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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朕不許你戴

  “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他一把將擋著他視線的手拉下來,邪痞的看著她,確是磨牙說道“秦貝貝,你怎麽老是往外跑?又去見李卓了是不是?”


  他手指不自覺的捏痛她的手心,她一把甩開他寬厚的大掌,退離他遠些,嘀咕著“什麽李卓?是去見林秀好吧!”


  “林秀?”他瞪圓了星眸,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你說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家,怎麽勾三搭四的,對了,外麵朕的皇弟也是為你而來吧?你倒說說是為你而來不?你一會兒見李卓,一會兒又同林秀牽扯不清,這會又同朕的五弟產生瓜葛,你能不能安分點?”


  他雙手叉腰,咬牙切齒的嘴裏絮絮叨叨,說完,還伸手捏了她白皙的臉龐,耀眼的星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磨牙“聽清楚了沒?”


  她一把推掉他罪惡的大手,昂首挺胸的同他對視,蹙著眉頭,絲毫不示弱的說“白景燁,說過多少遍了,我同李卓是朋友,同林秀也是朋友,這次見林秀是因為我二娘知道媛媛同林秀有來往,關係密切,因此去羞辱林秀,我此番打傷侍衛是我不對,可也不能見二娘拆散一對鴛鴦。”


  “你是說林秀同你二妹是……”他星眸的光澤頓時亮了幾分,帶著明顯的驚喜,遂又八卦道“這小子可以呀!瞧起來傻兮兮一副書呆子的樣子,不成想在與女人相處方麵比朕還在行,倆人啥時候看對眼的,怎的朕一點兒不知情?”


  “你皇上整日日理萬機,心懷天下,這種事…..怎的會在意。”她說著話,覺得站著有些累,況且方才騎著馬跑來跑去,確實也是累了,因此,尋了一處雕花太師椅坐下來,幾乎是剛一沾座位,便想起被家法的媛媛,不知她傷勢如何了?於是打算去淑錦殿看看。


  隻是她剛一站起身,白景燁便一把拽住她,蹙眉說“你幹嘛去?你二妹有你二娘還有一大堆的下人伺候著,說不準你爹也去看望了,你現在去不是火上澆油嗎?再說了,你二娘看見你二妹被打成那樣,你確毫發未傷,心裏定是不平衡,況且又不知曉朕救下了你,覺得你爹這是明目張膽的偏袒,她能善罷甘休嗎?你呀?怎麽不好好想想,非得挨上幾棒子才甘心?”


  秦貝貝立馬頓住腳步,回眸望了他一眼,覺得他所言極是,現下,估摸著她二娘定是對她打上那兩名小侍衛耿耿於懷,也可能誤會她為了讓秦媛媛不爭後位,將她推給林秀。


  要知道,在書中,雨燕是萬分迫切的希望自己女兒秦媛媛嫁給皇上,隻是在書中,秦貝貝的娘親是秦夫人,秦夫人是妻,雨燕是妾,妻和妾差別極大,秦夫人又掌管整個秦府,在秦府可謂是隻手遮天,因此,才成就了秦貝貝嫁入皇宮。


  不一會兒,丫鬟小廝魚貫而入,羊脂白玉的茶壺茶杯已經準備妥當,甚至還能聞到淡淡的茶香味,果盒中的各式水果冒著涼氣。


  “皇上萬福。”所有人齊刷刷的行禮問安,之後,眨眼的功夫,便又靜靜的退了出去。


  白景燁將果盒從秦貝貝身旁推了推,她頓時覺得涼氣撲麵而來,西瓜被切成塊,清新的味道混著涼氣格外舒爽,可想起秦媛媛受著重傷,自己也有關係,便又蹙起眉頭。


  “你是不是還為你二妹擔心哪?”見她蹙著眉頭盯著果盤,確不為所動,便關切的問了一下。


  “哎…..”秦貝貝重重的歎口氣“二妹同林秀可咋辦啊?二娘不同意,爹爹不同意,我估計全府上上下下沒一個看好的。”


  “你既然知道沒人同意,為何還要幫她?難不成少一個競爭對手,將來嫁給朕更順當一些,你是不是打得這個主意?”他雙眼如星辰一般閃著光芒,一臉壞笑的指著她,衝她擠擠眼,表示心領神會。


  “我為了嫁給你所以將二妹推給林秀?”她指著自己,眼睛看著他,眸光中全是諷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後,白了他一眼道“你這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對呀!不要不好意思啦!朕可全知道,隻不過你是技高一籌,別的女子看見朕兩眼發光,前赴後繼的往上撲,你確獨獨相反,一直疏離朕,讓朕注意到你,覺得你與眾不同,從而對你另眼相看。”


  他一雙閃爍著星辰光輝的眼眸仍然盯著她,接著道“喜歡朕便同朕說,到選妃那日,朕會酌情考慮,讓你留在朕的身旁,你看如何?”


  “白景燁,夠自戀的。”


  秦貝貝朝他豎起大拇指,不得不佩服他的自戀和幻想能力。


  “你看吧!越來越害羞了。”他低低的笑了起來,伸手指著她的臉頰“臉都紅了。”


  她摸摸臉蛋,絲毫沒注意臉蛋灼熱,沒好氣的拿起一顆葡萄丟向他,咬牙說“害羞你個大頭鬼。”


  他瞬間接到葡萄,快速的扔進嘴裏,不住的點頭,含糊不清的說“甜,真甜,冰涼可口啊!”


  依舊是玩世不恭的模樣,痞帥的讓人覺得委實心動。


  “我說你能正經點不?”


  瞪了他一眼,隨口說了一句“你不是皇上嗎?不如給他們賜婚算了。”


  “貝貝,既然他們真心彼此喜歡,朕自會做主,可不急於一時,如今科考在即,林秀會爭分奪秒的溫習功課,你同你妹妹最好不要再去擾他學業,待科考結束以後,朕會找時間賜婚的。”他神情從未如此的認真,眼眸中全是真誠,說完話,剛巧撥好一個冰涼的龍眼,將龍眼送至她的嘴邊,安慰道“放心吧!你的事便是朕的事,朕都會幫你辦好。”


  還未吃,便聽有人敲門。


  白景燁望著秦貝貝,快速的催促道“還愣著幹嘛?張嘴,吃掉,快。”


  秦貝貝白了他一眼,伸手接過龍眼,一把放進嘴裏,便覺甘甜可口,沁入心脾,冰涼宜人。


  他隨意的整理了一下繡著玄龍紋的白袍。


  她赫然的瞥見自己曾經繡過的極醜的紅梅荷包如今掛在他身上,同他尊貴的身份,昂貴的華服有些不相匹配。


  “進來。”


  他聲音抑揚頓挫,極為動聽。


  白景恒披著明晃晃的陽光,邁過門檻,闊步走進屋子,冰藍色的長袍有些晃眼,陽光耐不住寂寞,偷溜進屋子一探究竟,最後,又被外麵的守門侍衛趕出去,關在外麵。


  “皇兄。”


  他謙遜有禮的作揖。


  “五弟,今天吹的什麽風到秦府來了?”他將茶杯端起來,捏在手中把玩,聲音慵懶的問。


  “皇兄,臣弟今日來府是送還秦大小姐丟失的首飾。”


  白景燁扭頭,臉色有絲不悅,一眨不眨的盯著秦貝貝,一直盯得她發慌,他確繼續說“不知五弟撿的啥首飾?”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精巧的蓮花白玉耳墜。”


  “再次謝謝王爺親自送耳墜過來。”秦貝貝扭頭,閃開那尊大神寒冰般的視線,站起身,禮貌的拱拱手,道“王爺坐吧!”


  白景燁也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把攬住秦貝貝的肩膀,,伸出寬厚的大掌,垂眸盯著她問“蓮花耳墜呢?拿出來朕也瞧瞧。”


  “你瞧它幹嘛?女人的物件?”


  她警惕的盯著他。


  “拿來。”


  “女人的首飾又啥稀罕的,你瞧它幹嘛?”


  她微蹙眉頭,總覺得白景燁要她那個耳墜沒啥好事。


  “拿來。”他磨牙,有點凶巴巴的。


  “好好,給你。”秦貝貝拗不過他,從懷中掏出那隻蓮花造型的白玉耳墜。


  白景燁接過蓮花玉墜,隻覺拿在手中觸手升溫,溫潤光澤,上乘的羊脂白玉,精巧的蓮花耳墜。


  隨後當著白景恒的麵一把將耳墜扔在地上,那白玉墜子碰到地麵,發出清脆的破碎聲響,摔了幾瓣,並咬牙說“別的男子碰觸過的物件你不許戴。”


  “白景燁,你有病是吧?這耳墜招你惹你了?”


  她狠狠的推搡他一把,昂首挺胸,怒氣衝衝的瞪視了他幾秒,隨後,蹲在地上去撿碎掉的耳墜,一不小心碎片紮到了手,鮮血立即滲出,如妖嬈的紅蓮一滴一滴的滴在已經不完整的白色蓮花瓣上。


  “你流血了。”


  白景燁瞬間蹲在地上,一把抓住她被割破紮傷的手指,瞬間吞進嘴中,溫潤的舌尖掃過她的傷口,有種異樣的情緒在她心底悄然蔓延,她慌忙抽回手,覺得室內還有旁人在場,幾許尷尬,但仍然非常氣白景燁,怎麽說這蓮花耳墜沒得罪別人,他竟一聲不吭的給她摔碎了。


  “若是小姐喜歡,本王再命人打造一個一模一樣的還給小姐可好?”將茶杯放下,他自雕花太師椅上站起來,確被白景燁擋在前麵。


  “五弟還是莫要費心思了,秦貝貝隻能戴朕送的首飾,別人送的,朕不許她戴。”


  “可蓮花白玉耳墜本就是秦小姐的,又何說是臣弟送的呢?臣弟隻是物歸原主,皇兄又何必將它扔掉,傷了秦小姐的心呢?”


  白景恒靜靜的望著白景燁,見他眼眸中帶著敵意,臉色並不好看,四周都是濃鬱的醋酸味,自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至想雪上加霜,橫叉一腳的心態。


  白景燁磨牙,敵視他“別的男子碰過的也不行。”


  “皇兄這便有些不講道理了吧?既是男子碰不得,當初雕刻首飾的大師也是男子,他們都碰過,秦小姐還戴了這麽長時間,為何別的男子碰不得。”


  秦貝貝望了白景恒一眼,覺得他言語裏都透著挑釁,以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他若是再講下去,恐怕她別的首飾也不保啊!


  “朕會親手為她雕刻耳墜。”


  這一句,另外兩人齊刷刷的望向他,怎麽都覺得他不過一句氣話而已,不必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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