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重要消息
“不可能。他們不可能把這多的人運輸到這裏。條件不允許。”張淼寒否定道。
除了赫雲影陷入思考之外,其他人都否定肆佰的推測,當然了可可和李揚也是要除外的。
“為什麽不可能,你辦不到的事情,別人不一定辦不到,一千年前的那個傳奇可是從這裏走出去的。他能辦的到,其他人或許也能辦的到,還有一點烈陽當空也不屬於沙漠帝國的東西,不是也一樣的抵達這裏了。”肆佰質問道。
其他人無力反駁,因為這些種種跡象表明,有外部勢力進來了,不然解釋不同。
“我覺得這小子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們都說沙漠是死亡線,可是沒有一個人去嚐試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的確有這樣的可能。我和他們一些人交過手,他們的手法,並不是我們這裏的。”昆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三妹,你認為呢?”
“我覺得很有可能,雖然我很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不過還有其他消息。”赫雲影臉色不太好說道。
“什麽消息?”張淼寒有些心裏沒底,因為從赫雲影臉上看出了些什麽。
“在過1個月,公輔良和1號就會秘密來到妖獸鎮。他們下一步的打算就是要對孔雀鎮兩麵夾擊,形成合圍之勢。”
“什麽,這樣我們不就無法占據妖獸鎮了嘛?”蠻力一聽,嚷嚷道。
“不僅僅如此。”張淼寒看了蠻力一眼,冷冷的說道,“他們的到來,必然知道我們是假的。倒時候我們被幻靈幫和那些蒙麵高手合圍,就插翅難飛了。”
“那我們現在走呢?我們找個地方藏匿起來,等他們合圍孔雀鎮的時候,我們趁機偷襲妖獸鎮,如何?”蠻力接道。
“不行,雖然我在城主府極力模仿沈瓊,但是城主還是對我起了疑心。剛剛的車夫就是他暗自派過來暗中觀察我的。這也是我為什麽要假裝殺掉老四的原因。”
肆佰不由自主的用好手摸了摸自己的還在腫著的臉。
赫雲影繼續說道:“如果現在沈府有大的異常,城主會第一時間知道。如果一旦發現是我們,他會不遺餘力的派高手擊殺我們,所以現在我們動不了。”
“三妹說的對,還有一點就是如果他們知道我們的存在,而且沒有擊殺掉我們的話,他們肯定會有所防範,即使攻打孔雀鎮也會留下足夠的兵力對付我們。”張淼寒補充說道。
“這怎麽辦,走被追殺,不走就是等死,幹脆我們跟他們拚了。”蠻力問道。
“我們這幾個人正麵攻擊妖獸鎮,等於自取滅亡。”張淼寒又潑了一盆冷水。
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走是死,不走也是死,硬拚也多死少生。現在熱焰行者這幾個人有些窮途末路了。
“各位,聽我說。”張淼寒表情凝重的提醒大家道,“我們現在已經到生死存亡的關鍵了。我熱焰行者就這些家底了。雖然不想分開,但是熱焰行者不能讓所有人都死了。我、蠻力、赫雲影三人是熱焰行者的元老,肆佰,昆長老以及你們都是剛進來不久的。所以在這2個月內,我們會拚勁全力把你們依次轉移出城。出城後,各自散去,切不可向任何人提及熱焰行者的名諱,以免遭來殺身之禍。昆長老,你功夫了得,最有可能出城。這幾天我們就安排你和李揚出城。肆佰、可可還有錢璿,我們也會依次安排的。”顯然張淼寒這次真的江郎才盡了,他在安排後事了。
“你這小子,說什麽屁話,看不起我老頭子啊。讓人安排我孫兒出城即可,我老頭子倒要看看這些家夥有多大能耐。”昆江幹癟的眼睛裏有些濕潤。他聽到張淼寒這樣說,就是讓自己活,他們三個人留下來,給他們爭取時間。自己才來熱焰行者一天,就被張淼寒這樣看待,昆江怎麽不感動。如果其他幫派的人,早就讓自己留下給他們爭取時間了,而這張淼寒偏偏這樣傻,真傻。
“大長老,你咋不明白啊,大當家是讓你們活著。您找半輩子兒子,好不容易找到孫子,你要活下來啊。”蠻力眼睛紅紅的說道。
“我老頭子怎麽不明白你們的好心,我被認可的第一天,就被這樣信任。如果我現在丟下你們,我老頭子會愧疚一輩子的。雖然我老頭子人品不好,但是也不願意那樣活著。這輩子本來沒打算找到兒子,最終沒有找到兒子卻喜的孫子,也算是了卻我的心願,死而無憾了。”昆江笑的很從容。
李揚挨昆江更近了,昆江摸了摸李揚的頭,很是溺愛。
“大長老,你本來就是事外之人,何必要白白枉送性命呢?”張淼寒再次勸導。
“你小子少廢話,我可是熱焰行者的大長老,當熱焰行者出現急要關頭時,我有義務出頭,這個可是你和那小子給我定的,現在想反悔晚了。拉我入夥的時候,怎麽不說啊。”昆江開始“耍賴”了。
張淼寒和蠻力也對這個昆江的難纏很無語,別人難纏是為自己,而昆江難纏是為了赴死。張淼寒和蠻力哪裏不知道昆江的意思,心裏暖暖的,在生死存亡的時候,他們還是想著別人,這就是熱焰信者。
“我張淼寒在這裏多謝大長老了。”張淼寒說著就要跪昆江。
昆江哪裏能讓他跪,趕緊一個跨步,托起張淼寒。
“你們被這麽悲觀。我們把肆佰、錢璿、可可和李揚送出去後,沒有後顧之憂。反而可以自由發揮。說不定還可以贏呢。”赫雲影笑著說道。
張淼寒他們也是笑了笑,因為他們知道這種可能有多低。
“咦,你小子一聽要死,就不敢說話了?”昆江突然意思到肆佰很久沒有說話了。
其他人也意識到了。之前肆佰最為聒噪,什麽事情他都要參與,無事攪三分就是他。現在卻閉口不說,一動不動的定在那裏,眼珠都不帶動一下的,仿佛像一尊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