太好,我們也該回去了。”
鄭燮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聲道:“我的心情是有點不好,但你們離開這裏我會感到更孤獨的,以後你們就住在我這裏,房間我已經給你們收拾好了,就不要去學校睡那個上下床了,很不安全的。”
秦浪站起來想告辭,鄭燮輕輕的道:“陪我一會兒!”
秦浪看著她那無助的表情,心中不由得生出愛憐之心,他緩緩的點了點頭,下意識的向謝玲和林穎看了一眼。
鄭燮也看了她們兩個一眼道:你們兩個早點休息,我要跟秦鎮長喝酒。說完就去冰箱裏拿出兩瓶紅酒,另外一隻手夾著兩個高腳酒杯打開門上了樓梯。
秦浪猜想到她此刻的內心一定是孤獨並彷徨的,他感到自己有必要在鄭燮孤單的時候幫她分擔一下,於是跟了上去。
夜空已經放晴,一輪明月靜靜掛在空中,城內的住戶多數已經開燈,從他們所在的樓頂望去,整座小城籠罩在一片輝煌的燈火之中,鄭燮拿起酒杯給秦浪倒了一杯酒,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道:“我媽媽曾經告訴我,女人來到這世上本來就是來受罪的!”
秦浪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不讚成你母親的這個觀點,不論男人跟女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就免不了要經曆那悲歡離合、喜怒哀樂的過程,談不上就你們女人是來受罪的,很多的男人也在受著煎熬的,就看當事人有沒有一個好的心態了。
鄭燮覺得這個小男人還是有點學識的,隻是自己心中的苦悶又有誰能明白?,就算他想知道,自己也未必會說給他聽。她下意識的仰起俏臉凝望著空中的那闕明月,潔白的月光為她美麗的輪廓籠罩上一層聖潔的光華,秦浪端著酒杯靜靜的欣賞著鄭燮的風姿,就像望著一朵悄然綻放的暗夜百合。
鄭燮趴在陽台上,假如身邊沒有秦浪的存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心情,該是一種怎樣的孤獨和寂寞!想到這裏她對身後的秦浪忽然產生了一種感激。
秦浪湊了過來,和她並肩趴在陽台上,夜風輕拂,鄭燮的體香一縷縷的飄進了秦浪的鼻孔,他學著鄭燮的樣子輕輕的搖曳著酒杯,可惜旋轉的有些過了,琥珀色的液體有少許滴落了出來,引得鄭燮不禁笑了兩聲。
秦浪笑著道:“我這是東施效顰,不過任何事情都會產生意料不到的效果,我還真沒有想到我的這個蹩足的動作還能讓你輕鬆一下。心情好些了?”
鄭燮點了點頭笑著道:“看不出你還有點哲學家的味道,因為你的存在,我忽然感覺到這世上比我不幸的人還有很多!”
秦浪納悶的看著她道:“哪兒比你不幸了?”
鄭燮嫣然一笑,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豪放的飲態比起剛才的矜持更有一種讓人心動的美態:“你還年輕,不懂得這世界的肮髒和險惡,終有一天,你會在現實的無情壁壘麵前被碰得頭破血流,你就會慢慢忘記你的夢想,你的希望,你不是想做官嗎?現在就有人來給你使絆子了。”鄭燮的語氣像是在教訓一個不通世事的小弟弟。
秦浪笑著道:“給我使絆子的人我會把他的腿打斷,任何人想阻擋我做官,我都會把他們掃到一邊,必要的時候還會踩上兩腳。我的夢想是做官,你的夢想是什麽?”
鄭燮將兩杯酒倒滿,和秦浪碰了碰一口氣喝幹,然後凝望著夜空有點茫然的道:“我小時候曾經想成為一名芭蕾舞演員,但無情的現實粉碎了我的夢想。你想看我跳舞嗎?”說完以後她放下酒杯,不等秦浪回答就踢掉了高跟鞋,一雙嫩白的美足就映入了秦浪的眼簾,她的美足輕踏在微涼的地麵上,然後舒展雙臂,宛如一隻優雅高貴的天鵝靜靜佇立於月光之下,然後她的身體就旋轉起來。
秦浪被鄭燮的舞姿之美深深的震撼了,他知道做主播的人都是多才多藝的,但沒有想到鄭燮的舞姿會這麽美,跟唐娜比起來可以說是春蘭秋菊,還真的很難分出高下。
鄭燮越舞越疾,嫩白的雙足在原地旋轉起來,秦浪見了舞興大發,走上去摟著鄭燮的纖腰就舞了起來,兩人盡情的旋轉著,配合得天衣無縫。直到鄭燮沒有力氣舞了才停了下來。
鄭燮休息了好一會才恢複了力氣,她眉眼如絲的掙脫開秦浪的懷抱道:“想不到你的舞技這樣好,你不是醫學博士嗎?你應該從小就練舞了,看你剛才的舞蹈,比那些受過正規訓練的都要強多了,你是不是還選修了舞蹈專業?是哪個舞蹈學校畢業的?”。
秦浪笑著道:“我是業餘的,可沒有上過舞蹈學院,我的一個朋友也是學舞蹈的,我在她那裏學了一點。”
鄭燮點了點頭道:“要是別人這麽說我是不會相信的,但你的話我想不信都不行,因為你已經給過我好幾次驚奇了,你不但有著神奇的武功,還有著神奇的醫術,做起愛來更是勇不可當,看來還真沒有人能當你做官的路。你除了做官,還有別的理想嗎?”
秦浪笑道:“你是不是有點用詞不妥?把勇不可當都用到做。愛上麵去了。除了做官以外就是醉臥美人膝了,但這跟醒掌天下權是不可分割的,我發現這世上隻有這一件事能夠讓我如此努力如此投入的。”
鄭燮笑道:“你確實具備了做官的條件,聰明伶俐,有正義感,還詭計百出的,但我覺得你還是有兩條不適合混跡官場,一個是你喜歡打打殺殺的,動不動就折斷別人的手指,我雖然不是官場中人,可是我卻知道官場中人最講究的就是低調內斂,你這樣的張揚性情做打手還成,做官卻是極不適合的。第二個是你好色,看到美女就想抱在懷裏,現在很多做官的都在栽在女人的身上,你這樣好色,難免不重蹈覆轍。”鄭燮一邊說著一邊又給秦浪倒了一杯酒,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秦浪笑道:“有很多的事情是不能以常理來分析的,就是做官也是要有強勢的一麵的,就拿今天的事來說,我教訓一下宋誠,以後他們就知道我是不好惹的,也就不敢在我背後玩小動作了,而要立威也就現在最合適了,因為我的官還不大,而且年輕,就是出軌了一點別人也隻會說一句年輕氣盛就沒有事了。至於說到女人我是不用擔心的,因為我會真心真意的對待我的女人,隻要她們有什麽要求,我都會盡量的滿足他們。據我所知,女人是很容易滿足的,第一個是性生活和諧,第二個是不缺錢用,而我在這些是都能滿足她們的。”
聽完秦浪的話,鄭燮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她忽然發現眼前的秦浪絕非表麵上展示給眾人的熱血衝·動,做每件事他都有著周密的考慮,今天的事他雖然是一怒之下而折斷了宋誠的手指,但這是因為他妹妹受了辱,他就是過了一點別人也不好說什麽,接著就是放過了事件的始作俑者李成,證明他的心中並不是沒有回數,孰輕孰重,他掂量的清清楚楚,在大事上表現出的冷靜和急智絕非普通人能夠想象得到的。至於女人的事還真是他說的這樣,就憑他那把女人弄得欲生欲死的功夫,是沒有一個女人會背叛他的!想到這裏就笑著道:“你說的都有點道理,但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就看你的運氣怎麽樣了,今天你衝進夜總會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要殺了李成那個混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