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練功
秦兵要秦浪來這裏思過是有深意的,一則是來鍛煉他的膽量,二來隻要讓秦浪在這裏呆一會他就會主動認錯的,因為秦浪以前來這個房間的時候看見那些蜈蚣都是怕怕的,由於養了很久了,那些大的有六七寸長,在那裏爬來爬去的很是嚇人。再一個由於是養這些東西的,房子裏髒得很,雖然那窗子是經常開著的,但還是有一股很難聞的氣味,秦浪是一個很愛幹淨的人,他想秦浪在這裏是一定呆不久的。
秦浪進來以後就聞到了這股臭味,也看到了爬來爬去的蜈蚣,他從父親的言傳身教和書裏學了很多的藥理知識,對這些東西也有一定的認識,知道蜈蚣雖然有毒,但是不會主動的攻擊人,而那些土鱉蟲則是沒有任何危險的。
地麵都被一些米糠之類的東西蓋住了,隻有門口的地方由於經常有人走動才露了幾塊青磚,秦浪就站在這幾快青磚上麵。這對於他來說還真是一個考驗,因為這裏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他站了一會腿就有點麻了。
突然他發現有一隻土鱉蟲的背上長了許多很好看的花紋,這是以前他所沒有見過的,他見過的土鱉蟲都是灰灰的,他不由對這土鱉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不由的走了過去,但就在他走過去的時候,那土鱉蟲卻鑽進了那米糠的殘渣裏。
他扒開那米糠,卻發現那土鱉蟲鑽進了兩塊青磚的縫裏。他是一個對一件東西產生了興趣不弄清楚就不放手的人。他還非得要把它找出來好好的研究一下不可,他見門邊有一把鋤頭和一塊鏟,就走過去把鋤頭拿了過來。
他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沒有多久就把那青磚弄開了。但他一看就又傻眼了,因為底下是一塊石板,那土鱉蟲見青磚又被拉開了就又鑽進了底下的石板縫裏。
這下他就有點猶豫了,因為要拉開那塊石板的話,就非得還要拉開幾快青磚不可,這樣這房子就會被搞得亂七八糟的不可,後果是很有可能再招來一頓打。
他想了一會,心裏想道:要打就打吧,有母親在那裏,他是不會讓自己吃太大的虧的,於是他又把那石板撬了開來。
這一撬開他不由呆了,原來那石板底下是一個四方的洞,那洞裏有一個雕龍描鳳的銅箱子。更為奇怪的是,那洞裏還有一股很涼爽的風吹了出來。本來這房子臭臭的,悶悶的,他一聞到這股風就有一種舒·服的感覺,以致把那土鱉蟲的事都忘了。
他蹲了下來,把那銅箱子拿了出來,也許是這洞裏涼爽幹燥吧,箱子沒有一點生鏽的痕跡,箱子上有一把鎖,那鎖也是銅的,但沒有鎖,隻是掛在上麵,他好奇的把那箱子打了開來。
他一打開就聞到了一股帶著泥土氣息的清香,他一看那裏麵有一塊似布非布的布包著一個什麽東西,於是他又把那布打了開來。
他一看到那東西就有點不知所措了,因為他知道裏麵的東西是一株人參,他聽父親說過,一百年以上的人參是初具人的規模,一千年以上的則是完全有了人的形狀,而且人的器官都具備了的。隻不過那色氣是白中帶黃。而萬年以上的人參則不但具備了人的形狀,而且和人的氣色是一樣的,越是氣色好的就年代越久。不過這隻是聽到過傳說,沒有真正見過這樣的人參。
秦浪見這人參就和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一樣,臉上還白裏透紅的,要不是小了一點還就和一個真人一樣,他百年以上的是見過的,家裏現在就有一株,父親說是要在自己十五歲的時候才給自己吃的。因為吃了以後對練功有很大的好處,怕他現在吃了消化不了而浪費了。
他放學回來沒有吃東西,中午也吃的不多,一聞到這人參的清香就留下了口水。肚子也不爭氣的叫了起來,他知道這是好東西,就是有錢也是買不到的,既然現在肚子餓了就先吃一點好了。
他想到就做,先從腳上開始,他想吃掉底下的一小部分,上麵的大部分交給父親。哪知他吃了一部分以後那種味道真的是太好了,他在幾個再吃一點就不吃了的念頭下不知不覺的都吃完了。
他看了一下空著的雙手,自嘲的笑了一下就準備把那洞填起來。但他剛站起來就覺得腦袋有點暈,全身就像一團火一樣的在燒著,隻有朝著那洞的一麵舒·服一點,他不由的往那洞裏靠去,這一來就舒·服了很多。但還是很難受,他幹脆的坐在那洞裏練起功來。
他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就見他父母都焦急的站在他的邊,一見他睜開眼睛就驚喜的道:“謝天謝地,你總算醒過來了。”他父親一臉嚴肅的道:“你能告訴我是怎麽回事嗎?”
秦浪見了他的樣子以為是自己把房子搞得亂七八糟的要打自己了,他看了母親一眼,見母親是一副很關心的樣子就小心的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要搞成這樣,我是看見了一隻長得很好看的土片,因為抓它不著才這樣的,我把這裏弄好可以了吧?”
秦兵知道是昨天打得他有點怕了才這樣的,當下就裝出一副很溫柔的樣子道:“我不是說這事,你起來回房再說。”
秦浪一見父親那難得一見的溫柔樣就放了心,也就聽話的站起來回到了客廳裏。他一坐下瓊姐就端來了一碗熱乎乎的雞蛋麵道:“兒子你快吃吧,昨天你都沒有吃晚飯,一定是很餓了。”
秦浪不是很餓,但他還是聽話的接了過來,他有點不解的道:“我不是才坐了一會嗎?怎麽就昨天了?”他一看外麵的太陽還沒有下山就笑道:“連媽都開我的玩笑了,這不還是一樣嗎?太陽都沒下山呢。”
瓊姐把他上下的看了一遍,發覺他比昨天還要英俊多了,臉蛋白裏透紅的,就連楊麗那樣的美女似乎都比不上他,不像是有病的樣子,就把手伸到了他的額頭上。
秦浪被她這一連串的動作弄蒙了,吃了一個雞蛋就放下了碗道:“媽,你這是做什麽?好象不認識我了似的,弄得我都有點不自然了。”
瓊姐把碗端到他的手裏道:“我是怕你發燒了,你怎麽昨天和今天都分不清了?但你明明是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