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受罰
話白雪客一直閉著雙眼在跳躍,不知不覺中已經跳上了兩米之高的屋頂,然後頭頂直接撞到了屋頂,然後發出“哎呦!”一聲,便睜開雙眼抬頭一看,發現已經在本層兩米高的層簷之下,再低頭一看腳下什麽也沒有。
“啊!”
白雪客大叫一聲,然後摔倒在地麵上,腰部一陣吃痛,捂著腰部在“嗷嗷”地聲鳴叫,然後扶著腰慢慢地站起來,道:“哇!真是夠不心的,還能練功閃著腰,不行了!不行了!好疼,看來今隻能到這兒了。”
白雪客慢慢地扶著牆坐下來,然後揉著自己的腰部,然後又心想道:“咦?不對哦,現在有三門武功已經練成了,雖然現在閃了腰,暫時練不了其它幾門武功,但沒有我不能把剩下那幾門武功記熟呀?光陰短淺,也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進來?豁出去了,趕緊看書去。”
接著白雪客捂著自己那疼痛萬分的腰,向著中間放著十二卷古藉的空曠之地一步步走去…………
然而此刻,與守門人一道走回武當的俞靈忽然想來,道:“不好!守門師兄,我的劍落在藏經閣的前院了,守門師兄,要不我們一起去拿一下吧?”
“是,姐。”
守門人向俞靈抱拳道,然後與俞靈一道再向藏經閣的方向走去,其實俞靈之所以沒有與守門人一起用輕功回武當,是因為想給白雪客爭取破陣的時間,如今她還在擔心白雪客的情況,所謂是裏麵不知外麵的世界,外麵也不知裏麵的世界,藏經閣密而不透,如同與外隔絕。
守門人和俞靈來到藏經閣門口,看見那配劍仍然在地上,沒有被動過,俞靈的心中更為著急,她左顧右盼了一下,也不知道現在藏經閣裏麵的情況如何了?
守門人指著配劍向俞靈道:“姐,你的配劍在那兒呢!”
俞靈眼珠子一轉,便心生一計,回應守門人道:“哦,好的。”
然後剛要動身,便假裝一聲:“哎呦!”接著便撲倒在地,摸著自己右腳的腳腕,假裝扭傷的樣子,接著叫道:“哎呦…………哇…………”
守門人見俞靈撲倒在地,便立即上前來,蹲下問俞靈道:“姐,你怎麽樣了?”
俞靈迅速用左手一劍指便點了守門人的昏睡穴,守門人立刻倒於地上,睡得死死地,俞靈首先試試這守門人有沒有睡香,便推了推守門人的腳,喊道:“喂!守門師兄?喂…………”
俞靈見守門人已經睡得酣香,再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四下無人之後,便把守門人推到藏經閣後邊,把衣服換掉,並藏好,俞靈換上守門人的裝扮後,又來到前院取回在地上的配劍,再於藏經閣門前拍門,輕聲喊道:“白師兄,你在裏麵嗎?白師兄?”
而這藏經閣的一樓已然無人,再加上這藏經閣的每一堵牆、每一扇門,皆是厚實無比、密而不透,如同與世隔絕般,白雪客又怎麽會聽到俞靈的呼喚呢?
俞靈等著等著,隻因太晚了,又無聊,便睡著了…………
第二清晨,陽光明媚,鳥兒已經在武當山這秀麗的風景之上棲息,並且“吱吱喳喳”地高聲歌唱起來,武當山一片青霧籠罩,猶如仙氣騰騰,一縷陽光灑在俞靈那可愛的臉蛋上,刺得俞靈微微地睜開雙眼醒來,而俞靈睜開雙眼所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別人,是一個身穿黑白相間的道袍、年上四十六、衣冠楚楚、留了一把一字須的男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俞靈的父親:俞道榮,他背著手,俯視著躺在地上的俞靈。
俞靈第一眼醒來便是見到父親,便撓了撓頭,向俞道榮一笑道:“嗬嗬嗬嗬…………爹,你怎麽來這裏了?”
而俞道榮則也向俞靈笑問道:“嗬嗬嗬嗬,我的寶貝靈兒,你怎麽就睡在這裏呢?本派藏經閣的守門弟子呢?”
俞道榮再伸手去摸摸俞靈臉上的淤傷,再問道:“這傷又是怎麽回事呢?”
俞靈一聽俞道榮這麽一問,就好像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他一樣,便無言以對道:“呃…………”
當然,世上有那個當父母的會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呢?俞道榮一手輕敲於俞靈的頭頂,然後背著手罵道:“你這黃毛丫頭,盡會給爹添亂!”
罵完,俞道榮便背著手向藏經閣的方向走去,而俞靈“哎呦!”地一聲吃疼後,見俞道榮想進藏經閣,便連忙站起來,擋於俞道榮麵前道:“爹,你不可以進去!”
被攔著的俞道榮向俞靈問道:“爹進不進去,要你這丫頭來管了?縮開!”
俞道榮推開俞靈,而俞靈則再次攔於俞道榮麵前道:“爹爹,你中午再來嘛!”
俞道榮立即點了俞靈的穴道,讓俞靈一動也不能動,然後用劍指指著俞靈的鼻頭道:“你這丫頭,鐵定有什麽事瞞著爹,所以才不讓爹進去,爹就偏偏進去給你看看!”
接著俞道榮背著手繞過俞靈,來到藏經閣的大門前,還沒掏出開門石塊,便看見大門上已經按著一塊開門石塊了,然後愁眉苦臉地驚訝道:“啊?什麽?”
立馬扭動開門石,打開大門,然後迅速啟開“孔明八卦陣”,向著二樓的方向奔去…………
俞道榮來到二樓後看見正中央的白雪客正躺在地上睡大覺,旁邊放著十二本書藉,立刻怒發衝冠,用劍指指著正在酣睡的白雪客大喊道:“賊!你到底是何人?竟敢私闖本派藏經閣?”
白雪客聽見有人在大喊大叫,便惺惺忪忪地睜開雙眼來,朝門口的方向一看,有一黑袍道人指著自己責罵,然後立即醒來,大叫不好,心想道:“不好,竟然睡著了,是道榮師叔,這下壞了。”
白雪客連忙向俞道榮抱拳道:“道榮師叔,早安,弟子無意誤進藏經閣,我這便回去。”
…………
“站住!”
俞道榮一聲大喊,把白雪客給鎮住,然後轉身白雪客問道:“兄弟,跟那位師父的?你以為這藏經閣是你那沒關門的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呀?”
白雪客聽了俞道榮這麽一問,便舉手豎起食指,道:“道榮師叔,我敬重你是位君子、前輩,所以我不會對你不敬,但是我白雪客的家,不容他人過問與提起,就算是王老子也沒臉給!”
俞道榮乃俞蓮舟的孫子,身兼其德行,見白雪客如此,便覺其有隱情,君子不作哪壺不開揭哪壺之事,俞道榮便沒有再過問白雪客的家事,而是背著手對白雪客問道:“那好,白雪客,你既承認自己是本門的弟子,又認識我俞道榮,想必也知道我是本派的司法長老吧?你可知私闖藏經閣是何罪?助你私闖之人亦會受你牽連?”
白雪客沒有轉過身來,而是直接回答俞道榮道:“知道,凡未得師門同意,私自進入藏經閣者,與偷涉書藉同罪,將受逐出師門之罰,若有協助者,視為同罪。”
俞道榮背著手,點了點頭道:“嗯,你知道就好,想必你應該也知道我俞道榮向來處事公正吧?你已經連累了我們家靈兒了。”
白雪客一聽,便甚是擔心俞靈會受自己牽連,便立即轉身向俞道榮單膝跪地、抱拳道:“俞師叔,這全是白雪客一人所為,與俞師妹無關,況且俞師妹自又是在武當上長大的,又是俞師叔您的女兒,武當便是她的家,若俞師叔把她逐出武當,她便無家可歸了,請俞師叔要降罪便降於白雪客身上。”
俞道榮見白雪客如此,便連連點頭,微微一笑,心想道:“好,夠義氣。”
但這還遠遠不夠,俞道榮還打算試白雪客一試,便再向白雪客問道:“好!既然如此,師叔便看在你夠義氣的份上,就饒過靈兒,不過,師叔要廢盡你武功,再逐你出師門,方可抵過靈兒之罰,你可願意呀?”
白雪客一聽是要廢盡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武功,便頓了頓,思索一番後,覺得自己是男人大丈夫,自己的事情,不應該連累一個弱女子,然後回答俞道榮道:“師叔,大丈夫所為,不應牽連友人與女子,請道榮師叔廢我武功吧!”
俞道榮亦是隨之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便向白雪客背著手,道:“好!是個漢子,有德行,但有一條新門規,今剛剛發布的,凡本派所有弟子犯錯,皆有一次機會,從輕發落,師叔今就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白雪客一聽,便知道俞道榮是為了幫助自己,才加的一條新門規,便向俞道榮抱拳拜謝道:“俞師叔大恩大德,弟子末齒難忘!”
俞道榮撫著胡須,向白雪客道:“你若是能受我三掌,你便到麵壁山去思過三個月,三個月後本派有一個試劍大會,希望你去了一躺麵壁山後,不要讓師叔失望。”
白雪客立即向俞道榮抱拳道:“是,師叔,弟子定能到麵壁山去麵壁思過,改過自新,定不會讓師叔失望的!請道榮師叔出掌!”
“好!”
俞道榮點了點頭,然後右手起掌蓄勁,便一掌向白雪客的方向襲去,一掌正中白雪客的胸膛正中央,大喊道:“一掌!”
“噗!”
白雪客硬受了俞道榮一掌,淩空飛起、口吐鮮血,直接從樓梯上滾下去…………
俞道榮見此,便怕自己出手過重,然後走到樓梯,便向白雪客問道:“雪客,你沒事吧?”
白雪客扶著身後的牆,徐徐地站起身來,然後向著俞道榮的方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俞師叔,我白雪客的身體硬朗得很呢!沒這麽容易倒,再來吧!”
他心裏明白如果不受這三掌,那便會讓俞道榮這個司法長老難堪,全派上下皆會認為他偏私自己,所以吃了這一掌,白雪客不但沒有怪俞道榮出手重,反而感激他幫自己。
俞道榮開始覺得自己喜歡這個夥子了,心想道:“這個夥子,難得!我靈兒沒有看錯人,將來適合當我女婿!”
接著俞道榮再次運起一掌,這一次,俞道榮將功力減致五成,向著白雪客躍去,一掌落於白雪客左肩上,雖然這一掌的功力減了一半,但俞道榮的實力依然強橫於白雪客,白雪客仰頭“噗”地一聲,鮮血於半空中飛濺,接著白雪客便倒於地上…………
俞道榮便向白雪客問道:“雪客,你這就不行啦?”
白雪客一聽,又怎麽會肯於認輸?便再度扶著門慢慢地站起來,蒼老的聲音雖然顯得白雪客所受之傷非淺,但白雪客又怎麽可能就此折服?便向俞道榮道:“俞師叔,你也未免太過於看我白雪客了,我白雪客又豈會是一個輕言放棄之人?就算要倒下,也要言而有信,等你打完我第三掌再倒!”
接著白雪客便大喊道:“來吧!前輩,最!後!一!掌!!!”
俞道榮一聽,接著撫了一把胡須,再起掌,但沒有運功,直接拍於白雪客的右肩上,第三掌打完,這一掌根本毫無傷害。
“俞師叔,好…………內力………………”
白雪客首先豎起拇指稱讚俞道榮,然後立刻倒下,暈死過去…………
俞道榮望著白雪客,撫著自己的胡須,一副很滿意白雪客的樣子,心想道:“想不到靈兒會看上這種子,不錯!不錯!”
接著俞道榮便扶著白雪客往藏經閣的大門的方向走去,來到門口,便把白雪客往外一扔,摔於俞靈的麵前,俞靈見之,便擔心道:“嘿?白師兄?白師兄!你怎麽樣了?白師兄!”
接著被點了穴的俞靈便問自己背後的俞道榮道:“爹,你到底把白師兄怎麽樣了?他怎麽躺地上一動不動了?”。
俞道榮便向俞靈道:“放心,爹隻不過打了他三掌,還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