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談心:天賦異稟
白雪客又用俞靈的絲巾給俞靈擦擦汗,道:“俞師妹,辛苦你了,又給我做飯,又要給我送飯。”
俞靈瑤了搖頭,微微一笑,向白雪客道:“不辛苦,不辛苦,隻要白師兄你用心練好功,給師妹贏個“下第一劍”的名號回來就可以了!”
白雪客向俞靈道:“俞師妹,你如此待我,白雪客無以為報,他日,我定不負你所望!”
白雪客原本隻是把俞靈當作親妹妹看待,殊不知俞靈聽了這一句話後還以為白雪客在向自己表白,臉紅耳赤地低著頭輕聲道:“壞蛋白師兄,現在這些不是還早著嗎?終身之事晚點再嘛。”
白雪客沒有聽清俞靈的喃喃自語,便向俞靈問道:“啊?師妹,你剛剛在什麽呢?”
俞靈搖了搖頭,回答白雪客道:“沒…………沒有,我沒有什麽…………”
白雪客用筷子指著俞靈問道:“沒有?”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我不信,剛剛我還聽見你的嘴在嘀嘀咕咕地,不知道什麽?快告訴我,你剛剛了什麽?”
“沒有啦!我剛剛真的沒有什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沒有?”
“沒有啦!”
…………
倆人在嬉戲打鬧、追逐,如同兒時一樣,有有笑,不亦樂歡…………
倆人耍累了,便坐在一起進餐,互相對著灰頭土臉的對方,笑個不停…………
俞靈托著下巴,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白雪客,一眨一眨地道:“白師兄,我想…………謝謝你,一直以來……你都有部在我身邊,從到大,是你部我玩,部我笑,而大師兄他們經常欺負我,是你維護我。”
而白雪客卻一邊吃晚飯一邊用那張含糊的嘴向俞靈回答道:“俞師妹……我告訴你,無論過去、現在、未來,我有武功或者沒有武功,我都願意守護你到最後一刻,因為……你是我的好師妹。”
俞靈聽了白雪客這一句話後,心裏更是美滋滋地,雙手托著下巴,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望著白雪客,心想道:“白師兄,若是以後,你會不會迎娶我?我們會隱居到沒人的地方男耕女織呢?還是在這武當派裏當一對掌門夫婦?無論去那裏,白師兄,我都願意跟著你,你喜歡我嗎?”
而白雪客注意到了俞靈居然定了睛般望著自己,一臉好奇地心想道:“咦?俞靈師妹怎麽這樣定了睛般望著我?難道是我吃飯的樣子太狼狽了,把他給驚住了?不行,得轉移注意力!”
接著白雪客站起身來,走到前方的懸崖邊上坐著一手捧著飯碗,一手拿著筷子,望著那美麗的晚霞,吃著那美味的晚飯,俞靈望著白雪客這一舉動,心中甚為好奇,就來到白雪客身後站著,向白雪客問道:“白師兄,你這是…………”
白雪客望著美麗的晚霞,一笑道:“晚霞真美,它是太陽在這一裏為下蘭定放出最後一刻的燦爛,所以…………是一裏,太陽最為美麗的一刻,我喜歡晚霞。”
而俞靈為了走進白雪客的世界,決定要去習慣他的喜好,與自己心愛的人同步,俞靈便坐於白雪客的身旁,一雙腳丫在懸崖邊輕輕甩動,盡顯其少女情懷,渴望愛情的心恩。
接著俞靈向白雪客問道:“白師兄,你此生最渴望的是一種什麽樣的生活?”
而白雪客卻望著日落的夕陽,幻想著自己與一名未知的女子,道:“與自己心愛的人,朝夕相對,成雙成對地生活在一個廣闊無邊,一片花海的草原上,男耕女織、我放牛、她牧羊,生個一男半女,組織一個的家庭,無憂無慮地生活,看最美的日出,看最輝煌的日落,簡簡單單地過一輩子…………”
而俞靈也望著日落的夕陽,卻把那畫麵幻想成自己與白雪客在那片花海的草原上,幸福地生活。
白雪客轉過頭來,看見俞靈望著夕陽笑得那麽甜美,然後微微一笑,心想道:“這是俞靈師妹笑得最甜美的一次,不知道我這個好妹妹在想什麽這麽開心呢?”
接著俞靈轉過頭來正麵向白雪客展露夕陽之下最甜美的笑容,望著白雪客,白雪客對著這個視之如妹妹的俞靈也揚起嘴角微微一笑,好像在替她開心一樣,白雪客從旁邊摘了一朵花朵下來,然後戴在俞靈的頭上,然後道:“願我的好師妹永遠都笑得這麽甜美,永遠這麽快樂,那麽白師兄,就很高興了,因為你是我生命中第二個最重要的女性。”
俞靈聽了這句話後,便扁著嘴,指著白雪客問道:“什麽?那麽第一個女的是誰?你!”
白雪客聞到一壇醋壇子發出的酸醋口味,然後揚起嘴角微微一笑,再望向那日落夕陽,接著像是陷入回憶中,回答俞靈道:“我娘!”
俞靈聽了白雪客這麽一,那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來,感覺白雪客好像想向自己訴自己的身世,問白雪客道:“白師兄,你娘?我怎麽沒聽你提起過?”
“那是我五歲以前那些僅存的零碎的記憶,我對於我的故居是一片模糊不清的,連那個地方在那裏我都沒記清楚,我隻知道在一座繁華而又大的城市,附近有一座山,那座山中間有一條很大的間隙,還有清晰的流水聲,我爹在那兒蓋了一間用竹搭的房子和亭子,我爹和娘經常在亭子裏奏曲,可動聽了,而我還有一個哥哥,我們兄弟倆經常在房間裏和前院嬉戲,一家四口,不知道有多麽快樂?因為我是家裏麵最的孩子,所以全家都很疼我,特別是我娘,她經常做我最喜歡吃的“紅燒茄子”和“清釀豆腐”…………”
白雪客一邊笑著對夕陽回憶起往事,一邊道,眼角還有一行淚痕劃下…………
俞靈側著頭向白雪客問道:“白師兄,那麽為什麽後來隻有你一個人流浪街頭?”
“我父親…………叫白正罡!我是他的次子,所以我也姓白。”
白雪客望著那夕陽,一旦提起父親的名字,心中不免有些沮喪。
俞靈聽了白雪客這麽一,目登口呆地望著白雪客,不由地驚訝道:“什麽?白師兄,你是人稱“中原第一劍”和“中原大英雄”的白正罡是你的父親?”
白雪客點了點頭,回答俞靈道:“是呀!全中原武林人士都想善待的“大英雄”的家眷,今日有一個卻出現在武當,你是不是感覺到很榮幸?高興?”
頓了頓,白雪客又歎了一口氣道:“唉!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為什麽隱藏這個身份足足十年了,連對我最好的俞靈師妹你都不肯告訴你嗎?”
俞靈搖了搖頭,以示自己不曉得,而白雪客仰頭向一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麽全中原武林人士都想善待的“大英雄”的家眷?出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頓了頓,白雪客心情凝重地回憶著過去,向俞靈道:“十年前,“大英雄”白正罡一死,一個黑衣人前來要接走我的兄長了,並告訴我娘,叫她帶著我快跑!官兵要捉拿我們母子,然後這位黑衣人一溜煙就帶著我兄長不見了,然後我娘連夜收拾東西,帶著我逃亡,好不容易來到一條村莊,村長好心收留我們倆母子,但不從人願,沒兩個月,村子便發生溫疫,村民們認為是我們母子帶來的災難,便把我和我娘趕走。”
接著白雪客搖了搖頭,笑了笑,道:“可惜聽,即便我們母子離開了,那場溫疫也沒有終止,全村人無一幸免。而我和我娘便流落街頭,後來我們被一個叫鯤幫的武林人士給救了,那會兒好吃好住招待著,以為不用再過那些苦日子了,誰知道?那個鯤幫的幫主一則:貪圖我娘的美貌,想占有我娘,二則:利用那所謂“全中原武林人士都想善待的“大英雄”的家眷”的法昭告下,簡單來就是想通過我揚名立萬,簡直就跟一幫土匪似的。”
俞靈聽了白雪客這麽一,心中有替白雪客感到不平的感覺,道:“哼!都是一些不中用的武林敗類,竟然去欺負孤兒寡母?他朝有一日,老妹我幫你教訓教訓他們。”
接著俞靈一臉疑惑地問白雪客道:“那白師兄,你們母子倆後來怎麽樣了?”
白雪客微微一笑道:“後來?後來我真命苦…………原來我感染上了先前的溫疫,大病了一場,而我命大,死不了,醒來後,發現我娘不見了,她可能嫌棄我是個累贅,我便逃出了鯤幫,到處找我娘,最終都是徒勞無功,我當時就已經心碎了,覺得娘親最終還是拋棄了我,指不定嫁給了某個有錢人,吃飽住好呢?而心如死灰的我…………靠著好心人的施舍,偶爾有塊饅頭吃,不致於餓死,然後四處飄流,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十堰市。”
完,現在的白雪客仍然感受到昔日的悲痛,流下了兩行淚來。俞靈聽了白雪客邊麽一,心中不免有些疼惜這名未來夫君,便伸手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安慰他道:“白師兄勿要傷心,俞靈會長伴你左右的。”
俞靈想不到平日雖然沉默寡言,卻活得燦爛的白雪客竟然還有這般不為人知的一麵,因為愛的原因,心中不僅對白雪客生有憐憫之情,更有一種為他痛心疾首的感覺。
白雪客望著俞靈,微微一笑,然後輕輕地撫著俞靈那滑嫩的臉蛋道:“俞師妹,你真好,我…………”
白雪客有一種對俞靈不出的感覺,一隻手輕輕地撫著俞靈的臉蛋,深情地望著她,而俞靈則也是深情地望著白雪客,倆人就這樣在夕陽之下互相深情對視著,白雪客也不知從何來的一種莫名之感想著俞靈的方向探頭而去,而俞靈則是雙眼緊閉,等待著白雪客親吻下來,但當白雪客的嘴唇與俞靈的紅唇相距隻有五公分之際,白雪客猶豫了,然後把頭縮回去,最終還是沒有吻下去。
俞靈沒有感覺到白雪客的嘴唇滋潤下來,便微微張開那雙靈動的雙眸,一個女孩子怎麽能夠問別人為什麽沒有吻下來?但她深知白雪客其實已經對自己動心了,所以俞靈溫柔地問白雪客道:“白師兄,你怎麽了?怎麽好像有點不開心?或者有心事呢?”
白雪客低頭望著山穀之下,麵臨著如此之高的山穀,心中毫無懼色,道:“嗬,大仇尚未得報,豈可長談兒女之情?更何況你俞靈是俞老掌門和俞師叔的掌上明珠:俞姐,我區區一個武當雜役,又怎敢高攀俞姐你呢?”
俞靈聽了白雪客這句話後,然後輕聲自語道:“白師兄,愛情,又怎麽可以用雙方之間的身份來區分的呢?隻要兩情相悅便足夠了,那來這麽多這個又那個的?”
白雪客沒有聽清楚俞靈剛剛在什麽?便轉頭向俞靈問道:“啊?你什麽?”
出於女孩嬌羞的俞靈沒有敢將剛才所的那句話告訴白雪客,搖頭道:“哦,沒有,沒什麽。”
白雪客也隻是隨口點頭,“哦”一聲,便再轉頭望向那夕陽,雖然白雪客已然沒有再話,可是剛才那些綿綿情話,已然讓俞靈臉紅耳赤,不知道該什麽才好,有些羞愧難當,難為情的樣子…………
白雪客伸手向俞靈道:“俞師妹,我…………”
俞靈沒有等白雪客多,然後起身向石桌走去,道:“白師兄,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麽來?”
白雪客隨即起來轉身向俞靈的方向望去,俞靈拿起石桌上新的配劍,走到白雪客麵,遞給白雪客道:“白師兄,你的配劍!”
…………
“我的配劍?”
白雪客很是好奇,接過那把新的配劍,向俞靈疑惑地一問道。
俞靈微微一笑,向白雪客點了點頭,道:“是的,白師兄,是爹叫我給你的。”
白雪客見了這麽一把新配劍亮在自己的麵前,然後欣喜若狂地歡笑起來,然後雙手不停地摸索著這把新的配劍,道:“我的門配劍,我終於有一把我專屬的配劍了,這是我的配劍,這是我的配劍!”
俞靈知道白雪客一直在武當這裏做雜役,心中有萬般不甘,一直希望有一把屬於自己的配劍,能好好地練功,俞靈見白雪客這般的開心,將剛才告訴自己的過去的那種不愉快的心情通通拋之腦後,俞靈也是欣慰地一笑,然後再向白雪客笑著道:“這是爹爹托我交給你的,爹爹他能看出來,你會很喜歡這份禮物。”
“俞…………俞師叔?”
白雪客一臉好奇地向俞靈問道。
俞靈點了點頭,道:“是的,我爹爹還,你要好好地練功,你還沒有師父,等你回去了,他立即收你為徒,這樣……你就是武當的正式入門弟子了,不用再當雜役了。”
白雪客聽了之後,欣喜若狂地向俞靈問道:“真的嗎?俞師叔要收我為徒?”
俞靈點了點頭,什麽也沒有多,滿是替白雪客高興的樣子,白雪客立即拿過那把配劍來,轉身便把配劍拉出鞘,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把青銅鐵所鑄的長劍,難怪會比一般鐵劍都要沉…………
俞靈收拾好餐具後,提著籃子來到白雪客麵前,指著白雪客道:“白雪客,我告訴你,拜入武當門下後,我以後可是你師姐了!所以,你以後都要聽我…………”
“謝謝你,俞靈師妹。”
俞靈還有完,白雪客便轉過身來,一嘴唇輕吻於俞靈的額頭上,道。其實白雪客是出於對俞道榮和俞靈的感激之情,才輕吻於俞靈的額頭之上。
而俞靈則驚住了,仿佛心中有一頭鹿在肆意亂撞般,內心十分緊張,俞靈不僅是白雪客的青梅竹馬,而且早早就已經芳心暗許了,在彷徨之際,俞靈提著籃子,羞紅著臉,向下山的方向衝去了。
而白雪客望著那怱然奔下山的俞靈,一臉疑惑道:“咦?這是怎麽了??”
白雪客見俞靈已經遠去了,便不追問了,一邊細細地欣賞著這把新的配劍,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試試這把新的配劍。
接著,白雪客迅速把這把劍拔出鞘,白雪客肆意地揮舞著手中這把劍刃,那叫一個得心應手,隨心所欲,揮劍所甩出來的微風直接將白雪客的長發吹得四下飄揚,白雪客再用這把劍耍一次《清風劍法》,用這把劍耍出來的《清風劍法》可比光用劍指耍出來的要強得多了,光是第一式“清音幽韻”便使得周圍狂風四起,那麽其餘六式就更不用了,白雪客覺得有了這把劍後,自己的實力變得更加強橫了…………
晚上戍時…………
繁星點點綴綴,皎月懸掛於高空中,在這美麗的星空之下,俞靈身軀嬌柔苗條,在起路來都一扭一扭地,外貌水嫩玲瓏,十足一個可愛的迷妹,莫是武當的男子,那怕是下間的男子都會為之傾心,即使是穿著道袍,但也不曾影響她的可愛容貌。
俞靈端著一盆溫水走在一條走廊上,溫水中飄浮著一條毛巾,俞靈在一間房間前停下腳步,轉頭向走廊外高空上的皎月望去,泛起了思君之念,心想道:“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麽呢?是不是睡了呢?還是在勤奮練功呢?”
“哢哢!”
接著俞靈便拍了拍房門,喊道:“爹爹,孩兒給你打水來了!”
然後房間裏麵傳來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道:“進來!”
隨後俞靈便推門而進,隻見俞道榮手執一本書藉,在那昏黃的油燈下挑燈看書,俞靈端著一盆溫水放於旁桌,撈起盤中那溫熱的毛巾,擰了擰毛巾的水,道:“爹,這麽晚了還在看書呀?”
“常言道:溫故而知新;即使白再忙,晚上也要拿先人的書藉溫習一下,盡量不要遺忘古人遺留下來的知識嘛。”
俞道榮一邊挑燈看書,一邊回答俞靈道。
俞靈拿著那條擰了水的毛巾遞到俞道榮麵前,道:“爹爹,擦擦臉。”
俞道榮一邊看書,一邊拿著毛巾擦了把臉,然後遞回俞靈的手上,問俞靈道:“靈兒,客兒在山上過得如何?有沒有勤奮練功呀?”
俞靈先是將那手巾放到溫水盆中,洗了洗那條麵巾,然後回答俞道榮道:“有呀!孩兒下午去到那麵壁山的時候,白師兄正在用劍指練《清風劍法》呢!那會兒光用劍指便令四周狂風四起,孩兒還差點兒站不穩腳跟呢!”
俞道榮一聽,便嚇了一跳,放下書藉來,疑惑地問道:“什麽?才一夜之間,光用劍指就令四周狂風四起?這可不得了!”
俞靈端著那盆溫水,走到俞道榮麵前蹲下,把那盆溫水放於地上,伸手去提起俞道榮的腳,給他脫鞋道:“爹爹,孩兒侍候你洗腳。”
接著把俞道榮的腳放入那盆溫水中,一邊用另外一條麵巾細心地給俞道榮擦拭著腳板,一邊回答俞道榮道:“對呀,我也很奇怪,中午才吃飽午飯他就要運功療傷,受了那麽重的傷,一般應該要好幾才能痊愈呢!可今下午去到的時候,白師兄卻告訴我,他已經恢複了七、八成的傷勢了,而且才多久?那套《清風劍法》僅憑劍指就練成狂風四起,我問他,他居然告訴我一點也不難練?”
俞道榮撫了撫下巴那撮羊須,然後一臉疑惑道:“奇怪了,才這麽一會兒,這《清風劍法》就練成了“爐火純青”的階段了?除非有十年的武功底子,否則…………除非此人賦異稟,否則常人是不可能辦到的。”
“賦異稟?”
俞靈給俞道榮洗著洗著腳,便抬頭向俞道榮一臉疑惑地問道。
俞道榮點了點頭,撫著下巴的羊須,道:“是的,所謂的賦異稟,就是生異於常人,學什麽都比別人容易,比如:一步登、白日飛昇,而你的白師兄,應該就是這種類型了。”
“哦?爹爹,那麽白師兄有沒有可能在“試劍大會”上大獲全勝呢?”
俞靈低下頭來,一邊替俞道榮洗腳,一邊問他道。
而俞道榮則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哎!這個很難定奪,即使他賦異稟,但他習武習得晚,若是從習武起來,那麽到時候多幾成的勝券,而他現在才習武,未免太過於倉促,要知道江湖之大,根本不缺武林高手呀!現在的他若是與武林中的高手相比,無異於巫見大巫,你就讓這個江湖經驗不足的夥子多加把勁努力吧!”
“明白了,爹爹。”
俞靈一邊給俞道榮洗腳,一邊應允俞道榮道。
時值亥時…………
原來白雪客沒有一刻鬆懈,這個時候的他在那高高的麵壁山上盤坐療傷,繁星點點,白雪客的正前方有一輪大大的圓月,照得白雪客的背影一片漆黑,這麵壁山之高,原來不止是能一睹那美麗的景觀,在這山上靜坐或者練功還能達到吸收日月精華的效果。
白雪客見自己的傷勢已經痊愈了,便開始運起手勢,練習《武當綿掌》。
《武當綿掌》:此招無式,手法以掌為主,運轉施展如綿,動作連而不斷,掌法運行成環,勁力要求內蓄剛勁,外現綿柔,爆發時迅速、快捷。
隻見白雪客雙手手常運勁而起,催動《兩儀護心功》的內勁,內勁由丹田而出,直接向兩手經脈輸送,白雪客即刻彈起,紮著馬步,雙眼緊閉,這樣是為了尋找更好的感覺去練功,兩手經脈的內勁又向兩手掌而去,剛勁已出於兩掌之內,然後便左右揮舞著雙掌,使內勁互相運轉,施展柔綿,一直反複地左右揮舞著雙掌,從未間斷,當兩掌的掌心內外皆感到有一股真氣在衝斥著手掌時,便換轉形式,於麵前不停地互相環轉,像在畫太極陰陽圖的圓圈一樣,雙掌環轉的速度逐漸由慢轉快,頓時,四周微風驟起…………
白雪客運轉了雙掌好一會兒,突然便找到了感覺,然後一步躍起,向旁邊的巨石舉起雙掌使足勁投去,大喊一聲“喝!!”
“砰!”
白雪客雙掌猛地擊於旁邊那巨石上,一聲巨響,隨著周圍的笵圍一片震動,白雪客沒有感到自己的那雙手掌吃痛,而且聽見了一聲巨響,白雪客睜開眼一看,那塊巨右凹陷了那個手掌印,想跳起來大喊“練成了!”的時候,發現自己剛才用力過猛了,所以雙手已經鑲進了那塊巨石中,拿不下來。
“咦?怎麽回事?”
白雪客猛地向後拉,可發現自己的手掌怎麽也拿不出來,便接著原地彈跳著道:“咋回事了?是不是你爹扇你這塊臭石頭一掌,你還鬧脾氣了?”
然而那麵壁山上的石洞有一雙眼睛盯著白雪客,是一個人型黑影,這個黑影像是點了點頭似地,那蒼老的聲音輕聲自語道:“嗯!這子賦異稟,資質不錯,看來老夫的新絕學後繼有人了!”
完,這個黑影便轉身離去了。
而白雪客則是一臉惶恐的樣子,輕聲自語道:“難道今晚上老子就要這個樣子在這裏過夜??”
…………
妹子的相思未眠之夜
與此同時,整個武當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整個武當除了那些巡夜弟子和幾個打更弟子外,其餘人都已經進入夢鄉了,隻有俞靈一個人徹夜難眠,俞靈躺在自己閨房的床上,身穿一套單簿的服裝,身上一張棉被直蓋到胸部上,她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瞪大著蚊帳頂,所謂: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思念郎君心切的俞靈又那裏睡得著覺呢?
俞靈見自己已然無心睡眠,便下床,來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然後打開牆邊的窗口,仰頭望向空,回憶著白雪客今跟自己過的話:“與自己心愛的人,朝夕相對,成雙成對地生活在一個廣闊無邊,一片花海的草原上,男耕女織、我放牛、她牧羊,生個一男半女,組織一個的家庭,無憂無慮地生活,看最美的日出,看最輝煌的日落,簡簡單單地過一輩子…………”
接著俞靈便望著星空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道:“白師兄,你的想法真美好…………”
接著俞靈低下頭來,看向窗戶正對麵的房間,想起了以往白雪客睡前都會在窗戶前向自己揮手,然後向自己的方向打手語,告訴自己“我要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今日一看那房間黑漆漆地,白師兄不但沒有向自己打睡前招呼,而且他人也不在那房間中,俞靈心中顯將有些許的空虛、寂寞,扁著嘴望著白雪客的房間,那沉悶的心情完完全全地顯現在俞靈的表情上。
俞靈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動,便從自己的房間的窗戶爬了出去,然後四下環顧了一下,然後偷偷地溜到了白雪客房間的窗邊,打開那門窗,爬了進去,接著俞靈環顧了一下四周,隻見這間房間內與自己的房間一樣,都非常地整潔,隻是擺設不一樣,全部都是男性物品的擺設罷了。
俞靈覺得四下皆充滿了白雪客的氣息,俞靈便輕聲自語道:“白師兄,這些,俞師妹就要住在你房間了,誰讓你現在去了麵壁山?讓師妹睡個覺都不安穩呀?放心,師妹我不會弄亂你的東西的!”
接著俞靈把窗關好後,便往白雪客的那張大床上躺上去,側頭一聞,輕聲埋怨道:“咦?怎麽你們男人睡覺的枕頭都會有唾沫味的嗎?不管了,將就著睡覺吧!”
以此而言,白雪客現在在俞靈的心中占有了一席重要的位置了…………
第二,清晨…………
武當裏鳥語花香,烈日高照,一縷陽光從白雪客的房間照入,使得白雪客的房間變得一片明亮…………
正在床上酣睡的俞靈雙眼微微地睜開來,雙眼矇矇矓矓地逐漸變清晰開來,隻見自己麵前圍了一群武當弟子,和俞道榮一人,他們都是探著頭,一雙雙瞪大的眼睛盯著俞靈看…………
這可把俞靈給嚇壞了,俞靈立即坐起來,把棉被提拉到胸脯上蓋著,尖叫一聲“啊!!!”
接著俞靈大喊道:“你們到底是誰呀?為什麽會在我房間看著我睡覺呀?”
然後俞靈一手指著俞道榮問道:“爹,你告訴孩兒,為什麽要帶一群男弟子,到女兒的閨房來,看著女兒睡覺?”
俞道榮一臉驚訝,他也摸不著頭腦了,向俞靈問道:“啊?女兒,你看清楚?這是你房間?”
然後俞靈環顧了一下四周,這間房確實不是俞靈的房間,俞靈回想了一下,昨自己睡不著,便偷偷爬進白雪客的房間,俞靈突然感覺有點難為情,便咬著右手食指,醞釀著自己刻如何解釋才好?道:“呃…………這個…………”
“哦!!我知道了!”
俞靈一手指著上空大叫道,好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其實她編了一個大家不太願意相信的理由,接著道:“肯定是我昨睡覺作夢,進了白師兄的房間,我自己都不知道了!”
俞道榮一聽,這還得了?幸好白雪客不在,不然昨,自己的閨女還不吃大虧了?日後要是再這樣,早晚有一還沒嫁先便宜了白雪客那子了。
接著俞一陣羞愧難當的樣子,拿起了白雪客的枕頭,捂著那張羞紅的臉蛋,然後衝出房門,向著自己的房間衝回去。
眾弟子和俞道榮都看著俞靈那奇怪的神情舉止,還把白雪客的枕頭給抽走了,俞道榮揚起嘴角,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這丫頭…………”
而此刻,俞靈躲在自己的房間裏,指著這枕頭扁著嘴輕聲罵道:“都怪你!害我難為情!”
接著俞靈又把這枕頭抱在懷中,甜笑了起來…………
然後俞靈放下枕頭,去梳洗了…………
與此同時…………
白雪客躺在大石塊旁睡覺,那明亮的陽光揮灑於白雪客的臉上,白雪客的雙眼惺惺忪忪地睜開來,發現自己躺於地上睡了一宿。
白雪客的日子跟往常一樣,一大早就練功,沒啥兩樣,可最奇怪的是一大早睡醒,發覺自己的手沒有再鑲在大石塊上,而自己卻躺在地上睡大覺,而且還多了、件藍色的鬥篷在身上蓋著,白雪客抓著這件鬥篷心想道:“是誰?把這件鬥篷蓋在我身上?俞靈師妹?不可能,要知道,昨都已經這麽晚了,俞靈師妹應該早早就睡了,難道這麵壁山上還有其他人?”
接著白雪客又心想道:“不行,要收起來,不然讓俞靈師妹知道這山上還有其他人,準會擔心死她的。”
然後白雪客便把手上的這件鬥篷藏於昨被自己擊打的巨石塊後麵,然後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望著麵壁山上那石洞…………
接著白雪客也沒有多想了,便開始習武,白雪客覺得自己的劍法已經練熟了,掌法也已經練過了,是時候開始練習輕功了。
白雪客閉上雙眼,然後心裏想著《梯雲縱》心法口訣,想道:“左右交替點,身輕如燕飛;踏步上青雲,燕飛萬裏迅;飄飄若然兮,蹤影不複矣。”
然後便開始那輕功的步伐,左右腳互相交替踩,就像那些雲朵是自己的梯級那樣,初始之際白雪客就像在爬樓梯那樣,一級一級地往高空中踏上去,腳踩空氣,如扶梯而上,初始的步伐很慢,大概踏了一百來級以後,步伐慢慢地開始駕輕就熟,加快起來,又大概踏了一百來級,就變成了大跳躍,本來就在高空中,這麽一躍便衝破了雲層,直上雲霄,白雪客雙眼微微一睜,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一副目登口呆的樣子,心想道:“這…………這便是《梯雲縱》?太不可思異了,難怪被譽為武當最強的輕功,這可是直衝雲霄的輕功啊!”
白雪客顧著稱讚這套功夫,雙腳停了下來,整個人便後仰式向下掉去…………
“哇!!”
白雪客大喊一聲,然後一個後空翻,右腳一蹬,便升回高空中去,在騰升之時,想到了用爬梯的方式回到地麵,此時,白雪客向下奔跑,就像下樓梯時奔跑著下的樣子,一路狂奔,冥冥之中這空無一物的四周就像在無形之中給白雪客搭了梯,允許他在空中肆意奔跑,隻要不停下奔跑的腳步,要怎麽遨遊空際都行,不過唯一注意的是雙腳必須交替踩點同一個中心點,否則會踏空…………
白雪客覺很是爽快,高空中微風吹拂,透心清涼,很多鳥兒從旁飛過,而白雪客亦是追逐這些鳥群,混跡於其中,白雪客兩臂向左右伸展開來,感受與鳥兒共同遨遊空的快感,白雪客大約在高中奔跑了半個時辰,白雪客開始感覺累了,便要回到麵壁山上,轉身向著麵壁山的方向飛奔而去,跑著跑著,再右腳一蹬,便向前穿梭了一段距離,然後又奔跑了一段距離,再穿梭了一段距離,又再奔跑一段距離,再穿梭一段距離,反複了三四次,終於從雲端之上回到麵壁山的地麵上,白雪客彎著腰,雙手按於膝蓋之上,連續“呼呼呼呼…………”地連忙喘著氣,就像跑了非常長的長跑的樣子…………
然而坐在石椅上一臉愁眉的俞靈看著白雪客從上飛下來,便目登口呆地望著白雪客,覺得這一切太詭異了,長這麽大,第一次看見有人竟然能從上飛不來?俞靈瞬間嚇傻了,便指著空,口吃地向白雪客問道:“白…………白師兄,你…………”
白雪客立刻跑到俞靈麵前,抓著俞靈的一雙巧玲瓏的玉手,高興地喘著氣向她道:“俞師妹,是《梯雲縱》!”
俞靈聽了白雪客這麽一,一臉疑惑地向白雪客問道:“啊?什麽?”
白雪客也不知道如何言語?如何去表達?接著向俞靈興奮地道:“我…………哎!等會兒我吃飽、喝足,帶你玩玩試試!可爽、可好玩了!包你喜歡!哈哈哈哈!”
接著白雪客坐在俞靈的麵前,吃早飯,而俞靈則是聽得糊裏糊塗地,不知道白雪客在表達什麽?
過了一會兒,白雪客吃飽喝足,體力也恢複了,白雪客拉著俞靈的手,來到山崖前,然後蹲下身來,道:“來,俞師妹,到我這兒來,我背你,我們一起遨遊空際。”
俞靈聽了白雪客這麽一,便一手捂著自己的櫻桃嘴,驚喜道:“什麽?你…………你要背我?”
白雪客點了點頭,催促俞靈道:“是呀,快點啦,別磨磨唧唧地!”
俞靈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她第一次與白雪客有這麽親密的舉動,羞紅著臉地趴在白雪客的背上,白雪客把俞靈背了起來,然後側著頭向俞靈道:“俞靈師妹,你先閉上眼睛,等一下我叫你睜開眼睛的時候,你再睜開眼睛,保準你會很開心的!”
這一刻,俞靈已經把自己托付給白雪客了,回應了白雪客一聲“哦!”,然後便閉上了自己的雙目眼。
接著白雪客向前一跳,一腳踏空,踩出了山崖,然後繼續用左右交替點的步伐向前踏去,大約踏出了山崖二十米之遠,俞靈便迫不及待地問白雪客道:“白師兄,你在幹嘛呀?可以睜開眼了沒有?怎麽這麽久呀?”
白雪客一邊向前跳一邊回答俞靈道:“可以了,你看看,美不美?”
俞靈隨著白雪客這麽一,便立即睜開雙眼,隻見是白雪客在背著自己於空中跳躍,而且還不會掉下去呢!便心花怒放,大喜道:“哇!白師兄,為什麽會這樣的呀?你學會了什麽神功呀?”
俞靈是頭一次看見這般美景,把群山在下,藍白雲在頭頂之上,一片片雲霧浮現於眼前,頭一次遨遊空中的感覺,實在太美好了,任誰輕功再好也不能做到如此。
白雪客揚起嘴角,微微一笑,向俞靈道:“這叫《梯雲縱》,是武當最高的輕功,不是一般能學會的,能夠遨遊空際,喜歡嗎?如果你願意,白師兄每都帶你遨遊一次空際如何?”
“好呀,俞靈每都要白師兄帶著我遨遊空際。”
俞靈聽了白雪客這麽一,心中無比地欣慰與歡喜道。
接著白雪客右腳一蹬,便帶著俞靈一起直上雲霄,俞靈那雙纖纖玉手緊緊地環扣住白雪客的頸部,抬頭仰視著上方的白雲,白雪客背著俞靈,與她一起衝上雲端,衝破白雲,俞靈張開那櫻桃嘴,大喊著:“嗷…………嗷!!!”
那歡快的喊叫聲響遍整個際,白雪客便左腳亦是一蹬,決定要與俞靈一起衝破雲端之上,接著白雪客亦是張嘴隨俞靈一起大叫道:“嗷…………嗷…………嗷!!”
而俞靈這一刻展露的笑容是最燦爛的一次,試問有那個女人又不想與自己心儀的對象可以直衝雲霄,於那廣寬的空中遨遊呢?
稀稀白雲中過,空中廣闊無邊;
任君遨遊其中,歡快難語譽之;
但站白雲之上,共視烈陽於前。
白雪客背著俞靈,四、五腳便與俞靈一起穿上最高的雲層,俞靈見諾大的太陽正掛於前方,然後望著那於麵前燦爛且大如巨輪的太陽,而腳下是一層厚厚的白雲,便伸展著那太陽迎麵灑來的陽光,大口大口地吸入著那雲端之上純淨的空氣,心生清美之感,那金燦燦的太陽,用它散發出的暖意揮灑於倆人的臉龐與軀體之上,白雪客頭一次見俞靈這麽開心、歡快,平日也隻不過與自己歡聲笑語過,而今…………則是大叫、大歡笑,就像一隻被縱的野獸一樣,隨心所欲、放飛自我。
白雪客右腳點落白雲層上,再輕輕一躍,便向著太陽的奔去,大喊道:“靈兒,我們這就往太陽的方向奔去,古有“嫦娥奔月”之法,今有俞靈奔日!”
“好!”
俞靈那雙纖纖玉手,向上伸去,大喊一聲道。接著俞靈和白雪客一路歡聲笑語地向著太陽的方向奔去…………
俞靈突然覺得累了,然後把頭伏在白雪客的背上,接著心想道:“他的背…………好溫暖呀!如果……能夠永遠地靠在他的背上,那該多好呀?”
然後俞靈再問白雪客道:“白師兄,你以後還會這樣背著我,與我一起在雲端上遨遊一輩子嗎?”
白雪客一邊在雲端上奔跑,一邊側著頭回答俞靈道:“會!隻要你喜歡,我背著你上際,看日出,致死不渝。”
俞靈一聽,便覺得很欣慰,然後將頭伏在白雪客的背上,感受著白雪客後背給她帶來的溫暖,然後便開始酣然入睡,隻見在藍雲端之上,在猛烈的陽光照耀之下,一個男子背著女子的漆黑背影,遊走於雲端之上,向著烈烈炎日奔去,如巨輪之大的太陽,用它的溫暖,揮灑於倆人的正麵,隨著微風吹拂與那溫暖的陽光揮灑之下,使這雲端之上的氣溫十分暖和、舒適。
白雪客奔跑著,覺得體力開始不支了,便側著頭跟俞靈道:“俞師妹?俞師妹?”
許久,俞靈都沒有回答白雪客,心想道:“原來睡著了。”。
白雪客便迅速使出《梯雲縱》,回到了麵壁山上,再輕輕地把俞靈放到麵壁山的山洞裏的石床上,然後用早上蓋在自己身上的鬥篷蓋在俞靈的身上,然後兩眼深深地望著俞靈那可愛迷人的酣睡的樣子一會兒之後,然後坐在石床旁,頭伏於石床邊上,深深地注視著俞靈那可愛迷人的酣睡的樣子,無聊的氛圍,也使白雪客漸漸地入睡了…………
默默的守護有很多種,或者看著你甜美安靜地入睡,我才能好好地合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