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妙手回春
秦浪點了點頭道:“我當然想過了,不然的話我就不會要你給我個科長幹幹了,起碼得要你弄個處長玩一玩。”
柳書記吐出一團煙霧:“幸好你是要我給你一個科長,你如果要我給你一個處長的話,我就是太監也不會答應你的,因為這樣的人不但不能做事,而且隻會壞事,一個處長是那麽容易混上的嗎?就算你拿我的生命威脅我,我也是不會幫你的,因為這是拿我自己的清白在開玩笑,每一個人做事都是有底線的,越過了這個底線就不能接受了。你說的這個科長還不是太過火,你是博士,又是黨員,按照級別來說是可以接受的範圍,但現在的鄉鎮幹部也不過是個科級,很多的人就在這個地方止步了,還有很多的人一輩子都沒有混到這個級別,說起來也是不低的,我上次回家的時候聽新源縣的縣委書記說梨羊鎮的一個鎮長退居了第二線,由副鎮長頂了上去,你就去那裏做一個副鎮長吧,本來他是有了中意的人選的,現在隻好先給你了。新源縣的書記以前是我的秘書,他是不會難為你的。但我要先給你把話說清楚,官場有官場的規矩,除非你有強硬的靠山,否則你的仕途會走的很艱難。但是,就是前麵有人也是要看你的能力的,對一個想走入仕途的年輕人而言,經驗和政績同樣重要,你想在這條道路上走下去,首先就要了解其中的規則,你想迅速升遷成為人上之人,就必須擁有耀眼的政績,假如連這兩點最基本的素質你都不具備,我奉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因為你如果沒有能力卻占據官位就會讓別人戳脊梁骨,不但會灰頭土臉的被別人趕下來,就是那個推薦你的人也是有責任的!
柳書記吸了一口煙望著深遠的夜空,這番話他是真誠的,也是自己多年從政經驗的總結。
秦浪從柳書記的話中早已聽出了激將的味道,可是細細一想,他所說的這番話也不是毫無道理,任何一個幹部,沒有通過基層的磨練,等於沒有經過革命的洗禮,除非他一輩子甘於平淡,否則他日後的道路很難順暢的走下去。
柳書記悄悄觀察著秦浪的表情。假如秦浪拒絕了他地提議。他還真沒有其他的辦法。或許隻能重新考慮為他做出安排。但也隻限於企事業單位了,政府部門是不會考慮了的。
秦浪想不到自己會到自己的給那個鎮上去做鎮長,他也知道現在的人事安排是已經調整好了的,如果梨羊鎮沒有人退休的話,自己還真的隻能等了,從柳書記說的話來看,這個位置還是那個縣委書記給自己的親信留著沒有調整的,自己除了去做這個副鎮長以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他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是不會給你丟臉的,那我什麽時候能上任?”
“後天你就可以去新源縣報到,縣委書記楊宇同誌會送你去梨羊鎮的。”
秦浪笑道:不愧是做大官的,做起事來還真是雷厲風行的,你既然已經給我安排好了,我也得讓你滿意才行,我們現在就開始治病吧!說完就用真氣和銀針疏通了他部分的經脈,雖然隻是給他疏通了部分經脈,但對柳書記卻是至關重要的,他把柳書記的經脈疏通了以後就笑著道:“現在你跟美女玩半個小時已經不成問題了,我們的交易也就結束了,我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不會死纏爛打的。以後我們有機會的話再合作,如果在我有政績的時候你還幫我一把,那我不但可以讓你延年益壽,而且可以讓你金槍不倒。
柳書記知道這小子是在給自己下釣餌,但他明顯的是在給自己優先權,因為他說的是在有政績的時候去幫他,如果他真有政績的話,他要找個幫他的人是很容易的!哪個男人不想延年益壽?哪個男人不想金槍不倒?而真正有才幹的人也是有人提攜的,每一級政府機關都是有派係的,誰都想把有能幹的人拉向自己的體係的!看來這個家夥還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從他那充滿自信的樣子看來,也許他真的能做出一點成績來。
那個坐著勞斯萊斯的董事長自從跟秦浪分別以後就渾身不自在了,坐在車上連自己身在何處都不知道了,司機從後視鏡裏看到他那蒼白的臉色關心的問道:“董事長,你是不是感覺很不舒·服?要不要我先送你去醫院?”
“先送我回家!”董事長非常倔強的冷哼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無力的靠在座位上呼呼的喘氣。司機再沒敢多話,隻能以最快的速度往省城最豪華的鹿苑別墅區趕。
不一會勞斯萊斯就駛進一所獨門獨院的豪華別墅,花園的大水池邊上正有一個妙齡芳華絕色美女正在那裏逗著金魚。這是一副唯美優雅的畫麵,任何人看了都會有種賞心悅目的感受。
女孩雖然豔若桃花,但她的臉繃得緊緊的,卻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的錢一樣,當她看到勞斯萊斯車上的董事長緩緩走下來的時候,臉上才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喜色:“她一邊蹦蹦跳跳的走過來一邊高興的道:爺爺,您怎麽回來也不給我一個電話?”
“嗬嗬!”董事長強打起精神笑著道,“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怎麽,你不高興?
女孩笑著道:當然高興了,不過你要是給我電話,我就會去機場接你,那豈不是又要多高興一會了?!”
董事長慈愛的看著美女道:“過幾天就是我孫女過十六歲的生日,我怎麽能不回來?你爸爸呢?”董事長一邊往別墅走著一邊問道。
“爸爸在京城,我看看能不能聯絡到他,告訴他您回來了!”美女叫吳倩,說著掏出了手機。
“跑到京城去幹嘛?”老頭有點不高興的道。
吳倩搖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去參加一個招商會。”
董事長正說著,突然感覺眼前一陣發黑,隻覺天旋地轉,頓時就站立不穩的跌坐在沙發上,“哇”的一聲,忍不住又吐出了一口帶血的濃痰。
“爺爺,爺爺,您怎麽了?”吳倩頓時就驚叫了起來,“吳鑫,快來,我爺爺病了!”
司機吳鑫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嚇了好大一跳,董事長怎麽才一會就成了這樣?。
“吳師傅,趕緊給周醫生長打電話,要他快要點到我家來,快!”吳倩驚慌的叫道,眼淚都急出來了,叭叭的往下掉。
“小姐別急,我這就去打電話!”吳鑫忙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吐了好幾口的董事長總算感覺舒·服了一點,伸手抹抹孫女臉頰上的淚道,“小丫頭,別慌,爺爺沒事!”
“爺爺,您這是怎麽了,您別嚇我好嗎?”吳倩看到疼愛自己的爺爺出事了,也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沒什麽關係的,可能是回來的路上感染了點風寒。沒事,一會讓周醫生看看就好了!”董事長慈祥的輕拍孫女的肩膀,“丫頭已經長大了啊,怎麽動不動就哭鼻子呢?看看,像個小花貓似的,一點都不靚了啊!”
吳倩隻是抹了抹眼淚,什麽都沒說。
董事長假裝輕鬆的笑笑,心頭卻始終揮不去那股悶鬱之意,但他不想讓孫女看出來:“丫頭,你前幾天給我打電話不是說你會做點心了嗎?爺爺有點兒餓了,你去做點給爺爺償償好嗎?”
其實董事長一點胃口都沒有,他想借故支走孫女,怕自己一會兒忍不住又吐出來讓她看見傷心。這個孫女的性格是怪異了些,但他一直視為掌上明珠,捧在手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溶了,寶貝得不得了。
董事長叫吳玉,他已經移民去了美國,在美國有好幾家公司,是為了孫女的生日特地趕回來的,現在是一家員工超過五萬名的集團的董事長。這一次他回來除了想給孫女過生日之外,也是有心想和大兒子商量一件重大的事情,他準備投巨資在內地發展,由大兒子來管理,他的大兒子叫吳凱也有好幾家公司,還涉足哦了黑社會。吳玉好幾次要吳凱退出黑社會,但吳凱都是陽奉陰違。他說了幾次也就由他了,俗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也懶得官那麽多了!
不一會周醫生就來了,周醫生是人民醫院的副院長,跟吳玉是好朋友,隻是以前叫周醫生叫慣了,吳家的人也就沒有改口,
“吳老頭,你搞什麽鬼啊?是不是下了飛機就去找女人,中馬上風了?”周醫生進門就跟丁老頭開起了玩笑,這已是兩人幾十年來的習慣了。
“周胖子,你就不要幸災樂禍了,我真的很不舒·服,你趕緊過來給我看看!”吳玉難得的露出了笑意,他對周醫生有十足的信心,他來了,自己就有救了。
潛意識的外號雖然不雅,但手上是一點也不含糊,聽老朋友說很不舒·服,當即拿出聽診器就給他檢查起來,他量了血壓,細細問了一下經過,眉頭就皺起來了!
全身乏力,食欲不振,惡心,嘔吐,上腹部不適,肝髒輕度腫大,觸痛名顯,皮膚稍顯黃疸,種種症狀都指向了一個疾病:急性病毒性肝炎。
“怎麽樣?周胖子,不會是我真的要死了嗎?”吳玉仍在開著玩笑,隻不過眼裏卻有一絲沉重,因為他從周醫生的神色中看出點端倪了。
“嗬嗬,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萬,你肯定死不了!”周醫生說完才正經的道:“不過可能要住院,還要隔離!”
“要住院,還要隔離?”吳玉的臉色沉了下來:“是肺炎嗎?”
“不是肺炎,不過很可能是肝炎,但這隻是我的初步考慮,要確診還得進行化驗。”
“肝炎?”吳玉愣了一下才說道:“我上個月在美國做過檢查,肝功能與乙肝兩對半都很正常!”
周意思搖了搖頭,“老夥計,肝炎有很多種的。這兩樣正常也不能完全排除其它的肝病。快去住院檢查吧!”
“不去不行嗎?”吳玉這麽大了都沒有住過醫院,還真有點聞不慣那裏麵的消毒水味道:“你說我得了肝炎,剛才回來的路上又有個家夥說我吐出來的東西有血有毒,活不過半個月了,我都搞不懂你們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了。”
“是嗎?周醫生長愣了愣,仔細問了事情的經過後問道:“你剛剛吐的東西呢?”
“在外麵吧!”
周醫生趕緊走了出去,找到吳玉吐出來的胃容物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取了一點樣本。他回到回到客廳幾乎是命令一般對吳玉說道:“走吧,就跟我上醫院去,爭取今天把檢查做完!”
“真的要住院?”吳玉還真有點不願意。
“如果真的是肝炎,那就帶有傳染性,你不怕你的寶貝孫女被感染?”周醫生看著吳玉的眼睛問道。
牽涉到孫女的身體健康,吳玉立即就被打敗了,垂頭喪氣的道:“去吧,這就去,一會兒你順便看看丫頭,別真被感染了。”
“當化驗科主任把結果交到周醫生手裏的時候,他卻嚇了好大一跳,因為化驗結果清楚明白的表明,胃容物含有紅細胞!
胃容易裏出現了紅細胞,這就證明了胃裏麵確實是帶血了,之所以肉眼看不到,一個是胃容物顏色的問題,另一個是紅細胞計數的問題。
然而這還不是最讓周醫生吃驚的,吃驚的是化驗科主任接下來的話。
“周院長,在你送來的胃容物樣本裏,我們還驗出了一種毒素”
“什麽?”周醫生臉色大變:“是什麽毒素?”
化驗科主任搖頭,“目前還不清楚,因為我們沒有條件驗出這種毒素是什麽!”
“我們都沒有條件測驗?”
“是的!”化驗科主任點了點頭,“不過我們雖然沒有條件驗出這種毒素到底是什麽,卻已驗出了它的毒性,這是一種很恐怖的毒素,周醫生聽了這番話,一張臉頓時變得煞白,整個人無力的軟坐到椅子上,因為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吳玉說過那年輕人判定他胃裏有腥血與邪毒,命將不過半月的話。
曾經把這個事當作是瘋子在開玩笑的周醫生,在鐵證如山的化驗結果麵前,終於不得不承認那個年輕人所說的話是正確的,他的心裏現在是喜憂參半,喜的是那年輕人僅僅憑著嗅覺與視覺,就已得知胃容物裏含有血液與毒素,那證明了什麽,證明這個人是絕對的醫學奇才,既然這個人如此的神奇,那麽自己如果能通過手段把他拉攏旗下,又何愁創造不了奇跡,打破不了以往的業績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不就可以借著此人更進一步了嗎?憂的卻是吳玉的胃容物裏帶著這兩種不應該有的東西,那他的病恐怕就不再是普通的肝炎那麽簡單了,也許自己一開始就走入了一個誤區,他被吳玉表麵的症狀所欺騙了,通過胃容物化驗結果,吳玉很可能得的不是肝炎,而是中了某種毒,而越往下想,他也越肯定自己這種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