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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閑情雅興,何變情詩? 周末加更一

  皇城之內的中軸線北端,坤寧宮之後有一美麗又廣闊的美景花園,名為:宮後苑(清代稱為:禦花園),此園初建於永樂十五年(公元前1417年),永樂十八年(公元前140年)建成,仍園林建築之精華;全園南北縱80米,東西寬140米,向前及兩側鋪展亭台樓閣。園內青翠的鬆柏、竹間點綴著山石,形成四季長青的園林景觀,園內又形式多樣、豐富多彩的樓台亭閣眾多,皆不詳述盡之,變化多端。建築多倚圍牆,隻以少數精美造型的亭台立於園中,空間舒廣。園內遍植古柏老槐,羅列奇石玉座、金麟銅像、盆花樁景,增添了園內景象的變化,豐富了園景的層次。地麵用各色卵石鑲拚成福、祿、壽象征性圖案,豐富多彩。其中堆秀山疊石獨特,磴道盤曲,下有石雕蟠龍噴水,上築禦景亭,可眺望四周景色。


  時值申時,太陽開始下行,陽光依然燦爛,淩墨墨端坐於亭台樓閣之中的石桌玉椅上,石桌上有茶具徹有禦前龍井,龍井茶味香而撲鼻,更設糕點數盤致於石桌上,有桂花糕、綠豆糕、涼糕、紅豆糕、紅豆酥、米糕等等,美景綠茶配糕點,更有一絕代佳人在此,盡顯宮後苑那仙之美感,淩墨墨此刻舉止溫文爾雅,細心徹茶似是等著招待客賓。


  忽有一侍女帶倆男子行將進來,左為白雪客、右為途淩雲,二人皆知到此美景聖地皆應以恭、文、謙、禮的舉止為儀表形象,進入這亭台樓閣。


  隻見白雪客左手被繃帶木條固定纏綁,又係一紗布掛於胸前,白雪客仍要和途淩雲一道來到淩墨墨麵前抱拳施禮道:“參見公主。”


  淩墨墨卻走到白雪客身旁,先向途淩雲道:“淩雲兄不必拘禮,請坐!”然後再責怪白雪客太見外,道:“駙馬又何須拘禮?坐下吧。”


  畢,三人便坐於這石桌前、玉椅上,淩墨墨以禮待客,道:“本宮現在將白駙馬和途兄喚致此地,一同觀景,糕點、茶藝一應俱全,白駙馬與途兄不必含束,盡食盡品便是。”


  罷,淩墨墨為了不使來客拘於禮,便先端杯而起,舉止溫雅,品下一口禦前龍井,然後放下杯子,向倆人伸手禮待道:“請!”


  白雪客豪俠壯氣,單手舉杯,向途淩雲敬茶道:“我幸得‘比武招親’大勝,實應感激途兄‘成人之美’,能識途兄這般仁義君子,實乃我與德慶公主之福,我等二人以此一杯茶代酒,敬途兄一杯,此杯過後我等便是生死兄弟,日後有需要到我等的地方,途兄不必拘束,白雪客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淩墨墨乃才女,很會看場合氛圍,該豪氣蓋之際,盡顯巾幗須眉之態,舉杯向途淩雲敬茶道:“對,且莫瞧淩墨墨一介女流之輩,論武功或許不及你們二人,但是並非墨墨自吹自捧,墨墨的能力笵籌也不少,還曾親摔‘錦衣衛’二百人眾到‘黑市’中索還友人呢。”


  途淩雲自感盛情難卻,便舉杯回敬二人茶道:“好,今日途某得二位益友,慶幸哉,飲!”


  三人一同舉杯痛飲而下,雖是甘茶,亦喝出酒勁之快感,一番的暢快淋漓。


  三人才剛認識,了解不深,亦不知從何開始暢談才是?途淩雲轉頭一看見亭外美景怡人,逐問白雪客、淩墨墨二人道:“公主長住宮中,怕是對此處美景已經是多見熟慣了,惜在下與白兄初入此境,塵世間再難尋覓,倒不如縱然使我等雅興,賣弄愚才,於此吟詩唱對,哄托此處麗景迷人,如何?”


  白雪客覺得這是一個交談的好開始,便讚同道:“甚好,若得一處麗景賣弄三人情操,實乃人生大快之事。”


  淩墨墨自以賓主之禮道:“好,既本宮是主,乃先禮讓客為是,白駙馬不日亦成夫婿,當先禮讓途兄為先,途兄,請!”


  “那麽,在下獻醜了。”


  完,途淩雲走到石圍欄杆之前,向亭台樓閣之外的風景望去,隻見處處皆似蟠龍噴水、亭下池水清澈,幾許荷葉飄飄蕩蕩,前方對岸亦有假山石疊疊重重,園內又響起些許鳥唱清音,閉上雙眼,深呼吸一口氣,猶如嗅見清幽林間之味又夾帶些許芬芳花香,便是心領神會,提神醒腦,靈感一發襲來,便緩緩睜開雙眼,開始吟唱道:

  《讚後宮苑》


  亭下作詩讚此景,目一觀皆龍噴水;


  下作悠悠清池水,池水鮮鮮綠葉飄;

  前似重重疊影山,清幽風來花芬芳;

  枝頭幾許吱吱叫?是鳴清音醒心神;

  景不醉人人自醉,景不迷人人自迷;

  景獨處深宮一方,塵間於何尋覓去?

  依依不舍時不逝,奈何無力留此刻;

  亭下作詩讚此景,景獨留心忽忘懷。


  白雪客站起身來,向途淩雲抱拳道:“途兄好詞才,此作《讚後宮苑》實乃佳作,一者讚歎此處美景;二則抒發途兄對此景依依不舍,不想忘懷之情,佩服,佩服。”


  途淩雲向白雪客抱拳笑道:“謝過白駙馬讚賞,途某攻書少,作此一詞便詞窮,今再請白駙馬顯大才,作一首作途某窮詞填補,可好?”


  白雪客起身抱拳向途淩雲回禮道:“甚好,倘若作後補詞句,隻好一段四句,多吟無益也。”


  途淩雲向白雪客伸手道:“白兄,請!”


  白雪客先是移步致途淩雲昔才所站的石圍欄杆之處,亦是對外一睹途淩雲剛剛所見的情景,再深呼吸一口氣,重新感受一下途淩雲的感覺,亦同是心領神會。


  自知不應再作描景之詞,應作抒情結尾之詞,然後回頭一看,石桌玉椅美麗佳人的淩墨墨托著頭向自己微笑,再從桌上果盤上取一紅豆糕輕輕送致嘴前一咬,嫵媚之極,那一微笑像在告訴白雪客:“我確信你的才華,必定能作出好詞。”那咬糕點之態看似勾心奪魄,卻似在告訴白雪客:“愛你,作好此詞,忽丟本宮臉麵。”這種鼓勵方式世間稀有,但卻迫使白雪客心中暗想,要作好此詞,忽要出醜態來。


  然後作詞日:

  《讚後宮苑次序》


  確難忘確難忘,何等良辰美景?

  唯今朝獨難忘,心神領會景聖。


  亭下作詩讚景,伯樂齊座聆聽;

  景迷人自醉矣,敢問何時再逢?

  途淩雲便向白雪客大笑讚歎道:“哈哈哈,接得好,接的絕,結得妙也;好一句‘景迷人自醉矣,敢問何時再逢?’竟把我心中對美景不再逢的憂愁感道出,白兄果然才華橫溢。”


  白雪客謙虛道:“途兄過譽了,白某不過胡亂四句,何處有妙可言?途兄過獎了。”


  頓了頓,白雪客又向淩墨墨問道:“墨墨,我更有一詞可否借此刻詩情畫意念於你聽?雖早已有古人所著,但好比我與你相遇相識、相愛之感。”


  淩墨墨倒想聽聽能用前人的什麽詩來比喻,便向前伸手微微一笑道:“白駙馬,請!”


  白雪客卻沒有移開一步,卻溫柔地抓住淩墨墨的一雙纖纖玉手,唱詩日: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鍾鼓樂之。


  ——摘自《詩經(關雎)》


  這首詩在詩經中是一首陳述男子追求女子的情詩,也是詩經中的第一首詩,曆來受人們重視。


  解釋:

  關關對鳴的雌雄雙鳥,棲歇在河中沙洲。


  美麗賢淑的姑娘,真是君子好配偶。


  長長短短的荇菜,左邊右邊不停釆。


  美麗賢淑的姑娘,夢中醒來難忘懷。


  美好願望難實現,醒來夢中都想念。


  想來想去思不斷,翻來翻去難入眠。


  長長短短的荇菜,左邊右邊不停摘。


  美麗賢淑的姑娘,彈琴奏瑟表親愛。


  長長短短的荇菜,左邊右邊不停擇。


  美麗賢淑的姑娘,鳴鍾擊鼓讓她樂起來。


  當淩墨墨墨聽了這首詩後,便揚起嘴角,笑道:“嗬,本宮還以為是那首呢?原來是這首,白雪客,你也夠土的,這首詩?三歲孩都會念啦!而且,我什麽時候去摘過菜啦?我是誰?用得著去摘菜嗎?”


  白雪客搖頭擺手解釋道:“沒有,我不是你去摘菜…………我……我是表達你是‘窈窕淑女,我夢寐以求’。”


  淩墨墨裝作沒有聽見,向白雪客問道:“什麽?我聽不見,你大聲點。”


  白雪客放聲大喊道:“我是表達你是‘窈窕淑女,我夢寐以求!’”


  淩墨墨聽了這句話後,其實心裏是甜滋滋的,便背著手,仰頭向白雪客笑道:“那就讓本宮從中摘一首念給你聽吧?選第一首這麽土?”


  白雪客笑道:“好,公主,請!”


  淩墨墨背著手,來回踱步在想自己從前所讀的詩書有什麽詩可以給自己向白雪客吟唱才好?

  走到石桌前,淩墨墨執起果盤中一粒梅子一看,便知道自己該吟唱那首詩了?便放聲唱詩道:

  摽有梅,其實七兮。


  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摽有梅,其實三兮。


  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摽有梅,頃筐塈之。


  求我庶士,迨其謂之。


  ——摘自《詩經(摽有梅)》


  這是采摘梅子的姑娘唱的情歌。講述姑娘們看到梅子成熟紛紛落地的過程,聯想到自己青春易逝,還沒有找到理想的對象或者有對象還未成婚,就由梅子起興,唱出自己焦急的心聲,希望有人趕快來求婚。


  解釋:

  梅子熟了落紛紛,樹上還有六七成。


  追求我的夥子,且莫錯過這良辰。


  梅子熟了落紛紛,樹上還有二三成。


  追求我的夥子,趁著今好時辰。


  梅子熟了落紛紛,拿著筐兒來拾取。


  追求我的夥子,等你開口來求婚。


  白雪客自是明白詩中含意,而途淩雲則不知怎麽地,心想道:“哎呀,哎呀,好虐心,原來我來這裏的意義是看別人詩情畫意地表白。”途淩雲雙手捂臉,心想道:“啊,好羨慕,沒法看了。”


  白雪客卻抓住淩墨墨的一雙纖纖玉手,深情注視著淩墨墨道:“墨墨,不用提醒,我早已有此意。”


  然後單膝跪地,懷中掏出一枚金戒子(那時代沒鑽戒,隻能金了),戴到淩墨墨的中指上,道:“墨墨,昨日在我被那個姓朱的打得暈倒在地的時候,我的‘良心’告訴我,我經曆了這麽多,其實愛的人不是俞靈師妹,而是淩墨墨,愛情原來不是用時間去衡量的,陪伴了十年之久的,也許可以成為戀人,也許隻能是最了解自己的好朋友(男、女閨蜜),但是愛情需要的是互相吸引、互相包容、互相取暖、互相需要,就像現在:我對俞靈存在的是感激之情,對淩墨墨卻是異常地需要,而我…………一見你就笑。我愛你,嫁給我好嗎?我想讓你去管我、約束我、治我。任時光匆匆流去,我隻在乎你;心甘情願地去感染你的氣息。我…………不能離開你!”


  淩墨墨捂著嘴巴,熱淚盈眶地快要淚如雨下,點了點頭以示答應,白雪客喜笑顏開,便立即上前抱起淩墨墨,原地轉圈道:“太好了!終於可以和你成為永遠永遠了!”


  途淩雲見了,亦是展露出微笑,打心底裏祝福白雪客和淩墨墨。


  而被把起原地轉圈的淩墨墨卻如女孩般滿心歡喜,滿臉笑顏,幸福從來不會預先通知別人,便前來敲門,幸福會像飛賊一樣,不知那個時候,便光顧了你的家宅,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了一樣珍貴的東西,當你發現時,你會非常驚喜,而這個飛賊便是你愛的那個他(她),原來他(她)偷走了你的心,所以你會很驚喜他的光顧。


  一男子忽站於亭外,歡喜道:“哈哈哈哈,好!很好,人言《詩經》就是一部詩情畫意的經典,其中詩詞典賦包羅萬象,平日裏朕還不覺得如此,今日一見你們倆的談吐之間,情意濃濃,方才相信《詩經》之經典所在。”


  淩墨墨等三人轉頭望去,見是皇帝孤身降臨,淩墨墨便蹦蹦跳跳地來到皇帝身邊挽著皇帝的手問道:“皇兄?皇兄,你怎麽來了?”


  白雪客和途淩雲立即向皇帝單膝跪地,叩禮道:“叩見皇上!”


  皇帝點頭道:“平身!”待白雪客和途淩雲起來後,便拍了拍挽著自己的淩墨墨那雙纖纖玉手回答道:“朕昔才亦在遊玩後宮苑,方才路過此處,聽見一聲聲壯氣豪詞,便一道而來,務必一睹風采。”


  頓了頓,皇帝又欣喜道:“哈哈,你們皆是才子呀。”


  白雪客和途淩雲則向皇帝抱拳卑躬道:“承蒙皇上誇獎了。”


  “白雪客!”


  “草民在!”


  “按照剛剛你比武獲勝,不日便是駙馬爺了,記著,務必善待公主!”


  “是,草民知道。”


  “還草民?”


  “是,駙馬知道。”


  “嗯…………”


  皇帝向白雪客細必囑咐著,白雪客也隻好全數應是…………


  淩墨墨像是得勢而上的樣子,便指著白雪客道:“聽到沒有?稍微對我差點?我就老虎凳、辣椒水等等,統統大刑侍候!”


  白雪客喃喃自語道:“這麽大壓力?果然婚姻是男人的墳墓,一但成親?便是萬丈深淵。”


  淩墨墨沒聽清,便向白雪客問道:“你什麽?姓白的,我好像聽見你有怨言。”


  途淩雲卻全盤托出道:“他:果然婚姻是男人的墳墓,一但成親?便是萬丈深淵,妻子便是惡魔種族的使者。”


  白雪客指著途淩雲,一臉無辜的樣子道:“我什麽時候的:妻子便是惡魔種族的使者了?”


  淩墨墨一聽,便指著白雪客問道:“什麽?你竟敢本宮是惡魔?今晚上,辣椒水侍候!”


  途淩雲舉手道:“+1。”就連皇帝也舉手道:“朕也+1。”淩墨墨捂嘴笑道:“好,白白,三碗呦,記住啦!”白雪客一臉苦逼的樣子,受欺負了,所謂一物降一物,像白雪客這樣的人就應該有個女人給管治管治。


  四人又坐於石桌玉椅前笑笑不亦樂乎,忽皇帝逐向白雪客問道:“駙馬,你決意要何時迎娶皇妹?”


  白雪客回答道:“暫且未可,白某更應回武當交代清楚,否則…………”


  皇帝不解,追問道:“交代清楚?何事須交代清楚?”


  白雪客不知如何開口,而淩墨墨心知他想要向他的俞靈師妹交代清楚,想要迎娶自己一事,便替白雪客解釋道:“皇兄,婚姻大事,應當通告父母、親友,但白白皆無,隻有師門,理應回武當通告師門。”


  皇帝再問道:“可是如此?”


  白雪客回答道:“對,皇上,白某無親無故,由師門武當撫養長大,成親、當駙馬這麽大的事,理當通告師門。”


  皇帝點頭恩準道:“嗯…………所言甚是,那好,婚期便壓後待駙馬爺從武當歸來再舉行吧。”


  白雪客忙向皇帝抱拳低頭道:“謝主隆恩。”


  待白雪客坐回位子後,淩墨墨便湊過白雪客身旁,向白雪客輕聲問道:“是不是要回去跟你的俞靈師妹清楚。”


  白雪客點頭道:“是的。”


  淩墨墨道:“不管,我也要去。”


  白雪客卻不太想帶淩墨墨去,隻因情敵見麵,必定份外眼紅,打起來了作整?便向淩墨墨道:“你去幹嘛?留在宮裏等我吧?”


  可淩墨墨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便白雪客道:“我有一種不安的預感,你就讓我跟你去吧?”


  白雪客握住淩墨墨的纖纖玉手道:“放心,我不會再跟‘俞靈師妹’糾纏不清了,跟她交代清楚了,好回來跟你成親。”


  淩墨墨搖了搖頭道:“不是,我當然相信你,但是…………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你這一去,又要多生事端了,總有一種憂愁的感覺圍繞著我,不如…………不如你還是不要回去了,好嗎?”


  白雪客搖頭,一副非去不可的樣子道:“不行,若是不斬斷舊絲,日後糾纏不清了,那日後我們倆還怎麽牽絆一生?不管刀山火海?為了我們日後的幸福,我必須走這一趟。”


  淩墨墨向白雪客懇求道:“那你致少讓我伴你而行好嗎?”


  白雪客堅訣不同意道:“別了,我怕你們倆“情敵見麵,份外眼紅。”要是打起來可怎麽辦?”


  淩墨墨扁嘴撒嬌道:“不會的。”淩墨墨一味撒嬌,也無法讓白雪客同意,縱是如此,淩墨墨也有自己的方法。


  當日,四人飲飽吃足、歡聲笑語,不亦樂乎。


  次日清晨,白雪客收拾好行裝之後,便要離宮而去,隻聞背後傳來淩墨墨的一聲呼喊聲:“白白,等一等!”


  白雪客回頭一看,竟見白雪客已收拾好行裝尾隨而來,待淩墨墨現於眼前,逐問道:“墨墨,你這是幹什麽?”


  淩墨墨回答道:“跟你一起出宮呀!”


  白雪客搖頭道:“哎,都了,為免你們倆到時候打起來,我是不會帶你去武當的。”


  “卟嗤”一聲,淩墨墨又笑道:“誰要跟你去那個道觀?我這是去樂山市的峨眉山探訪我師父。”


  白雪客一聽,便鬆了一口氣,然後故作不知淩墨墨的門派,問道:“你是峨眉派弟子?”


  淩墨墨向白雪客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呀,我是峨眉派了塵師太的俗家弟子。”。


  然而此時,途淩雲正是離開皇宮之際,亦是趕上來,三人見是順道便一起結伴同行。


  三人先是來到了客棧探望林臨溪和蘇臨,但見蘇臨仍然臥床不起,途淩雲逐問蘇臨詳細情況,白雪客亦向途淩雲全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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