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比錢好
花知曉又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天,寫寫畫畫一整天,午飯和晚飯都是在房間裏吃的。誰都不理,任何打擾的人都給花知曉給臉色看。
第二天一早,花知曉就吵著要秦落帶她去青樓,可是卻被香姨告知秦落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再問白影,也不再。
“那淺風呢,也不在嗎?”花知曉無奈的問,她不相信連淺風都不在。
香姨搖搖頭。
花知曉頓時低下頭,該死的,關鍵的時候一個可以用的人都沒有,呼呼,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一個可信的武功厲害的保鏢?
“知曉,你是要去青樓嗎?這個時候她們還在休息。”香姨安慰道。
花知曉隻得歎口氣:“等他們回來再說吧。”
他們三一起失蹤肯定有陰謀。花知曉在自己的房間裏無聊的猜測,昨天激動地一夜沒睡,早上起床就要找秦落,沒想到三個人都不在,這下自己連門都出不去了,隻能幹著急。
吃午飯的時候,三人準時回來了。
看著他們三個人,花知曉忍不住又開始生氣。對著秦落首先發難:“跑哪去了?”
“你猜?”秦落的眼睛發亮,似乎情緒有些激動。
花知曉心情不爽,沒興趣和秦落打謎語,把視線轉向一向很好說話的白影。
白影看看秦落,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花知曉根本就沒指望淺風會告訴自己,所以又把注意力放在秦落那裏。
“快說,跑那裏去了?”花知曉又問道,那口氣就像是警察在審問犯人。
秦落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花知曉的壞態度,說:“你笑一個我就告訴你。”
隨機,花知曉撤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秦落忍不住笑出來:“我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一個還是好消息,你要聽哪個?”
忍不住白了秦落一眼:“先說第一個好消息。”
“第一個好消息是你以後可以隨便出門了。”
花知曉點點頭,心情頓時好了不少,這對自己來說確實是一個好消息。
“那另一個好消息?”花知曉故意擺著臉問。
“上官雲走了。”
“走了?”花知曉有些不相信的問,這怎麽可能?以上官雲的性格是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自己的。
“是啊。他得罪了不該的最的人,所以受到了報應。”秦落解釋道。
“不會是你們三個滅了他全家吧。”花知曉又開始發揮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了。
秦落又是滿臉黑線:“我能幹那事?是京城裏的那位官員幹的。”
花知曉沉默了,這事畢竟是和自己有關的,而且他們曾經那麽親密過。
“他死了?”
“沒有。”秦落無語問蒼天,這丫頭的理解能力真是讓人自歎不如,“京城的人抄了他的家,他現在欠了一屁股債。街上的乞丐都沒他窮,他早就跑了。”
現在有錢的不如有權的,權利大過一切。就算上官雲家再怎麽有錢,人家京城官員幾句話就沒了上官家。
“那京城的官員這麽厲害,我們會不會?”花知曉問道。
“放心吧,隻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你死。”秦落信誓旦旦的保證。
平靜的海麵往往蘊含了巨大的風波,她們已經平靜太久了,花知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仿佛有什麽危險正朝他們靠近。
“那你們早上去幹嘛了?”過了好半天,花知曉再次提起這個話題。
“看他狼狽的離開。”
上官雲真的就這樣走了?上官家家這麽沒了?花知曉怎麽想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他是怎麽得罪京城的那位官員的?”花知曉又問。
秦落再次無語,她的問題還真多。
“你的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我又不是神仙。”
花知曉再次沉默,看來自己光有錢沒用,要想青樓能安穩的經營下去,還有有關係,有權利,唉,這真是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
“快吃飯。”秦落敲了敲花知曉的頭,“你下午不是還要去青樓?”
花知曉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醒來,賺錢對花知曉來說已經不是難事,難的是怎麽掌握權利。封建社會的女人是沒有什麽權利的,更不可能做官。所以花知曉覺得自己必須開始培養自己的力量。不求與朝廷抗衡,至少保證有一天,自己落魄的時候,能有人拉自己一把。
看見花知曉再次陷入沉思,秦落很是不爽的又敲了一下花知曉的頭:“既然舍不得上官雲就去追他,反正他走的不遠。”
看著秦落生氣的表情,花知曉突然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