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鯤佬大
大約於辰時,北京城的大街上熱鬧非常,一群民眾圍堵於紫禁城的城牆之外,隻見紫禁城門忽然打開,首先走出來的是一隊隊的禁衛軍,他們步伐一致、整齊,腳步聲使得地麵發出略微的震動,整體軍容嚴肅威俊,一身黃金甲和長槍,以跑的步伐疾出紫禁城,可見‘步步揚灰塵’,他們用那堅韌的長槍將圍堵在城牆外的百姓紛紛向兩邊架開,使得城門前讓出一條道來。
隨後便是一支領路的軍隊,這支軍隊的陣容與威嚴絲毫不雅於那‘禁衛軍’,這支軍隊之後緊隨著一輛豪華馬車,那拉車的馬兒乃西涼之地的‘汗血良駒’,馬兒的身上也披著一套黃金甲,所以富貴人家上個街的排場也特別與眾不同的,再那牽馬的車夫士兵除了身披黃金甲外,內穿一套紅色的錦衣,也就是連個車夫也要比別人家的特別。
而這輛馬車也華麗異常,木製於上等金絲楠木,以琉璃黃金裝飾全輛馬車,兩個輪也鑲有鍍金邊、還有翡翠玉石鑲於輪子上,即便這輛馬車上隨便掉一塊下來,便夠一戶普通人家吃上三輩子了。
這輛馬車之後則又跟著一支隊伍,跟馬車前的隊伍是同一兵種,不過這支隊伍俗稱‘斷後軍’,專門負責替皇帝斷後,以免民眾從馬車之後蜂擁而致,誤傷皇上。
隻因皇帝出巡是一件很難得的事,皇帝基本上每都要理朝政,日理萬機,根本就沒有時間出來遊玩,而這‘皇帝出巡’一事一但傳出來,便引起了嘩然大熱,民眾們紛紛提前一個時辰堵於城牆處,為的就是等待這個難得一次的機會,想要一睹這‘皇上’的真正龍顏。
“聽今是皇帝出巡耶!”
“對呀,我昨日也收到消息了,所以我才趕過來瞧一瞧。”
“聽看見‘皇上’的龍顏直麵目,有機會沾點皇氣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準沒假,就在八年前,城東的陳員外呢,就是看了一眼‘皇上’,就沾了點‘皇氣’,開始發家致富呢。”
…………
這馬車之外特別地熱鬧喧嘩,而馬車之內卻一片寧靜的景像,隻見‘皇上’正襟危坐於馬車正中、特別地威嚴。
他沒有穿龍袍,身上穿著一套簡單的錦衣玉袍,那英俊致嫩的模樣也足以傾掃下女子心,更何況他還是一位皇帝,試問下何等女子不為君動心?
隻見皇上向右側輕輕拉起車簾,探頭向外緩緩一望,使得右邊道上的年輕女子皆為之尖叫,一國之君加上那傾世容貌,使得眾女子為之呼叫起來,瘋狂起來:
“哇…………”
“好英俊呀!!”
“我要做妃子!!”
“我要進宮做妃嬪!!”
…………
而皇上卻不為這吵雜的眾女子呼叫聲所動,向外呼喊道:“伍子!”
伍子亦是一身簡便的錦衣玉袍,疾步跑到這輛皇家馬車,低頭答應皇帝道:“皇上,奴才在。”
皇帝深知自己剛登基不久,有存異心者那是在所難免的,便向伍子吩咐道:“你要多留意周圍的情況和看看公主在不在這咐近,看到了,知會朕一聲。”
伍子點了點頭,答應皇帝道:“是,奴才明白。”
接著皇帝放下車簾,然後一背靠回坐椅上,心想道:“皇妹,你到底在那裏?皇兄不逼你了,你回來好不?”
然而此時,蘇臨和林臨溪已經成功地潛入了‘黑市’的內部,隻見這‘黑市’竟然是存於北京城最隱蔽的一角之中,而且占地麵積也非常地大,非常地空闊,但卻是人頭擠擠,並且光線十分充足,原來這‘黑市’的內部也並非蘇臨所的那樣恐怖、可怕,這兒有著各色各樣的人,有當官的,但卻穿了便服,沒有人認出是當官的,也有行商的、行走江湖的,男女老少、燕瘦環肥,年齡封頂為50~60歲,下限致15~0歲的,道路兩邊擺著各種買賣的攤位,就像走在菜市場一樣,每走三十米便有一空缺之道,道上掛滿了黑布。
林臨溪見了這盛況,便感覺安心了許多,輕輕地拍了一下蘇臨的右臂膀,問道:“該死,蘇臨,你剛才不是:什麽‘不僅又黑、又偏僻,而且很多那些刀疤大漢呀,猥瑣壯漢什麽的’嗎?咋地一看跟菜市場一樣?你嚇唬。”
蘇臨指著林臨溪笑道:“哈哈哈哈,瞧你剛才那慫樣,我嚇唬你而已,你這也相信呀?”
林臨溪一聽,便指著蘇臨,笑道:“好哇!蘇臨,你…………”
蘇臨是一個遊走下的乞丐,這潛入各大城鎮的‘黑市’中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對‘黑市’一點兒也不陌生。
他一邊走,一邊向林臨溪解釋著這‘黑市’的種種,接著淩墨墨看見那空中掛著的一條條‘黑布’,便指著那些‘黑布’,向蘇臨問道:“蘇臨,那些是什麽東西呀?”
蘇臨向林臨溪道:“那些?就是這裏的‘黑布’呀。”
林臨溪向蘇臨問道:“就是你的,用染料在布上寫下任務內容,然後掛上去,便有人去替你辦事的‘黑布’嗎?”
蘇臨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就是這些。”
林臨溪道:“那麽我買一塊‘黑布’來,再寫上內容,然後再掛上去不就有人給我辦事了嗎?那得有多好呀?”
蘇臨卻對林臨溪笑道:“傻丫頭,你想到的,別人老早就想到了,這在‘黑市’中發布‘黑布’是有規矩的,首先預備一條‘黑布’,然後再到一旁交出懸賞的賞金和出示身份證明來證明自己是誰,也不怕雙方賴皮、賴帳。”
林臨溪道:“啊?這麽麻煩的呀?我當隨便寫一下付了錢就行了。”
蘇臨向林臨溪道:“不然你當北京城這麽諾大的一個‘黑市’,人家是怎麽經營運作起來的?像你這樣,人人都可以來這裏騙人了。”
接著,倆人走近懸掛‘黑布’之處,抬頭仰望一下,觀看那些‘黑布’的任務,隻見有一塊‘黑布’寫著懸賞‘白雪客’項上人頭的任務,林臨溪指著左上角掛著的那塊‘黑布’,扯了扯蘇臨的衣角,道:“蘇臨,是那一道了,‘重金懸賞白雪客的項上人頭’,待我去撕下來。”
蘇臨一聽,立馬抓住林臨溪的手腕,阻止了她,並且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因此林臨溪沒有躍上去撕掉‘黑布’。
隻見站在麵前的一位白須老者轉過身來,大約六十來歲的模樣,翹著雙手,用那怪異的眼神細細地打量了林臨溪一番,問道:“姑娘,第一次來‘黑市’呀?”
而林臨溪卻一臉懵懂地望著老者,然後點了點頭,什麽也沒。
老者好心提醒林臨溪道:“你旁邊的這位哥就肯定進過‘黑市’不少次了,姑娘,老朽好心告訴你,這懸掛著的‘黑布’是撕不得的,要接任務的?就到登記處登記一下,然後再拿他們發給你的那塊‘黑布’,‘黑市’自有‘黑市’的地下秩序,稍有不慎?後果不堪設想。”
蘇臨向老者問道:“前輩,那麽懸賞‘白雪客’的‘黑布’已經掛著那麽久了,還是沒有人完成嗎?為什麽還掛在那裏呀?”
老者搖了搖頭,歎氣道:“哎!原本昨日便有人前去辦的了,怎奈昨日去了六個人,卻剩四個人回來,居那四人還重傷昏迷不醒呢,可想而知那‘白雪客’亦非等閑之輩。”
蘇臨和林臨溪相互對視了一眼,便揚起嘴角微微一笑,蘇臨便問那老者道:“那麽前輩,請問您知道這四人現今在何處嗎?”
老者道:“聽躺在‘悅來客棧’,怎麽倆位認識這四人嗎?”
“不是,謝謝你了,前輩。”
蘇臨很有禮貌地向老者道了聲謝,然後拉著林臨溪的手腕便向離開‘黑市’的方向走去。
當倆人來到了剛剛經過的昏暗巷時,隻見有四人攔於蘇臨和林臨溪的麵前。
蘇臨卻對這四人道:“四位壯士,可否讓一讓?”
然而這四人沒有絲毫要讓道的意思,其中一人卻道:“二位得罪了,我們幫主想見一見二位,勞煩二位移動寶駕,跟我等來。”
蘇臨不明所以,便問道:“敢問貴幫是?”
其中一人回答道:“惡鯤幫是也。”
蘇臨和林臨溪再次對視了一眼,蘇臨又心想道:“來者不善,我看白兄這件事也沒那麽簡單了。”
蘇臨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道:“要來的,終究是要來的,怎麽也躲不掉的。”
然後轉頭對林臨溪道:“走吧,臨溪,我們去一探究竟。”
林臨溪便點了點頭,以示答應,然後隨蘇臨一起跟這四人而去…………
然而此刻,淩墨墨漸漸從睡夢中醒來,睜開雙眼便看見白雪客正在凝望著自己,便向白雪客問道:“幹嘛這樣看著人家?”
白雪客支支吾吾地向淩墨墨道:“沒有,其實…………其實有的時候……我覺得你有的時候也挺漂亮的…………嗯…………那個…………我是指你男扮女裝的時候,不知道…………你穿回自己的服裝的時候,又會是怎麽樣的呢?”
淩墨墨則是微微一笑,向白雪客問道:“不知道你這算是讚美我呢?還是看上了我呢?”
白雪客被淩墨墨那閃閃動人的雙眸直勾勾地盯著,盯得個臉紅耳赤,側過臉去道:“呃…………沒…………沒有,絕對沒有!”
淩墨墨站起身來,再彎腰湊到白雪客麵前問道:“還有更加漂亮的一麵呢,要不要某一日跟我進宮,我展現一次給你看看呢?包你神魂顛倒,指不定會迷戀上我。”
完,也很皮地眨一下右眼,顯得她由外到內的一副美人胚子,然而白雪客立刻轉過頭去,道:“不用了…………不用了,二妹。”
雖然淩墨墨挺喜歡白雪客的,但她隻是調侃一下白雪客而已,自‘夾陽穀’一事後,她便知道萬事不能急於求成,可以一點一滴地勾奪他的心。
然後站起身來,笑道:“騙你的,我淩墨墨又豈是喜歡強迫別人的人呢?感情是不能勉強的嘛!”
白雪客也感到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麽?聽到淩墨墨這麽一,總是笑不出來,還有種不愉快的感覺,換了以前?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的,或許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就是這麽地微妙吧?
白雪客覺得在這兒多待一會兒便渾身不自在,強顏歡笑道:“呃…………嗯,你會這麽想就太好了…………色已經不早了,墨墨,我們回去吧?”
“嗯,好的!”淩墨墨答應了白雪客一聲後,便推著白雪客往回走了,迎著身後的片片落葉,恭送著剛剛那美好一刻的流逝…………
話此刻的蘇臨和林臨溪也被帶回了‘黑市’的內部去,隻見在一間破舊的民房中,有一大漢正在破屋的前院沏茶,這名大漢身材魁梧,生得個燕含虎須、黑皮黑臉,一副凶悍非常的模樣,臉上更有幾道刀疤,地中海的發型,毛發之中黑白相間,年約五十多歲,他隻是聽見了有人走來的腳步聲,便向周圍的弟道:“貴客到訪,爾等還不速速獻座?”
他那老沉的聲音一出,其中兩個弟迅速從內屋搬出兩張竹椅,置於壯漢對麵便退開致兩邊,當蘇臨和林臨溪走進了這破舊的房間正門之後,壯漢便抬起頭來,笑著對他們道:“可盼到你們來了,你們可知道我們在這裏等了你們多久呀?可讓我苦等了,哈哈哈哈!來來來,坐坐坐,倆位都請坐。”
“哈哈哈哈,蘇某何德何能?竟然有如此大的麵子,讓鯤佬大來請我倆‘喝茶’,真是不好意思呀!”
漂泊於江湖之中,‘笑裏藏刀’是常有之事,蘇臨見鯤佬大跟自己來這一套,自己也隻能嬉皮笑臉地去應對,畢竟打交道,無論出於何目的?總少不了一番客套,便向鯤佬大笑道。
鯤佬大走上前來,搭拍蘇臨的肩膀道:“哎,兄弟,這話怎麽可以這麽呢?難得來一次我開設的‘黑市’,我怎能不盡一盡這地主之誼呢?這不顯得我鯤佬大沒有待客之道麽?致於什麽‘鯤佬大’的,都是江湖上的月月友賞臉而已,兄弟不必客套,喊我阿鯤便可。”
蘇臨恭維鯤佬大道:“不可不可,鯤佬大乃是前輩,晚輩又怎配直呼其名呢?素來聽聞鯤佬大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今日一見,非也!那都是他人的片麵之詞,鯤佬大的待客之道,禮足也!”
鯤佬大向蘇臨笑道:“哈哈哈,兄弟言過了,廢話少了,咱們入座,喝口茶再!”
三人來到桌前坐下,並開始細細地品起茶來,蘇臨笑道:“鯤佬大,客套的禮節已經道完了,不知爾等請我們到來所為何事呢?可否直接開門見山?”
鯤佬大放下茶杯,笑道:“哈哈哈,兄弟真爽快,不知兄弟可否認識一位名為白!雪!客!的男子呢?”
蘇臨一副鎮定的樣子,問鯤佬大道:“此人正是我友人,不知鯤佬大找他有何貴幹?可否透露一下?”
鯤佬大放下茶杯,道:“好子,到底是江湖中有些年頭(指:有行走江湖的經驗),居然處事不驚,何門何派?可否報上名來?”
蘇臨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雙眼再望向鯤佬大道:“丐幫,蘇臨。”
鯤佬大一聽,沒有感到驚訝,卻點了點頭道:“哦?大有來頭呀,‘下第一幫’:蘇勁之子:蘇臨,原來是仗著有丐幫撐腰。”
然而林臨溪一聽,驚訝了,雙眼定睛般望著蘇臨,心想道:“‘中原第一幫’蘇勁之子?是蘇兄?”
鯤佬大卻隻是笑了一笑,然後給麵前作客的蘇臨和林臨溪斟茶道:“嗬嗬,丐幫又如何?我鯤佬大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犯了我,莫是你們幫主,就算是王老子來到也沒有情臉給!”
完,隻聞“啪!”的一聲巨響,鯤佬大一掌拍於石桌上,把石桌拍了個支離破碎、四分五裂,可見鯤佬大的內力雄厚,非一般人所能做到的,並且鯤佬大的實力遠遠超乎常人所能想象,非鯤佬二和鯤佬三所能比的。
然而鯤佬三卻無法看下去了,隻見他也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壯漢,卻上前指著蘇臨向鯤佬大道:“大哥,那白雪客殺了二哥,不用想了,既然那白雪客不敢來,找了倆個替死鬼過來,那我鯤三便宰了他們,用他們的血來祭二哥的在之靈!”
完,鯤佬三正想去提鐵棍之際,便被鯤佬大喝止道:“佬三!”
其實鯤佬大又何償不想這麽做呢?可他望著蘇臨那雙淩厲的眼神時,頓了頓,卻輕聲對蘇臨道:“兄弟,果然是條英雄好漢,麵對如此境況,依然麵不改色。”
蘇臨非常鎮定地問道:“鯤佬三我友人殺了鯤佬二,可有證據與否?”
鯤佬三心直口快地道:“江湖上的人都是這麽傳的,那麽不是他,還有誰?”
蘇臨向在場的所有人問道:“你們在座的所有人都親眼看見了我友人殺了鯤一老二了嗎?”
隻見眾人皆被問得個低頭不語,蘇臨見此,便揚起嘴角,向鯤佬大笑道:“鯤佬大,很顯然,沒有人親眼見過我友人:白雪客,殺死了鯤佬二,所以並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我的友人:白雪客殺死了鯤佬二,並且此事尚有疑點。”
頓了頓,蘇臨再道:“反而我可以證明鯤佬二並非我友人所殺害的。因為這些以來,我們三人正好一直陪伴在他身邊,不知道他是如何出去殺死‘鯤佬二’的呢?所以在沒有證據之前,請不要妄自下定論,待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吧?”
完,蘇臨和林臨溪正要起身離開此處,怎耐剛轉身,便有倆壯漢翹著雙手堵於大門前,鯤佬大道:“等等,你當這裏是你家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蘇臨和林臨溪一同轉過身來,蘇臨向鯤佬大問道:“嗬嗬,鯤佬大,明白了,你想怎麽樣?”
鯤佬大站起身來,走到蘇臨麵前,笑道:“想怎麽樣?今你們不老老實實地給我昆大一個交代,你們倆誰也別想離開這裏!”
蘇臨回答鯤佬大道:“剛才不就已經告訴你了嗎?這些時間以來白雪客一直跟我們在一起!”
而鯤佬大卻笑道:“是麽?你們是兄弟、朋友,你為了維護他,當然可以這麽,如果我鯤佬大這麽容易地相信你的片麵之詞?那我還有臉在江湖上混嗎?”
而蘇臨卻像是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笑道:“哈哈哈哈!江湖傳言我的友人殺了你們‘二當家’,你們居然還信了?那我再跟你,想不到這‘惡鯤幫’的鯤佬二這麽菜,讓一個初出茅廬的白雪客給結果了,看來這‘惡鯤幫’要沒人了!”
此刻的蘇臨態度很是囂張,嘲諷著‘惡鯤幫’,其餘幾個幫眾一聽,便上前指著蘇臨齊聲罵道:“臭子,怎麽話呢?找死是嗎?”著就像要打起來似地。
“哎,阿英!”
鯤佬大舉起右手,喝止住那幾名幫眾道,然後上前望著蘇臨道:“不愧為蘇勁之子,有膽識、有見地!”
頓了頓,轉身向身後的幫眾道:“這位蘇兄弟所言非虛,二當家行走江湖多年,又怎麽可能讓一個初出茅廬的子給殺了?你們的二當家有那麽差勁麽?”
惡鯤幫的幫眾一聽,便覺得此言也不無道理,便紛紛回應道:
“不可能!”
“不可能!”
“二當家武藝高強!”
“絕不可能!”
“絕不可能!”。
…………
鯤佬大又大喊道:“所以,我覺得二當家的死有可疑,兄弟們不必著急,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