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合歡散
“此話當真?”過三招喜道。
要說這麽多年以來,過三招也從不少高手那裏學來了許多各種招式的武功,但那些輕易就讓過三招學去的武功,當然沒有一個能與趙羽銘的劍術一個檔次的。
“當真。”趙羽銘應到。
其實趙羽銘教他三招劍法倒也無妨,畢竟逍遙劍法繁雜無比,就是趙羽銘對著劍譜練了這麽多年,也不敢說練成了逍遙劍法,就讓過三招學了三招去,也沒什麽不可以的。
得到趙羽銘肯定的答複以後,過三招急忙接到“咱們一言為定!”
而後過三招又倒了滿滿一大碗酒,一飲而下,樂道“苗兄弟馬上就要心想事成了。”
趙羽銘見過三招神情變幻,心中突然泛起一種不好的感覺,便問道“過師傅,這話是什麽意思。”
“哈哈哈,苗老弟,不瞞你說,今日這欽差大人臨走之際,福王為了送別欽差大人喝的酒醉早早歇息去了,老哥哥尋思著這可不就是苗老弟難得的機會嗎,於是我索性連老丁一起灌醉了。”
過三招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他緩了口氣,繼續對趙羽銘道。
“如今福王和老丁不在,咱老過也算得上是福王府中頂半邊天的人物了,自然要趁著這個機會成全了苗老弟的心願呀。”
“你還別說,李睛這個小妞的武功還真是厲害,老哥哥我親自出手,竟然險些也吃了大虧。不過好在李睛這小妞兒也不知跟個人動手身上有傷,這才讓我有了可趁之機將她拿下。”
趙羽銘聽了過三招的話,這才明白原來今日福王酒醉,杜采苓也就不用跟在福王身邊了。
過三招也當真是膽大包天,便趁著這個機會對杜采苓出手,再加上此前杜采苓因為出手救趙羽銘,被華珀打傷,最終杜采苓竟然真被過三招擒住。
趙羽銘當即站起身來,一臉怒色的衝過三招喝道:“李睛現在何處?”
趙羽銘還是低估了過三招對他劍術的貪心,原本趙羽銘以為無論如何過三招也不敢亂來,但萬萬沒想到正因為他拿來應付過三招的言語,卻給杜采苓帶去了麻煩。
“哎,苗兄弟不用擔心,李睛現在好的很呢。”過三招卻還沒察覺到趙羽銘的怒氣,依舊一臉壞笑的說道。
“來啊,帶上來!”
過三招衝著門外突然招呼了一句,隨後便見之前那兩個下人推門走了進來,不過他二人手中卻還抬了一床被褥進來,那被褥之中似乎還裹著一個人。
兩名下人徑直將手中的人抬到了趙羽銘的床榻之上,隨後便走了出去。
“哈哈,苗兄弟如此心急,那老哥哥就不妨礙你的好事了。”過三招站起身來說道。
“昨晚我看苗兄弟想要與李姑娘親近,但似乎李姑娘不太樂意,因此老哥哥擅作主張給李姑娘吃了些合歡散,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苗兄弟可要好好享用啊。”過三招笑道。
趙羽銘此前就覺的自己對杜采苓頗有愧疚之感,在聽到過三招因為自己去對付杜采苓的時候,趙羽銘便已經極為惱火了。
此刻再見過三招竟然將杜采苓綁到了自己的床上,並且還給杜采苓吃了合歡散,趙羽銘再也無法壓製自己的怒火。
“你這無恥小人!”
趙羽銘一聲斷喝,反手拔出背後的長劍就要衝著過三招刺去。
過三招見趙羽銘突然出手,不禁大驚失色,以他的武功自然不是趙羽銘的對手,隻見過三招急忙逃竄,跑到了房間門口。
但過三招也僅僅是逃到了房間門口就停住了腳步,轉身得意的看著趙羽銘。
卻見趙羽銘才剛出劍,忽然雙腳一軟,險些栽倒在地,還好趙羽銘眼疾手快扶住了擺滿飯菜的桌子。
趙羽銘努力搖了搖頭,卻覺得一陣邪火竄上腦中,渾身似被烈火灼燒,一時之間自己居然無法運功提氣。
雖然劍在手中,可此刻的趙羽銘腦中邪念侵擾,那些精妙無比的劍招,趙羽銘是一招也想不起來了。
趙羽銘心中暗呼壞了,自己居然著了道兒了。
但趙羽銘畢竟不是一般人,即便如此,趙羽銘竟然還是硬撐著追上前方,一劍刺向了過三招。
隻可惜趙羽銘這一劍刺的軟弱無力,過三招輕輕一掌,便打回了趙羽銘的攻勢。
隨後過三招又欺身上前,抓住了趙羽銘的手腕,向後用勁一推,正將趙羽銘推倒了床榻邊上。
“哈哈,在下明白,苗兄弟是正人君子怎麽會做出欺辱女人的事情呢。
“但是老過我偏是覺的苗兄弟與李姑娘郎才女貌十分般配,所以想要成全二位,因此之前苗少俠的酒中,我也放了不少合歡散進去。”
過三招高聲說道,但他的表情卻一臉壞笑,衝著趙羽銘擠眉弄眼,那意思就是這番話是他衝著床上的杜采苓所講。
趙羽銘還想再對過三招出手,但過三招卻突然走出房門,將房門從外麵鎖住。
趙羽銘衝到門口,用盡力氣拍打門口,但是此刻趙羽銘渾身燥熱無比,腦中邪念越來越盛,經脈之中的真氣竟然不受控製,任憑趙羽銘內功再多深厚,此刻卻也被一把小小的鎖困在了裏麵。
“苗兄弟莫要擔心,今日之事全是我過三招所為,苗兄弟你也是受了我過三招的脅迫,若是福王怪罪下來,老過自然承擔一切罪責。”
“苗兄弟你隻管好好享用便是,另外事成之後,苗兄弟你可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情啊。”過三招站在門外衝趙羽銘喊到。
“噢,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那李睛服用合歡散之後被我輕輕封住了穴道,若是時辰太久她隻怕有性命之憂。我看你剛才衝我出手的力氣,應該是能替她解開穴道的,苗兄弟你可要謹記啊。”
這話說完,過三招又在門外壞笑一聲,衝著下人吩咐道“好了,這裏沒有你們的事情了,下去吧。”
趙羽銘想叫過三招回來給自己解藥,但話到了嘴邊不知怎的竟然喊不出口,自己腦中那股邪念越來越重,趙羽銘竟然不自覺的衝著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