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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想造反是吧

  匯光殿


  白景恒邁著沉穩的步伐闊步走至正殿,恰見兩名小侍衛跪在地上,鼻青臉腫,瑟瑟發抖。


  “你們二人先下去吧!”秦風衝他倆擺擺手,使個眼色讓他倆先行離去,繼而轉過頭來客氣道“王爺請坐。”


  一旁的小丫鬟齊刷刷的蹲了一福,繼而忙著幫王爺沏茶,方才雨燕同秦夫人也都各自回了寢殿,這會兒匯光殿僅剩秦風同恒王以及伺候左右的幾名小丫鬟。


  待他們坐定了,秦風腦子裏便開始琢磨起來,似乎恒王從未來過將軍府,他們平時也沒什麽交情,恒王同白彥以及李藝走得近些,此次來將軍府不知所謂何事,實屬禁不住好奇,便抑揚頓挫的問道“不知王爺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昨個兒在宮中皇兄的寢殿中撿到一隻蓮花羊脂白玉耳墜,晨起一想大小姐伺候皇兄的時候,在寢殿中帶過類似這般的,又不是十分確定便來府中問一問,是否是大小姐的?”


  白景恒伸出纖細白皙的大掌,掌中心的掌紋上靜靜的躺著一隻羊脂白玉的蓮花耳墜,看起來十分精妙絕倫,做工精細,讓人愛不釋手。


  秦風抬眸,深邃的眼眸看不到任何情緒,平淡無波,心中早已七上八下,以白景恒的為人,不是愛管閑事的,即便是撿到任何東西也是不屑一顧,今日這般大張旗鼓的為了一枚小小的耳墜上門拜訪,這葫蘆裏究竟是賣的何藥?

  他寬厚的大手慢慢的摩挲著杯身,琢磨還是同恒王少來往些更妙,於是,默默地歎口氣說“貝貝出門采買了,現在還未回來,若是王爺著急的話便將耳墜給她留下來,老臣再同她說清便是。”


  “無妨。”


  白景恒擺擺手,優雅的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說“本王近來無事,今日更是閑暇一些,如此,便等她回來,親手還給她。”


  “這……”秦風有些遊移,一時找不到旁的理由搪塞回去。


  “如何?莫不成秦將軍不願本王待在府上?”他挑眉,丹鳳眸微眯的望著他,帶著不悅的口氣。


  “怎麽可能?王爺說笑了?老臣隻是覺得王爺政事繁忙,怕王爺為小女耽擱了,況且這等小事還特別勞煩王爺親自走一遭,老臣心中過意不去。”


  兩人說著話,便聽有人敲門。


  “進。”


  秦風望著門口說。


  門‘吱呀——’一聲開了,秦貝貝一人,邁著沉重的步伐,風塵仆仆的走進來。


  秦風想起那兩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侍衛,以及方才雨燕梨花帶雨的哭容,血粼粼的控訴,心中的怒火‘騰——’一下子被點燃了,可看在旁邊還有外人的份上,磨牙提醒“這是王爺,愣著幹嘛?還不趕緊見禮。”


  “王爺萬福。”


  她像模像樣的蹲了一福。


  “免禮。”白景恒揚手輕巧一揮,繼而站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走至她麵前,站至她麵前時,一把墨香折扇帥氣一揮,仿佛是在作秀。


  秦貝貝感覺帶著墨香味的香氣默默的鑽進她的鼻孔,混著墨香味的風徐徐拂過她的麵頰。


  “昨日在皇兄的寢宮裏發現這個蓮花耳墜,不知是秦小姐丟的嗎?”


  他聲音涼薄,不溫不火未有任何情緒。


  秦貝貝抬頭,發現他正俯視著她,一雙丹鳳眸麵上無欲無求,實則是裝有驚濤駭浪的陰謀,說白了,偽裝,近距離看,這個白景恒容貌俊朗,某些地方同白景燁甚至有幾分相似,仿佛無時無刻帶著一張麵無表情的麵具。


  這般的容貌英俊神秘冷酷,也是能打動女人心思的一種,有些女人就是喜歡神秘有故事的男子,他便是那種神秘不易被看穿的,眼眸深邃不見底的。


  秦貝貝突然想起,昨晚上好似是丟了一個耳墜,她在現代的時候,沒有耳洞,不喜戴耳墜,總覺得麻煩,可自從穿越過來之後,這個秦府大小姐秦貝貝有耳洞,且首飾盒中不少精美漂亮的耳墜,都價值不菲。


  昨日又是初進皇宮,所以,秦夫人親自給她戴的墜子,早晨洗漱的時候,淩鵲還十分驚訝的同她說“小姐,怎麽一隻蓮花玉墜了?另一隻呢?”


  她當時用巾帕擦臉,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首飾盒中不是多的是嗎?丟了便丟了吧!”


  淩鵲還想說什麽?最終張了張嘴,什麽都沒說。


  “謝謝王爺。”她伸手去接他捏著的玉墜,他確長臂一收,捏著墜子的手離她遠了不少,一雙丹鳳眸深邃的望著她,她琢磨著麵前的男子究竟打什麽鬼主意的時候,確聽他壓低聲音說“本王撿到如此貴重的物件,你該如何報答?”


  “好辦啊!那就…..”她正撫腮猶豫該如何辦的時候,那邊王爺說了一句“送給本王一件定情信物。”


  秦風聽到這幾個字一口茶水險些噴出來,秦貝貝悄然瞥了一眼秦風,見他寬袖遮麵咳了幾下,又收回眸光,謙遜有禮的客氣道“王爺說笑了,既是王爺有恩於臣女,那便請王爺吃飯,再不行王爺有何需要幫忙的,我定當竭盡所能。”


  “既是如此,那…..擇日不如撞日。”


  “這…..”未等秦貝貝作答,秦風便橫叉一腳,先她一步說“王爺,今日府中有家事要處理,若王爺不嫌棄,晚上便在府中用膳,不知意下如何?”


  他又喚府中家丁帶白景恒在府中逛逛,白景恒點點頭,手中折扇一揮,瀟灑的邁步走在家丁的後麵。


  白景恒前腳出門,後腳秦風便讓她跪在地上,順手將站至門口的秦媛媛喚進來。


  “秦貝貝,日後少同恒王爺來往,聽見沒有?你不知道最近怎麽回事?先是惹了皇上,又是惹了李藝之子李卓,現在恒王爺也摻和進來,你還真是不安分,處處惹風流債咋的?你到說說看,他們哪一個拿出來時省油的燈,哪一個是凡夫俗子?”


  秦風站至她們麵前,擲地有聲,字正腔圓,手指一瞬不瞬的指著跪在地上,一聲不吭的秦貝貝,臉色鐵青。


  “爹。”秦貝貝抬頭辯解“恒王爺壓根同我沒什麽關係,算上這次,我隻見過他兩次,說話不過十句,同李卓也是朋友的關係,至於皇上……我是真沒打算同皇上扯上什麽關係,三妹喜歡皇上,我總不能看上自己姐妹喜歡的男子吧?”


  “你從前便說喜歡皇上,對此爹和你娘也是支持的,芝芝也心悅於皇上,你們若是喜歡便去爭取,談不上讓不讓的,再說皇上的心思,我看八九不離十是在你這,這個爹不反對,所以,你不能不清不楚的在幾個人之間徘徊,自己想清楚。”


  提及皇上,將軍的火算是降下去一些,但不代表對今日的事既往不咎。


  “爹,你誤會了。”秦貝貝忙擺手解釋“女兒對任何人都沒存那份心思,爹…..”


  “行了行了。”秦風伸手阻攔了她接下來的話,又接著說“說說吧!今日怎麽回事?”


  一提今日之事,秦媛媛因為緊張雙手冒汗,垂首偷偷的瞥了秦貝貝一眼,似乎感受到媛媛的眸光,她扭頭瞥了她一眼,又轉過頭去,不卑不亢的麵向秦風。


  “爹爹,今日是女兒的錯,不該出手打了侍衛。”


  “你先別跟我說侍衛的事,說說林秀怎麽回事?貝貝,你為何打了侍衛帶媛媛去見林秀?”秦風‘砰——’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響聲如炮仗一般,秦媛媛嚇得哆嗦了一下。


  秦貝貝無奈,隻得硬著頭皮編瞎話“這….這是因為媛媛有東西落在林秀那,很重要的東西,女兒見二娘囚禁了二妹,便幫了二妹一把。”


  “是這樣的嗎?”


  秦風眯眼,陰陽怪氣,仿佛瀕臨爆發的邊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他扭頭望向秦媛媛,怒吼一聲“秦媛媛,你說。”


  “是…..是女兒想見林秀,女兒同林秀一見傾心,彼此喜歡,所以……得知娘親去林秀那,便一時慌了神,讓蓮兒告知姐姐,姐姐便跑到淑錦殿來救我。”她眸中蓄滿的淚珠晶瑩剔透,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掉落地上之際又摔得粉碎。


  “我不同意。”他氣憤的扭過頭去,怒氣衝衝的望著秦媛媛說“告訴你,秦媛媛,給我死了那條心,自古婚姻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如你娘親說的,你同林秀門不當戶不對,且你還要參加皇上選妃,所以,趁早斷了這個念想。”


  “可…..可女兒心儀的不是皇上,不是旁人,隻有林秀。”她不知死活的叫囂著。


  秦風氣衝衝的到她麵前,揚手,便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她的臉偏向一旁,白皙的臉上頓時通紅通紅的,手掌印慢慢的清晰起來。


  那時他第一次打秦媛媛,秦媛媛自小便端莊賢淑,大方有禮,乖巧懂事,從來都是聽從他們安排,半句怨言沒有,如今,敢同他這般頂撞,他實屬氣急,過後也是有一絲懊悔,畢竟,那時他第一次對她動手。


  秦媛媛豆大的淚珠如雨水般劈劈啪啪的往下落,確仍然堅持己見“爹,女兒……女兒不會放棄林秀。”


  “好,好,真是好女兒,想造反是吧?”他手掌心火辣辣的疼痛,心也跟著痛,因為氣急,顫抖著指著她“我成全你。”


  秦貝貝在一旁幹著急,她緊蹙著眉頭,瞥向一旁滿臉倔強以及充盈著淚水的秦媛媛,無奈的搖搖頭,不隻是該說她傻,不懂緩兵之計,還是說她對感情的堅持和堅貞足以令人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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