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替蠻力求情
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但是他們心裏卻留下一個鐵的定律:在熱焰行者中,招惹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招惹肆佰,這個沒有一點武功,後台卻強大到沒有朋友的家夥。
反觀蠻力,此刻已經是一頭死豬了,除了有微弱的喘息聲之外,跟死人沒有兩樣。就在可可停止攻擊的第一時間,張淼寒讓人趕緊救助蠻力。
幸虧救的及時,蠻力和肆佰都沒有生命危險。不過肆佰背後一道貫穿整個後背的刀傷,差點要了他的命;而蠻力卻被可可0打的估計連親媽都不認識了:臉腫成2張,身上6個血窟窿,肋骨段了4根,胳膊折了一個,內髒小麵積出血,差點沒有救回來。現在他們倆人都老老實實的臥床了。
蠻力現在最怕見到的人是可可,最不願意提起“酒”這個字,儼然已經對可可和酒產生了極大的恐懼。就這樣蠻力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個月才敢下床,這是他一生的痛處。
肆佰比較變態,一個月後,竟然生龍活虎了,而且傷口都完全愈合,沒有留下任何疤痕,這讓蠻力羨慕嫉妒恨。
五個月後,蠻力終於康複了,這速度也是讓肆佰咂舌。在地球上,受了那麽重的傷,少說也要躺上一年半載,而且即使好了,還會後遺症。可是這裏的人卻沒有事情。他們隻有痊愈或者死去。當然如果砍斷手腳,是不會長出新的手腳的,而且不及時止血也是會死的。不過接骨是可以的,不過需要輔助,就上次肆佰打鬧孔雀鎮,趙恒陽拿了妖環血參給錢海醫治斷臂是一個道理。妖環血參是醫治斷傷的好藥,所有錢海的胳膊,可以恢複如初。
為了慶祝蠻力康複,大家為蠻力舉辦了酒宴,不過應蠻力強烈要求,宴會上不能有酒。因為剛剛痊愈,大家值得依著他,於是酒宴,變成了茶點會。大家吃的很盡興,但總是少了美酒,有那麽一丟丟的小失落。
在茶點會上,蠻力端著茶點,來到肆佰麵前,可可見蠻力走來,靠近了肆佰一點。蠻力看著可可走近肆佰,於是放慢了腳步,在距離肆佰2米遠的地方就停住了。可可已經讓他0產生了畏懼。
“老四,一直都欠你的道歉。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可可出手,差點就要了你的命。”蠻力說著跪在了肆佰麵前,但是從眼神還能發現,他還分出一絲神來,觀察可可。
“二哥,你不要這樣。”肆佰說著趕緊去扶蠻力,可可也緊跟了上去。
蠻力嚇的退了幾步,緊張的說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肆佰也是很無奈,轉身蹲下,告訴可可說道:“可可乖,現在二哥有些怕你。你待這裏好不?”
“我……我怕他打你。”可可委屈的噘著嘴,很是可憐。
“不會的,不會的。五哥,我再也不會了。我再也不喝酒了。誰要跟我再提酒,我跟誰急。”蠻力趕緊向可可保證道,那頓揍蠻力現在想象都有些後怕。如果不是自己喝酒,也不會遭此罪啊。
肆佰也一頭黑線,這可可對其他事都可以明辨是非,唯獨在自己這裏不行。肆佰也是苦笑不得:“你看,二哥都保證了,沒事的。”
“哦,我就站在這裏不動。行不行?”可可一臉委屈,噘著嘴,低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
肆佰看了看蠻力。蠻力趕緊點頭,表示可以。
“好的,可可在這裏等我。我去把二哥扶起來。”肆佰親昵的摸了摸可可的頭。
“嗯嗯。”可可像搗蒜一樣的點頭道。
肆佰趕緊過去把蠻力扶起來。
“老四,我今後在也不喝酒了。在做的各位監督我,如果我在喝酒自斷手臂。”蠻力不但讓肆佰監督他,還讓在場的所有人監督他。
不過大家可不敢嘲笑蠻力。因為他們見過可可揍蠻力的樣子,如果換成自己,估計已經死翹翹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在熱焰行者惹誰,都不要惹肆佰,不然蠻力就是下場。
“二弟,喝酒誤事,必須要罰。現在康複了,來人啊,喝酒傷人,差點要了四弟的命。但是看你也受了重傷,就打你一百法棍,你可有怨言?”張淼寒此刻說起話來。這茶話會,瞬間變成了懲罰現場。
法棍是一種熱焰行者中最重的刑法之一,之所以重,不是是因為這種法棍其實就是狼牙棒,那一枚枚利刃鑲嵌在棍上。即使蠻力這的練武之人,打上一百法棍,估計又要躺上3個月,要知道蠻力可是防禦係的,他都扛不住這法棍,換上其他人直接會丟了性命。
“大哥,我無怨言。”蠻力單膝跪地的說道。
“大哥,不行啊。雖然蠻力傷我,可是他是在醉酒情況下做的。二哥的酒品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嘛?而且他已經被可可揍成那樣了,算是扯平了。請免除他的責罰。”肆佰一聽張淼寒要執行懲罰頓時不幹了。如果說自己是九死一生,那蠻力可以說是二十死一生,這懲罰已經夠了。肆佰無論從哪個角度也不願意再讓蠻力受這一百法棍。
“他有錯在先,可可阻止他是本分。但是懲罰不免不了的。”張淼寒冷冷的說道。其實張淼寒也不想,但是不打蠻力,很難服眾。蠻力可是當著這些人的麵,差點殺了肆佰啊。如果不懲罰,這些人會怎麽想。
“張老大,我老頭子有話說,”昆江走了出來。
“大長老,請說。”張淼寒恭敬的說道。
“酒是我硬拉著蠻力小子喝的,如果張老大一定要懲罰他的話,那就把我也懲罰了吧。”昆江也站出來為蠻力說請。
“還有我,我也有份。也把我這個老骨頭一並懲罰吧。”仇劍心也站了出來。
“我也有份,請連我一起懲罰吧。”方科單膝跪地說道。
“我們都願意為二當家受罰。”其他的縱隊長以及副隊長單膝跪地說道。
“這.……你們這是何必呢。”張淼寒一時間不知道高興,還是難過。高興的是這些人這麽齊心,難過的是自己現在沒法下台了。打蠻力,有違眾人之心;不打蠻力,別人又說是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