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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漢王與皇帝翻臉

  曹坤明向漢王問道:“王爺這是要進京嗎?”漢王點頭回應道:“是的,為重傷犬兒討回公道。”曹坤明向漢王勸告道:“恕在下直言,在下還是認為王爺不要進宮為妙。”漢王疑惑地問道:“兄弟何出此言?”曹坤明向漢王輕聲道:“實不相瞞,據現在皇上得了那本《叛逆花名錄》,掌握了王爺你的諸罪證,正在揚言要殺了你。”漢王聽後再大驚道:“什麽?”然後再細心一想道:“不對,這夥子與我素不相識,竟然會將一切告訴我?這其中會不會有些什麽貓膩?”指著地上一具具錦衣衛的橫屍,再向曹坤明問道:“兄弟,照你的法,這些玩刀賣藝的屁孩都是皇上派來的嗎?”曹坤明向漢王一一解釋道:“嗯,是的,一般錦衣衛隻聽倆人的吩咐,一則當朝聖上,二則錦衣衛的都督指揮官,即便東廠要動用錦衣衛,必須要告知聖上或是事後通告聖上,王爺你可不是人物,怎敢驚動聖上來對你下手?”


  漢王覺得曹坤明所也不無道理,點頭道:“的確,這錦衣衛也就隻有皇上或其都督能喊動,除了他,還能有誰?”然後再望向曹坤明,心想道:“這才認識多久?常言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夥子的話也不可盡信,先進去看看吧。”接著道:“哼,這才多大點事,不就是皇宮,縱然前方千軍萬馬,本王也敢長驅直入!”


  完,便驅馬前進,不管曹坤明如何勸告,也絕不回頭,曹坤明望著遠去的漢王隨行侍衛隊,然後揚起嘴角一笑,就像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心想道:“哼哼,果然隻是不長腦袋的粗漢一個。”然後轉身高聲大喊道:“收隊!”曹坤明便親摔東廠眾人一同原道回府。


  太和殿於明永樂十八年(140年)建成,稱奉殿。太和殿內的裝飾十分華麗。簷下施以密集的鬥栱,室內外梁枋上飾以級別最高的和璽彩畫。門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紋,下部浮雕雲龍圖案,接集處安有鐫刻龍紋的鎏金銅葉。殿內金磚鋪地,殿中有七十二根大柱支撐,殿的正上方高台上設有一張九龍金漆寶座,所以坐於此座上的人皆會被稱為“九五至尊”。


  此刻殿中央的地麵上站有滿朝的文武百宮,正在等待著早朝,忽聞一大太監高聲呼道:“皇上駕到!!”


  然後見一人身穿龍袍、頭戴帝皇帽,緩步從旁走出,登上高台,坐上九龍金漆寶座,一臉威嚴地端坐於座上,太監又大呼道:“上!朝!”


  滿朝的文武百官紛紛向皇帝下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這聲音於殿中回蕩著,氣勢磅礴,皇帝向殿下眾人呼道:“眾卿家平身!”眾人聞聲紛紛站起身來。


  皇帝向殿中眾人問道:“眾卿家可有何事要上奏?”正當一官員要向皇帝程獻奏本之際,一人從殿門外闖進來,便向著皇帝大喊道:“皇上,臣有事啟奏!”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漢王,皇帝見漢王忽然闖進,便龍顏大怒,道:“皇叔,何事闖進大殿?可知亂闖之罪?”


  漢王問道:“怎麽了?皇上,皇叔進這殿有事上啟奏,有何不可嗎?”


  皇帝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心平氣和地問道:“那麽,請問皇叔有什麽要事啟奏呢?”


  漢王向皇帝問道:“敢問皇上,若有人侵犯皇權,此人該當何罪?”皇帝回答漢王道:“重則:應當論與抄家問罪;輕則:應當論與環首絞刑。”漢王向皇帝抱拳問道:“那麽啟奏皇上,近來我朝有皇親貴族,被人致以重傷,此事大大地涉及危害皇室的尊嚴,請問皇上,我等應當不應當向此人興師問罪?”


  “有這麽一回事嗎?我怎麽就沒有聽過呢?”


  “就是呀,我怎麽就也沒聽過?”


  “就是,我也沒聽過。”


  “到底是誰呀?”


  “對,到底是誰呀?”


  “是誰呀?”


  “是誰呀?”


  “是誰呀?”


  …………


  滿朝文武百官心中皆為疑惑,便交頭接耳地紛紛討論道…………


  此刻,皇帝心中早已知漢王所指的是何人?卻故作不知,再深呼吸一口氣,問道:“敢問皇叔,你所指的皇親貴族是何人呢?”


  漢王向皇帝抱拳請求道:“正是犬兒:朱瞻圻,日前參加德慶公主舉辦的‘比武招親大會’,被人重創致重傷,已經嚴重威脅到了皇親貴族的尊嚴,據犬兒:重創他的人便是參加大會的白雪客,請皇上下令將其通輯,以捍衛皇族的威嚴。”


  皇帝安慰漢王道:“哦,原來是因此事,皇叔,比武打鬥,生死拚搏,有所損傷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危及瞻圻的身家性命便可,何罪之有?皇叔何必太過於在意?請叫瞻圻安心在家中養傷吧。”


  漢王聽之,便是心有不甘,勢要為自己的兒子討回公道,道:“非也,皇上,若此子所傷之人非皇親貴族,可以不予以追究,可此子已然冒犯皇權,傷及的是當朝的明世子,怎可就此作罷?”


  皇帝一聽,便身心不爽,拍桌子指著漢王大罵道:“豈有此理,照你這麽,你的兒子是人,其他平民都視為草芥,傷了你兒子就得重罰,其他什麽都不是嗎?即然是比武,就該公平、公證,朕不予以追究,亦不準任何人追究此事!”漢王本就是暴脾氣的性格,本來就不把皇帝當一回事,現在經皇帝這麽一罵,便指著皇帝反罵道:“狗皇帝,你是否這般獨裁?現在連皇叔的話都不聽了?”


  “哇…………”


  “這漢王…………竟然問皇上?”


  滿朝文武一聽,便紛紛指責漢王藐視聖上,竟對聖上如此無禮…………


  皇帝龍顏大怒道:“你竟敢罵朕?朕已經忍你很久了,朕非治你罪不可!!”漢王向皇帝怒問道“忍本王很久了?那麽敢問皇上,本王到底所犯何事?竟然致事本王讓聖上容忍了本王許久了?”眾文武百官一直向漢王搖頭擺手,示意漢王不要再衝撞皇上了,可漢王並沒有理會眾文武百官,依然怒目圓睜地瞪著皇帝,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這麽一種敢於以下犯上的人,他們總喜歡用過去自己的功績在上級麵前耀武揚威。


  皇帝立刻從桌麵上抽起一本書籍來,是那本《叛逆花名錄》,向漢王問道:“你所犯何事?好,這裏麵記得一清二楚,朕都會唸出裏麵的內容了,你給我看看裏麵都描繪了一些什麽?內容真是精彩,情節一環扣一環,簡直是文以載道、妙筆生花、妙不可言呀!”完,皇帝把書籍往漢王的麵前甩手一扔,書籍掉落於漢王麵前,漢王便順手撿起書籍翻開一看,前半部份字跡模糊不清,後半部份卻詳詳細細地記載著漢王的宗宗罪狀。皇帝背著手站起身來,道:“漢王:朱高煦請得策衛為護衛,輒以唐太宗自比。己,複乘間請益兩護衛,所為益恣。既負其雄武,又每從北征,成祖左右,時媒孽東宮事,譖解縉至死,黃淮等皆係獄。十三年五月,私選各衛健士,又募兵三千人,不隸籍兵部,縱使劫掠。兵馬指揮徐野驢擒治之。高煦怒,手鐵瓜撾殺野驢,眾莫敢言。遂僭用乘輿器物。”頓了頓,指著漢王怒吼道:“此乃漢王您懷有不良之心!”


  皇帝道:“十四年十月還南京,盡得其不法數十事,燒、殺、搶、掠等具有之,切責之,囚係西華門內,將廢為庶人。仁宗帝涕泣力救,乃削兩護衛,誅其左右狎昵諸人。十五年三月徒封樂安州,趣即日行。高煦至樂安,怨望,異謀益急。仁宗數以書戒,不悛。”然後走到漢王麵前搖頭道:“此乃你草芥人命之罪行,但此些罪行,你已經伏過法,父皇人懷致此不究。”然後又落淚搖頭道:“皇叔最後一罪著實令侄兒痛心疾首:仁宗崩,其子自南京奔喪。高煦謀伏兵邀於路,倉卒不果。”


  “啊??”


  滿朝文武聽到漢王竟要弑帝,皆為之驚訝,逐紛紛低頭議論,指責漢王不仁不義……


  頓了頓,皇帝又道:“令朕心中最是傷痛的便是皇叔你竟然意欲殺死皇侄,以圖登基,你已然被那皇族權貴蒙蔽了你那雙眼,以致成為一個利欲熏心、六親不認的人,你雖功高蓋世,卻又是這般不可一世,以自身為皇族尊貴為由,踐踏黎民百姓,若是當日成祖帝皇位傳與你,今日又不知他們將會是如何地致身於水深火熱之中!”漢王聽了這一段話後,便仰頭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皇上,你演的這出戲可真夠妙的,原來皇上早就想除去本王,故而作如此一出戲,皇上可真是深謀遠慮呀!”皇帝不明所以,問道:“漢王何出此言?”漢王從要間掏出三枚錦衣衛的腰牌,向皇帝問道:“那剛剛在本王進城之前,竟然有二十名錦衣衛在本王進城前,攔路本王,想要擊殺本王,本王本以為隻是京中某些與本王不和的官員所為,不想進來大殿之後,卻遇此對待,想來必是皇上一心想要除掉本王,故而撰寫了這麽一本書吧?”


  韓立旗就站在殿上左排的第三位,身為錦衣衛都督的他當聽到有錦衣衛在郊外攔路截殺漢王後,便大為驚訝,抬頭望著皇帝和漢王的方向,一臉懵逼,滿朝文武百官聽後亦目登口呆、啞口無言,隻有右排第二位的曹崇不以為然。


  皇帝先瞟了韓立旗一眼,然後再道:“胡,朕若要殺你,何須如此鬼鬼祟祟地行那齷齪的暗殺之舉?直接用這本書下令抄你家就行了!”漢王道:“哦,還想抄本王的家?皇上,你的心裏話出來了。”皇帝解釋道:“不是,朕真的沒有想過要殺你。”漢王指著皇帝道:“皇上,你是‘九五至尊’,我隻是一個的漢王,你是什麽就是什麽!”


  曹崇看著漢王和皇帝爭吵起來,心中也樂嗬著,想道:“嗬嗬,皇上,這下你就百口難辨了吧?”張輔聽後,立馬上前道:“漢王,請你話放尊重點,你竟敢這樣對皇上出言不敬?”漢王向皇帝抱拳請求道:“好,若皇上還念及我們叔侄之情,請皇上將白雪客交由本王處置!”


  此刻,韓立旗正想上前解釋,而曹崇見此立馬上前指著漢王道:“大膽漢王,白雪客乃當朝駙馬,怎可隨便交與你?”漢王並未如願,便向皇帝抱拳道:“既是如此,皇上這般待本王,本王覺得實在心寒,也無話可,皇上,本王長途奔波而來,身心疲憊,這就回客棧休息,請皇上珍重龍體,本王先行告退。”完,便一臉愁容,轉身離開太和殿。


  皇帝亦是悶悶不樂,與親人爭吵,何不煩惱?皇帝轉身回到龍椅上,坐下便道:“朕近日身心欠安,三日之內不上朝,退朝!”滿朝文武聽後皆為之擔心,向皇帝伸手想要喊住他,可皇帝並無回頭之意,一臉愁容,背著手便緩步從側門離開太和殿,那太監隨即大喊道:“退朝!!!”文武百官紛紛搖頭歎息著便離去了,而曹崇心中卻暗暗發喜。


  話此刻已經行走了一日,已然到了黃昏時段,白雪客等人來到了彩雲鎮,那駕車的車夫依白雪客的吩咐,駕車來到客棧門前,二人便進這客棧投宿,馬車已被店二牽去好生安置照料,而白雪客和車夫各自一人開一間房,勞累的車夫早早回房休息,隻有白雪客一人在一樓左顧右盼,見雲自在竟然在此獨自一人賣醉,喝了個爛醉如泥,臉紅如棗,白雪客便自覺向雲自在的方向緩步而去。


  白雪客與雲自在同坐,然後向店二要來一隻酒杯,望著坐在桌前左搖右墜、醉熏熏的雲自在,白雪客拿過桌上的那瓶女兒紅來,再一邊斟酒一邊向雲自在問道:“雲兄,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吧?”雲自在先是抬頭看了一眼白雪客,然後一副沉悶的心情轉過頭去,不想理會白雪客,白雪客先是舉杯喝下一口,讚歎道:“哇,好酒!二十年佳釀的女兒紅。”再轉頭望向雲自在問道:“雲兄何故如此悶悶不樂、心事重重?有何事不妨直,悶在心裏頭,很容易會悶出病來的,你我皆有過一麵之緣、一戰之誼,既然相識,便是緣份,出來,心中或許舒服些許吧?”


  “哈哈哈!哈哈哈!!”


  雲自在搖頭笑道:“曾幾何時?我雲自在乃是‘需一劍’座下第一位入室弟子,而‘需一劍’號稱“第一神劍”,而我則不思長進,自侍是他的弟子,劍法了得,人盡皆知,卻於武當首次敗於你手上,哈哈哈。”


  白雪客問道:“可是一位劍士,不會因為一次挫敗,而就此頹廢的,我想,另有其因吧?”


  雲自在自斟一杯酒,舉杯而下大笑道:“哈哈哈,白兄得沒錯,一位劍士怎會就此頹廢?可惜…………可惜我竟然連自己的劍都沒保護好,怎麽配做一名合格的劍士?哈哈哈,哈哈哈哈!!”白雪客聽之,不知雲自在所言為何?便問道:“雲兄何出此言?”雲自在道:“劍乃劍客的生命,乃劍客的靈魂所在。”然後再從旁將自己的包袱拿出來,扔在桌麵上,接著道:“我劍已斷,正所謂‘劍在人在,劍毀人亡’,我實在是愧對劍客的身份,我實在是愧對家師,哈哈哈哈!”完,雲自在便搖了搖頭,接著舉杯喝下一口酒。


  白雪客隨即舉杯而望,笑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頓了頓,望向雲自在問道:“雲兄何苦如此?劍斷可重鑄,劍法差可努力修煉;若身心頹廢,隻因一次劍斷就此放棄自己的劍道,這才是一個不合格的劍客。”雲自在笑道:“嗬嗬,你倒得輕巧。”白雪客見雲自在不信,便笑了笑,再把的“寒鐵長劍”放於雲自在麵前,問道:“雲兄,此劍如何?”雲自在瞟了“寒鐵長劍”一眼,再轉過頭去道:“莫要在我麵前提劍或亮劍,我再也不是一名劍客了。”白雪客笑道:“哈哈哈,那我亦不再強求雲兄,你全當我請你幫忙鑒定一下此劍如何?”


  雲自在原是拒絕,經白雪客再三請求,然而又出於對劍的鍾愛,便拿起“寒鐵長劍”一拉鞘,一抹寒光閃出,又見刀鋒薄削,劍刃中間又厚實,整把劍刃又純黑色,無有半點雜粒,打造時定然是純鐵無雜質所鑄,再用手指輕輕一彈,“叮”一聲清響,顯然是一把上好劍刃,便對著這把“寒鐵長劍”讚歎道:“好劍,好劍!劍身更是寒寒的,想必是用上等“千年寒鐵所鑄”。”白雪客向雲自在問道:“那麽雲兄可記得我上次在武當與雲兄比武用的是什麽劍?”雲自在回想著那次“試劍大會”,道:“一柄上好的青銅劍。”白雪客再問道:“雲兄可知此劍從何而來?”雲自在搖了搖頭道:“願聞其詳。”白雪客道:“前些日子,白某與一位丐幫友人:蘇臨比武,其內功當時堪稱淩駕於白某之上,白某青銅劍被其《降龍掌法》所震斷,但是白某並未頹廢。劍刃雖斷,但“劍心”仍在;“劍心”不滅,方為致高無上的劍道。客者:一為“劍心”不滅;二為“劍德”致上;方為無上劍道。這把劍實乃白某劍斷後再找鐵匠買下一塊“千年寒鐵”所加鑄的。”頓了頓,喝下一杯酒,又道:““劍心”一死,好劍不銳;劍道已滅,何談劍客?所以一名劍客,最重要的是心中那柄劍;不論劍客的心,若是普通人,無論做何事?心若有劍之堅、劍之銳,必所向披靡,馬到功成。”這麽幾段話,仿佛如當頭棒喝,當場醒悟,自覺自己太在意形相之外的劍,而忽略了心中那柄無形之劍,所以劍法無漸進之境,雲自在當即向白雪客抱拳道:“白兄所言甚是,一番話席令雲某毛塞頓開,為此感激至致。”白雪客拍了拍雲自在雙肩,又抱拳道:“雲兄能了悟甚好,白某周車勞頓了一日,先行回房休息,今晚再與君舉杯共醉。”雲自在抱拳道:“白兄慢行。”白雪客拿起“寒鐵長劍”揮袍而去,雲自在望著他那英姿颯爽的背影,道:“這個背影…………”。


  又過了數日,漢王回到府中,本來氣急敗壞的她,見一婢女貌美,再將她的身子上下一打量,思量其定是處子之身,便想要將在皇宮中所受的罪全數發泄到她身上,便是上前將她抱起,婢女嚇了一跳,漢王抱著她往自己的房間方向走去,其餘婢女怕漢王那暴脾氣不敢吱聲,這婢女掙紮著問道:“王爺幹嘛?快快放下奴婢!”漢王道:“幹本王想幹的事!”婢女道:“王爺,不要呀,奴婢已有未婚夫了。”漢王大喊道:“來人,把這女婢未婚夫全家殺了!”一名內院回答道:“是!”女婢哀求道:“王爺,求求你,奴婢依你便是,不要為奴婢殺他一家四十二口。”漢王怒道:“這不由你,若你反抗或自盡,連你全家也誅,若乖乖聽話,侍候好本王,日後有你及你全家的富貴榮華,今後你便是我一人所有。”婢女無奈,隻好含淚受之。


  (漢王:朱高煦依史記載本是如此殘暴,如:洪武三十一年:朱高煦盜走舅舅心愛的寶馬,渡江返回北平。歸途中還經常殺死官民,還在涿州擊殺驛丞,朝臣因此都指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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